盗墓笔记同人之卷土重来 第75章

作者:迷雾森林喵 标签: BL同人

  “我祸害谁了我?”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现在没祸害,没准以后呢。这样,你就找个经得起祸害的人来祸害,我帮你敲定了,就是咱哥。”胖子一边说话一边剪脚趾甲也不怕剪着肉。

  闷油瓶今天忙活了一上午,把之前新买的玻璃瓶洗干净消了毒,口朝下晾干。然后把缸里的雨水沉淀。最后他把上层清澈的雨水取出来,灌进玻璃瓶里,放进冰箱里储存起来。

  这会儿他刚忙完进了屋。我看他进来了立马告状:“小哥!胖子说让咱俩凑一对儿,别去祸害良家妇女,你不揍他吗?”

  闷油瓶闻言动作明显地停滞了一下,然后根本没搭理我,转身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嘿嘿嘿,你看,怎么着,小哥也赞同我的观点。”胖子一脸□□。

  “那叫赞同啊,你家赞同是这样的。小哥根本就懒得理你。”我丢下这么一句,也回房间去了。

  转眼间就6月了,我们三个收拾了行李,再次奔赴北京。闷油瓶的行李包里还装着一罐子“谷雨节气”的雨水。

  把这罐子雨水从包里掏出来的时候,差点把小花笑个半死:“你们怎么这么逗啊。我这边都准备好啦。”

  “准备好了??”我不解。

  “那是当然。你的事我还能不放在心上?谷雨那天我特地接了雨水呢。”小花一脸得意。

  “你这么上心我的事我真是感激涕零。”我心里虽然暖暖的,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是北京这污染你也知道,北京的雨水我可不敢喝,还没等增寿先夭寿了。”

  小花把右手比成一把枪的手势,把手架在下巴上做出思考的样子。思考了半天,才郑重地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

  一准是那哈士奇害的,小花以前根本不是这样沙雕的。

  更可怕的是,这次我们来到小花家,发现他家又多了一只狗,是一只大秋田。

  “你是生怕你家太结实,狗少了不好拆是不是。”我无奈地捂住了脸。

  “哎,”他面露无奈之色,把大秋田抱到膝盖上。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竹沙发上,大秋田一上来,沙发发出了吱吱嘎嘎的□□。

  “这可不是我买的,是黑瞎子非塞给我的。说是被主人抛弃了,流浪到他家院子里。我就问他你自己怎么不养,他说他穷的吃不上饭,哪养得起这么大的狗。而且他经常不在家,不好照顾。”

  “那你也经常不在家呀。”我说。

  小花用黑人问号脸看我,说:“可是我们家有佣人啊。”

  啊,sorry,我忘了土豪的生活是我们这些穷鬼所无法想象的。

  “我看这狗傻傻的也挺可爱的,就给领回来了。”

  “那三只二哈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会不会孤立它啊。”我有些担心。

  小花再次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你觉得二哈的世界里有‘孤立’这两个字吗?只要是动物它们就冲上去撕咬就完事了,哪有那么多想法。”

  “那就好,玩的到一起就好。那它叫什么名字啊?”

  小花翻了个白眼说:“黑瞎子说它大名齐小花,小名叫小黑。我嫌太俗,给它取名叫二柴。”

  “哦,二柴,挺形象的。”本来秋田犬的外形就很像大号的柴犬,再加上性格特别的二,叫二柴真的特合适。

  第二天小花又做东,带我们三个和黑瞎子一起去高档餐馆开荤。吃饱喝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正好天也热,我们就坐在院子里乘乘凉。

  结果刚一进院门就发现不对劲。扑上来迎接我们的只有三只哈士奇,没见二柴的影子。

  这可把小花急坏了,质问三只二哈:“二柴哪去了?!”

