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第116章
作者: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长乐的手肆无忌惮。
忽而有人敲门,长乐平静地打开门,接过盘子,将门复又锁住。
秦宛的视线落在盘子里,只上面覆盖着红布,她不觉一颤:“这是什么?”
“好玩的东西。”长乐随意丢在一旁,反将人按在草地上,眸色落在镜子里,指着那里面缠绵的‘两人’:“秦大人,你觉得有趣吗?”
“有趣的是你,你在这里玩了多少次?”秦宛略微抵触,尤其看到铜镜里无耻之人后,奋力想推开她。
长乐不动,绕指成柔,衣裳毕解,铜镜里的美妙之色,让她更为惊叹,她指着铜镜人的胸口:“这里很美。”
秦宛纹丝不动,闭上眼睛,长乐轻轻咬了咬,她蓦地睁开眼,不死心道:“那里面是什么?”
“你不需知道,只需享受就成。”长乐一笑,将盘子挪了过来,手在红布下摸了摸,秦宛紧张地注视着。
长乐好似故意作弄她,取得很慢、很慢。
慢到秦宛胸口不断起伏,更添就三分魅惑,雪白的肌肤如同连绵的雪山,惊天之美,让长乐唇角的笑意更为深厚。
时间在长乐指尖蔓延,知道看到那串血红色的琉璃珠串后,她蓦地一惊,咬牙道:“你无耻。”
“秦宛大人口中的无耻定是一件和美好的事情,莫要惊慌,这里很多乐趣。你瞧着那个盘子,里面还有许多好玩的的东西。”
长乐捏着珠串,凑道秦宛眼前,血红色的玩意晃了晃,极为得意:“销魂之事,你哭上几声也不会罢休,放心,宫门落钥之前,会让你回去的。”
说吧,珠串落在秦宛腰间。
铜镜里人瞧着那抹血红色在雪白的肌肤上摇曳,盘桓而去。
****
京兆尹的衙役在下署衙前就离去,并未流连。
穆能气得砸了不少杯盏,魏氏骂了几句后觑着他阴沉的神色后,没有再敢说话,捧着茶坐在一侧沉默。
府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息,穆能想着天黑,再去郡主府一趟。
他打马停下来的时候,遇见信阳从府里走出来,两人撞见后,都默然不说话。
信阳未曾见到林然,直接离开,穆能等了许久,恼恨在心,在宵禁前也离开,跑了一趟空。
翌日早朝,朝臣见到穆能后不觉后退两步,免得殃及池鱼,如避恶魔一般,反是八王上前拉扯着他:“赶紧将穆凉送回去,再这么闹下去,你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
“我现在还有面子里子吗?”穆能铁青着脸,想起昨日的事,就觉得怄气,人在门口喊了半天,还打不得,骂不得,也不知那些状纸是谁写的,骂人不带脏字,气得他整夜都睡不着觉。
恨不得将林然揪出来,揍一顿才解气。
八王笑得站不起身子,拍着他肩膀:“我觉得,你没了,你就是洛阳城内的最大的笑话。”
朝会后,明皇特地留下信阳,不知说何事,长乐大步回府,进巷子口就瞧见了京兆尹的人,他直接捂着耳朵,骂道:“卫汉洲胆子不小,真是祸害。”
京兆尹位分卑微,不用上朝,清晨就带着人继续叫唤,惹得王府人都捂住了耳朵,连府门都不敢出了。
穆能从侧门进府,屁股没坐稳,侧门小厮跑来,紧张道:“王爷,侧门来了许多人,被围困住了,也有人拿着铜锣在叫唤,让您归还他家夫人。”
“他家夫人?”穆能拍案而起,气得额间青筋暴起,大步往侧门走,京兆尹不能打,林家这些混蛋还是能打的。
他要打人,小厮拦住他:“王爷,他们几百人,您打也打不完的,再者您……”您也没道理的。
小厮欲言又止,燥得穆能踹了廊下柱子,不少仆人来禀事,都道出不了府门。
穆能气得烦躁,撸起袖口就去府门口,将卫汉洲揪进府,一脚踹上去,踢得卫汉洲滚了两圈,又爬了起来,幸亏他皮糙肉厚,不然非得断胳膊断脚。
他爬起来,扶正自己的官帽,对穆能端正一礼:“王爷踢也踢了,莫要为难下官办事,这林家与穆郡主的亲事是众所周知的,穆郡主已是林家的人,您霸占人家夫人,也是不行。不如您将穆郡主送回去,下官对您感激不尽。”
