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戏精贾赦 第36章

作者:区区某某 标签: 宫廷侯爵 逆袭 BL同人

  嗯,真狗血。

  贾赦面色一沉,总觉得自己先前揣测的“大招”似乎有些作证了,但也顾不得多想,反正他无理由站敬哥,哪怕他之前救了前皇太孙,似乎有些谋划。

  凑到了贾珍身边,贾赦情绪一转,戏精上身,代入了喊冤的百姓一般,声泪俱下的念了起来:“小民是保定县城关镇王家坳的村民王二苗,靠着一家子勤勤恳恳,还有些祖宗荫庇,积攒了良田五亩。”

  所有人:“…………”这梨园看戏看多了吧?

  “谁知道人到中年,接二连三的走了霉运。大孙子生病,我们一家想尽了办法,”贾珍一见贾赦抢他的活,立马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

  “……到最后家里的良田被侵占走不说,那贵人还说看上我家翠花,要纳做九房姨太太。我们投告无门,四处连番哀求,最后才打听到这贵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四王八公之一,那荣宁双府国公的老太爷。”

  贾赦本来见贾珍老老实实的念了,便没跟人抢词,只静静听着,但听到最后一句,不敢置信,眼睛都瞪圆溜溜的:“双府国公的老太爷,我曾祖父?”

  荣宁开府老太爷是由寡母抚养长大的。生父早亡,其名讳为贾大庒,是个猎户。在农村,有田才有立身根基。猎户一般没人干,只有家里穷的,走投无路,才敢干这种被视为伤天害理的职业。

  所以,说句实在话,昔年,荣宁两府老太爷其实跟贾家族亲关系也就那个样子。只不过那时候,哪怕现在都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个衣锦还乡的说法。

  哎……

  作为后世子孙,也是享受发达祖父荫庇的,他不好说两老“好面子”,接受当族长,留下了不少的隐患。

  就在贾赦思绪偏飞之死,贾珍已经气得抬手指向贾汇,破口大骂:“哪能呢,诺,就那个已经身子开始抖的老东西!五亩良田,百两银子不到的事情,你这个老东西逼死人两口就算了,还敢盗用我贾家的名号。呸,你也敢当老太爷,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折寿!”

  “珍儿,你这想法不成,逼死人的事哪能用就算了?!”贾赦一听贾珍气嚷开来的话,也不管当下环境如何,难得神色肃穆,郑重无比:“人命大于天!这是良民!良民的命不是蝼蚁,可以轻视的。举个简单的例子,若是你叔干这种事,被旁人寻到了证据,去敲登闻鼓喊冤,那我最轻的处罚,也要被削了爵位,贬为平民,知道吗?最则抄家流放。所有人都盯着贾家的一举一动呢!有权有势,多得人想拉下马,自己上位的。”

  贾敬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贾赦,点头附和人的话语,“这诉状,是我的一个仇敌送到我这里来的。顺天府已经接了这个案子。”

  “敬哥儿,不,族长,这件事……”先前还威风凛凛,率先带头的贾汇此刻面色灰白,“这件事不可能闹大,我也不知道,是代文说他……”

  “与我说无用。”贾敬冷声截断人的话语,抬手拍了拍木箱子,面色阴沉沉,“我改变主意了,不管了。反正我这个族长怎么来的,我心里也有数。到时候就分宗好了。”

  “分宗不错,到时候也省得这些老东西仗着辈分乱吠吠。”贾珍毫不客气的说着,还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所有的族亲们此刻面色完全难以形容。岂料下一刻,还有让他们难以承受的事情发生。

  “敬哥,树大风枝是常理。”贾赦道:“我们虽然祖籍是金陵,可是我们这些人连去都没去过金陵。莫说每年却因此因此花费的银钱了,便是金陵四大家族这个称呼想起来,我还恶心。不如去户部重新登记,族籍落户到京城吧。”