  三只二哈“汪汪”大叫着,把小花拉到竹沙发前面。

  小花弯下腰来一看,差点气晕过去。

  只见二柴把竹沙发掏了个洞,往洞里钻的时候被卡住了,现在只剩一个屁股露在外面。

  “知道我这竹沙发多贵吗!”小花气急败坏,大声呵斥黑瞎子说:“真是谁的狗就像谁。你送的狗就跟你一样神经质,没事就搞破坏。”

  黑瞎子一点也不着急,大大咧咧地往竹沙发上一坐,说:“狗就是要充满活力又可爱……”

  结果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响,黑瞎子的屁股下面突然出现一个大坑,他本人呈对折的姿态掉入坑中,被卡在竹沙发里怎么也出不来了。

第153章

  说句良心话,我这师傅对我不薄,他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其实给我帮的忙数都数不清。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反正闷油瓶和胖子已经冲过去试图把黑瞎子拔chu来了,没我什么事,我就凑过去看看热闹。

  凑近了仔细一看,又把我笑的差点昏死过去。

  原来是二柴先把沙发侧面凿开一个洞,从这个洞里钻了进去,身子就被卡住了。

  然后它就在里面乱撕乱咬,直到听到主人回来才消停下来。

  所以刚才在黑瞎子坐下之前,座椅部位其实就只剩薄薄的一层了,他这么一坐,沙发经不住重量,直接破开了。

  所以此刻,黑瞎子的屁股坐在二柴的头上,一人一狗都被卡住。

  小花只是在旁边叉着腰,冷冷地看着。闷油瓶拔头,胖子拽脚,调整了各种角度,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黑瞎子拽了出来。小花扔下一句“有其主必有其狗”。

  黑瞎子仍然乐呵呵的,一点没为自己刚才卡进沙发里的场景感到丢人。

  既然沙发已经彻底破了,倒也好办了。我在后面推着狗屁股,小花在上面拔着狗头,闷油瓶帮我们按住沙发,我们齐心协力把二柴从沙发的窟窿里解救出来。

  (一又四分之三身土:暗中观察ing)

  刚一恢复自由,二柴又摇头摆尾地朝小花扑过来。小花假装生气,在它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把它赶去和二哈们一块玩了。

  我问小花怎么惩罚二柴这种破坏行为,小花说罚它轮空两次“侍寝”,逗得我们几个哈哈大笑。

  “那它轮空的两次我来补上吧!”黑瞎子举手毛遂自荐,被小花一个凌厉的眼刀pia飞。

  今年的夏至是6月21日,下午5点54分。

  小花已经找了老中医,把三味药按照秘籍上说的方法处理好了,每味药分成10等份,分别装在小药瓶里。

  在家里当然不可能让闷油瓶再搞那种原始的“用刀划开手掌”取血法。小花请了专业的护士,下午带着器械到家里来给闷油瓶抽了血,然后让老中医合着闷油瓶的血制成药丸。

  这一粒凝结着无数人心血的药丸送到我手里时,我真是感慨万千。以前吃的是人血馒头,现在我吴邪吃的是人血药丸。

  心理斗争了很久,脑子里掠过了很多回忆,最终我咬了咬牙,在小花和胖子的催促下,一仰脖子吞下了药丸。

  一想到药丸里和的是闷油瓶的血我就浑身不适,赶紧“咕嘟咕嘟”灌了几口谷雨节气的“无根水”把药丸送下去,连嚼都不想嚼。

  把水杯放下之后,发现大家都在静静地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只好干笑几声,说:“看我干吗?没那么快,还能刚吞下去就返老还童了?”

  “吃了神药有啥特殊的感觉没?”胖子迫不及待地发问。

  “能有什么感觉啊,没什么感觉。这个东西,它肯定是循序渐进的对吧。”我转头去看闷油瓶。

  闷油瓶只是一脸欣慰地看着我,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受不了他们四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目光,好像我马上要进入高考考场似的,立马起身溜了,去跟四个狗子玩在一起。我很快就埋没在狗堆里,再也看不到人影。

  吃药之后,小花让我留在北京观察几天。是药三分毒,这个“神药”都是资料上记载的,真正的效果如何谁也不清楚。万一是毒药,还可以立马把我送到协和去抢救一下。

  事实证明,老天爷对我们还是不薄的,真没跟我开太大的玩笑:这神药的功效真不是盖的。

  大概也就两天时间吧,身上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一种好的异样,莫名其妙地有种神清气爽、身轻如燕的感觉。具体身体怎么好了说不上来,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我跟胖子说这事,他却又不相信,说我这是心理作用。

  又在小花家“观察”了几天,确实没有不良反应,小花拉着我去医院做了体检。

  体检结果出人意料,各项指标基本正常,之前肺部是严重损伤,而现在居然变成了“轻微受损”。

  这个结果拿回去一说,胖子和黑瞎子都惊的合不拢嘴,捶胸顿足地后悔当初不应该把药让给我,应该自己抢过去吃。

  这帮损友!

