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档案同人24/7 第636章

“那个家伙是个傻瓜。” Skinner作出苦相。“你不应该听他的。”

“哦，但是我听。他是个好主人。我从他那里学到许多。”Mulder温柔地说。他起身走过房间，在Skinner脸颊上柔和地吻一下。“见到你很兴，Walter。”他平静地说，然后小心地脱去他的主人的外套，流畅、毫不唐突的手部动作是他献身于这个男人做奴隶的一年中学到的。

Skinner伸手止住他。“你不用服侍我。”他咆哮。

“我没有。这只是好意、礼貌……有关热爱的姿态。”Mulder温柔地告诉他。“只是你为你所爱的人所做的一类事。”

Skinner犹豫着，不确定自己听到些什么。“你留在这里？”他问，声音里有点紧张。Mulder忽然在这个大块头男人的棕黑色眼中看到极大的脆弱，他知道它一直在那里——在这之前他总是选择视而不见，只是看见主人，而不是在其之下的那个男人。

“我们去吃饭。”他回答，握住Skinner的手领他来到餐桌边。已经摆了两人的餐俱，Mulder已经点好蜡烛，放置好一切，让它们看上去既迷人又浪漫。这是他从他的主人那里学到另一件事，花时间为你关心的人准备点东西，不论是你自己，还是一顿饭、一次沐浴、或其它什么，都不会是浪费时间。这是另一种好意和礼貌，另一种表示热爱的姿态。只为你所爱的人做些事。

他为Skinner拉开椅子，然后为他提供他所知道的这个大个男人所喜欢的食物。

“这是最后的晚餐？” Skinner问。“你遇到不少麻烦。”

“根本不麻烦。”Mulder带着笑回答。“这是有趣的一周，Walter。”

“对我来说，也是。” Skinner心不正焉地摩擦着下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Mulder。“你看上去很好。你做出决定了吗？”

“是的。”Mulder点头。“原谅我没有打电话。我需要时间一个人呆着。”

“没事。” Skinner在空中摆摆手。“我知道你会这样。我没有期盼有电话。还顺利吗？你真的很好？”他眼中有担心的神情。

“我不再是你的奴隶了。你用不着为我担心。”Mulder温柔地告诉他。

“无论如何我是的。我将永远是的。” Skinner耸耸肩。“那只不过是你会为你所爱的人做的一类事。”

Mulder因为自己所想的被送还回来而笑着。“我检查了我所有的旧东西——大部分被我扔了。”他说。Skinner点头，那双黑色的眼睛很警觉。“我对过去的一年想了很多——对是什么让我走进你的家门的……总之是这个意思。”他耸肩。

“你有没有得出结论？” Skinner问。

“你不能回到过去。”Mulder坚定地说。“你不能让时间向后走——你只能不停地向前。”

“我猜到了。” Skinner点头。他们结束了主食，Skinner叹息着向后靠去。他穿着一件易皱的白衬衫和暗灰色的外套，一条有红色和海军蓝色涡旋图形的领带。他看上去就象平时一样英俊。也许更英俊，Mulder对自己想，因为他认为自己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看清了这个男人。“晚餐很精致。谢谢你，Fox。” Skinner说。

“那里有餐后甜点。”Mulder站起来取来一大块巧克力奶油冻放在桌上。他重新坐下来，把自己的匙子蘸到厚厚的黑色奶油螺纹里。“你看上去很累。”他敏锐地看着那个大个的男人说。“你还好吗？你没有工作过度吧？你病好了还没几周，你应该休息的。”

“我很好。” Skinner摇头。“你不再是我的奴隶，Fox。你用不着为我担心。”

“就象你所做的……”Mulder微笑了，知道用不着把话说完。Skinner吃完他的奶油冻，把碟子推开。

“很完美。”他满意地叹气。Mulder也推开自己还没吃完的甜点。

“Walter。”他轻柔地开口。Skinner的下巴绷紧了，Mulder伸出手放在另一个男人正放在桌上的一只紧绷的手上。“我永远都是你奴隶，在我心里。”Mulder平静地说。

