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档案同人24/7 第629章

作者:XANTHE 标签: BL同人

“你看上去一团糟。” Skinner扫视着他的奴隶评论。“上帝——我昏迷了一周?你确信没有弄错?”

Mulder摇摇头,发出低低的笑声。“哦,没有。我告诉过你,你不要为我担心,Walter。我很好,我认为你在过去的十个月里已经为我操心够了,照顾够了。现在该轮到我到照料你了。”他坚定地说,但是带着极度的尊敬。Mulder再次捏捏另一个人的手指。“我说到做到,Walter。”他说,“只要放松和恢复。你不要为任何事操心。”

“我会的。” Skinner咕哝。“我是主人,记得吗?”

“我是名虔诚的奴隶,记得吗?这是相互的,Walter。你为我负责而我也为你负责,你的健康和生命是我首先、最后也是唯一要考虑的。” Mulder耸肩。“真的很简单。现在放开手,Walter,让我做奴隶,你和我都知道我能行的。放开手我能赶得上你的,主人。”

Skinner打量了他片刻,然后再次叹口气,闭上双眼,躺回到枕头上,同时Mulder叫来的医院的工作人员,他认为自己主人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了几分,那个人的脸色不再有幽灵似的色彩了。

几天后Mulder把主人接回家,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医院再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了。他们强烈建议他去一个康复中心,但是他面无表情地拒绝了,Mulder对自己照顾主人的能力很有信心,他不需要这个建议。Mulder把Hammer、Perry和Scully看作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在对主人的护理和常规照管上他不会缺少帮助和建议的。Skinner面对的一个艰难的恢复过程,他是否能再次行走、以及这个过程要多长时间没有把握。他看上去很高兴回家,但是他依旧很虚弱很容易疲劳,更令人烦恼的是,他似乎被沮丧给感染了。他坐在床上,Wanda蜷缩在他身边,看上去既苍白又倦怠。Mulder并不过度担心,他知道Skinner通过心理上的调整对付过许多巨大的个人危机,就象他的奴隶会用猛烈还击和喷发的怒火来对付一样。这是他们的方式。同时,他希望这种情绪不要持续太长时间。

Mulder继续做他在医院开始做的事,他为自己的主人沐浴、按摩四肢、准备食物、读报、交谈,照料他的日常琐事。当Skinner休息时,Mulder跪在床边就位,以防他的主人需要他,他带着热爱和奉献从事自己的工作。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惊讶,他也不认为自己让主人惊讶了,但是他知道他让他们的来访者很惊讶。

Ian在他一次来访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凝视着Mulder棕色眼睛中满是严肃的表情。

“Mulder,事情可能不会再象从前那样了。”他警告,“你现在扮演得完全象是一名奴隶,但是如果他不能完全康复呢?如果他再也不能做你的主人呢?总之什么都有可能——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Mulder摇头。“Ian,你不了解。我不是在*扮演*奴隶——我就是。你知道,去年夏天当我们在Murray的海边别墅时,Walter对我说了一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话。他指责我只有当他象个主人时我才能做得象个奴隶。他问先有什么——鸡还是鸡蛋——奴隶还是主人——他希望我们能从我们当时的情形中更前进一步。现在他很累,他很虚弱,他正在几乎要了他的命的一场病中恢复过来——他可能没有精力做主人,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就能从他的奴隶这个岗位中解脱出来。另外,现在正好是向他展示我能支撑我们契约的时机,不管……这就是我打算做的。他应得的,Ian。这十个月来他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毫无休息地做我的主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他太累了不想照顾我,或者说把我推开让我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小小回报——最小的。”

Ian惊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们已深入到如此地步。”他说,“我猜……我总是认为这是场性游戏——打心底里说。”

“从来不是。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了,但是那时候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明白了。” Mulder回答。

