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老板太喜欢我了怎么办 第71章
作者:Aka木头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嗅觉,当初就是凭着闻到的味道在人流如织的街头认出了鬼舞辻无惨,现在他的嗅觉依旧好用,但是炭治郎却奇怪的发现眼前这位凭空出现的先生身上的味道却并不似人类,但要说是鬼却也不同。
但现在的重点却并非是这里,月牙挥动手中的日轮刀卷起旋风朝着猗窝座的双臂划去,尖锐的利刃刺破了猗窝座千锤百炼的□□就这样顺着伤口被月牙砍下了手臂。
现在日出将近,猗窝座即使想要和强者痛快一战却还是更加珍惜生命。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
即使失去了双臂猗窝座依然能够使出自己的血鬼术,脚下绽开雪花一般的图案,猗窝座挥动左脚朝着月牙的太阳穴狠狠踢去。
月牙早有反应,抬起了自己的左臂格挡,硬生生被猗窝座踢了三米远。
“你身上的味道,真浓郁啊。”
月牙站定在原地,然后挥动着手中沾着猗窝座鲜血的日轮刀,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漫不经心的意味,看着猗窝座的眼神带上了一点探究。
这个鬼,比在战国时遇到的都要强大很多,无惨这个人居然能忍吗?
空气中血液的味道浓郁,但并非是月牙的而是现在失去双臂的猗窝座。
那顺着伤口正往外潺潺流着的血液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月牙垂下眼帘,张开口轻声询问。
“告诉我,无惨那家伙,给了你多少鲜血。”
那股子味道熟悉的让月牙想不在意都难。
听到无惨本人名字被提及的猗窝座心里一惊,带着流血的双臂就往后退,金色的瞳孔中满是震惊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无惨大人。
猗窝座本想询问月牙为什么看起来对无惨很熟悉的样子,但是还没有问出口眼前的男人便又流露出一副兴趣缺缺的神色。
“算了,不用问你了。”
猗窝座敏锐的察觉到了月牙从左侧挥来的刀剑,下意识地将身体向后弯曲躲了过去。被割断的双臂猗窝座选择了放弃,反正身为鬼这种伤口不痛不痒,还会长出来,但是命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太阳将要升起,猗窝座无心恋战,转头就朝着漆黑的森林里奔去,月牙本想追上去但是身后却又响起了一声呼喊。
“炼狱先生——!”
炼狱杏寿郎因为失血过多,现在已经昏倒在了灶门炭治郎身边。
脚下一顿,月牙看着猗窝座消失在深林中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后还是没有跟上猗窝座而是转身朝着灶门炭治郎的方向走去。
直到在灶门炭治郎面前站定,月牙垂眸凝视片刻,低声询问。
“你……姓继国吗?”
灶门炭治郎:……?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自己少发了一段……
————
月牙:你是缘一的子孙吗?
炭治郎:……?
缘一:……?
月牙:真是的,缘一有了孩子子孙为什么不告诉哥哥呢?
缘一:……不,我并没有。
炭治郎:……?
[来自明明没有血缘却和缘一长得很像的灶门一家]
你们是不是误会我说的该死的都要死这句话了,我的意思是,该死的坏人都要死。
鬼杀队的柱们都是小天使啊——就是受伤什么的不可避免啦哈哈哈哈哈!!
第74章
“你……姓继国吗?”
被这样询问的灶门炭治郎还来不及为晕倒的炼狱杏寿郎着急就被月牙的询问砸的一脸懵。
他祖祖辈辈都是姓灶门,继国这个姓氏闻所未闻自然而然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
“什……什么?”
灶门炭治郎脸上露出两个问号,但是对于月牙的问题他还是认真的回答道:“不,先生,我姓灶门。”
月牙有些失望,他瞧着灶门炭治郎的容貌和幼时的缘一有些相像,而且最重要的是灶门炭治郎耳朵上的耳饰和缘一的一模一样。
他还以为这是缘一留在现世的子孙后代,现在想来是不太可能的。
不。
月牙脑中又深思起来。
缘一在现世活了很久,说不定真的会有子孙后代留下才对。
心里有些雀跃,月牙想着自己或许应该和缘一询问一下,去找找缘一的子孙才对。
偏开头月牙又看向了灶门炭治郎身边那个光裸着上半身脑袋却是野猪头的人身上,虽说地狱里长相奇形怪状的生物也不少,但是在现世中乍一看到这样模样的人也不免让月牙有些愣住。
不过仔细观察的话,这个少年并非长了一颗野猪头,而是套了一个野猪头套。
月牙顿时有些兴趣缺缺,本来他想继续去追杀那个鬼,不过帮人帮到底,现在鬼已经跑了再去追逐也没什么意思,反正迟早会碰面的。
于是月牙将自己的手附在昏迷中的炼狱杏寿郎身上的伤口处为他止了血,原本微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起来,原本性命垂危的炼狱杏寿郎现在暂且将自己的性命保住了。
太阳在山谷中逐渐冒了一个头,然后缓缓地将金色的光芒洒向了大地。月牙站在青翠的草地上,身上黑色的羽织在初日的阳光下披上了淡淡的金辉。
“先生……”灶门炭治郎身上受的伤也不轻,但是相较起来他还是比较有精神的。
忍着身上的剧痛炭治郎朝月牙道谢:“谢谢您救了我们。”
月牙可有可无的点头,看着炭治郎轻声说了一句:“不谢。”
就在炭治郎想要继续询问月牙是谁之时,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的话。
“炭——治——郎!”