Skinner点头，一种领悟涌现在他眼中。“但是？”他用低沉迟钝的声调说。

“但是你应得到比这些更多的。”Mulder告诉他。“你对我太好了。你在过去的一年里把你自己的需要放在一边来照顾我，花时间和精力为我解决心理和情绪上的麻烦，给我我所需要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并不值得这样对待。当我回过头去考虑……我曾经请求你允许我爱你，你同意了——但是我认为你知道，那一定是很难忍受的，我只是爱上了主人，而不是一个男人。有点象爱上了超人而不是Clark Kent。”他带着扭曲的笑容说。

“我怎能不指望你爱上主人？” Skinner回答。“他是我放在盘中递给你的，他是你那样绝望地寻找的，甚至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做奴隶，只是为了找到他。”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为什么给了我这个幻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头几个月我几乎看不到那个男人，完全不理解是谁隐藏在这个幻想下面。我对许多事都很抱歉，但是这是我最抱歉的。”Mulder坦白地告诉他。“你一定奇怪我是否有能力真正爱上什么，而不是我最想得到的幻像。你一定奇怪在我身体里是否真能有那么一块不怎么自私的骨头。”

“我没那样看过你。” Skinner打断他，“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如何被伤害。我想帮你。我想爱你——我只是不得不找一个你允许我这么做的方法。”

“然后你该死地就那么做了。”Mulder吃吃地笑“Walter……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主人……但是，就象我所说的，你应该得到更好的。”

“你打算离开？” Skinner问，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悲伤和听天由命的顺从。Mulder想到他这个男人所失去的所有人——首先是他的妻子，然后是Andrew Linker，现在是他的奴隶，他的心痛了。长久以来他总是全神贯注于自己生命中失去的东西，而不管Skinner也同样忍受着一切。Mulder伸手到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盒子。他越过桌子把它放在那个高个男人的手中。

“不。我想留下来。如果你要我。”他低语。“我永远是你的奴隶，Walter，但是我想要更多。我想做你的爱人，你的朋友，你心灵的伴侣，以及你生活中的配偶。如果你要我的话。”

Skinner无言的注视着他，然后打开盒子。他长时间地凝视着里面放着的那个宽宽的坚硬的旧依风格的结婚金戒指，依旧哑口无言。Mulder发现自己想打破沉默。

“我找到我父亲旧的结婚戒指，我想那它给你，但是可能不太妥当，Walter。他和我妈妈的婚姻很差，我不希望在我们的中间有任何那种阴影。我希望维持到永远，我希望你也能这样想。我也想过选择一个戒指——买一个，也可以这么说。我看了一些——但是我决定用这个。它就象是你。它的感觉很好。坚强，上等，在我手中感觉很好。我认为它适合你。我在上面刻了点东西……“他指着指环的内圈，Skinner把它转过来对着烛光以便能看到刻着些什么。

“爱，无处不在。”他大声读出来。

“是的。我想可以概括成这句话。”Mulder说。“毕竟它是我们的主题，它能表示它一向所表达的——还有新的某些东西。”他跪到Skinner面前，这种感觉和以前跪在这个位置不一样。“你想要我吗，Walter？”当他从这个大块头男人的手中取过戒指，戴到Skinner的无名指上时问。“爱，无处不在，这象它所说的，不仅仅是你的奴隶。还是你的爱人、朋友、灵魂的伴侣以及生命的配偶？”

Skinner低头看着他的奴隶，Mulder认为另一个男人的眼中有一些闪光。

“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Fox？” Skinner温柔地问。

“绝对。”Mudler坚定地点着头回答。“我爱上你很长时间了，Walter。你的病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Walter，不仅仅是作为主人。我明白了我们属于彼此——我们已经变了。”