Mulder雇用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物理治疗师来帮助Skinner重新行走,但是不起什么作用。他的主人尽最大的努力做了练习,前额上的皱纹显示出严酷的决心,但是似乎他依然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以及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如此大的转折而眩晕不已。他更疏远自己,对他的物理治疗师的吩咐做得不多也不少,似乎这只是一个勉强忍受的不愉快的任务而不是恢复自己健康的一个机会。Mulder渴望能见到过去十个月里他所了解和爱的那个男人能少许重现,但是Skinner就象个陌生人,他很少和他说话。Mulder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依旧试着为自己的主人送上每天的早唤醒服务,即使Skinner的阴茎对他热情的服务已经停止了响应,他依旧跪在主人的床边等在执行这个男人的每一个需要。与此同时,他忍不住想知道这一切要持续多久——Ian是不是说对了,他的主人永远消失了。Mulder开始奇怪是否还有什么别的该做的事他没有做,还是Skinner只不过是需要时间——他的主人毕竟正从一次危及生命的打击中复原。在他感觉变好之前一定是要花些功夫的。

当Tabi有空从她的工作委托中抽身时来看望他们。Mulder没有精力试着隐藏他和自己的主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没有因他对主人的注意力而表示什么,似乎很自然地就接受了他的奴隶身份,这让人松口气,让她全身心地为他的性向而斗争不是Mulder现在能面对的问题。

在这次特别痛苦的访问后——整个过程中Skinner几乎没有和他的妹妹交谈几句——Tabi把Mulder拉到了一边。

“Mulder……我知道你的意图很好,但是我不认为这样有用。”她对他说。

“什么?”他慎重地问,“什么不起作用?”

“你——你惊人的、完全的支持……但是这没用。他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他需要好起来的动机。当你照料他的每一个需要时他没有——我认为,从内心深处,他害怕尝试再次走路。”

“害怕?” Mulder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他害怕如果他真的尝试了,如果他尽了全力,但却失败了,那么这将成为真实,他将明确地知道他再也不能走路了。现在,他只是忍受运动,这样他就可以希望总有一天会发生奇迹让他重新灵活起来。”

Mulder考虑了片刻,然后深深吸口气。“当他没出院时,他告诉过我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是指什么?”

“他指的是越南。”她盘腿坐到沙发上平静地告诉他。“他伤得很厉害,Mulder,当他回来时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亲切仁慈的哥哥了。他愤世嫉俗。他那时只有18岁,却已感到失去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还年轻,他正在成长——现在却不得不坐在床上观察着其他的所有人继续进行着他们的生活。妈妈把前厅改成他的卧房,因为他不能爬楼梯。我经常过去坐在他的床边为他画画并和他谈话。他对我总是很亲切,但是即使那时我只是个小孩子也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那么最后他怎么好起来的?” Mulder急切地倾身向前问,寻找着如何能帮助自己主人的线索。

“唔……” Tabi做个鬼脸。“我想他告诉过你他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太好。最终,Walter竭尽全力,纯粹是靠毅力,因为他想离开那屋子——尽可能地远离我们的父亲。他伤得很重,Mulder。我是说,他们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实际上他们已经把他往装尸袋里塞了——幸运的是一个士兵发现微弱的迹象然后把他送到了医院。也许,如果我们的家更舒适些,他和爸爸的关系更好些,他就永远不会有动机恢复到后来这样。我真的感到他认为自己没有选择——他不得不康复,尽管他伤得那么厉害,但是他不想在余生里作为一名残疾人在爸爸的屋檐下生活。父亲对他说了一些关于他不能走路的残忍的话,他要依靠他,这将如何耗干家里的钱,Walter如何是条寄生虫和……如果他死了的话对所有的人都是件更好的事。” Tabi摇摇头,Mulder强迫自己的怒火平熄下来。这是人们对Skinner所说过的最糟糕的话,Mulder奇怪他的主人从那时是否一直背负着它们——直到他遇见了Andrew Linker。他还奇怪是否这些话现在又重新出现在Skinner的记忆里,当他坐在楼上时它们再次啃噬着他让他感到既软弱又无用。“回顾过去,那真是不幸,但是也许,只是也许,这正是Walter所需要的。” Tabi继续说,“你和我一样知道他的意志力有多坚强。”

“对。” Mulder吃吃地笑,想起了他的主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来的不肯妥协。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再次开始再次依靠这毅力。” Tabi对他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Mulder。”他叹息。“我希望我能有所有的答案,但是也许那是个出发点?”

Mulder点头,仔细思考着。他不太相信自己能利用这些信息,但是也许是激励自己的主人相信自己有能力恢复的方法。

他就此和Elaine讨论,他们都赞成她应该是第一个试着这样做的人。第二天她一阵风似地卷进他们的卧室,扫一眼正躺在床上的Skinner,扔下了她的炸弹。

“亲爱的,你必须比现在加快点进程了。我的婚礼就在三周后,你要陪我走向祭坛的,记得吗?”

