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 第10章

作者:天堂放逐者 标签: BL同人

  “龙的事情不急,我去把萨拉查叫起来,你去找赫尔加,我们先讨论一下。”

  戈德里克抛着水晶球,大步朝地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虽然我不讨厌哈利,但第二部密室杀蛇怪的剧情,太想吐槽了,哈利真的是开挂再开挂,开挂到超出了世界设定

不说同人文,咱们按照原著,蛇怪战斗力应该是霍格沃兹师生组精英团才能打的BOSS啊,战斗力不能等于师生总和,还清理什么学校嘛【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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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我们眼里,学习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在真实历史上,学习知识曾经是上层统治者才有的权利。尊敬为这条路付出,让所有人拥有这个权利的先辈

  第10章 冒险

  进入萨拉查的寝室是一场冒险。

  不,没有黑魔法陷阱,也没有魔法傀儡。

  守门的美杜莎女妖石雕在看见戈德里克的时候,甚至连口令都没要,直接转过了身——脑袋上的十条毒蛇盘旋游动,发出嘶嘶的声响,同时女妖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显得这座石雕阴森诡异。

  戈德里克当做没看见。

  地窖是霍格沃兹最冷的地方,学生休息室常年点着壁炉,但萨拉查的房间还要再阴冷一些。

  屋子里一片昏暗,有许多声音在窃窃私语。

  说话的是书架上的黑魔法书籍,它们由各种各样的材料制造,最常见的是人皮。

  这些书籍很危险,需要用特别的方法阅读,否则就会遇到危险。

  它们平时很安静,一旦感觉到有生命气息跟魔力接近,就会躁动起来。有的书喋喋不休地重复着蛊惑的字句,有的书发出野兽咀嚼食物的难听声音,还有哭泣跟求救声……千方百计吸引别人把它们拿起来。

  因为书架附有魔咒,书籍发出的声音被压了,于是就像一屋子躲在黑暗里窃窃私语的小精灵。

  房间被施展了空间扩充咒,如果不按照特定的方向走,可能会迷失。

  除了放书的架子,还有数不清的玻璃罐,其中最大的可以塞下一头熊,小的只有手指粗细,如果不去看里面装的东西,这些五颜六色的液体绚美瑰丽,而且萨拉查对颜色很敏感。

  如果有人边走边看这些玻璃罐,就像幽深世界亮起了微光,经由晦暗无光的地底来到充满希望的天穹虹桥。

  虹桥尽头是一面大型浮雕,绘着是希腊跟罗马传说里的死亡之河,赤褐色的河水,漆黑的亡灵。

  戈德里克摸出自己的魔杖,敲了敲浮雕里一棵枯萎歪倒的白杨树。

  几乎在瞬间,死亡之河沸腾了起来,大团大团的黑灰色的雾气脱离墙面,在半空中组成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怪物,它像是九头蛇海德拉,庞大的黑色身躯盘卷着正在休息,排布整齐的鳞片像一块块菱形的宝石,最中间的头颅其实看着更像没有角的龙,哪怕闭着眼睛也美丽威严,释放出无边的威慑。

  这颗沉睡的头颅旁还长有另八个较小的蛇头。

  蛇头的状态各异,其中五个已经呈现出灰色,耷拉着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剩下的三个蛇头十分活跃,它们挣扎着,张开嘴拼命啃咬主首。

  ——可惜牙齿啃上去,就滑下来。

  不放弃继续啃,有两个蛇头差点撞到一起,大怒互殴。

  戈德里克这一敲魔杖把“海德拉”显形后,蛇头顿时转过来,齐齐怨毒地盯着格兰芬多。

  跟它们对视了几分钟,戈德里克慢吞吞地拿出空间袋,然后唰地一声,左手抽.出一柄镶嵌红宝石的锋利宝剑,照亮了眼前这一片区域,三个蛇头开始畏惧地后缩。

  剑锋逼近一英寸,蛇头就后退一英寸,它们愤怒地吐出蛇信,诡异嘶嘶声像是诅咒一般。

  戈德里克仿佛在跟传说中的怪物搏斗——这个画面几乎是静止的,只有握剑的手跟蛇头在挪动——英雄与怪物的对峙,区别在一个有实体,一个是灰黑烟雾组成的虚像。

  终于蛇头完全退缩到旁边,露出沉睡安眠的主首。

  戈德里克维持着举剑的姿势,右手又拿起了魔杖,就这么以一手魔杖一手剑的英姿,走向“海德拉”。

  魔杖最先碰到海德拉主体头颅,那个位置像是额头,海德拉动了动,侧过脑袋继续睡。

  “……这可不能怪我。”

  戈德里克自言自语,然后魔杖一挥,从远处书架上取来一本赤红封面的魔法书,扉页一打开,羊皮纸上就浮出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嘴里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差不多可以震聋毫无防备的人耳朵。

  海德拉猛然睁开眼睛,庞大的身躯立起了一半。

  因为这个动作过快过猛,导致其余蛇头猝不及防,直接被甩成了风筝。

  “戈德里克!!”

  在蛇头的嘶嘶声里,海德拉愤怒地口吐人声,然后它的身体溃散化作烟雾,尽数回到了浮雕的死亡之河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咔。”

  浮雕图整体挪动,卧房的门打开了。

  萨拉查满眼怒火,黑色长卷发凌乱地散在肩上,他穿着睡袍,一走出来就给戈德里克扔了一打锁腿咒咧嘴门牙咒。

  ——什么,砸威力强大的黑魔法?房间里的书跟魔药材料半成品不要了?