“你为我放弃了X档案。” Skinner喃喃地说。

“我爱你要胜过爱它们。所以，这是个很容易做的决定。”Mulder耸耸肩。

Skinner目光又回到戒指上。“Here，there and everywhere。”他轻声引用。“这比我曾想得还要完美，Fox。”

“那么你想要我？”Mulder屏住呼吸。Skinner慢慢浮现的微笑照亮了他整张脸，让他看上去几乎认不出来了。

“我很愿意。”他回答。

Mulder回了一个极其高兴的笑容，然后仔细地把戒指推到正确的位置上。十分合适，这是个他们未来共同生活的一个好兆头。

“戒指作证，与你结为，终生伴侣；我的身躯，皆属于你，此生不渝。”Mulder低声说。他以前曾说过这句话，一年前，但是那时他用这句话开玩笑来掩饰自己在当时那种情形下笨拙的感觉。这一次他是真心诚意地说的，他并不为自己说这话感到困窘。他注意到Skinner全身放松，这个男人暗黑的双眸闪烁着。Mulder抓起爱人的手，亲着戒指和他的手指——他记得Skinner也这样对他做过，在电梯里，他收他做奴隶的第一晚，主人的真挚感动了他。他那时并不明白对Skinner来说把戒指戴在他的手上的有多重要——他不了解Skinner的真正含义。现在他知道他的爱人那时的感觉是什么了。他能看到Skinner也回忆起那一幕，因为大块头男人弯下腰，用手捧住Mulder的脸，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当他抬起头接受这个吻时，Mulder可以感觉到手下他的爱人坚硬的大腿，他张开嘴唇品尝他们第一个吻的滋味，第一个不是主人与奴隶，而是爱人间的吻。感觉太好了。烛光温柔地摇曳着，将他们笼罩在温暖的光茫之下，Mulder感到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处在正确位置上。他花了太长时间才让自己的心停在这个地方，但是，现在他已经在这里了，他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

“我不肯定该怎么结束。我猜我们能讨论一下。”当这个吻结束时Mulder说。“我还是，你知道……顺从的性向。”他咧开嘴。“做你的奴隶始终是我所知道的最狂热的事。”

“我也很乐意做你的主人。” Skinner一边笑着回答，一边抚摸着爱的头发。

“我认为当我们向前走时能制定些新的规则，”Mulder说，“我们有整个后半生来制定计划。”他站起来向他的爱人伸出手。Skinner握住它，Mulder拉他起身。“我还认为如果在卧室里继续讨论会是个不错的主意。”他厚颜无耻地笑着，补上一句。Skinner大声笑着，Mulder吹灭蜡烛，握着爱人的手，把Skinner拖出房门，向楼上卧室走去。

Mulder同样也准备好了卧室。他打开事先在立体声里放好的唱碟，然后转身面对站在那里的主人，他正凝视着Mulder在桌头柜上用两份加了相框的契约和环绕着它们的点燃的蜡烛造出来的圣殿。

“我不想把这些契约放在贮藏室里，Walter。”Mulder说，同时用手抱住他的爱人，当音乐轻声响起时将他拉近。“他们已经生效了——我想它们也是我们将来岁月的检验标准。当我需要被拉下来时，我知道我能依靠你这么做。当你需要你赤裸的奴隶崇拜的注意时——那么，你知道你可以指望我来这么做。还有……所有我的已经建立起来的小仪式。忏悔的姿势、优雅的姿势、审查、Wanda指令……”他暂停，扫一眼他的主人，眼中闪动着淘气的光芒，知道他们两人是多么喜欢这个特殊的指令。“早晨的唤醒服务，早晨的拍打，标记……我爱它们所有，我不想失去。”

“你不会的。” Skinner嘎声说，他的双臂围在Mulder腰上把他拉得更近，用鼻爱抚着他的头发。“在我们新生活中我们能一起运作它们。”