Mulder牢牢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希望能看到些反映,但是Skinner只是耸耸肩。“Elaine……那不可能。”他摇着头告诉她。“你必须另外找人了。也许找Hammer?”

“Walter,我当初是请你的,而且你也答应了。我不想要其他的人。” Elaine坚定地对他说。“我不打算让我的婚礼延期,你要陪着我走向祭坛,不管你是不是用拐杖——哪怕是Mulder推着你的轮椅也一样。”

“我决不会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 Skinner厉声说。

“那你最好学会怎么样再次走路。” Elaine用毫不让步的语调说。

“我已经尽全力了!” Skinner怒吼。

Mulder畏缩一下。他不愿看着自己的主人努力行走,就象一只跛足的狮子,他的自尊随着他虚弱的腿每一次绊倒每一次蹒跚而被践踏。他相信Skinner确实认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他努力的结果让人诅丧,以至看上去注定要失败了。Mulder并不认为问题全是与身体有关——在和Tabi聊过天后他更相信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

“你努力地还不够!” Elaine坚定地告诉他。“Walter——你有三个星期。现在你必须百分之一百一十或者百分之一百五十或者其它随便什么比率来利用它,因为你只有这么久来恢复。是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恐怖,但是现在该把它抛到身后去了。”她弯下腰吻吻他的前额。“我就是这意思,”她对他说。“我了解你,我了解你能做得比现在更好。”

Skinner只是哼了一声,她拾起自己的手套,走出卧室门,手握住门把手时她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个奴隶需要好好地被打一顿屁股,”她冲着Mulder的方向点一头,“那是你正在逃避的另一件事,Walter。”说完后她打开门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Skinner一句话也没说,Mulder奇怪是不是非但没有帮助,Elaine反而把他向黑暗的情绪推得更深一步了。晚上,Mulder爬到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没把握该不该开口说话。他想念以前与这个男人的亲密和私昵,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切回来。如果他开口,Skinner只会用单音字节来回答,虽然他的主人依然很有礼貌,但他们俩就是没有交谈。Skinner完全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对此Mulder可以理解,前一刻Skinner还是完全掌握自己世界的主人,他是一名新加上烙印的奴隶的骄傲的所有者,工作中和生活中都是那么安全可靠和开心,下一刻所有的都被生生剥离。Skinner对环境全然改变的反应是关闭了自己,Mulder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沉默。

睡不着的他起床在公寓里徘徊。他发现自己的脚把他带到楼上的游戏室里,那里曾经发生满含他们最具有爆发性的爱的场景。Mulder打开灯,绕着房间走动,迷失在思绪里。当他独自在这房间里时他总能感到叛逆的颤抖。除非在主人的陪同或命令下他被禁止进入这里。这样的日子如今看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Mulder伸手抚摸马具,当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的主人把他绑在上面然后捕获他、占有他、强迫他、爱抚他的情景时一丝微笑出现在他嘴角。他想念Skinner粗大坚硬的阴茎进入他体内充满他,给他带来最敏锐的愉悦的高潮的感觉。他爱Skinner,即使他现在无行为能力,但是他也想念自己的主人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记起自己对Ian说的话——不,他不仅仅在自己的主人有主人的样子的时候是奴隶,但是他的主人会一直对自己的奴隶尽义务吗?他们的契约依赖于两人对各自角色的执行,虽然他们的关系在以前已经超越了他们的契约,但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角色对二人而言依旧是十分重要的。自从生病后Skinner的性冲动完全平熄了——虽然用不上他的腿,他依然可以拍打他的奴隶,与他做爱,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在通常的早唤醒服务中Mulder几乎不能让他的主人勃起,当然这并没有让他停止每天的努力。

Mulder打开壁橱,钟爱地抚摸着挂在那里的一支桨。他打开另一个壁橱钟爱地凝视着挂在那里的一排性感、充满幻想色彩的服装,想知道Skinner是否还会将自己那长长的结实的双腿套到其中某一条紧色皮裤里。他每天为主人按摩双腿,所以他知道上面依然满是肌肉,Skinner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事实上,随着日子的过去更多的知觉已经回来了。Skinner的肌肉有点僵硬,Mulder知道神经末梢发炎时他主人的日子过得很糟,每一下移动都会引起疼痛,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主人有能力再次走路。就象Tabi所指出的,关键在于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来这么做。

