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情 第140章

作者:沉默 标签: 父子 近代现代

“轩辕皓还在壳公子这儿吗?”喝干茶,我看着壳尧峥问道。

壳尧峥皱着眉折起药包“前两天与段剑来过一趟,只是昨天清早居然丢下段剑离开壳轩,连声招呼也不打一声!”

看来轩辕皓没告诉壳尧峥他接了刺杀我的委托。见壳尧峥盯着我,倒了杯茶后问道“怎么?有话直说!”他应该知道有多少刺客对我这条命有兴趣!

“江湖上有不少杀手接到暗杀您的匿名委托。”壳尧峥盯着我的双眼这么说道。

看了父皇一眼,我放下茶杯对着壳尧峥说“是吗?”如果麟国的杀手是在前几天收到委托,月凤国的杀手应该早动身往这里赶来,而萧国的杀手大概会是最晚到的一批人。

“虽然段剑再三保证…壳某仍怀疑轩辕皓是否已经接下委托。”壳尧峥的眼神有些不稳。

端起茶面无表情的说道“影门之事在下无权过问!无论之谁闯入皇宫里,只有死路一条…”影门的事我一直都让轩辕皓自己处理,付钱让他办事才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无论如何请您万事小心!”壳尧峥举手抱拳。

点个头我开口询问壳尧峥与洪月鸣的婚事“婚事已经定在入春时?”

“是!”壳尧峥掩不住心里的高兴,脸上微微露出笑容。

“恭喜!下次替我向洪月鸣道贺。”不知道他晓不晓得洪月鸣还想继续经营那家秀纺。算了!壳尧峥自己也没说实话,他没告诉洪月鸣壳轩只有表面上退出江湖,实际上往暗处而行。

“在下会替您传达。”壳尧峥笑着说道。

喝完手里的茶向父皇使个眼色两人一同起身“我向段剑打声招呼就回去。”留下壳尧峥,我与父皇在壳轩下人的带领之下找到一个人喝着闷酒的段剑…

一进房,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我走到段剑面前坐下“酒可喜欢?”看来他再三向壳尧峥保证了没错,可是心里也不踏实。可是刚才壳尧峥又说轩辕皓不打招呼就离开,这两人该不会吵架了吧?

“这是…”段剑看着我确认似的问道。

坏心眼的问道“还有那两盒药你该不会还没收到吧?”我实在是很好奇,但别人隐私还是别多问比较好。

“药?”段剑放下酒壶不解的看着我。

果然如我所猜测的,轩辕皓扔下酒就离开壳轩“该不会是在为了向我要药方之事使性子?”这实在是很难说…轩辕皓这个人不能用常里来判断。而且昨晚他离开时就整得宫里鸡飞狗跳!

段剑似乎想到什么“…段某总算明白了。劳您费心!”

“不会!”真的是为药方的事在吵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仔细想想我与父皇好像没有吵过架。别人说会吵架才是正常,下次找机会与父皇吵吵看…

* * * * * *

大年初十!苌桂山被士兵压解回皇城…

“……朕有意留苌副将为我麟国之武将,不知苌副将的意愿为何?”看着文武百官再看悔跪在地上的苌桂山,我希望他说不!

苌桂山在一片静默中开口了“在下只求一死!”

他果然还是拒绝了,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朕不杀你!”

几位大臣连忙站出来“请皇上三思!此人是月凤国之副将,又曾驻防萧国多年。皇上请您三思…”

挥挥手要大臣们退下我看了一眼太傅,确定太傅没意见后才说“苌桂山!从今之后你将不得踏出麟国一步,除此之外朕并无其他要求!”

一旁的太监送上托盘,上面放了一套褐色布衣与银票“苌公子请…”太监细长的声音在大殿里有些刺耳…

“多谢皇上赏赐!”苌桂山向我行叩里。离开大殿…

早朝后苌桂山一身布衣跟着太监与侍卫走到皇宫侧门,有些多事的大臣站在一旁看着他,萧然吩咐守门的侍后开门,侧门外停了一部朴素的马车…

“苌桂山!这是皇上给你的赏赐,请记住从此之后你将不得踏出麟国一步!”萧然对着已经面无表情的苌桂山说道。

苌桂山举脚踏出皇宫,他走到马车前…拉车的马正是苌桂山的坐骑“马儿…从今之后你我相依为伴!”苌桂山感伤的说道。

“父亲!”马车里钻出一名八岁大的男孩,对着苌桂山叫道。

“铭儿!……怎么会?你不是被国君软禁在别宫里,怎么会…”苌桂山双手发抖看着男孩…

男孩掀开车帘,车子里还坐着一位泪流满面的老妇人“山儿!是皇上派人救出我祖孙俩人,可怜你媳妇再被抓之后,随即悬梁自尽。”

“母亲!”苌桂山手忙脚乱的爬上车。

“听说山儿你拒绝为官。”老妇人擦干眼泪开口问道。

苌桂山点头“是!”他停顿一下惊叫“母亲您的眼睛…您的眼睛好了!?”

“多亏皇上派太医诊治我这双眼睛,虽然无法缝纫,但足以自顾!”老妇人笑着说道。

苌桂山跳下马车面对着站在门里的萧然“皇上…皇上…”

萧然绷着一张脸“希望你不要辜负皇上的用心!”说完话萧然挥手要守卫关上宫门。

“皇上现在在哪儿?”苌桂山急忙跑到门边问道。

“皇上在御书房里处理政事!”萧然指着北方平淡的说道。

在宫门还没关上前,苌桂山对着御书房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头…

君王无情(下部)(父子)+番外 BY: xzozx/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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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过后…元月初十八这一天早朝,一位戴着纱帽的男子,手里拿着我亲手写的信求见!来的人是谁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送到月凤国的信一共有五封,而这个人手里拿着其中一封!

“草民白澕洲自月凤国而来,不懂麟国之朝礼,若有失礼之处请皇上恕罪!”白澕洲并未拿下纱帽,只是跪在地上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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