“我希望你这么说，Walter。”Mulder叹息着将头放在Skinner的肩上。

“嗨……听起来他们正在唱我们的歌。” Skinner低语。Mulder咧开嘴。

“我请Mark录制了他唱的Here，There and Everywhere——用在去年Murray的派对上为你演唱的那种方式。它无疑是我们的歌。”

他侧过脸索求一个吻，他的爱人愉快地服从。“当你是我的奴隶时你几乎从来不这样浪漫。” Skinner评论。“看来我要更经常地给你自由。”

“我从你那里学到如何浪漫。这不太容易。为了这个晚上我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我想它变得特别。”Mulder说，同时在跳舞时靠在他爱人的肩头上心满意足的摆动着。“还有些我喜欢的事——特殊时刻的标记？”他说，感到有一些紧张。

“唔？” Skinner注视着他，他的手在Mulder的背上爱抚着。

“我喜欢和你做爱，Walter。和*你*做爱，Walter，不是我的主人，而是我的爱人。”Mulder平静地说。Skinner凝视他片刻，暗黑的双眸在烛光下闪耀着。

“我爱这样，Fox。”他说，平静而真诚，Mulder感到这是他的爱人已经等待了很久的时刻。

Mulder开始一边跳舞一边为Skinner脱衣，缓慢、温柔、充满爱意。他的手指纠缠着男人的领带，将它从领子上解开，扔到地板上。然后他下意识地开始解爱人衬衫的钮扣，慢慢地一个接一个。他的手指伸到冰冷的绵布织物下，找到爱人的胸膛，那里覆盖着柔软细密的卷毛。他从Skinner的肩上脱下衬衫，然后再一次依偎过去。他喜欢Skinner赤裸的胸肌抵在自己光滑的丝质衬衣下的感觉，Skinner感觉上去是那么的温暖和结实。Mulder埋头舔着爱人的乳头，Skinner叹息着将头向后仰去。他的乳头很敏感，这是Mulder几个月前就发现的，现在他有着令人沉醉的真实感，他爱人的身体没有一个部分是他不能接触和爱抚的。他再也不需要请求允许——Skinner是他的，他允许他，已超过任何主人/奴隶的契约。Mulder伸手解开爱人的裤子，将它们撸下Skinner强健的大腿，然后是这个大个男人的内裤，暴露出他的爱人坚硬勃起的阴茎。

“唔……”Mulder慢慢地跪下来，将这漂亮的阴茎含到口中。当Mulder舔弄它时他的爱人发出深深的满足的叹息，但是几分钟后，Skinner拉起Mulder，自己跪下来。他解开Mulder的裤子，将Mulder坚硬的勃起含入嘴中。他以前的主人跪在那里舔着他的前奴隶，感觉应该很怪异，但事实上一点也不。这显得那么自然，正确。Skinner吮吸了他片刻，然后重新站起来。Mulder温柔地引着他来到床边，把他推倒在上面，然后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始终低头盯着自己的爱人。

Skinner躺在那看上去让人目眩神迷，他长长的双腿伸展着，等待着，他美味可口的金色皮肤在烛光下闪烁着。Mulder剥完了自己的衣服，滑到爱人的身侧。用自己较为苗条的裸体盖住Skinner巨大的棕褐色身体，为裸逞相对的感觉欣喜不已。Mulder温柔地将唇印在Skinner的纹身上，他的爱人也同样温柔地用唇爱抚着Mulder大腿上的烙印。

他们的身体在一起移动，上升和下落，哄骗着对方的欲望使之更加坚挺。他们十分了解彼此，知道对方身体的每一处隐私，当然，Mulder想，总是能有一些新的发现。他们在做爱，第一次作为爱人，而不是主人和奴隶，这使人感到惊人的美丽。很长一段时间里Mulder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享受正常性爱的乐趣，也不知道为了获得是否需要屈服，但是Skinner教导了他，就象他教他其它许多事情一样，与正确的人进行正常的性爱是十分立人满足的。

