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第89章
作者: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她无奈地看着做着小动作的人:“你这般做来,必不成形。”
林然傲娇,扬了扬下巴:“才不会,都已经成形了。若真的坏了,我就吃坏的。”
穆凉没办法,唤婢女将她赶了出去,自己一人安静些。
待糕点做好后,模样都是差不多的,分不出哪个的林然做了小动作的,林然一个个去试,待吃完一碟,也未曾尝出她的那块。
“怎地不见那块呢?”
穆凉垂眸:“我吃了。”
林然:“……”阿凉太不厚道了。
她生气,托腮不肯去理穆凉,傲娇的模样让婢女发笑,她退出去,将门关上。
穆凉知她又犯小脾气了,要哄一哄才行。她放下账簿,走过去摸摸她的小脸:“莫气了,明日凉快,我们出去散散心可好?”
“不去,身上疼。”林然趴在桌上,闷闷不乐,因一块点心就气到了,吃了也不告诉她,害她吃了整碟点心。
“你上次说不疼的,怎地又疼了,我看看?”穆凉笑着就要去解她衣裳,林然一把捂住自己腰间,拉着她坐在自己膝盖上,手反去拨弄她的衣襟。
她动作太快,让穆凉始料未及,慌得去按住她的两只手:“不能胡闹。”
“你骗我吃了满碟子点心,就不是胡闹吗?”林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只手就按住她的双手,手就不断拨弄着她,洋洋得意:“你这叫羊入虎口。”
穆凉被她拨弄得全身发软,呼吸微滞,半靠着她:“那你这头小狼就是被羊养大的,不能欺负了羊。”
“羊能欺负狼,狼就不能欺负回去吗?”林然轻哼一声,起身将她压在桌上,拂去碍事的茶盏,十指相扣,眉眼一片欣喜。
茶盏落地,噼里啪啦,清脆的声音激荡在穆凉心中,让她心口跟着一跳,倍感无助,手被林然扣着,她只得哀求她:“不能在这里胡闹。”
“那我们去里面胡闹?”林然眼中闪着欣喜的光色,烛火下熠熠生辉。
穆凉欲语还羞,唇角抿出嫣红,雪肤细腻,引人采撷,她挣扎了几下,比不过林然的力气,“这里都不能胡闹,你伤好了吗?”
林然俯下身子,亲着她的眉眼:“你自己说桃花酥不甜,你自己甜的,总得让我尝尝,才知道你是不是又骗我。”
穆凉周身微颤,林然的气息几乎将她笼罩在内,喘息不得,她深深呼吸,鼻尖涌动着淡淡的药味,掩盖过了林然身上淡淡的香气,“你不是、早就、早就……”
“你说什么?”林然装作听不懂,手在她的衣带上不断摩挲,引得桌上的人脸色通红。
她故意听不懂,穆凉嗔怪道:“你莫要装傻。”
“我就装傻,如何?”林然浓浓一笑,抵着她的额间,舌尖扫过她的鼻尖,半是哄道:“你放松好不好。”
穆凉不为所动:“你伤没好。”
“那就放肆一回,好不好。”林然继续诱惑她,衣带在她手中转了几下后,就解开了,穆凉感觉身上微冷,睫羽轻颤,呼吸都重了几分。
夜色撩人,林然眼中皆是不愿压制的欲.望,手上动作徐徐图之,不急不躁,反是折磨人。
穆凉被她所压,夜风凉凉,颈间滑过一片湿润,让她微冷的身子发热,真的放松下来,林然靠近着她,唇角微动:“阿凉,你真的比桃花酥还甜。”
桃花酥的糖味都在阿凉身上……
穆凉被迫睁开眼睛,手腕处的禁锢松开了,她习惯性搂上林然的脖子,吻着她的耳尖,不自觉道:“真的甜吗?”