Mulder走过去坐在王座上,通过那排巨大的窗户注视着下面的城市。这里很漂亮。他能记起被悬挂在挽具上的那些夜晚,他的屁股被展露出来,看着外面,沉浸在自己奴隶状态的美好里。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有回忆的幽灵——拍打时用的脚架看上去很可怕,正树立在这个安静没有生气的房间里,他能栩栩如生地记得有几次自己被绑在那个脚架上被藤条标记,他能看到自己的主人在这房间里大步巡游着,完全掌控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他的奴隶跪在那里充满畏意地祈求,却只能看着Skinner收拾房间另一边那一排马具、圣安德鲁斯十字架和其他所有奇妙的设备。Mulder记起那模糊、熔化的巧克力般的嗓音念出的色情诗歌、落在肉体上的温柔地鞭打、混合着愉快与痛苦的尖叫、无数的高潮中的快乐叫喊。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他爱自己在这里渡过的每一刻,哪怕是自己等待着亲吻到背上的长鞭时的颤抖。Mulder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发现Wanda在他神游天外时已经偷偷进来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咕噜咕噜叫着。

“你也在想念他,是不是,女士?”他爱抚着她的耳朵低吟。她抬头看他,祖母绿色的眼睛显示出她因被爱抚和能进入这间她很少被允许进入的房间的快乐。Mulder知道这感觉。“我知道,他在这里,但他不是他了。”他对Wanda咕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也不管我,我们都知道他多崇拜他那小小的女主人。”他再次抚摸她的耳朵,她伸展着小小的身体,很高兴被注意。“对你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投入的奴隶。” Mulder低语,这个想法给了他一个主意。他放下Wanda回到壁橱前。花了点儿时间他才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找到后他取出来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这会起作用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做些什么,这值得一试。

Mulder抱起Wanda,用一只手圈着她,她温暖的身体偎依在他的胸口,他和她一起离开,在门口他停下来留恋地最后看一眼游戏室。

“我们会再一次进来玩的。”他说,声音里充满绝对的自信,然后他关灯关门,将门锁好后抱着Wanda回到楼下。

第二天早上Mulder没有给自己的主人送上早唤醒服务。相反,他穿上一条灰色的长运动裤和一件红色的T恤,然后把前一晚从游戏室里取出的东西放在Skinner的床头柜上,又在边上放了一杯咖啡。Skinner翻身,用前几天那种缺乏兴趣的表情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奴隶。

“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Mulder对他说。Skinner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奴隶说什么——或者说,就算他听见了,他也并不在乎他在讲什么。“这是给你的。” Mulder说。他拿起床头柜上漂亮的银颈环和银腕铐放在Skinner的膝头。‘Bear’这个词刻在金属的表面上——那是Skinner在去年为Mulder庆祝生日时送给他的奴隶身份的标记,那时Skinner第一次允许Mulder做他的top,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次。生日过后没几天Mulder把Skinner的奴隶名Bear刻在它们上面——作为给自己主人的礼物,对他们俩来说很喜欢的美妙的一天的纪念品。

“要这些干什么?” Skinner咆哮,他轻蔑地将颈环和手铐推下床。它们随着清脆的声响落到地板上。Mulder深吸口气——这些东西很特殊,对他对他的主人都是如此,他从来不知道Skinner对其它东西有对它们那么尊重。他伤心地看到自己的主人完全迷失在自己黑暗的情绪里以至他会冷笑着把它们推到一边。这使Mulder更坚定了继续下去的决心。

“它们是给你的。”他一边平静地说一边拾起颈环和腕铐把它们放回到床头柜上。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心情玩这该死的游戏。” Skinner厉声说。

“哦,这不是游戏。” Mulder回答。“你自己说过,Walter,当你第一次将我带回来时。你说这是真实的,不会仅仅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你要我在不能走路时做你的sub?” Skinner看着床头柜上的颈环和腕铐问。

