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穷途 第56章

作者:真意之风 标签: 近代现代

修长光滑的双腿张开到极限,两股之间的红色隙缝清晰地裸露出来,呈现完美的椭圆轮廓;再向上,是一对浑圆的睾丸,勃发的欲望令这两只可爱的球体愈加饱满,似乎就要撑破装载它们的囊袋;再向上,是那坚硬、漂亮、笔直挺立的阴茎,顶端溢着一滴露水,摇摇欲坠……

暗黑的视线贪婪而饥渴,蒋梓瀚不言不动,一径细细看着,细细品着……

过去的碧海很狂傲,哪肯乖乖躺下让他看光!他想玩点情趣,或稍露一点猥琐的意思,立刻被碧海义正严词+拳打脚踢教训一顿……

可眼下的碧海,放荡风流,不时流露羞愧屈辱的表情,让他又心痛又喜欢,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他才好……

疼爱,是他最想补偿的,却也是碧海最不屑要的……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沟股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

……

下章继续大H……

争取可以一路H到结局,H到结局之后,哈哈……

继续喊口号!

JM们,联合起来!

抵制韩货!抵制法货!支持国货!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股沟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鞭打疾如旋风,狂似暴雨。

但再疼再痛,碧海也不愿闭上眼睛,一径着魔般注视着凌虐他的男人——几缕黑发横过额角,汗水断线珠子般沿发丝滑落,一滴滴沉入那对深不见底的眸子……

这些天,他噩梦连连……

在最迷乱最恐怖的梦境中,他双目失明,东躲西逃。

但无论逃到哪里,他总被一团黑雾笼罩。

每当魔鬼追到,他的眼睛便奇迹般地复明,而那团黑雾便会炸裂,巨大的爆破声竟如一则指点迷津的神谕——找回记忆,你就能战胜魔鬼!

于是,他边逃边找,且战且退,拼命去搜寻那个名叫‘记忆’的降魔宝物。

终于,他精疲力竭,被逼到了世界的尽头!

穷途在前,魔鬼在后,那降魔宝物仍然不知所踪。这一瞬,他可以转身拥抱魔鬼,或者跳下悬崖粉身碎骨!

他当然选择后者!

倏忽间,一路上震慑他、刺痛他、照亮他的魔光竟化作一道无形的绳索,在他凌空飞落的时候,紧紧缠绕住他,硬将他拉进魔鬼的怀抱!

那魔鬼的面孔,他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只牢牢记住一对深具魔性的黑眸……

……

持续不断的鞭打愈来愈残忍,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皮带的亲吻热烈而狠辣,一下又一下,灼伤碧海的臀部、股沟和小腹,剧痛环绕着他的阴茎和阴囊,令他丢脸地哭嚎求饶!

然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恐惧!他不知道那根皮带何时会狠狠抽上他的性器,把这万恶之源彻底废掉!

屈辱感和恐惧感交叠在脑中,竟激起无边无际的快感,欲火周身流窜,汇聚在那或将被废掉的家伙上,使它燃烧,使它坚硬,给它最后的威武与疯狂!

高涨的欲望令碧海意识恍惚,梦中的魔眼竟与男人的眸子重叠在一处……

这男人正是魔鬼的化身。他折磨他,鞭打他,玩弄他,凌辱他,却能令他暂时抛开那些快要压垮他的罪孽感……

伴随每一下鞭打,碧海的臀部都会因为试图减缓疼痛而跳离床面,完美的肌理有张有弛,颤抖晃动,构成最情色的诱惑,强烈刺激着已经20多天没发泄过的男人!

皮带被抛开,一张滚烫的薄唇续写它的凶残,毫不留情地嘶咬、啃噬着碧海的阴茎、股沟和双臀,在那鞭痕累累的妙处撩拨挑逗,直逼得碧海泪水涟涟,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饶……

作恶的大手握住不断滴泪的‘蜡烛’,蒋梓瀚极富技巧地套弄着,摩擦着,很慷慨地将碧海送到距离巅峰一步之差的地界,却在这最要命的当口掐紧了掌中急欲喷发的火山,低声哄诱着,“叫我的名字,叫我梓瀚……”

“哎……哎……哎……”碧海咬牙忍痛,黑亮的眼底喷射烈焰,一迭声喊着男人的代号‘哎’……

施虐的大手攥得更紧了,紧得几乎握碎那命根子!

碧海突然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为自己的荒唐和堕落,也为这个被他拖累的男人……

“你忘记我的名字了吗?你忘了吗!叫我梓瀚!叫我梓瀚!”男人似乎来了火气,语气激烈而顽固……

“痛……呜呜……我好难受……痛……好痛……”碧海哭喊着,浑身冷汗淋漓。他从未被这样折磨过,头一次尝到男根被禁锢的痛楚,眼泪不争气地哗哗往下流,心底却痛恨如此孱弱孬种的自己……

碧海的脆弱,碧海的哭喊,碧海扭曲的俊脸,如一把绵密的银针,针针刺在男人心坎上,痛得他心颤、手软!

狠狠咒骂着自己一再的心软,男人放开受刑的阳物,同时用力揉搓两把,将他的小海送上云霄……

“啊——啊——松岛社长——”碧海沦陷在高潮的眩晕中,脚下如踩着棉花般虚无一物,而他尊严尽失的灵魂似乎在吼出这个足以激怒蒋梓瀚的称呼后,获得了扭曲的平衡……

……

碧海闭眼等着,等着怒火中烧的男人对他施以极刑……

良久,残酷的惩罚似乎没有到来……

蒋梓瀚正坐在床边,身上仍穿着那件湿乎乎的衬衫,拿着把剪刀,专心致志地做‘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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