  “就是,连祭祖都方便了。”贾珍忍不住又哼哼道了一句。

  此话一落下,众人感觉呼吸都停滞了。

  贾赦不想硬着头皮瞎掰打破这种诡异的静寂氛围。因为的确方便,开府的四王八公是陪葬皇陵的。

  虽然葬祖坟是规矩,但这世间规矩一旦牵扯到皇家,那就不一样了。再者,风水哪里有皇陵好?太、祖爷也没有拆散人夫妇的爱好。自然是夫妻同穴的。

  至于他爹贾代善,还有大伯,现在还停灵在铁栅栏寺阴宅中,未入土。

  本来三年前他们可以选择回乡守孝的,但是德嘉帝拧巴。他的皇陵设计中也有功成名将墓。一下子给名额,一下子又不想给。

  眼瞅着贾赦都开腔了,所有族亲面色都刷白了起来。他们知晓,这不会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这两家都是说干就干,有铁证的。诸如贾赦捐产分家,诸如贾珍说敲登闻鼓就敲!

  这种大事,一般人谁不思前想后,琢磨个两三个月。

  “既然如此,那就定下了。”贾敬毫不犹豫应了一声,“我现在体力不支,你们分家说得差不多了。等你们拟定好具体的家产规划,把文书给我。”

  贾赦应了一声。

  难得的,先前一直沉默这的贾政也应了一声,“好。”

  贾敬看眼贾政面色,眉头微微一簇,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视线扫了眼贾珍让人把状纸留下,便带着人离开了。

  眼见两人一走,贾赦咳咳了几声,指着自己这张青紫脸,也告辞了。他们这一次的分家与其他不同。寻常人家分割家产,得论一下分到的田地收成如何,商铺地理位置如何,这金银珠宝折算多少钱等等芝麻绿豆的事。而他们除却□□爷赏赐的功勋祭田,剩下的东西什么好便先给贾政。

  两成家产而已,他贾赦还是会做这个形象工程的。

  贾政见三人都走了,再看看终于想起他来的族老们,眼里透着一股鄙夷。他要这些墙头草的残兵弱将,是嫌自己银子多了不成?他现在唯一想干的就是培养儿子……不对,是自己当状元,成为阁老,然后狠狠的羞、辱贾赦,继而羞辱贾敬,成为贾家新的族长!

  立下远大目标的贾政昂头挺胸的走了。

  剩下的族老们互相大眼瞪小眼,贾汇颤颤巍巍的,看着拿起状纸看了一遍又一遍,嘴唇抖抖索索,手也跟着抖凄厉。这……这事他的确有印象,若是荣宁两府的名号不能用,那莫说这件事,便是他的儿子们,恐怕产业都会受到影响,这……

  其他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有几个视线从贾汇身上转到了木箱子上,压低了声窃窃私语着—

  “这……这贾敬通天了不成,连奏折都能搞得到?”

  “他们不会是吓唬我们?欺负我们不懂这官场吧。”

  “老朽儿我活了六十年了,吃得盐都比那贾敬吃的米多。”

  话虽然如此,可也没有靠近。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让先前开口却被他们拦下的贾珏前去。

  贾珏在“玉”子辈中年纪算大了,但一屋子大半都是代字辈,又被欺负惯了委屈无处说,颤颤巍巍的上前靠近木箱子。

  等他战战兢兢伸手要从木箱子取奏折之际,忽然宗祠上方就传来怒气冲天的一句话—“不孝子孙,不知悔改,气煞我也!”

  “那就宰掉。”

  “大哥说得没错,杀杀杀!”

  话语飘荡在宗祠内,所有人都听得格外的清楚。上了年纪的人,甚至感觉自己听出了声来,这声音中气十足,带着浓浓的土匪流氓之气,完完全全就是……就是……

  “是荣国公和宁国公!”贾汇紧紧抱住了自己的状纸,连连磕头,“我错了,我错了,我还想活。”

  “老祖宗显灵了!”

