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档案同人24/7 第86章

Mulder突然投降了，他垂下眼睛，无法再坚持下去。

这时，Skinner终于开口了，“去，把桨给我拿过来。”他用一种低沉而强硬的语气说。

“不。”Mulder握紧拳头，“你不想先听听我的解释吗？”他请求道。

“你是说，你居然还有理由的吗？”Skinner听起来很是吃惊，“你正在说你能为我看到的令人震惊的行为找出任何的借口吗？很好，那么，想尽一切办法地解释，这应该是很好的。”他坐回他的椅子里，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Oh，fuck，反正不管怎么样，你是不会听我说的！”Mulde爆发了，他跳了起来，穿过房间跑到盒子前，打开它，并且把桨抽了出来。昨天，他的确不认为它是这个容器里最令人痛苦的工具，但是，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了皮带的鞭打，他的屁股在鞭打后是那么的痛，而这个桨将会为他今天到目前为止的痛苦再增加一层。

他把桨拿回来丢在他主人面前的桌子上。Skinner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总是在听。”他用一种深沉而迫切的语气说，“现在，告诉我。”他牢牢地握着Mulder的手腕，并且用他的另一只手弹了一下手指。

Mulder试图反抗，但是Skinner把他的胳膊拉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他主人的身边。他阴郁地跪在那里，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任何能说的。是，他可以把Krycek的事告诉Skinner，但是他知道那接下来将会是怎样的——Skinner一定会给他一顿痛打，如果让他知道他去追击他的宿敌，并且还上了他的车子……Mulder咬住嘴唇，这不值得。而且他的一小部分也知道他不想要告诉他这个信息，不管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有能力为自己做决定，所以，他决定不去理睬他主人的任何命令。

“我和Scully一起去吃午餐，我们忘记了时间。”他吞吞吐吐地说。

Skinner把一根手指放在他下巴上，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他，“这就是你在一屋子探员面前摆脸色给我看的理由？”他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为了上帝的缘故，Fox？”

“我不知道。我只是对你感到愤怒。”Mulder耸耸肩。“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个麻烦，所以我就生气了。我不习惯所有的这些限制，我需要一些回旋余地。”

“要忍受。”Skinner翘起脚，他的表情变得冷酷，“引述你的契约中的第一项条款，奴隶。”

Mulder瞪着他，然后，他叹了口气，照他说的做了，“奴隶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他主人的命令。”他含糊不清地说。

“你把你的名字放到那个契约上了吗，Fox？”Skinner问。

Mulder挣扎了片刻，“是的，但是我不知道你也会在这里工作！”他抗辩道。

“这没有任何的差别。至少你已经是够幸运的了，最终能和一个理解你的寻求的主人在一起，你能够想象得出有多少其他的主人会乐于适应你生活的那个方面吗？”Skinner怒视着他，“昨天，我告诉过你，大多数时间做错事的后果，就是大多数时间都要被惩罚。现在，我将向你证明它。”

他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拉上窗帘，并且把门也锁了起来。

Mulder望着他，心一直沉进了胃里。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让他的屁股去接受一顿拍打，今天早上它已经被打过一次了，但是同样地，他也在渴望着它。今天下午，它将更像是一次惩罚，而Skinner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当然……

Mulder握紧拳头，让自己把这里当成是除办公室以外的任何地方。

Skinner完成了他的准备工作，然后他转过身，再次默默地将他的手帕递给了Mulder，“你会需要它的。”他说。

Mulder接过了它。然后Skinner朝桌子的方向指了指，“把裤子拉下来，趴到上面去。”他命令道。

Mulder的呼吸哽在了喉咙里。通常那些字眼都会让他的身体颤抖，但是在这个场合……他不确定。Skinner是真的生气了，还不算太迟，他仍然可以把Krycek和他妹妹的事告诉他。如果他够诚实的话，他就会承认，他的确是渴望着与某个人一起来分担这件事。但是，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是他一生的使命……于是，他一声不吭地照着命令脱下裤子，趴到了桌子上。