“你肯定吃了那块桃花酥。”林然笃定道,手抚在她微颤之处,手心一片温软。
穆凉淡笑不语,笑意带着狡黠,林然亲吻那处:“你吃了它,我就要吃了你。”
桃花酥不好吃,但阿凉好吃……
夜间极为寂静,门被关上好,婢女不敢随意入内,穆凉背后便是那道门,心中忐忑,总害怕些什么,让林然莫要在此地胡来。
奈何林然这时不乖巧了,不听她的话,榻上不必去了,此地恰好。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个章节是以副CP命名的,前一章错乱了。
信阳和苏长澜不是CP……
本来打算日万几天的,可是晋江抽得太厉害了,收益什么的都不对,所以暂且不加更了。
今天加一更不变化,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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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唇角
洛阳城外田庄无数,林家的良田占着优处,地势好,渠水灌溉也恰到好处。
管事引着两人去看田地,穆凉对比着手中的图册,看着脚下的渠水,“灌溉得如何?”
“引了渠水过来,自然是不缺的。”管事抹了把头上的汗水。
林然沿着渠水往上走,发觉水来自山上,她欲往上走时,穆凉拉住她:“渠水是多年前林肆着人挖通的,途径好几处山。”
“这么长都挖通了?”林然诧异,接过她手中的图册,沿着去看,确实很长。
“林肆想做的事,没有办不成的,据说挖了很多年,花费不少银子,许多人曾想来引水灌溉,都被拒绝了。”穆凉同她解释,沿着田走了一遭后,两人沿着原路返回。
回到庄子里,信阳久候多时,近日里她来得颇为勤快,林然也不觉得奇怪,推了阿凉去后院休息,让厨房准备午饭,自己进厅去见她。
信阳见她脚步沉稳,也不问伤势了,说起正经事:“苏玄被夺爵了。”
“陛下如何肯松口的?”林然好奇道,捡了一块婢女做的桃花酥,许是放了蜂蜜的缘故,甜味腻人。
不知怎地,感觉还不如阿凉做的,她吃了一口就挑剔地放下了,对面的信阳奇怪,顺手拿起试了一口:“宫里做的点心,不好吗”
原是她带来的,林然尴尬一笑,道:“大夫不让吃甜的。”
信阳也就不奇怪了,“是有人去喊冤,闹得洛阳城内谣言纷纷,陛下不好违抗民意,就削爵处置,留他一命。”
“哦,原来如此。”林然不在意这件事,毕竟阿凉做事不会让她失望的。
她兴致缺缺,信阳就不再提此事,说起新政:“新政一事怕是抵抗不住了,最多过上一月,就会推行。”
“殿下来是问养兵一事吗?我觉得边境不适合养兵,不如让您的兵解散,去隐秘之处集结,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就是殿下的事,至于粮饷,我会让人送过去。林然粮食不多,今岁开始会种粮食,供应给您。”林然说出自己的想法,虽说兵在太平年代无所用处,可还是有的好。
就凭着五万北衙军是做不出什么事的,她想了想,又提醒信阳:“殿下觉得郡里的两万兵,可能收到麾下?”
“郡里之兵不可动。”信阳回应她,“虽说郡里离洛阳城很近,可陛下看得紧,苏长澜招揽数次未果,都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做事,怕是太过冒险。”
林然托腮,走动了半日,身子有些不适,尤其是伤处隐隐酸得厉害,她品着信阳话里的意思,狐疑道:“陛下知晓苏长澜动了郡里的心?”
信阳颔首:“确实。”
林然笑了笑:“那您就不想着也试试,不过不以您的名义,这么多年您应该有人在苏家麾下,借着她的名义去招揽,成功也就是罢了,不成功陛下察觉后,也是苏长澜的祸事。”
嫁祸的事并不稀奇,林然虽未曾做过,从小就见苏昭使过,这次也可试试。
信阳沉吟了须臾,她拨了拨凉茶,凝视盏内的茶水:“郡里的兵尤为关键,不归您,也不能归苏家,落在陛下处也非善事,不如将水搅浑,您试试摸鱼看看。”
林然的话带着戾气,可细细品来,也有可用之处,信阳凝视她纯澈的眼睛,不大相信这是她说出的话,嫁祸、浑水摸鱼,以及暗处养兵,都是她一人想出来的?