Mulder取过他事先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跪到爱人的双腿中间。Skinner伸展着，凝视着，目光中带着完全的信任和满足。Mulder润滑自己的手指，然后温柔地插入爱人的体内。Skinner叹息着伸长自己的双腿，喉咙的深处溢出觉醒的呻吟声。Mulder用了很长时间来伸展大块头的男人，享受着Skinner发出的低低的声音，终于，他润滑自己的阴茎，将它轻轻推送到Skinner的入口处。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爱人，然后缓慢地、小心地滑入他体内。他的爱人欢迎他的进入，很快Mulder发现自己完全埋入大个男人紧绷的体内。他低头微笑着注视Skinner暗黑的双眸，他的爱人也回以笑容。Skinner伸出手温柔地抚摸Mulder的脸颊，Mulder瞥到爱人的戒指在烛光照耀下闪着的金光。极乐的星星在他心中爆发，他震撼地停住动作。

“你还好吗？” Skinner问，依旧爱抚着Mulder的脸颊。

“我……是的……我只是……所有的都在闪闪发光。这就是你第一次和我做爱时的感觉？”Mulder问，他依旧眩晕。

Skinner吃吃地笑着。“这是我每一次和你做爱时的感觉，Fox。这是我现在的感觉。”他说。Mulder锁住他的目光，品味着这一刻，然后开始在他爱人的体内插入抽出。这晚没有狂野、粗暴、热情的性。今夜是关于漫长、缓慢、温柔的爱。他们以完美的节奏一起移动，Mulder的手放在Skinner的勃起上，他自己的深深地埋在他爱人的体内，当他们高潮时，就象是太阳、月亮、星星同时爆炸。Mulder静止了一会儿，依旧埋在爱人的体内，然后他翻下来，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中。

整晚，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做爱，每次轮流在上面，直到Mulder认为自己再也不能勃起了，然而当Skinner抚摸他时，他的阴茎又有了反应，即使当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精疲力竭了。拂晓时，他俩都跌入满足、疲惫的昏睡中，双臂搂着对方，身体纠缠在一起。

Mulder猜想Skinner肯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因为他的爱人把手举到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下，凝视着手指上新的戒指，似乎还不能完全相信。

“爱，无处不在” Skinner屏住呼吸低声地读给自己听。Mulder微笑着，把脸埋在Skinner宽阔的背部，意识到自己刚刚幸运地偷窥到爱人的心。‘呼’地一声响，Wanda出现在床上。Mulder微微移动好让她能钻到床单下靠着他们，她来到她习惯地位置，对自己高兴地咕噜着。

Mulder闭上眼睛。他的手臂松松地绕在爱人的身上，他能感到Skinner温暖的皮肤紧贴着他，能闻到爱人令人迷醉的气味。他感到完全地平静，似乎他整个生命都在为这一刻作好准备。他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将永远是Skinner的奴隶，就象Skinner将永远是他的主人一样，他还知道，他们对此都感到幸福。他们心中所想，将伴随他们整个一生。

一切在此结束，一切也在此开始，主人和奴隶，作为爱人彼此缠绵在一起，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全文完^^********

Because by Xanthe

还是24/7的番外。

一粒汗珠在Mulder的前额凝结，缓缓地滑过脸颊，滴到肩膀上，然后无声无息地坠落到地板上。被摔得粉碎的汗珠在他面前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很快，一粒新的汗珠取代了它的位置，按照不同的方式从他的身体滑落。僵硬的肌肉强烈地叫嚣着需要放松，可是他却不敢少动分毫。

