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联姻对象嫌弃吻技差后 第71章

作者:居酒屋冰啤 标签: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近代现代

  江总难过。

  ‘叩、叩、叩。’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了鲍勃的声音。

  “先生,夫人。”鲍勃沉声提醒道,“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五十九分。”

  一分钟后,婚礼将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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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鹅湖酒店,宴会厅。

  受到邀请的宾客们早已入座完毕。此次到场的除了双方的家人,便是为数不多的各界名流政要,即被认为需要参与这场婚礼的人。

  即便受邀参与婚礼的人数并不多,宴会厅里也一直有着低低的交谈声,同坐一张桌的名流政要们不会放过互相交流的机会。但随着整点的钟声响起,整个宴会厅便在一瞬内归于平静。

  司仪走上礼台,邀请傅老爷子上台致辞——这是傅老爷子特别要求的环节,为了世界金融时报和福斯新闻中心的记者,以及傅氏集团即将暴涨的股价。

  “感谢诸位抽出时间,前来参加我的孙子傅巡的婚礼。”傅老爷子走上礼台,按照准备好的发言稿道:“和大众知道的一样,傅氏集团的现任掌权人……”

  五分钟后,傅老爷子结束了发言,宴会厅内配合地响起掌声。

  “接下来,请两位新郎入场!”

  灯光暗下,钢琴与小提琴交织的乐声奏起。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打开,身着黑色礼服的二人紧牵着手,以亲昵而紧密的姿态缓缓走入。

  傅巡自然而然地牵着江迟迟的手,沿着红色玫瑰花路,带着江迟迟一路走向礼台。傅巡的步伐平稳而坚定,配合着唯独落在两人身上的聚光灯,和宴会厅内所有人注视的目光,恍惚间,强烈的仪式感向江迟迟袭来。

  他穿着与傅巡同款的黑色礼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和傅巡一同走向礼台。

  这种仪式感是如此强烈,仿佛他和傅巡真是相恋多年的恋人,终于要将此生相托。

  二人沿着红玫瑰花路抵达礼台,宴会厅内也在他们踏上礼台的同一瞬间恢复了光亮。在美妙的管弦乐声中,司仪开始讲述傅巡和江迟迟在恋爱中的小故事。

  管弦乐音轻快活泼,司仪的嗓音也舒缓动听。听着司仪讲述的趣事,不少宾客都善意地轻声笑起,就连傅巡也时不时地露出微笑。

  编得很真实。江迟迟心想。

  故事里的细节,都符合他会作出的行动。

  司仪终于讲完了故事,而后这场婚礼的主婚人——傅老爷子,再次被请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作为傅巡家长的傅老爷子频频出场,可江家的江宏却始终坐在台下。当然,碍于傅氏的地位,现场的所有宾客,包括江宏在内,都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异常。

  傅老爷子拿出一份比刚才要长几倍的演讲稿,开始念起他对傅巡与江迟迟这对新人的祝福。

  过了许久,傅老爷子的祝福结束,宴会厅内的重任鼓掌欢呼。

  傅巡牵着江迟迟的手走到主婚人面前,与此同时,管弦乐团收声,清脆响亮的钢琴键被按下。

  浪漫的乐声流淌而出,在舒缓悠扬的钢琴声中,主婚人问道:“你是否愿意成为他的合法丈夫?不论贫穷还是富裕,不论健康还是疾病,不论是处于顺境之中还是裹挟于逆境之下,永远与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也许是心有所感,江迟迟在这一瞬间忽然抬起头,蓦地撞进了傅巡深邃的双眼。

  在此刻,傅巡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是极其深沉的温柔与珍惜。

  “我愿意。”傅巡缓慢而坚定地回答。

  不论贫穷还是富裕,不论健康还是疾病,不论是处于顺境之中还是裹挟于逆境之下。

  无论生老病死,我与你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了!!!!!!!

第066章 66

  “我愿意。”

  江迟迟几乎是脱口而出。

  傅巡深邃的双眼与低沉的嗓音, 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蛊惑他在瞬间内便说出了这三个字。

  傅巡的眉眼弯起,低低地轻笑出声。

  白色礼服的侍者递上黑色的戒指盒。傅巡托起江迟迟到手, 缓缓将戒指戴到他的手指上。

  在戒指落至江迟迟手指根部的一瞬间,傅巡眼底的神色蓦地一沉,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笑。

  戒指, 是圈定一生的信物。

  终于……

  紧接着, 江迟迟亦从盒内将戒指拿出,为傅巡戴上。

  光滑的铂金圈锢着修长的手指, 戒托托着一颗蓝色的公主方蓝钻石,溢出华贵与雅致。

  铂金戒的内圈刻着傅巡与江迟迟的英文名字, 这是他们属于彼此的证明。

  江迟迟低着头, 认真地将戒指缓缓推至傅巡的手指根部。在为傅巡戴上戒指后,江迟迟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冲动。

  他想亲吻傅巡戴着戒指的手指。

  就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在兴奋得难以入眠的夜晚, 也曾幻想过这一切。

  他要给某个人戴上戒指,然后亲一亲那个人戴着戒指的手指。

  但这股冲动一闪而逝,连带着他脑海里的“错觉”也在一瞬内便快速消失。

  “现在, 你们可以亲吻对方了!”

