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后院着火了 第49章

作者:七千折戏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GL百合

  “不好,出事了。”尉迟离刚想推柳罗衣回房,又怕她一人在此更出危险,心中又着急,索性伸手揽住柳罗衣的腰。

  “扶稳我。”她厉声道,然后架起轻功,径直越过几个房梁,直落到了大门处。

  柳罗衣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吓,差点魂都飞了,待落地后,她用力捶打了尉迟离一下,责备道:“公主!”

  尉迟离急忙松手,又急忙伸手去扶差点没站稳的柳罗衣,赔笑道:“抱歉,我这不是,着急么。你若是不适应,我以后便不飞了。”

  “公主!您别飞不飞的了,这家伙太能打我扛不住,您不飞我命要飞了!”辛然一边张嘴大嚷,一边后退着从尉迟离面前飘了过去。

  尉迟离伸手替柳罗衣挡住她衣袍带起的灰尘,好奇地看向正同辛然缠斗的人,那好像是个女子。

  为什么要用好像这个词呢,是因为此人实在是看不出来性别,身上裹着一团脏兮兮的黑布,头发散乱披在身后,脸也看不清,手里的剑法倒是极其利落,见招拆招,招招破了辛然的防护。

  “我早叫你多练练武功,你瞧瞧,还打不过个小叫花子。”尉迟离见那怪人没有杀意,便放下心,叉腰看起了戏。

  辛然又被打得从她面前横着退了过去,声音越飘越远:“她不是叫花子,是小安子。”

  小安子?太监?尉迟离挑了挑眉,难不成这是原著中她没看见过的新人物?

  “少废话,公主在哪,你们将她怎么样了!”那怪人突然厉声问道,然后一剑劈向了辛然。

  眼看着辛然不敌,尉迟离迅速动身上前,将她往后一拉,自己迎了上去,手掌一翻,便将怪人拿剑的手压在了下面。

  “这位,壮士,咱们有话好好说,这别的没有,就公主多,请问你找哪个?”尉迟离礼貌地说道。

  怪人看见是她,便收了剑,十分不礼貌地随手一抖当做行礼,然后问:“大公主呢。”

  还挺横,尉迟离打量了她一番,实在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物,那少得可怜的记忆里也没有,便小心翼翼问:“壮士脸黑成这样,我实在看不清,你是何人,找姐姐做何?”

  那怪人还没回话,就听得身后传来个十分慵懒的声音,尉迟蝶穿着睡觉的罩衫慢慢走过来,线条柔美的身子被薄薄的罩衫衬得更为养眼。

  她伸出染着大红色指甲的手,轻轻撩拨了一下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不耐道:“何人在这大吵大闹的,本公主方才入眠,怎么如此不安生。”

  那怪人见她出来,立即睁大了眼睛,随后几步向前,一个单膝滑跪,抱拳道:“公主!”

  尉迟蝶被吓了一跳,往后蹦了好大一步,眨了眨眼,试探地问:“你是,安歌?”

  “是,属下终于找到您了。”怪人激动地眼眶都红了。

  尉迟蝶闻言更加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哭丧着脸说:“本公主不都将你调到了父王那里做了武将,你又跟着来这里做什么?”

  “属下,属下无心任何官位,只求跟在公主身边,一辈子保护公主。”安歌说得抑扬顿挫。

  “我都说了我那日是无心之失,实在是喝多了酒,醒来便毫无记忆。你便别再来纠缠了行不行。”尉迟蝶都快哭了,她抬头看见尉迟离,急忙跑过来躲到尉迟离身后,“尉迟离,她是坏人,你帮我赶走她。快点!”

  尉迟离听着她们的话,懵得十分彻底。

  姐姐是酒酣耳热之后,对这位黑姑娘,做了什么吗?

第59章 五十九 那夜

  安歌站起身,继续冲着尉迟蝶走来,将尉迟蝶吓得扯着尉迟离拼命往后拖,尉迟离被她拽住后脖领,翻着白眼差点没窒息。

  一旁的柳罗衣见状,忙伸手搭在尉迟蝶肩上,出声提醒道:“大公主,您轻些。”

  尉迟蝶闻言,这才放开了手,可还是躲在尉迟离背后不敢露头。

  尉迟离得到了解放,摸着自己脖子咳嗽了一声,然后伸手拦住安歌,却也不知说些什么,毕竟看这样子,好像是自家姐姐的不是。

  “呃……咱们有话坐下来说,辛然,快给这位,安姑娘上茶。”

  “尉迟离,赶走她!”尉迟蝶在后面掐了一把尉迟离的腰,尉迟离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没给她跪下来。

  对面的安歌也不安生,她红着眼眶,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尉迟蝶道:“公主,您忘了在北域之时,她是怎么对待公主的吗,您如今怎么反而要她赶走属下?”

