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第104章

作者: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标签: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GL百合

  舌尖上炸开属于对方的味道,分不清是谁的,长乐阖眸,指腹摸到她脊背上凹凸不平的鞭痕,她略微一顿,再抬眼,秦宛眼尾上泅透着浓浓的红色。

  秦宛停了下来,拂开她的手:“你别碰我,我今日可矜贵得很。”

  长乐嗤笑:“你有多矜贵,待会就让你哭多久,如何?”她翻身起来,对于秦宛这般弱不禁风的女子,她轻轻就可掌控。

  比起浮云楼里故作柔软的女子,她有些厌弃,站起身后,秦宛也跟着起来,好奇她要做什么。

  秦宛方坐起身子,长乐就将她拉下榻,两人赤脚站在榻上,“新得有趣的姿势,要不要试试?”

  长乐紊乱的呼吸落入秦宛的耳中,她轻轻一笑,“浮云楼得来的?”

  “浮云楼的姿势可多着,我见过,未曾试过,你若想,一并试了如何?”长乐挑眉,秦宛喜爱撑着自己的颜面,比如现在,她很紧张,尾指勾着袖口,面上依旧云淡风轻。

  她知秦宛的弱点,比起任何人都要了解她,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占.有她。

  秦宛不喜欢浮云楼,那是最肮脏的地方,听到长乐之话,她不喜,却极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我不同你玩那些,自己找旁人去玩。”

  她转身要上榻,长乐手揽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探上她的玉颈,贴着她的耳畔,低低之音让人忍不住心口跳动,秦宛故作镇静,却听她极为正经道:“我来恭贺你升官之喜,你不开心吗?”

  “开心就要被你欺负?”秦宛握住她的手,极力想要摆脱她。长乐不愿,舌尖轻咬着耳垂,温热的感觉让秦宛呼吸一滞,“我来恭喜的,约莫就算欺负你。”

  秦宛本就是故作镇定,被她轻轻一撩就软了下来,靠着长乐才站好,咬着嫣红的唇角不甘心:“你拿浮云楼的姿势来羞辱我?”

  “我可没有,你自己想当然的。”长乐的手在盘旋而下。

  秦宛站不住了:“那你又是哪里来的?”

  “书中自有颜如玉,自有教人学坏的东西,我打算给我侄女也送些过去。”长乐扶着她,握着柔软的肌肤,不愿松开她。

  “呸……”秦宛骂了一句,想起林然清纯之色,就忍不住道:“你这是想当姨奶奶了?”

  “哪里是我,我就是替信阳操心罢了,她后继有人不好吗?”长乐低低一声,衣衫自指尖滑落,眼前春.景极为撩人,她亲吻那处,“信阳今日总是怼我,我还给她操心,当真是不容易。”

  她口中的不容易,引得秦宛发笑,她阖眸,长乐贴了过来,指腹抚上光滑如丝绸的肌肤,她不悦:“你的新姿势就是你不脱衣裳?”

  “你为何总惦记这些?”

  “自然惦记,你脱不脱?”秦宛如稚子般生气,虽看不见这人,也猜出她眼中的坏笑。

  “不急、不急,长夜漫漫,还早。”长乐贝齿在她肌肤上轻轻舔舐,人就不觉软了下来,她忽而将人按在榻沿上,秦宛骂道:“你无赖。”

  “少骂这句,你这句都骂了十多年了,毫无用处。”长乐不理她,动作极为轻柔。

  她方才念叨着的林然在与林肆对弈,输了几盘后,说起今日之事。

  “阿舅,秦宛之人,性子如何?”

  “秦宛是当年洛阳城内的佳人,十四岁那年被牵连入狱,性子纯良,喜欢跟着长乐后面,后来跟了陛下后,就不知晓了。她是秦家后,也是洛家冤案的受害人,她如今是凤阁舍人,你拉拢一二,应当不错。”林肆劝道。

  秦宛之父官居太子詹事,写得一手好字,极为正直,秦宛深受其父影响,学识渊博,自小就有才情。

  “阿舅的意思是她可为盟友?”林然反问,只怕不尽然,这么多年秦宛为陛下谋事,不会轻易改变心意。

  林肆道:“你大可试试,失败也无妨,毕竟她在朝也算举足轻重。”

  林然默然了,少顷后,带着婢女回院。

  穆凉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热气,见着人回来就催促她去沐浴,“先沐浴,回来再说。”

  林然听话,匆匆去洗了洗,回来时,穆凉已上榻,案上放了杯牛乳,她一口喝了,就钻上床榻。

  穆凉回身看着她,道:“林肆如何说?”