  气的我放出了一又四分之三身土和二柴去咬他们。

  既然我的身体状况好转了,小花的意思是事不宜迟,让我们回雨村去收拾一下,做最后的准备。私人飞机和武器装备方面他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预计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出发。

  我们这边说实话没什么好准备的,这次的行动我又瞒了二叔,让小花帮忙放风说我们五个一起去埃及旅游。

  因为麒麟芝已经取出来的事在道上不是秘密,大家都觉得这事已经了了。再加上二叔把当时想抢药的几股势力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随便出来蹦跶,说是我已经得到了“长生”,现在要出去好好享受人生也不是什么可疑的事。

  回到雨村之后我就是准备一些下金字塔的装备。闷油瓶又开始擦那把黑金古刀,除了那把刀他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每次背包都得我给他收拾。

  胖子还好一点,终于自己动手开始收拾起来了。

  “唉,天真,这个季节去埃及该穿什么衣服啊?”胖子打开衣柜,问我。

  适合在埃及夏天穿的衣服?答案是不穿。

  “白天40度,晚上25度,你自己看呗。”我回答。

  “那就是和北京差不多喽?”胖子用爪子架着下巴。

  我:“……”(为北京市民默哀)

  最后我们带了一些薄的长袖、短袖,轻便透气的户外运动服。小花说下金字塔之前的穿着不用担心,他让当地的合作公司给我们买了适合沙漠地区的大白袍子,前两天我们暂时穿那个,等到下金字塔那天晚上再换户外装备。

  口罩护目镜那些传统装备我也都带上了,医药箱小花负责准备。

  我又抓紧时间查询了一下埃及当地的信息和金字塔相关的知识。一晃眼,两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临行前一天,我们照旧去宠物寄养中心寄养了小满哥、老王和小邪。(张海狗原本说要过来照顾狗子们,结果听说花爷家也养狗了,他眼珠一转,土豪家的条件肯定更好嘛。于是他就移情别恋,跑到小花家去了。让我们一起谴责这种势利眼的行为!)

  院子里放了大袋猫粮和自动饮水机。给了隔壁大妈好些钱让她帮忙喂鸡和照看橘座和小猫崽们(现在也不是小猫崽了,都长成大猫了)。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小花派来的车已经停在门口,把我们三个送到北京。

  坐私人飞机和搭乘民航航班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走到停机坪上,看到那么大一架灰机,是属于小花一个人的,真是壕无人性。

  各种繁琐的空管手续之后,我们五个的私家包机终于起飞了。

  因为飞机上实际还是运载着一些武器,小花只挑了几个特别信得过的人手一块登机,所以“机组人员”并不是很多。最后黑瞎子被迫上阵当了“空少”,给我们送餐和倒酒水。

  黑瞎子的技术真是没得说,刚把红酒端过来,飞机颠簸了一下,就整杯撒在我身上,生生给我印上了红buff.

  我气的跳起来大叫:“黑瞎子!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黑瞎子的身手仅次于闷油瓶,身体的稳定性和对力道的掌控是出神入化的水准,不可能飞机颠一下就连酒杯都抓不住了,这绝对是公报私仇。

  “红酒美容,还抗氧化。埃及艳后经常用红酒泡澡。咱们这马上也到埃及了,可不得入乡随俗嘛。”

  “是嘛?”我翻了个白眼:“埃及艳后好像还用人血泡澡来着,今晚你放一缸血让我美容养颜一下可好?”

  “放血当洗澡水?那是哑巴的特长呀。”黑瞎子瞥了一眼闷油瓶,闷油瓶闭目养神懒得理他。

  “嗨,说起那个埃及艳后啊,她洗澡的玩意儿多了,牛奶羊奶蜂蜜芦荟藏红花,反正就没有她不能放进洗澡水里的东西。”胖子一听“艳后”,立马来了兴致。

  “行啦,”小花出声制止我们:“到开罗要飞10个多小时呢,都睡一觉休息一会儿,明天晚上咱们可就要下斗了,老胳膊老腿的,都攒点儿体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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