  屋内不知谁喊了一句,刹那间便听得一声声扑通跪地求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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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担心的贾赦偷偷拉着自己的金大叔开这结界返回来,岂料就见到如此一幕,不由纳闷,“老祖宗显灵了?”

  “让你好好学习,你就只会表情包。”谭礼恨铁不成钢。

  “是道家术法?”贾赦闻言,愈发惊诧了,“我哥请大师了还是自学了?”

  “是梁上有君子。”谭礼忍不住抬手揉揉贾赦脑袋,“同一个祖宗,怎么差那么多?”

  “你什么意思啊?”

  “口技。”

  贾赦回过神来,虽然他还有些不理解他敬哥,但是他可以确定一件事了!

  抬眸定定的看向谭礼,贾赦开口:“谭老板,我跟你说,你再变不出iPad的,很容易失去我的。”

  “我觉得我还是改口喊敬哥金、主爸爸,比较容易奔小康,走向高科技网络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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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剧透的小剧场,小天使猜一个准一个======

  N年后

  贾赦:带我上王者,我就没怨气了

  贾赦:等等,我又迷上一新游戏

  贾赦:再等等,这部剧不成,后半截改改改

  贾赦:再等等等等,我外卖到了,去拿一下

  漫天仙佛:……我们好像不差这么一只吧

  漫天仙佛:……我们错了,还是殿下您最好了

  ===提前说明,本文采用的是《封神演义》小说中的片段======

  话说哪吒同家将出关,约行一里之馀,天热难行;哪吒走得汗流满面,乃叫:“家将看前面树阴之下,可好纳凉?”家将来到绿柳荫中,只见薰风荡荡,烦暑尽解,急忙走回来对哪吒禀曰:“禀公!前面柳荫之内,甚是清凉,可以避暑。”哪吒听说,不觉大喜,便走进林内;解开衣带,舒放襟怀,甚是乐。猛然的见那壁厢清波滚滚,绿水滔滔,真是两岸垂杨风习习,崖傍乱石水潺潺。哪吒立起身来,走到河边叫家将:“我方走出关来热极了,一身是汗,如今且在石上洗一个澡。”家将曰:“公仔细,只怕老爷回来,可早些回去。”哪吒曰:“不妨。”脱了衣裳,坐在石上,把七尺混天绫放在水里,蘸水洗澡,不知这河乃“九湾河。”是东海口上,哪吒将此宝放在水中,把水俱映红了;摆一摆江河晃动,摇一摇乾坤震撼。哪吒洗澡,不觉水晶宫已晃的乱响。不说那哪吒洗澡,且说东海敖光在水晶宫闲坐了只听得宫门震响。赦光忙唤左右问曰:“地不该震,为何宫殿晃摇?传与巡海夜叉李良,看海口是何的作怪?”夜叉来到九湾河一望,见水俱是红的,光华灿烂,只见一小儿将红罗帕蘸水洗澡。夜叉分水大叫曰:“那孩将甚麽作怪东西,把河水映红?宫殿摇动?”哪吒回头一看,见水底一物,面如蓝靛,似珠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哪吒曰:“你那畜生,是个甚麽东西也说话?”夜叉大怒:“吾奉主公点差巡海夜叉,恁骂我是畜生!”分水一跃,跳上岸来,望哪吒顶上一斧劈来;哪吒正赤身站立,见夜叉来得勇猛,将身躲过,把右手套的乾坤圈,望空中一举。