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总是妄想成为白月光 第13章

作者:不吃胡萝卜 标签: 甜文 HE 豪门世家 架空 近代现代

  陆赢川见状知道事情不可能就这么了了,周霄从小就轴,脾气又大,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

  他叫住周霄:

  “等等。”

  周霄回过头:

  “你真要为了一个花瓶不顾我们几十年的兄弟情?”

  陆赢川眼底带着警告:

  “差不多就行了,就当给他开车分神一个教训,过了你家那块谈了一年的地皮明天就落在陆氏名下。”

  周霄冷哼一声气势汹汹的走了。

  ......

  舒远坐在床边看到云筝睡熟了才起身离开,刚出医院他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有些惊奇他居然云筝呆那么久。

  医院门口人流量大,舒远打了半天的车都没有打上,好不容易遇到一辆空车,他喜出望外:

  “司机,送我到香山别墅。”

  刚说完对上司机熟悉的眼睛舒远愣了一下,他认识这个人,是陆赢川的朋友。

  他对他没什么好映像,打哈哈道:

  “抱歉哈,坐错车了。”

  说完就要去扣车门。

  周霄冷笑一声:“你上错车,我可没带错人。”

  说完油门一踩汇入车流。

  舒远看着对方的脸色和越来越偏僻的道路,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和陆赢川抢男人呢?

  想来想去,上次第一次见面,他没有得罪对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是来和陆赢川抢男人来了。

  他拽紧车环,讪讪道:

  “这位先生,虽然你长得也很帅,但是好狗不侍二主,凡是都有先来后到,我先跟了陆总,要不然你先问过他?”

第23章 不要咬

  周霄在一个待拆区的一个胡同里一个急刹车,他猛的回过头看舒远。

  见对方宁死不屈的眼神,一阵恶寒:

  “你他妈在做梦!”

  周霄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后座一把将舒远扯出来砸在地上。

  舒远的背脊砸在了墙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冲上神经中枢,他倒吸一口凉气抬起头看着健壮的男人,声音不稳:

  “我没得罪过你。”

  周霄想到图片里躺在血泊里的云筝,眼睛赤红,抓着舒远的脑袋往墙上砸:

  “你是没得罪我!!!你得罪了我在乎的人。”

  舒远心中划过一个念头,被他抓住了,周霄不可能认识云筝,那么他在乎的人只能是陆赢川。

  恍惚间周霄又几个狠手招呼在腹部,他下意识的护住腹部,生理泪水因为疼痛不自觉滑落下来浸湿了睫毛。

  趁着空隙,舒远咽下不小心咬破舌头流出的血,声音疼到发抖:

  “我......我、我是陆赢川的人,你不怕他、他找你麻烦么?”

  “为了你?”周霄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他甩了甩手,“忘记跟你说了,我来之前就在陆赢川的办公室里,他让你开车注意点。”

  舒远愣住了,颤抖着的嘴唇有一瞬间的静止,片刻之后他哑着嗓音自顾自的喃喃道:

  “是陆总让你来的啊......”

  早上他还在为没被收拾而沾沾自喜,原来开心太早真的会倒大霉啊。

  周霄才懒得去听舒远的话,每一下都透着狠劲儿。

  静谧的的胡同里就只是拳头砸在舒远身上的闷声和渝衍周霄的呼吸声。

  舒远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声求饶的声响。

  香山别墅里,陆赢川第十次看向墙上的挂钟,李管家看不过去了,道:

  “要给舒少爷打个电话么?”

  “嗯。”陆赢川应了一声。

  “啊——”

  女佣的惊呼声从花园里传了进来,陆赢川脸色一变冲出客厅。

  一眼就看到了被周霄架着地头破血流的舒远。

  脑门上一直源源不断的冒着学,脸颊的眼睛不同程度的青紫,借着力上滑的衣服露出了腹部一大片紫。

  看着这样的舒远陆赢川的气息瞬间就乱了,他没想到周霄会做到这种程度!