“不。我想你做我的主人,但是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会接受你做我的奴隶。” Mulder坚定的答复。“你自己选择,Walter,但是你必须做出选择。去年夏天,在海边别墅,你告诉我我只打算在你行为象主人时才准备好做你的奴隶——显然而且的确。那天我学了一课,这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你是我的主人,Walter,在你生病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我都是一名最好的奴隶。我会永远是你的奴隶,不管你是不是还能走路——但是就象你不可能做一名不愿意的奴隶的主人一样,我也不可能做一名不情愿的主人的奴隶。我会为你赴汤蹈火,Walter,这点你是知道的。在你迈出每一步时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扶着你上楼,我会帮助你下楼——但是你必须付出努力。你至少必须显示出你有想好起来的欲望。现在,如果你感到目前不能做我的主人,我对此能完全理解,那么你可以做我的奴隶。我会好好照顾你,但是这里必须做出些改变——比预期的还要多得多。”Mulder交叉双臂俯瞰着自己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不太好,他的脸色苍白,眼圈下有阴影,但是Mulder感到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它们的方法。

“你是说你想造反而我还得乐于配合?” Skinner咆哮,他暗色的双眸中闪动着责难。Mulder因这评论不得不狠狠地吸口气,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的主人在说话。这是Walter——失落、受伤害、极其需要他奴隶的帮助。“对你来说你全有关于性,Fox。一直如此。” Skinner继续说,他的刀子刻得更深,还在剜动。

“不。” Mulder摇头。“性只是于此有关的最后一件事。我爱你,Walter,我不打算袖手帮观让你糟蹋自己的生命。”他打量了他的主人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从我身边跑开?” Skinner在他身后怒叫。“事情变得太艰难了,Fox?事实是如果你不能把我看成主人时你就根本不再想要我了?”

Mulder转过身,比之前更确定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不管Skinner扔给他的指责是什么。“不。我永远不会从你身边跑开。”他温柔地说。“你知道这点。就象去年你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没从我身边离开一样,上帝知道当时我给了你多少理由。”他的手落在胸口的伤痕上,Krycek曾在那里刻上他的姓名缩写,他摇摇头。“永不,Walter。上帝知道我有我的缺点,但是我是个顽强的家伙——我永远不会放弃,我永远不会放手。我现在什么也不打算做。我要下楼。我不会再在你的脚下等着你。如果你想要我继续从事我做为你的奴隶所要从事的职责,那么你必须表现得象是我的主人——那意味着要显示出一些康复的义务。我依然是你的奴隶,Walter,但是我想我现在的退席能更好地为你服务,这能让你仔细地思考并得出结论。”

“如果我想要用那该死的洗手间怎么办?” Skinner在Mulder继续走向门口时粗声问。

“那么你不得不要求我的帮助,我会扶你走到那儿——之前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我就是这意思——完全从字面上解释。” Mulder告诉他。“如果你不想要我帮忙那么你就自己想办法过去。”

他听到Skinner发出低低的怒吼,但他置之不理,离开了房间。Mulder花了全部的意志力才下了楼,给自己泡杯咖啡,然后拿着报纸坐到沙发上。他一个字也没读进去——只是茫然地瞪着报纸,Wanda蜷缩在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件正确的事,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有些东西被打破了,他们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下去。

几小时过去了,Mulder想象得到他的主人一定饿了,至少也需要小便了,但是卧室里依旧没有传出任何声音。Mulder给自己做了份午餐,尝上去象是满嘴锯屑,他又坐回到沙发上。他想给人打电话谈谈这事,但是他感到没有人能对他有帮助。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好奇过去的一年里他的主人有多少次对他有相同的感受,尽管表面上看来他是不费力气就解决了奴隶那么多的问题。Mulder总是认为他有第六感告诉他在各种特定的情况下该怎么做,但是现在他面对相同的危机,他奇怪Skinner在处理Mulder的问题的时候是否曾与他现在有相同的感受。Mulder一直尊敬自己的主人,现在这种尊敬更加是发自肺腹,因为他发现当他们在努力挣扎时知道要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什么是多么地困难。他想到自己,在西雅图之后慢慢地被拆解,他的主人显示出来的忍耐、仁慈、偶尔的强硬措施。他记起烛光下他躺在海滩上Skinner吻着他胸口上的伤痕,向他的奴隶显示出他有多爱他,不论他是不是完美的。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失败过,现在他也不能在他的主人身上失败。Skinner需要他走过坚冰承担责任,这无关于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两人都有各自的坚强与脆弱。他们彼此互补,他们彼此需要——现在比这更进一步。Mulder现在不得不是坚强的那一个,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很勇敢地面对。从一年前Skinner在他走向自毁的进程中收他为奴的那天开始,他已经走了漫长的一段路。现在他坚强且自我感觉安全,他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主人。不,他决不会让Skinner滑下去。决不。