  人群欢呼, 钟声响起。随着管弦乐团的合奏轰鸣响起,傅巡低下头,吻住了江迟迟的唇。

  他们曾接吻过很多次。

  在深夜,在清晨,在卧室的床上,在出门前的玄关处。

  之前他们的每一次接吻, 无论是一碰即离的轻吻, 还是厮磨啃咬的深吻, 每一次,都是傅巡主导掌控着一切。

  但这次不一样。

  在接吻的瞬间,江迟迟能明显感受到傅巡身上不正常的热度。傅巡呼出的气体滚烫,傅巡的唇微烫,就连傅巡按着他后腰的手心也在发烫。

  这一吻结束后,江迟迟抬头看向傅巡,对方竟连眼眶都带着赤红。

  “你好像、很激动。”江迟迟微喘着气。傅巡刚刚吻他的力道太重,江迟迟到现在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颤抖。

  “是这样吗?”江迟迟抬头看着傅巡,问道:“傅哥你、在兴奋?”

  “别这么聪明,迟迟。”傅巡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动作亲近又自然。

  “嗯?嗯……我一直很聪明。”不知怎的,江迟迟忽然就被带偏了注意力。

  江总当然很聪明。

  聪明又敏锐,机智过人才是江总。

  宴会厅的宾客们起立鼓掌,漫天红粉玫瑰花雨飘洒。几分钟后,傅巡和江迟迟的身上都落满了红色和粉色的玫瑰花瓣。

  钢琴和管弦乐团的合奏变成了欢快的《婚礼进行曲》。

  “捧花!扔捧花!”秦季站在第一排,挥舞着双手大声叫喊:“江迟迟——扔捧花,往这里扔!”

  秦季当然没有这么早就结婚的打算,但现场此时的氛围太过热烈,激发了他心底凑热闹的强大本能!

  江迟迟的捧花必非秦爷莫属!

  为了他作为江迟迟发小的尊严!

  “捧花?”江迟迟愣了一瞬,隔着漫天的红粉玫瑰花雨对秦季喊道:“我没有捧花!”

  江总是新郎,又不是新娘,哪里来的捧花?

  他是牵着傅巡的手进场的,没有捧花,没有!

  “看来我们的新人实在是太过甜蜜,把在场亲朋的结婚热情都调动起来了!”司仪适时地接过话题,职业素养十分成熟地引导道:“今天的婚礼是两位新郎,虽然没有捧花,但我们的礼台上有很多的玫瑰花瓣啊!”

  “想沾沾喜气的朋友们,就伸出手,接上几片带着浪漫与爱意的玫瑰花瓣吧!”

  闻言,秦季欢呼着冲向礼台接花瓣,林恒被吓得一惊,连忙去拦他。靳辛成和夏延不明所以,也随后跟上。

  在秦季等年轻人无意的带动下,现场的氛围更是活泼了不少。秦家的两位姐姐笑着向周围的人致意,半抱歉半苦恼地说道自家弟弟被宠坏了,实在是不懂事。场内的名流政要们自然也不会破坏这难得的气氛,而是真心地夸赞起这些小辈的活力来。更有和傅氏关系亲近的几家豪门的小辈,在秦季的这一带动下,也欢快地凑向礼台去接花瓣。

  婚礼成功又热烈,宴会厅四周的摄像机也拍得畅快。江迟迟与傅巡婚礼的照片,明天就将登上各大金融版面和娱乐版面,被众多金融评议员与娱乐营销号谈论转发,成为本年度的热门话题,经久不息。

  各界名流政要与各家豪门借此次婚礼相聚一堂,自然不会就这样散去。今天还有一场供名流政要与豪门交流感情与合作的晚宴,但对傅巡和江迟迟来说,这已经和他们无关了。

  就在宴会厅内的年轻人们被热烈的氛围调动、争相跑上礼台接花瓣的时候,傅巡已经牵着江迟迟到手,从后门跑出了宴会厅。

  他们就像完全不背负任何权力与富贵的普通人,一路跑出奢华的宴会厅,离开了这间聚集了整个华国商界政界顶层的天鹅湖酒店。

  “傅氏集团的傅总,好像不该这么早离开。”江迟迟坐上了迈巴赫的副驾驶,边扣上安全带边说道:“记者、豪门、政客、商界名人……他们很多人都会找你。”

  “为什么要管其他人呢,迟迟?”傅巡畅快地一笑,重重地踩下了油门。

  “而且,江总不也和我一起出来了?”傅巡笑眯眯地说道,“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可不行,小坏蛋。”

  “江总的公司很普通。”江迟迟呛他道,“而他们眼高于顶。”

  “普通?”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傅巡放声大笑。

  “哈哈哈——你绝不普通,迟迟。”随着引擎声轰鸣而起,黑色的迈巴赫冲上了街道。

  “你让公司在短时间内顺利上市,还让它的市值快速翻倍。江迟迟,你不但不普通,你还是一个天才。”傅巡朗声笑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到场的宾客里,有多少人认为我们的联姻是因为我看中了你的能力,而不是因为你所属的江家?”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迈巴赫的车速过快,风声也更加喧嚣。江迟迟只好尽力提高自己的音量,喊道:“而且,在联姻前,我也给了你一份简历——是你要我证明我的优秀的!”

  而现在傅先生还暴露了他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的江总。

  明明是傅先生想和江总联姻,却还让他拿出傅巡为何要选择他作为联姻对象的理由,这实在是——

  “太过分了!”江迟迟喊道,“你怎么这么有心机!”

  “心机?哈哈哈——”闻言,傅巡却朗声笑得十分畅快,“但我们还是结婚了!”

  傅巡从未觉得一个仪式有这么重要——从今天开始,江迟迟和他正式属于彼此。

  “我会带你回来。”仗着风声的喧嚣,傅巡勾起嘴角笑道:“我会把完整的、真实的你,安全地带回来,我会让你安全地想起一切。”

  “你说什么——傅先生?”江迟迟的耳边全是风声,“开慢点,或者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我带你去跳伞,迟迟!”傅巡朗声道,“我们说好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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