“本王要你的感激做什么,你让林然来见我。”
“您不放人,见林家主也是无用,不如您先放人,到时林家主自然就给您来请罪。”卫汉洲陪笑,小心翼翼地说话,腿脚都跟着发颤,就怕穆能再来踹。
穆能沉静下来,趁着说话的机会,又劝道:“您看着眼前的事,闹得这么大,就算去了陛下面前,您霸着人家夫人也是不合适的,再者您瞧着王府都被围困住了,吃亏的是您啊。再这么下去,您的名声可就保不住了。”
“小东西……”穆能骂一句,抬脚又要踹人,卫汉洲吓得跑了两步,肥硕的肚子跟着抖动,差点就摔了出去。
踹完又不得不服软,穆能忍着怒气,“滚出去,让林然来接人回府。”
“不用,下官能保证送回林夫人,外间的人也会消失,不会让您难看。”卫汉洲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冬日寒风一吃,不觉一颤,冷热两重天,这份差事真是不容易。
“你让你的人先滚,还有林家那些狗腿子也滚。”穆能骂过,大步离开,走到后院子里,又回身吩咐婢女:“让郡主也滚、都滚。”
婢女吓得脖子一缩,花容失色,小跑着去传话。
*****
穆凉在做寝衣,听到婢女传话后,也没有迟疑,将未做完的寝衣带上,从侧门离开。
她不留恋,甚至一只话都没有留下,穆能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张口想吩咐门人以后不许郡主回来,话到口里又吞了回去。
真吩咐下去,穆凉真能永不回来,心都被林然诓骗去了,哪里还有穆家。
穆能气得病倒了,酒也喝不下去,躺在榻上望天,心里将两人骂了不知多少遍。
那厢的穆凉低调回府,门人见她回来后,乐得不行,让人去传话。
可惜林然不在府上,不知去了何处,她进屋就见到被打劫般的卧房,扶额凝视了会儿,屏退婢女,自己去收拾衣柜。
算盘依旧被藏在书柜角落里,她摸到后,登时一笑,将衣裳一一收拾好,在屋里等着林然回来。
她无事继续去做寝衣,直到黄昏,林然才兴冲冲回府,见到她就止不住笑,也没开口说话。
穆凉无奈,唤她进来:“傻站着坐什么,不认识我了?”
“认识,如何会不认识,我只当过几日才能见到你,不想这么快,阿舅的法子真是好。”林然一开心,就几位诚实地将林肆的计策说了出来。
好在穆凉不与她计较,谁出的计策都无妨,只要能解决当前的局就成。她紧紧盯着眼前的人,指腹在她眉眼处摸了摸,视线黏在她的唇角上,轻轻摩挲,心疼她,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阿凉,我们不理那些混蛋的事,好不好,就过我们的日子,不管旁人怎么说,好不好?”
“好,你说什么都好。”穆凉笑笑,牵着她的手,忽而摸到纱布,抬起她的手一看,白色的衣料映入眼帘,惊道:“你手怎么了?”
“阿爹绑了我,让我带你回南山,或是和离,让我莫要连累你。”林然低声将所有的事都解释一遍,也不作隐瞒,最后无奈道:“若真有那一日,你离开洛阳,回南城,待信阳殿下得胜,你再回来。”
“留你一人在洛阳?”穆凉狐疑,父亲跟随陛下多年,对她心思多少可猜测些许。
他的猜测或许也是对的,毕竟信阳手中的兵力足可威胁到明皇的江山,素来就有以将帅子女为质的例子,明皇此举并非是先例,也是平衡之策。
只是失去了人性罢了。
只要信阳殿下得胜归来,林然就是安全的,就怕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借着什么误会,林然就身在火坑里了。
她蓦地叹息,明白父亲这次的举动了,淡淡一笑:“想的太多了,若真有那日,我会自动离去,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可好。”
“不是我的累赘,是我会害了你,懂吗?”林然认真给她解释,眉眼拧起,方想说话,穆凉就捂住她的嘴巴,“好了,到时我听你的,成不,小家主,你的手不疼吗?”