Mulder的回忆被楼上的撞击声打断。他起身奔向卧室,上楼时一步三级,长长地腿开足马力尽可能快地赶到主人的身边。他发现Skinner正躺在浴室里,就象Skinner那次发现他胸口流着血手握剃刀时一样躺在地上。他的主人伏在地砖上,轻微的瘀伤出现丰他宽阔赤裸的头骨上。

“这比让我来帮忙要简单些?” Mulder跪到主人的身边问,他伸出手检查Skinner撞伤的脑袋。Skinner猛地挥开他探索的手指。

“我他妈的能对付。”他嘶嘶作声。

“没有我的帮忙?” Mulder坚持要伸出手。

“我们看看。” Skinner厉声说。他伸手抓住毛巾架,然后试着用脚顶着墙站起来,但是他的腿太疲倦了,他滑下来再次摔倒。Mulder甚至没有试着接住他,仅管只是旁观对他来说是这辈子最艰难的事。因为这次努力Skinner的脸色更苍白了,前额上出现了汗珠。Mulder蹲伏到正喘息不止的主人的前面,深深地凝视着他十分熟悉的棕色眼睛。

“请让我帮你,Walter。”他温柔地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Skinner的一侧脸颊。Skinner猛地转过脸,退缩着,似乎那抚摸灼伤了他。

“你给了他们什么?”他刺耳地问,声调低沉、模糊、绝望。

“什么?” Mulder皱眉,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

“你用什么来换我的命?” Skinner咆哮。“你说共谋集团对我做了这些。你说过你解决了。他们把我当球耍,Fox,他们不会只因为你要他们放手就放手。你给了他们些东西。”

“是的。” Mulder简单地说,他改变位置让自己倚在浴盆上。

“除了你的帮助他们不会接受任何东西。你的合作。你的——效忠。” Skinner的声音哽住了。“这是他们一贯的风格——以命换命。你什么时候开始为他们工作,Fox?也许你已经开始了?你为我出卖了你自己?这就是你做的?”

Mulder凝视着自己的主人,绝对被震惊了。他所猜测的正折磨Skinner头脑的东西甚至没有一点点和事实接近。他的主人在担心着自己的奴隶,即使是在目前这样的环境里。

“我不会把自己卖给他们,Walter。”他柔声说。“只有你能卖我,你总是说你永远不会这么做。”

Skinner的眼睛瞪大了。“哦,上帝!你认为他们会买我们的契约的账?”他吼叫。

“不——现在,你也没有。” Mulder指出。“我不会出卖我自己,Walter。如果说你教会我什么的话那就是如何停下不要按动自我毁灭的按钮。”

“那么你给了他们什么?” Skinner疲倦地问,他的头向后顶到墙上。“一定是十分重要的。能满足他们愿望的东西。”

“是的。” Mulder赞成。

“什么?” Skinner用刺耳的声音问。“你给了他们什么?”

“X档案。” Mulder温柔地回答。“这是我必须交出的,你知道我有多爱它们。就象你所说的,任何事物都必须付出代价——毕竟我还是廉价买下了你的性命。这并不是说你对我来说你和它们差不多,为了交换你的生命,任何东西对我来说都算不上什么。”

“不。” Skinner眯起双眼。“不!”他又说一遍,声音尽乎怒吼。他整个身体都因挫败的怒火而颤动,Mulder所能做的就是坐在那里观察着。

“嗨——这对我来说伤得没那么深。”当Skinner平静下来后他低声说。“事实上,当一切成真是,是相当容易的。”

“不。” Skinner静静地摇摇头。“你爱X档案,Fox。它们是你的生命。”

“我更爱你,” Mulder简单地说,“现在你是我的生命。”

“他妈的!” Skinner厉声说。“我从来没有要你放弃你的工作,Fox。一次也没有。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我告诉过你我期待你继续工作。你组织起了X档案,Fox。你发起了它。你将它们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它们需要你。”