  他以为自己警告了,周霄会有分寸,但是他忘记了周霄可是办个练家子。

  周霄一把将舒远丢到陆赢川的怀里:

  “扯平。”

  说完转身就走,不看陆赢川已经降至零下的温度。

  陆赢川冷冷看了一眼周霄的背影,一把打横抱起舒远。

  这个动作不知道扯到了舒远哪里,疼得他不断吸凉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陆赢川顿了一下放柔了动作,对管家道:

  “去把医生叫来。”

  舒远被放到了睡了五年的床上,他废力的睁开眼睛看着陆赢川,哑声道:

  “陆、陆总......你气消了吗?”

  陆赢川顿了一下,知道舒远这是误会了。

  他没有去解释,毕竟是他纵容了周霄的行为。

  医生来了之后看到舒远的惨状因为是陆赢川弄的,忍不住抖了一下,不住对陆赢川发悚。

  他掀开舒远的衣服,察觉到陆赢川的视线,下意识解释:

  “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骨折。”

  舒远的整个腹部都不同程度的皮下出血,一片触目惊心。

  医生拿出器具,给舒远做一个初步的检查,检查的过程中需要按压腹部。

  每暗压一下,舒远都感觉刀仿佛有刀子捅进身体里又拔出来换个位置捅,他死死的咬着牙,才不让自己痛呼出生。

  舒远的意识有些模糊,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土房子里被母亲拳打脚踢的时候,他要是出生母亲下手就越厉害。

  这么多年,挨打就得忍着的意识早就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尽管额头上已经冷汗津津,还是没发出声音。

  “忍着点。”医生看着他努力不出声,暗暗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赢川,叹了一口气,是真的狠心,自己这个外人看着都不忍于心。

  医生捏开舒远死死咬着的嘴唇时,被口腔里血肉模糊的场景震住了,舌头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嘴唇内侧更不用说。

  他尽量放轻动作,可捏着脸颊的手一松,舒远又去折磨口腔里的嫩肉,医生阻止几次没有用,只能回过身求助陆赢川。

  “陆总,这......”

  陆赢川看着舒远,上前坐在床边,伸出手勾了勾舒远的耳朵,声音依旧冷,但是却比平日里柔和许多:

  “不要咬。”

  舒远意识已经不清楚,可还是听到了陆赢川带着一丝丝凉意的嗓音,睫毛微微颤了颤,然后听话的松开了牙齿。

  医生把药放进他的嘴里:“含十秒钟。”

  药性并不温和,进去之后刺激这伤口,舒远忍不住闷声呜咽了一声,将药咽了进去。

  迷糊了他发现自己出声,身体猛的一震,然后迅速蜷缩起身体呈保护姿势,声音沙哑的求饶:

  “对不起......”

  这一声道歉无助又可怜,陆赢川的胸口就好像被几只铁爪划过一般火辣辣的疼着。

  他站起来用手打开舒远的身体,问医生:

  “他怎么回事?”

  医生给他量了体温,抿了抿嘴唇:“发烧了。”

  舒远身上的伤口不少,眉骨上也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养不好估计得留疤。

  医生给他挂了消炎的点滴,又喂了降烧药,叮嘱道:

  “如果出现了呕吐就立刻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脑震荡了。”

  说完退出房间。

  陆赢川没有离开,就坐在舒远的床边低头看着他。

  他睡得不安稳,眼睑在轻轻的颤抖着,嘴唇全是伤口,陆赢川伸出手想要解开他的眉头,舒远不舒服的偏了偏头。

  他又做梦了。

  记不清是哪个年头了,只记得是过春节,那个年舒勤富走了,蒋秀芝改了嫁。

  家家户户炊烟渺渺,鞭炮声四起,舒远都能听到隔壁邻居家的欢声笑语和闻到腊肉的香味,只有舒远一个人漏着寒风的土屋里,往火堆里添柴火烤着那几个红薯。

  第二天偶然听闻蒋秀芝生了个弟弟,舒远高兴得很,兜着过冬的红薯和用捡瓶子攒出来的生活费在小卖部买了一把鸡蛋,翻了几座山去看望蒋秀芝。

  却不想才到村口就被蒋秀芝的男人抄着扁担冲出来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他不过十岁,蒋秀芝的男人又是附近出了名的莽汉,舒远扛不住男人的打,浑身疼得就像骨头被人打断又接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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