  “他说秦宛可为盟友,但我觉得不可,秦宛心思太深了些,只怕信阳殿下驾驭不了,别到后来秦宛掌控了她,得不偿失。”她往穆凉的被下挪了挪,脑袋枕在她的手臂上。

  穆凉也不知秦宛是否可能成为盟友,但有点是可证实的,信阳殿下无法掌控她,到时被算计都不知晓,她同意林然的想法:“秦宛可为朋友,不可成盟友,她与长乐一般,让人看不清她的心思。”

  “她二人可算是一丘之貉。”林然点评一句,靠着穆凉就睡着了,近日事情多,许多事情都夹杂在一起,理都理不完。

  “你说的倒也是对的,赵家近日里不大安静,赵浮云结交了些商户,怕是要针对你送棉衣的事,我让人盯着了,九娘处也得到了消息,你明日去看看。”

  半晌无人回应,她侧身去看,臂弯里的人都已经睡着了,眉眼轻轻合着,显得很是疲惫。

  她摸了摸她的小脸,而后亲了亲,心忽而就安宁下来了,林然终究没有让她失望了。

  至少现在她是真心的,也没有什么不放心或者遗憾,今后的事情再有变化也无憾了,她得到过这个孩子。

  养她虽是不易,可盼着她喜乐平安更是不易。

  如今林然对她真心实意,当年初见的感觉总是萦绕心头,她很可爱,就是有些坏。

  现在看她,哪里都坏。

  不知何故,她喜欢林然的坏,信阳就是太过纯真,让自己落到被动的局面,幸好小乖没有像她这般,坏一些也是无妨。

  坏又霸道,才是她的小乖,毕竟善人不是好做的,善人做来太过委屈自己。

  她不想小乖委屈自己。

  ****

  秦宛升官,百官恭贺,林家着人送来一对血玉镯子。

  女子大多喜爱这些,且是一对,她若想送给长乐也可,毕竟那般的血玉镯子并无太多印记,旁人不会发现。

  血玉难得,但劣质的很多,一眼也辨别不了真假。

  比如魏家的聘礼里有对血玉镯子,王妃极为喜欢,奈何是质地略差,林然也不点破,随她去了。

  亲事定得很快,但魏勋的长子在军营里,不在洛阳城,明皇之意是送亲过去。魏氏非要林然跟着过去,信阳不同意。

  林然自己想去,一探虚实总是好的,信阳当即揪着她的耳朵:“命不想要了,我现在就解决你如何?”

  “当然要命,我还没孩子呢,不划算。”林然捂着自己的耳朵,一个两个都是从阿爹处学来的坏毛病,动不动揪她耳朵。

  提及孩子,信阳瞪她一眼:“你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胡作非为?”

  林然不敢吭声,走到穆凉处坐下,黑漆漆的眼里透着依赖,扯着她的袖口:“你觉得呢,我听你的。”

  信阳气急,终究是无可奈何,等着穆凉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姿势: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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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平王

  眼下到了此番地步,可见明皇心思必不简单,若真是寻常赐婚,将魏家长子唤回洛阳就是,何必巴巴地送亲过去。

  魏氏脑袋不精明,想不通透,林然略有体会,既然去送亲,何不去探探虚实。

  信阳自然知晓,她亦安插人入内,不需林然走这一趟,她心里恨不得去打死魏氏了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气恨地看着穆能,后者悠哉地喝茶,道:“急甚,陛下不会让林然离开,这么大一位金菩萨给前齐捞了去,她岂不吃了大亏,若没有猜错,定已安排人了。”

  穆凉舒心,道:“王妃之意是她的意思,嫁妆都是户部出的,想必送亲的人比是安排好了。这桩亲事从头至尾,都是陛下设好的局,就为了试探魏勋罢了。”

  林然觉得扫兴,耷拉着脑袋,信阳起身要离开,她开口唤住:“信阳殿下的北衙军可收到棉衣了?”