哭丧着脸的金发少年从毁坏的列车中快步跑了出来,脸上满是灰扑扑的脏污,但即使如此他的怀中还抱着一只木箱。
我妻善逸还没有从自己醒来就发现列车翻毁的状况中反应过来,还以为列车遇到了什么事故,而不能照射阳光的灶门祢豆子早已经在太阳升起之前钻进了木箱中。
庆幸自己命大的我妻善逸抱着祢豆子的箱子跑了出来,自然而然看到了坐在离翻倒列车不远处的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还有昏迷的炼狱杏寿郎。
“什么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啦!!为什么我只不过睡了一觉列车就翻车了!”等到跑到炭治郎身边我妻善逸又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呜哇哇!!!怎么回事!炼狱先生这是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还没有说些什么,一旁的嘴平伊之助一个拳头就砸上了我妻善逸的脑袋。
“笨蛋!我们遇到上弦的鬼了!”
我妻善逸当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视线一转又瞧见了身边的月牙,然后抱紧了手中藏着灶门祢豆子的木箱红了脸。
“你……你好!”
我妻善逸看出了月牙身为男性的事实,但并不妨碍他对着月牙漂亮的脸蛋发呆红脸。
“俺……俺也是!”一旁的嘴平伊之助举起了手上破破烂烂的剑,就像是学堂中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
月牙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三人,然后勾起嘴角朝三人露了一个微笑。他看着他们身上的服饰便看出来这是属于鬼杀队的制服,虽说已经事隔经年,但是对月牙来说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
现在的鬼杀队制服相较起过去有了很多改变,但是手中的日轮刀却显眼得很。
“先生!”还是灶门炭治郎看着眼前的月牙开口询问,“您是鬼杀队的剑士吗?”
月牙的日轮刀早已收回了剑鞘,但是刚才他和猗窝座战斗的场面已经深深地映入了炭治郎的心中,那样绚丽而强大的剑术足够让围观的人目眩神迷。
和鬼杀队虽有渊源但准确说来并没有什么过多联系的月牙只沉思了一瞬便否认了。
“并非,我只是一个过路人罢了。”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即使手上拿着的是当初产屋敷凛哉委托锻刀人重锻的日轮刀月牙否认起来也丝毫不脱泥带水。
三人愣了片刻,还没有再问什么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月牙不准备久留,他已经瞧见了远处正飞奔而来的穿着忍者服的“隐”,虽说与鬼杀队也有些渊源,但是月牙并没有叙旧的意思,而是迅速转身朝着森林中走去了。
“等——”
炭治郎本想叫住月牙,但是却看到月牙偏过头对他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
出行的列车翻车的事故很快就有政府的人出面将现场清理完毕了,而那些鬼的血肉也早在太阳升起之后在阳光下逐渐化为飞灰。
昏迷的乘客被一一救下带到了最近的医院,而作为鬼杀队的三人还有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被鬼杀队中的“隐”带回了治疗伤员的蝶屋。
蝶屋——
“灶门君居然能在上弦之鬼的手下活下来,真的很了不起呢。”
蝴蝶忍将炭治郎手臂上的绷带缠好,脸上露出温柔的笑。
事实上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出任何力的炭治郎立刻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拼命的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灶门炭治郎立刻回答,“那个时候我什么也做不了,是炼狱先生拼尽全力才没有让鬼伤害我们。”
灶门炭治郎看向如今还躺在身边的病床上昏迷的炼狱杏寿郎露出一副愧疚的神色,“是我太弱小了,才会给炼狱先生拖后腿。”
蝴蝶忍眨了眨眼睛,瞧着炭治郎失意的神色脸上的笑容不变。
“不哦。”
她轻声说:“炼狱先生是很温柔的人,保护你们是他的责任,他对自己做的事不会后悔,所以灶门君不用愧疚哦。”
话音落下,蝴蝶忍看着灶门炭治郎陷入沉思的脸又露出一个微笑。
“那么,灶门君。”她想着“隐”的人所报告的关于现场还有另一名鬼杀队剑士的事,于是询问起了身边目击现场的灶门炭治郎。
“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救下你们的那位神秘剑士的信息吗?”
*
灶门炭治郎并不是善于隐瞒的人,在蝴蝶忍的言语下很快将自己日出时见到的那位神秘剑士的信息透露了干净。
蝴蝶忍自然将这件事上报给了现在的产屋敷家主产屋敷耀哉耳中。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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