他现在正跪在游戏室模糊的灯光中，灯所散发出的丝丝热力无情地烘烤着他的肩膀和侧脸。虽然并不是很痛，却使得他本已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Mulder已经跪在这个被主人称为“沉思”的地方至少20分钟了――主人也过来审查了10次…至少在他的想象中是这样的。Skinner在两个月前才告诉他关于“沉思”的事情，所以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领域。一个十字架放在代表着服从和忏悔的位置上，而他必须跪着，维持着半弓着背、双手掌心向下放在膝盖两旁的地板上的姿势。

他必须低着头，两眼目光锁定在正前方的方格地板上，所以他的主人唯一能够进入他视野范围的就是那双大而锃亮的黑色皮鞋。Mulder发现，那双被他擦亮得近于完美的皮鞋能够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他还惊讶地发现，擦亮主人的皮鞋是他作为奴隶所最爱做的家务杂事。他曾一度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苦恼，于是他刻意地把它们丢在一边不理不睬，甚至故意在上面踩上几脚。他对于擦鞋这种事满怀怨恨，从不会浪费很多时间在这上面，不过后来他却意外地发现能从擦鞋中得到少有的平静。于是，很多事就在这种平静中慢慢地有了转变，他开始心甘情愿地做这些小事，好让Skinner能过得更舒适。

渐渐地，他会认真地把满是灰尘的皮鞋擦得可以映出自己的脸，并从中得到乐趣。他爱上了这种方式――在开始擦之前，他会先闻一闻皮革的气味，那种特有的气味让他着迷。然后，他会抚摸着还残留着余温的皮革，它还保持着被Skinner的脚穿出的熟悉形状。

接着，他会将手伸入鞋里，慢慢地感受着Skinner所特有的温度，最后才用另一只手给鞋倒上黑色鞋油，用细毛的刷子温柔地擦起来。而这个过程他往往会重复上好几遍。他自己的鞋却只是在有闲暇的时候，用粗刷子随便地刷一下，这还是因为Skinner对他奴隶的外表有很严格的要求。Mulder才不在乎自己的鞋是什么样的呢，不过Skinner的就是另一回事了。Mulder很想知道，如果他的主人知道他对这么一件小事儿会如此喜爱的时候会怎么说――如果换一个环境，他也许会对自己这个想法大笑，不过现在他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Mulder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寸缕未着地跪在房间的中央。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晚上，不是奴隶日，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星期三。他们都已经开始上班了，疯狂的工作使他们很少有时间在一起。他想看盼望已久的纽约尼克斯队的比赛，更想被Skinner那双强健的手臂圈在怀中然后一起躺在躺椅上。可是Skinner跟他说，他接下来可能有工作要做。

Mulder有点失望，不过这是合理的要求――毕竟在闲暇的时候他的主人已经为他休息得够多了，所以他不能对他主人的工作有所怨言。他们一起吃了饭，随便地聊上两句，Mulder偶尔还能从Skinner那里得到几个热吻，然后他得到一罐啤酒，一桶爆米花还有一只猫，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而Skinner则到书房完成他的工作。一个小时后，或者更久，Skinner走了出来。Mulder留恋地瞥了一眼引人入胜的篮球比赛，就去给他的主人倒了一杯咖啡。

他的主人笑得很愉快，然后毫无预警地塞给他一把钥匙，用低沉而又危险的语调说：“到游戏室去，不要穿衣服。然后到‘沉思’的地方座椅前跪好等我。我不希望你在我没到之前移动一下。我只希望你好好想一下你即将接受的漫长而疼痛的鞭打。”

Mulder眨了眨眼睛，很紧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到这样的鞭打。除非特别的需要，他甚至已经被主人允许在平时的晚上可以穿着衣服。Mulder不敢问他的主人，他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Skinner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而且他要求绝对的服从。Mulder只能回答说：“是的，主人。”他把那只昏昏欲睡的猫放到地板上，离开他看得起劲的比赛，无奈地下楼去了。他的主人总是这样对他，他心灰意懒地想着。这简直就像是Skinner故意阻止他的奴隶看篮球比赛，尤其是在他最心爱的纽约尼克斯队比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