  听了这话,一旁的辛然也不乐意了,立马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蹦过来,扯着嗓子道:“小安子你敢这般对公主无礼,以下犯上!”

  “无礼又如何!”安歌眼神凛冽,厉声回道。

  辛然二话不说,举着拳头就冲了上来,二人再次打成一团,这次不仅打,还掺杂了辛然尖利的叫骂。

  一旁的下人越聚越多,都躲在远处看热闹,连在自己院中练武的柳玟裳都咬着包子闻声而来。

  尉迟离对着一院子的狼藉长叹了口气,捂住了耳朵,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不知道谁砍飞了一根树枝,打着旋径直朝柳罗衣而去,尉迟离急忙闪身横在柳罗衣前面,将那树枝接住扔到一旁,怒吼一声:“都给本公主住手!”

  她这一声用了内力,堪称震耳欲聋,场中央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终于停下了,停下来之时,辛然扯着安歌的头发,安歌掐着辛然的脖子。

  面对面喘着粗气。

  尉迟离道:“辛然,回来!”

  辛然虽然依旧生气,但还是十分听话地放开了手。

  尉迟离戳了尉迟蝶一下,低声道:“姐姐,这孩子一根筋,你说句话。”

  尉迟蝶嘟着唇,可怜兮兮地看了尉迟离一眼,摇了摇头。

  “姐姐,听话。”尉迟离无奈叹息。

  尉迟蝶这才不情不愿地喊了句:“安歌,别发疯了,住手。”

  安歌闻言,方才还凶巴巴地掐着辛然的脖子,马上便垂下了双手,快步走过来,又是一个单膝滑跪。

  “安歌鲁莽,请公主责罚。”

  尉迟蝶刚想说什么,却被尉迟离拦住:“姐姐,我们想坐下来,说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何事,若有误会,也得先说开了不是?”

  终于,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她们几人围坐在湖心亭里,面前摆了几盘小菜,看着安歌狼吞虎咽。

  她速度极快,一会儿便将桌上扫荡一空,然后仰头喝下一碗茶,这才停下动作。

  尉迟离见她吃完了,然后和颜悦色道:“黑姑娘……”

  一旁的柳罗衣在桌下拍了她一下,尉迟离这才急忙改口:“安歌,你从北域而来,如何弄成了这副模样?”

  “路上遇上了山贼劫道,救了个车队,搅了那贼窝,谁知缠斗之时丢了盘缠没了马,一路南下风尘仆仆,路途遥远,便成这般。”

  尉迟离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这经历也是颇为离奇。

  “公主,你未告知属下便一走了之,属下说过此生只在公主身边,怎敢违抗誓言。”安歌又对尉迟蝶说,目光毅然。

  尉迟蝶则是快要气哭了,她一掌拍在桌上,怒道:“本公主给你官位,给你银子,你还有何不满,何苦整日跟在我后面,做个小小侍卫?”

  “属下只愿追随公主。”安歌毫不动摇。

  尉迟蝶站起身来,抽出腰间软剑,往安歌面前一甩,瞪着一双凤眼道:“要么滚回北域,要么死在我剑下,你自己选!”

  尉迟离连忙起身:“姐姐姐姐,使不得……”

  尉迟蝶手一翻,剑就横在了尉迟离脸上,尉迟离闭上嘴,往石凳上一坐,开始喝茶。

  安歌看着尉迟蝶手中的剑,眼角渗出一滴泪来,她低下头,轻声道:“死在公主剑下,属下无憾。”

  尉迟蝶刚想挥手,就听见安歌又说:“只是那日公主醉酒后,曾对安歌做的那些事……”

  尉迟蝶手里剑一扔,上前便捂安歌的嘴,恶狠狠道:“不准再提此事!”