此宝原系昆仑山玉虚宫所赐,太乙真人镇金光洞之物。夜叉那里经得起,那宝打将下来,正落在夜叉头上,只打得头脑迸流,即死于岸上。哪吒笑曰:“把我的乾坤圈都污了。”复到石上坐下,洗那圈。水晶宫如何经得起此二宝震撼,险些儿把宫殿俱晃倒了。敖光曰:“夜叉去探事未回,怎的这等凶恶?”正说话间,只见龙兵来报:“夜叉李良被一孩儿打死在6地,特启龙君知道。”敖光大惊:“李良乃灵宝殿御笔点差的,谁敢打死?”敖光传令:“点龙兵待吾亲去,看是何人?”话未了,只见龙王3太敖丙出来口称:“父王为何大怒?”敖光将李良被打死的事,说了一遍。3太曰:“父3请安。孩儿出去拿来便了。”忙调龙兵,上了逼水兽,提画戟,净出水晶工迳出水晶宫来。分开水势,浪如山倒,波涛横生,平地水长数尺。哪吒起身看着水言曰:“好大水。”只见波浪中现一水兽,兽上坐看一人,全装服色,挺戟骁勇,大叫道:“是甚人打死我巡海夜叉李良?”哪吒曰:“是我。”敖丙一见问曰:“你是谁人?”哪吒答曰:“我乃陈塘关李靖第3哪吒是也。俺父亲镇守此间,乃一镇之主;我在此避暑洗澡,与他无干,他来驾我,我打死了他也无妨。”3太敖丙大骂曰:“好泼贼,夜叉李良,乃天王殿差,你敢大胆将他打死,尚敢撒泼乱言?”太将昼戟便刺来取哪吒。哪吒手无寸铁,把头一低,钻将过去:“少待动手!你是何人?通个姓名!我有道埋。”赦丙曰:“孤乃东海龙君3太敖丙是也。”哪吒笑曰:“你原是敖光之。你妄自尊大,若恼了我,连你那老泥鳅都拿出来,把皮也剥了他的。”3太大叫一声:“气杀我也!好泼贼这等无礼?”又一戟刺来,哪吒急了,把七尺混天绫望空一展,似火块千团,往下一裹,将3太裹下逼水兽来。哪吒抢一步,赶上去一脚踏住敖丙的头顶,提起乾坤圈照顶门一下,把3太的原身打出,是一条龙,在地上挺直。哪吒曰:“打出这小龙的本像来了,也罢,把他的筋抽去,做一条龙筋□(左“糸”右“条”),与俺父亲束甲。”哪吒把3太的筋抽了,迳带进关来。把家将吓得浑身骨软筋酥,腿膝难行,挨到帅府门前,哪吒来见太夫人。夫人曰:“我儿!你往那里耍,便去这半日?”哪吒曰:“关外闲行,不觉来迟。”哪吒说罢,往後园去了。

第43章 半斤八两

  谭礼都懒得理会贾赦,看了眼贾家的宗祠,瞧着那萦绕在牌位周边金光闪闪的功德金芒,再近看眼的确受祖荫的贾赦,不由得眉头紧簇,认真道:“莫说笑了。别以为你知晓《红楼梦》,又有上辈子的经验,算读档重来,甚至有我,便可放松警惕了。这个衍化世间因其特殊性……”

  如宗祠悬挂的帝王御笔对联【勋业有光昭日月,功名无间及儿孙】、【已后儿孙承福德,至今黎庶念宁荣】所言,贾家祖荫很浓,子孙一落地便身带紫金之气。而且贾家莫说宗祠风水,便是宗祠匾额对联都是御笔,逢年过节也有帝王的恩赐祭奠。帝王的手书,帝王的恩赐,都会沾上龙气,所谓的“皇恩永锡”。

  自身与外部两者交相辉映,贾家可谓底子厚,哪怕子孙不成器,说句难听的,十恶不赦,黄,赌,毒都沾了,也能富贵个百年。

  可以贾赦所述,他只活了五十八年,而贾家从授勋国公到抄家,才八十九年。这中间的家族气运,哪怕全被贾宝玉抽取了,也不对劲。

  谭礼眉头都簇成了个疙瘩,他忽然想起来原著开篇僧道对石头所言历劫之地的形容词—【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可根据下文来看,又水旱不收,贼盗蜂起,又官商勾结,草芥人命,又官官相护,而且贾赦这个鬼自己也说了,到后期贪官污吏横行,战败割地和亲,民不聊生,不像个才传三代的鼎盛王朝,反而是朝代末期似的。