  戈德里克熟练地左闪右避,魔杖撑起屏障,咒语的火花打在上面,噼里啪啦直响。

  “你最好有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萨拉查的起床气很大,吵醒他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在各种意义上都是。

  “别急,萨尔你听我说!是大事!真的,罗伊娜赫尔加还在等我们!”

  戈德里克灵活地避开了所有魔咒,甚至阻止了反弹的魔咒打向房间里的书架和玻璃罐,最后身手利落地一个旋转,收剑回空间袋,右手魔杖变出一条墨绿色的发带,然后夸张地弯腰行了一礼,笑眯眯地递给萨拉查。

  “萨尔,你上次丢在我那里的东西。”

  “……”

  萨拉查面无表情地夺过发带,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五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萨拉查·斯莱特林已经穿得能够直接去参加宴会了,深色长绒外套,用一枚蛇形胸针扣住,大部分从右肩后方垂落,长长拖到了地上,里面是一件浅色巫师袍。

  这个年代麻瓜的衣服为了节省布料都变得更贴身,这股风气也影响到了巫师界。

  他们不再喜欢那种看不到腰仿佛一个大罩子的祭司袍,一部分开始学新兴的威尼斯,开始往衣服上增添各种装饰,可是由于布料的缘故衣服显得格外厚重,一部分学拜占庭,用漂亮的丝绸、宽腰带和繁复华丽的披肩。

  萨拉查是哪个都不喜欢,但他喜欢舒适的衣服。

  这件袍子上没有魔文和晶石,那种衣服穿起来挺沉的,怕破坏魔文效果又不能加上变轻的魔咒,只在城堡里走动没有这个必要。

  萨拉查相信自己就是霍格沃兹最危险的那个人,应该是别人来防范自己,如果他每天穿得好像要去战斗杀人,难不成让其他人穿加持了魔法的铁皮盔甲?

  戈德里克抱着手臂,靠在浮雕门边歪头打量着萨拉查。

  乌黑鬈发衬着苍白的脸颊,袍子合身得能够看到腰腿的轮廓,如果不去看那双绿眼睛里尚未平息的怒火,这真是美好的清晨。

  “究竟是什么事?”

  “噢,今天早上我跟罗伊娜说……”

  戈德里克把那些话重复了一遍,萨拉查的怒气逐渐消失,然后像罗伊娜一样陷入了沉思。

  但是萨拉查比罗伊娜更了解戈德里克,他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些事?”

  不客气地说,距离四位创始人变老、魔力消退,至少还有几十年。

  戈德里克想到危机,大家早早开始做准备当然是一件好事,可这不是他的脾气。

  最近维京人跟盎格鲁撒克逊人互殴都快打成傻子了,霍格沃兹的魔法防御阵全面完成,魔法生物攻不破,已经转为埋伏袭击离开学校的人。

  在这样“越来越好”的形势下,戈德里克忽然担忧起了几十年之后霍格沃兹强盛下的危机,这不正常!

  “其实是因为你。”

  “什么?”

  这次萨拉查没能掩饰住惊讶的表情。

  戈德里克放下手臂,认真地说:“你可能不是无缘无故去时间另一端的,虽然你什么都忘记了,但是你除了在一只猫身上用了查探魔法,剩下的都在检查霍格沃兹的魔法防御体系,你好像还顺手修补了一下。”

  萨拉查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戈德里克的表情转为愤怒:“那么简单的修补都没人做,霍格沃兹的未来糟糕到了什么程度?”

  “这?”

  萨拉查本能地觉得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可是戈德里克说得很有道理。

  “当然也许是城堡受到了攻击,漏洞刚出现,你顺手补了……总不可能你跑到了一千年之后,已经没有人能修魔法阵了,所以到处是问题。”

  “为什么一千年后就修不了?”萨拉查被戈德里克说得晕头转向。

  “嗯?萨尔你想啊,大家修修补补这么多年的,哪怕每一代的校长都是当时最杰出的巫师,可是时代在变迁,巫师对魔文的认识跟使用习惯不同,所以越是后来的巫师就越难协调这个整体……说实话,我建议一千年后的校长拆了城堡的所有魔法体系重建。哈哈,萨尔看来你也赞同我的想法。”

  “……”

  萨拉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点头了,等等他为什么要点头?

  算了,跟戈德里克待在一起久了,总会变得不正常的。

  萨拉查决定不为难自己,去找赫尔加罗伊娜,至少外面有早餐可以吃。

  “等等,萨尔,你都不知道她们在哪里,走那么快做什么?”

  戈德里克追在后面喊。

  萨拉查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想,还能是什么地方,厨房呗。

  她们才不会饿着等自己跟戈德里克。

作者有话要说:  ↑罗伊娜+赫尔加:我们又不傻,谁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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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95年古罗马衰败分裂,公元476年西罗马覆灭,东罗马帝国即拜占庭帝国,它仍然拥有领先西欧其他国家的文明跟艺术,在中国古代的记载里也一直出现。

但是拜占庭帝国并不是一个正式的名字,这个国家的名字还是罗马,他们自认正统的罗马人后裔,拜占庭帝国是后世史学家给他们起的,为了区别它跟古罗马帝国。

所以如果尊重历史的话,戈德里克他们谈话里不可能出现拜占庭这个名字,但是嘛……文已经很复杂了,咱们还是直接用

至于玻璃,公元前的埃及就有了,到了罗马帝国时期,制造玻璃的工艺进一步提升,然后随着基督教的兴起,教堂的需要,大块的玻璃被制造出来,包括吹玻璃的技术。至于公元1000年能不能造玻璃罐,咱们就当巫师这边能【擦汗】

  第11章 插播的番外

  据说伟大的历史经常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开始萌生。

  许多年前,霍格沃兹四位创始人在一间维京人开的酒馆里碰头,他们都披着斗篷,走了很长的路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