她不语,引得林然抬眸:“殿下若觉得不妥,也可放弃,我就建议您罢了。”
“你的想法很好,我只希望你就是口中说说就罢了,莫要插手,这是我的底线。”信阳提醒道,她总眼前的林然与从前不一样了。
林然觉得她的话有些奇怪,什么叫她莫要插手?
信阳恐她误会,再次解释:“林家身份本就尴尬,陛下猜忌,你还是莫要沾染的好,有事可去找我,我会留些人跟着你。”
她并非第一次示好,林然也不觉得奇怪,点头答应下来,“晓得了。”
信阳起身,“我先回城,你自己多注意些,出门多带些人,莫要独自一人。”
“晓得了,殿下慢走。”林然目送着她离开,累得不想搭理人,趴回榻上后就想着休息,想着信阳今日的话,颇为奇怪。
不过信阳殿下对她的态度本来就很奇怪,今日不过更加奇怪了些,许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罢了。
她躺下后,穆凉就走了进来:“为何不留她吃午饭?”
“她要走,我留不得。”林然翻了个身子,挪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来给自己按揉:“我有些难受。”
“许是累了,先睡会,午饭再唤你。”穆凉给她脱了外袍,掀开内衣,脊背处的肌肤依旧一片青紫,指尖揉了揉,林然不觉后退避开。
她就不碰了,盖好被衾,默然叹息,苏玄未死,也出乎她的意料,不过苏玄一家也未必有往日的荣华。
这么多时日以来,一直查不到背后此事是谁在操控着,这么大的担忧在也让人心里不安。
林然累得睡着了,趴在枕头上睡得香甜,她展颜一笑,摸摸她的脑袋,轻轻地退了出去。
晚间的时候,穆凉如她所愿,让人烤了一只小羊腿。
别苑幽静,夜空中繁星点点,林然吃得大饱,拉着穆凉出外走动。园囿之内静悄悄的,穆凉提着灯火,步子迈得很慢。
林然说起白日里的事来,对信阳今日来的目的有些奇怪:“她不让我插手,也不知是为何,难不成她自有章程?”
“信阳殿下在朝经历多年,有经验,比起你自然有办法多,洛家的事急不得,且走一步看一步,另外回洛阳城后,我们去郡主府居住。”穆凉也换着话来安慰她,林然看着懂事沉稳,可毕竟还是一孩子,承担太多,或许她自己能承受,就怕她一时想岔了。
灯火在夜中摇曳,两人走走停停,婢女也未曾跟着,毕竟两人方成亲不久,正是情浓之时,她们跟着便太不懂情趣了。
园囿之内丛林密布,走到一处树下,林然将烛火挂在树杈上,拉着穆凉坐在石上,“我就是觉得她心思浅了些,想得太过简单,太子一死,将她二哥调回来,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至于苏家,硬拼肯定不行,瞧着苏家人骄纵之色,稍加引诱就可。”
苏氏中唯苏长澜功高,苏玄被废,就是废子,不如先放弃苏长澜,将苏家旁的党羽一一剪除,到时苏长澜孤立无援,也不会成为多大的劲敌。
偏偏信阳殿下直接与苏长澜过不去,斗了这么多年也未见效果。
穆凉瞧着她摇首皱眉,拍了下她脑袋:“少年老成,又想到什么主意了?”
“我觉得此时不如避其锋芒,不与苏长澜争,除去她的党羽。将军威猛,皆因将士果敢,若无将士,那么就将军一人,也不足为惧。”
“话是如此,可那些党羽如何剪除?”
林然窃窃一笑,拉着的手,低声道:“浮云楼这些年得来的情报难道就没有点滴异样?”
自然是有的,赵九娘精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动这些情报,毕竟一旦泄露出去,就可能让浮云楼覆灭。
穆凉拍开她的手:“自己去找九娘,你去问问就是了,得到之后交给信阳,你莫要随意动手,当心暴露自己,再挨打。”
“哪里又能挨打,我又不傻,会将自己摘干净。”林然沮丧,想起这次莫名挨打就郁闷,还不知是谁使的计。
她唉声叹气,树枝上灯火晃了晃,一阵疾风而过,寒光乍现,风驰电挚时,她抱着穆凉向一侧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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