“没有我它们也能运作下去。Scully依旧留在那儿,Reyes正在上路。那里还有Doggett——我感到当他知道X档案部门有个新头儿的空缺时一定会第一个行动的。当然他的升迁会就此停步,但是……” Mulder耸耸肩。“那是代价,他知道的。”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Skinner低语,看上去悲伤失落。

“已经这么做了。我写好了信。当你回到办公室时它正等在你的桌上。要不我怎么可能在你生病时用所有的时间守在你身边而不是去工作?我辞职了,Walter。已经做完了。结束了。我已经离开了FBI,就你我间私下说说,我真得不认为FBI会想念我。”

“Fox,你不明白。” Skinner用疲倦的语气说。“现在做个决定看上去很简单,但最终它会毁了我们俩。一旦这个危机过去,当我回去工作时你却不能,当你真正意识到你为了我放弃了什么时……你会开始怨恨我的,Fox。”

“不。” Mulder坚定地摇头。“我不是受害人,Walter,这不是你做的决定——是我。是的,我爱X档案。我从无到有地建立起它们,很久以来它们都是我的生命,但是,相信我,现在我辞职了,我不打算就此甩手不干了。一旦你好起来,我有些计划想做。大计划。” Mulder咧开嘴,因自己的打算而兴奋。“Walter,这对我来说只是个开始。”他说,“你教会了我生活中有比X档案更重要的事——你向我展示了一个另外的世界,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属于它,但是不知为什么,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很适合它。”

“那么——你打算成为一名职业sub并永远地留在场景里?” Skinner严厉地问。

“不。” Mulder咧着嘴。“首先,我不认为我的主人会同意……”他偷偷地看一眼Skinner。“……另外,我有其它的计划。想想我在过去几年里我在X档案里所做下的记号,Walter。我想仔细检查它们,看看我是否能找到一种模式,隐藏在所有我经历过的事件后面的原因——某些东西应该能让它们串在一起,使一切变得真象大白。至少我能根据它们出版些畅销小说。”他再次停下来笑着。“最好的结果……唔,最好的就是我能拯救整个地球。”他说。

“哈,永远是我谦虚的Fox。” Skinner评论,Mulder看到他旧有的主人又隐隐出现了。

“我告诉他们我从FBI辞职。我从没做出任何有关我私人工作的许诺。” Mulder告诉他的主人。“我不放弃X档案,Walter。我只是找到另一种方法来追踪我感兴趣的东西——这种方式使我有更多的空闲时间来陪我苛求的主人。哈,谈到许诺,” Mulder从睫毛下瞄着Skinner,“我预期即使没有X档案我也会卷到许多麻烦里,Walter。我依旧会是名调查员——我不认为共谋能阻止我这么做。部分因为我就是这种人。事实上,我期盼着在FBI外面工作。就能改变你一天到晚盯着我后脑勺的情形。”

“我还是你的主人,男孩。” Skinner咆哮。“如果有必要盯着你的后脑勺,我还是会做的。”

Mulder从心底里轻松地叹口气。“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他轻柔地说。“我依然需要你的帮助——从局里的。” Mulder补充。“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危及到你工作的事,但是我偶尔还是会需要你的帮助。这是份重要的工作,Walter。需要被完成——也许已经到合适的时机了。也许对我来说从现在起在外围工作会更好。FBI总是有点束缚我的手脚。你肯定明白我说的感觉?” Mulder怀疑地看着Skinner。“你知道工作仅仅是达到目的的手段,Walter。一开始我需要FBI让我能接触到这些案件,但是现在我应该自己工作,而不要让FBI捆住我的手。”

“这样的你看上去相当不错。” Skinner发表意见,“手被捆在身后……”

“赤裸。勃起。新鲜的屁股……” Mulder接下去。Skinner冷冷地哼了一声。

“至少你知道什么适合你,男孩。”他说。

“对。我知道。” Mulder咧着嘴笑。他停下来,然后用更严肃的口吻说:“我有些应急计划,Walter。可能你会没有注意到,我们俩这间有许多朋友。我同孤枪侠说过,他们从现在开始会留意我们的后背。我不保证共谋以后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但是如果他们这么做,我会为他们准备好——他们不会再让我惊奇了。”

Skinner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变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