当他感觉到那个桨冷漠而圆滑地刷过他的后背时，他不禁用他汗湿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桌沿，坚硬的桌面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Skinner甚至没有费事地问他正在接受什么样的教训。片刻的沉默后，就是最强烈的疼痛火焰。当他的主人完全而彻底地惩罚他时，他窒息在他的手帕里。他主人的桨落下来，让他已经受伤的屁股上的疼痛又提高到了一种崭新的水平。

Skinner当然是一位专家，他使用这支桨覆盖了Mulder红肿的屁股上的每一英寸，直到Mulder确信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他溶解在哽噎的哭泣中，只能尝试着透过手帕来呼吸。

然后，它结束了……

“起来，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桨放回去。”Skinner的声音坚定地告诉他。

Mulder把手帕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他怨恨地瞪着他的主人——没有拥抱吗？没有吻吗？连一点点安慰的话语也没有吗？

Mulder沉默地执行了他的命令，并从眼角看见Skinner回到了他的办公桌后，开始写一些东西。Mulder完成了他的任务，然后他来到他主人的身边跪了下来，他把头靠在Skinner的腿上，这是他特别喜欢的位置，他用鼻子轻轻地磨蹭他主人的手，就像是一只需要关注的小狗。

Skinner低下头，看着他，皱起了眉头，然后他伸出手穿过Mulder的头发。

Mulder叹息着，倾进这个拥抱里，“很痛，主人。”Mulder低声地说。

“我知道。这是应当的，小东西。”Skinner回答道，“你知道如果你无礼或是违反我的命令时我会有多么的强硬，我一直都将这一点表明的很清楚。”

有片刻的时间，他们就坐在那里, Skinner的手指轻轻地爱抚着他奴隶的头发。然后，他捧起Mulder的脸，并且看着他，“你确定没有其它要说的了吗？”他问，他的眼睛如探照灯般地扫视着Mulder的脸。

Mulder闭上眼睛，他想要告诉他的主人，他确实想，但是他的旧有本能仍然占了上风，他摇了摇头，“没有了，主人。”他低声地说。

Skinner又看了他一会，然后他突然放开了他，“起来。”他命令道，“这个，”他将他写的东西递给了Mulder，“是我们所需要的一份杂货清单，你要确保在回家的路上买好它们。”

Mulder看着那张表，他的喉咙变得干燥，他知道他让Skinner失望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

“现在，出去吧。”Skinner对他说，“除非你还有其它什么想要说的？”

“没有了。”Mulder耸耸肩，他看了Skinner一会，然后把那张清单塞进了口袋里，朝门口走去。

“还有，Fox，回家不要迟到了。”Skinner告诫他，“我今天真的不想再劝告你了。”

“不会，主人。”

Mulder漫步朝着楼下走去，他感到心情沮丧——我就知道这一切将会发生，我告诉过他，这一切会发生，它会无法运转。唉，在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我已经让他厌烦了，他等不及地想要摆脱我了。

他挎着肩膀，回到了他的办公室。Scully正在担心地看着上面，“Mulder，是你吗？你到哪儿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好，Scully。”Mulder叹了口气，“我为甩下你的事向你道歉。”

Scully的眼睛在惊讶中睁大。

“怎么了？”Mulder问，很奇怪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表情。

“Mulder，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为甩下我的事向我道歉，而且它以前还发生过那么多次。”她叫道，“你的那位主人肯定是个非常强调礼貌的人。”她狡猾地笑了起来。

Mulder回了她一个无力的微笑，“是的，他是。”他低声地说，然后他小心地坐到他的椅子上。

“哈，怎么了，奴隶男孩？是你的主人打你打的太重了吗？”Scully揶揄地看着他。

“差不多。”Mulder自嘲地摇了摇头。

Mulder的心情因为他整个下午都必须用他疼痛的屁股坐着而没法变得更好。他看着Krycek抄给他的那个地址，知道就算跑到加利福尼亚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可是，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到了强烈的诱惑。他调查了这个地址，但是什么有用的资料也没有发掘出来。

当下班的时间到了的时候，他感到很高兴。可是，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他居然连买地铁票的钱也没有了。他讨厌像个小学生似的去向Skinner要钱，但是他也同样讨厌向Scully借……于是，Mulder决定跑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