  安歌叹息一声:“可公主既然要赶我走,又要我死,安歌便只能在死前回忆一下那晚,也好在黄泉路上,不将公主忘记……”

  尉迟蝶头都大了,说话都带了哭腔:“好好好,我不赶你,但那晚之事,谁都不准透露,听到没有!”

  “属下遵命!”安歌回答得十分流利。

  尉迟离正喝着茶看好戏,就听得柳罗衣软软的气声在她耳边问:“公主,那晚发生了什么?”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回身答道:“我猜就是,姐姐喝醉了酒,将安歌揍了一顿,然后姐姐觉得此事太丢脸,便不叫她说。”

  她对自己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丝毫没有糊弄纯真少女的愧疚。

  柳罗衣垂眸想了想,又问:“那为何不是安歌打了大公主,我觉得安歌的武功,好似在公主之上。”

  尉迟离思忖了一番,连连点头:“小柳儿说的也有道理。”

  “好了,既然她是姐姐的人,那姐姐便将她带回去吧。我要回去歇息了。”尉迟离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朝尉迟蝶招了招手,往自己屋子走去。

  身后叽叽喳喳的争吵声渐行渐远,尉迟离往柳罗衣肩上一靠,郁闷道:“累死我了。”

  柳罗衣轻声笑着,伸手扶住尉迟离的手臂,道:“那便快回去歇息吧。”

  “小柳儿,我们需要找个多人在场的日子,当面将柳大人的冤情呈上,这般才能保证此事开诚布公,但这场合不能太大,否则皇帝下不来台。也不能太小,若皇帝有心不放过柳大人,我们也无能为力。”

  柳罗衣点了点头:“每年临近秋季的日子,皇帝都要带着众大臣环城祭天,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祭天场面宏大,但祭天之后的国宴则好些,请的都是些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的官员极其内眷。”

  尉迟离闻言,心中放心了些:“那便在国宴之时,我将证据呈上,多双眼睛看着,到时候传至京城,便可直接为柳大人洗清冤屈。”

  柳罗衣突然拉住尉迟离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了?”尉迟离有些惊讶。

  “此事不能公主去,你是北域人,又和爹爹没关系,难免落人口舌,更何况那细作……反正,你不能出面。”柳罗衣斩钉截铁道。

  “那……”

  “我去。”还没等尉迟离说完,柳罗衣就坚定地说,她握前回忆一下那晚,也好在黄泉路上,不将公主忘记……”

  尉迟蝶头都大了,说话都带了哭腔:“好好好,我不赶你,但那晚之事,谁都不准透露,听到没有!”

  “属下遵命!”安歌回答得十分流利。

  尉迟离正喝着茶看好戏,就听得柳罗衣软软的气声在她耳边问:“公主,那晚发生了什么?”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回身答道:“我猜就是,姐姐喝醉了酒,将安歌揍了一顿,然后姐姐觉得此事太丢脸,便不叫她说。”

  她对自己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丝毫没有糊弄纯真少女的愧疚。

  柳罗衣垂眸想了想,又问:“那为何不是安歌打了大公主,我觉得安歌的武功,好似在公主之上。”

  尉迟离思忖了一番,连连点头:“小柳儿说的也有道理。”

  “好了,既然她是姐姐的人,那姐姐便将她带回去吧。我要回去歇息了。”尉迟离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朝尉迟蝶招了招手,往自己屋子走去。

  身后叽叽喳喳的争吵声渐行渐远,尉迟离往柳罗衣肩上一靠,郁闷道:“累死我了。”

  柳罗衣轻声笑着,伸手扶住尉迟离的手臂,道:“那便快回去歇息吧。”

  “小柳儿,我们需要找个多人在场的日子,当面将柳大人的冤情呈上,这般才能保证此事开诚布公,但这场合不能太大,否则皇帝下不来台。也不能太小,若皇帝有心不放过柳大人,我们也无能为力。”

  柳罗衣点了点头:“每年临近秋季的日子,皇帝都要带着众大臣环城祭天,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祭天场面宏大,但祭天之后的国宴则好些,请的都是些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的官员极其内眷。”

  尉迟离闻言,心中放心了些:“那便在国宴之时,我将证据呈上,多双眼睛看着,到时候传至京城,便可直接为柳大人洗清冤屈。”

  柳罗衣突然拉住尉迟离的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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