“疼,哪里都疼,九娘说落疤痕,都怪阿爹,他给我下药,用下三滥的手段,饿了我两日……”
穆凉头疼,扶额听着她告状,一大一小总是不安分。
本未曾在意,在晚间换药时见到烧伤时,不由一惊,顾不得婢女在侧,道:“他放火烧你了?”
手腕本就纤细,一圈都是烧伤,可见并非是不小心碰到的,撸起她的袖口,手臂上洁白如初。手腕处烧得严重,手臂上却没有伤,如何都说不过去。
“没有烧,就是绑着走不得,恰好有火……”
“你就用火烧绳子?”穆凉冷声打断她的话,也不知是气是心疼,难怪林肆想出了丢王府颜面的计策。
她极为冷静,眼中冰冷,林然察觉她生气,也不好说什么,换过药后就要去就寝。
穆凉给她脱衣,掀开被子,让她先上榻,随后自己也上榻,灯火不熄,林然好奇道:“你怎么不灭灯?”
“不灭了,手拿出来。”穆凉握住她的手心,与她贴合在一起。
林然得了极大的便宜,美滋滋地往她怀里钻去,肌肤相触,她极为享受,感觉全身都暖了。
冬日里相拥而眠,最为舒服,她趁着灯看着穆凉温和的容颜,以目光描绘她的眉眼、鼻尖、唇角,最后就要亲上去。
轻轻触碰,林然感觉不足,穆凉却摇首不允:“你再亲,就不安分了。”
林然正有此意,亲着她温热的耳畔,眸色里涌动着显而易见的□□,“阿凉,你不想我吗?”
“自然是想的,只是现在不行,你手不疼吗?”穆凉略微抵触,微吸一口气,抵着她的肩膀。
林然甚为灵敏,察觉到她的不适后,忽而关切道:“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穆凉蓦地一惊,见她黑漆漆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又安慰道:“你想多了,哪里会不舒服。”
“你刚刚和平时不一样。”林然皱眉,比对着以前欢好的时候,阿凉虽会拒绝,可不会抵触的。她细细想了想,抿着唇角,想起不好的事情:“你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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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她年龄小,心思不稳,想的却多,没有想到旁的事情,只当数日不见,穆凉心思就改了。
穆凉听她忐忑的话后,弯唇笑了:“你以为我如何了,难不成喜欢旁人了?”
“你刚刚就像那个样子?”林然低下脑袋,阿凉的笑意像是在嘲讽她,实在羞得慌,索性往她怀里钻去,靠着她的肩膀,闷声道:“我是喜欢你的,你别笑话我。”
“没有笑话你,我如何不想你,只是很多事情不能自己做主罢了。”穆凉叹气,拍着她的肩膀,情绪低沉。
林然呆了呆,不知她的意思:“这个、也有不得已的时候?”
难道不是两厢情愿吗?仔细一想,就想到源头上去了,许是来月事了,想开后就不计较了,靠着她道:“我晓得了,那、好好睡,昨夜疼得睡不着。”
她声音软糯,带着讨乖,与从前无异,让穆凉心软了又软,摸了摸她的后颈:“那你睡我守着你,明日找太医看看,配些安神的药。”
“那你哄哄我,就像小时候那样。”林然闷着脑袋,也不抬首,得不到满足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你给我唱歌,好不好?”
穆凉一顿:“我不会。”
“以前你会的,我听过。”林然蹭了蹭她,好像是真的没听过,都是奶娘唱的,哼着听不清的词。
穆凉不肯:“没有就是没有,我骗你做什么,你好好睡,明日给你做桃花酥,放蜜糖。”
林然这才满足,复又提醒一句:“多放些,止疼。”
“听你的。”穆凉轻轻应了一声,握着她手腕处的纱布,指腹如抚羽一般地略过,眸色晦深,也是毫无睡意。
林然的性子历来倔强,若真有为质的那日,是绝对不会留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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