  “收到了,林家主若是觉得银子多了,也可送些牛羊过去。”

  信阳丢下一句话,大步离去,林然哼了一声:“你当我真给你养兵。”没有长乐的银子,她也不会做好人。

  穆能潇洒,前几日找陛下哭了一通,卖了凄惨,就得了一笔嫁妆,极为满意。他腰间揣着这月的俸禄,想着去哪里喝一通酒的好。

  想了想,还是去八王府为好,上次从林然处拉走了一车好酒,不能白白便宜他了。

  他起身就走,走到门槛处想起一事,又冲林然吩咐:“让酒肆送一桌席面去八王府,记得把银子先付了。”

  林然:“……”

  阿爹什么时候穷到这般地步了,她关心道:“王妃将您俸禄用完了吗?”

  “父亲既有俸禄,自己付就是了,免得王妃知晓又闹过来。”穆凉轻松就挡了回去,父亲身上有银子,也不晓得留银子做甚,多半不是好事。

  穆能气得指着两人,林然缩了缩脑袋,“阿凉说的,不给就是不给,要不您在郡主府吃成不成,您想邀请谁来都可以。”

  “不行,我不能便宜老八,他得了你一车好酒,一坛都不给我。”穆能想想就气,甩袖子就走了,出了廊下又撩了一句:“明日来这里喝酒。”

  真是一处都不落下。

  林然忽而叹息:“幸亏阿爹养的是女儿,若是和八王一样养了儿子,府里得吵翻天。”

  这话说的哪里不对劲,穆凉瞥了她一眼:“你是何意?”

  “字面意思,我们去铺子里看看,赵家吃了瘪,我心里正舒服。”林然拉着她就要出府,吩咐车夫套好马车,又让人去酒肆里备下雅间,午时也不回府了。

  不知是何心思作祟,穆凉也想知晓赵家绣坊是何模样了,也就没有推辞,跟着林然去走一趟。

  赵家绣坊前依旧有客,三三两两的人,与往日的热闹相比,实在是难以看得下去。

  林然趴着车窗,向店里看去,赵浮云依旧在柜台前,与人说着话,热情而温婉,她觉得奇怪:“阿凉,我查过了,赵浮云祖籍江南,世代经商,可她的身段看上去又像是青楼出身,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她的所感,穆凉没有体会,尤其是她口中的媚术,“江南女子婉约,本就与洛阳城内的世家女子不同,再者你这般整日弄武的也是不多,难不成人人如你一身袍子?”

  “我不温柔吗?”林然不服气,托着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眸色带着不悦:“我哪里不温柔?”

  “你哪里温柔了,就瞧你现在温柔吗?”穆凉拍开她的手,摸着自己被弄疼的下颚,戳戳她脑袋:“怎地想学温柔了?”

  “我本来就温柔,不用学的,我明日就穿你做的那些裙裳。”她骄傲地侧过脑袋,想起一事,忙拉下车帘:“不许看她,免得被她勾了魂去,去酒肆。”

  车夫应了一声,甩着马鞭就走,林然哼哼几声后,穆凉随着她去了。

  绣坊里的声音不温不火,两人也浑然不在意,毕竟这些都是小事,江南的损失比起洛阳城就大多了。

  酒肆生意好,午时大堂就坐满了人,掌柜方从八王府回来,见到东家来后,就迎了过去。林然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

  小半个时辰后,赵九娘从后门悄悄进来,脱下披风后,林然请她坐下,亲自斟酒。

  吓得赵九娘站了起来,穆凉温婉一笑:“她心里不舒服,且由着她来做。”

  “家主怎地不舒服了?”赵九娘讪讪地坐下,接过酒盏。

  穆凉沉吟了会,斟酌道:“约莫吃了醋,心里酸得很。”

  赵九娘在浮云楼十多年,立刻就回神来,闭口不提此事,小两口之间的事,外人少掺和。

  饮过一杯酒后,她说起正经事:“有不少客人从江南而来,经历过战事后,都不愿往那处再去。前齐战将迅猛,不顾百姓安危,甚至以百姓来威胁地方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