  前后矛盾的,像是被窃了龙脉,泄了龙气。

  国都不保,更遑论贾家。

  “有千千万万可能。”谭礼说得忧心极了。他还想到了一个忧伤的事情,这方世界的存在也是为了“哄”陆压殿下。

  一个自爆进重症—被六大圣人护法的殿下,他的心思,谁能揣度?

  这个世界的走向,愁啊。

  “知道,虽然我读书少,但我鬼缘不错的,知晓曹巨巨他已经投胎转世第八代了,现在搞科研呢。”贾赦眼眸一眯,顺着谭礼所看的方向,昂头看着那飘到屋檐边的袅袅熏烟,颇为豁达道:“再说了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哪怕只是书中人物而已,可我们都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了。就算有结局,我也要改写。更何况,没结局。”

  “话虽如此,但是……”谭礼将自己所见以及揣测的想法,郑重跟贾赦说了一遍。原以为会见到一个暴跳如雷的贾赦,岂料对方意外的冷静,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模样。

  贾赦神色淡然,负手而立,端得一副闲看云卷云舒的世外高人风范,“没听过《我要撒野》吗?想太多,始终猜不到结果,还不如痛痛快快先活着。”

  他对贾宝玉,其实就是不甘心,算同行相轻。说怨恨,谈不上。因为作为一个大伯,其实对人,也没付出过太多的感情,谈不上有什么希冀,甚至奢望。不过,也怪人投胎不好。要是他贾赦的儿子,这辈子在除掉携带玉佩的隐患后,他还想自己还是会好好待人,支持人发扬自己的特长。

  把贾宝玉培养成一流的调、香高手。至于人中央级别的大众情人毛病,他贾赦又不会介意。

  他只想要sex gods【(^o^)/】

  “…………我只愈发肯定一点,你从来没好好用过iPad的。”谭礼看了眼神色开始飘起来,笑得都有些猥、琐的贾赦,心下狠狠松口气,甚至有些窃喜,他就怕贾赦执念入魔了。不过面上却是阴沉沉的,“千禧年的片子你都了?看剧够快的啊。”

  “难怪嫌内存不够大哦。”

  思绪都飘到香水前调后调的贾赦闻言头皮一麻,一步步后退,连连摆手,小心翼翼着:“谭老板,这个可以解释的,三个月一百天……相当于一百年啊,我……嗷……我错了,错了……”

  半个时辰后,贾赦一瘸一拐的来探望贾敬,当步入房门的那一瞬间,整个人浑身一僵。只见贾敬靠着床头,闭目养神,面色有些灰白,却偏偏带着分舒适,惬意的模样,活像午后晒着太阳的慵懒波斯猫。在他的右边,贾珍孝子状,正给人捏肩。在他的右边,右边!

  贾赦捂了捂眼睛,又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的宝贝儿子贾琏,才两岁,才两岁的,论周岁才一周岁六个月大的娃娃。胖墩墩的娃坐着,抬手拿小木槌,正一二一有节奏的给贾敬捶腿。看模样,还捶得挺开心,哈喇子都流了一嘴兜了。

  夭寿了!

  “哥,”贾赦羡慕极了,开口唤了一声,打破眼前这一幕非常辣眼睛的其乐融融的模样。

  贾敬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只淡淡的发出了“嗯”得一声。

  虽然呆宁府三日,贾琏还是认人的,在抬眸好奇的看了眼来人,呆呆愣了好半晌,在听到贾珍开口唤叔后,皱着脸抬手一副要抱抱的架势,奶声奶气的,一字一顿,缓缓开口:“爹爹,丑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