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 第19章

作者:匿名咸鱼 标签: 近代现代

  李聿青咬着他的耳垂,用力攥着裹在亵裤里的大腿揉了揉,道:“他不会过来了。”

  “七姨娘去了我爹房里。”

  兰玉一怔,李聿青已经扒下了兰玉的裤子,见他发愣,狭昵地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伤心了?”

  兰玉冷着脸,不说话。

  李聿青道:“小娘,我爹不疼你,我疼你。”

  兰玉皮肤白,李聿青厮磨着那截白皙的脖颈,薄薄一层皮,隐约能窥见裹藏的青筋,勾得人想一口咬下去。

  李聿青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他重重的咬了下去,听着兰玉吃痛的闷哼,心中愈发畅快。这小婊子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勾人,倒像是可着他的心长的,就连拿乔的劲儿都让李聿青觉得上火。

  李聿青喝了酒,那玩意儿本该是没那么快硬的,可闻着兰玉身上的味道,就迫不及待地勃起了。

  兰玉被抵在墙上,李二那根东西顶着他,勃勃然,呼吸也炽热,很有几分压迫性。齿尖咬的脖子生疼,兰玉闭了闭眼,抬腿用力踢了李聿青一脚,骂道:“李二,你他妈是狗吗?”

  李聿青也不恼,抓着他的大腿掰开,弄出自己那根玩意儿就抵上了兰玉下体,哼笑道:“小娘,我要是狗,你是什么?”

  兰玉冷笑一声。

  他全未动情,性器软着,女穴也闭得紧紧的,李聿青顶了顶他那团软趴趴的肉,不知是不是喝了酒,脑子糊涂了,竟觉得他那男性器官也可爱,当即逗弄一般,挺着孽根戳弄他,闷声笑道:“小娘,你这儿怎么也长这么漂亮?”

  兰玉浑身紧绷,按捺不住伸手要去推他,寒声道:“你要肏就快些——”

  话未完,变成了一声低哼,李聿青掌心滚烫贴合着女阴,手指分开紧仄的穴肉,说:“这么干,”他熟稔地捉着阴蒂碾弄,哑声说:“小娘,你不出水,我怎么肏?”

  那处何其敏感,不禁揉弄,兰玉攥紧李聿青的手臂,被快感逼迫得仰着头靠在墙上,双腿不住发抖。李聿青看着兰玉的面容,烛台灯火昏暗,映衬之下,那张脸似镀了层柔和的光晕,漂亮情色得不像话。李聿青喉结动了动,吻住了兰玉半开的嘴唇。兰玉自不愿和他接吻,偏他不愿,李聿青愈是强求,舌头叩开牙关长驱直入,酒味在味蕾炸开,二人都有些头晕目眩。

  李聿青让他潮吹了一回才插进去,甫一进去,女穴紧窄,牢牢地嘬着他的阴茎,爽得李聿青差点交代了。他控制不住就这么将兰玉顶在墙上操,硬胀的欲望狠狠顶穿肉穴,兰玉尚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被顶到了深处,小腹都似要被捅穿,“李聿……李聿青!”

  兰玉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李聿青听着他叫自己名字,分外兴奋,叼着兰玉的嘴唇慢慢吮磨,“嗯?”

  兰玉喘息着道:“回床上,别在这儿。”

  李聿青掐着浑圆紧实的屁股用力顶了一记,解了瘾,便也不急了,说:“这样不好么?”

  兰玉双腿抖了抖,整个人都像是坐在李聿青手掌里,汗水洇湿了头发,他不肯示弱,抬着腰就要吐出嵌在穴儿里的硬物,只道:“去床上。”

  李聿青不以为意,掌中倏然施力扣着兰玉那把腰按了下去,阴茎顺势捅入更深直接卡在了宫口。兰玉教这一记深顶逼得眼睛湿润,喘叫声也艳,李聿青嘶的抽了口气,愉悦地笑道:“小娘,爽不爽?”

  他口中问得轻佻,动作却蛮横,阴茎打桩一般狠狠往小小的宫腔逼近,插得那处汁水淋漓,不住地夹着那根坏东西求饶。

  兰玉后背频频撞在墙上,大腿被攥得发麻,可犹不及穴里咄咄逼人的阴茎,不过插个数十来回,兰玉穴里就涌出大股淫液。

  竟是又高潮了一回。

  李聿青被夹得低喘了声,将将高潮,他盯着兰玉涣散的眼瞳,重重插了几记射入深处。精液多,灌入宫腔时入侵感十足,兰玉口中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哼叫,颧骨尽都是情潮的红晕,眼睫毛湿漉漉的,已经挂上了眼泪。

  李聿青结结实实地将兰玉顶在墙上吻着,吮着他软滑的舌头,又爱不释手地揉他发烫的耳朵,下颌线。弄了片刻,李聿青忍不住又拿那根已经射了的东西在他穴里顶弄,兰玉手指虚软,抓着李聿青的手,“不要在这儿,去,去床上。”

  李聿青说:“小娘,求我啊。”

  兰玉睁开眼睛,盯着李聿青,李聿青掐着他的下巴,亲不够一般吻他湿红的嘴唇,舌头舔着敏感的上颚,含糊不清道:“小娘,服软撒个娇,二爷什么不由着你。”

  二人唇齿相交,兰玉咬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骂他:“混账!”

  李聿青笑了声,堪堪抽出那根东西,湿漉漉的液体登时滑落腿根,滴答落在地上。他将兰玉翻了个身,扯下那身衣裳挂在腰上,这才看见兰玉后背已经被撞得红了一片。他皮肉光滑细腻,那片红便分外扎眼,李聿青瞧着,啧了声,亲他的肩胛骨,叹道:“是我不好,竟忘了小娘娇嫩,误伤了小娘。”

  兰玉撑着墙,恨声道:“滚。”

  李聿青双手穿过他的腰,捏上那两颗乳尖,生得小,翘了,揉上去却发觉和男人扁平的胸膛还是不一样的——软了几分,像是能孕育出少女的小奶包。

  李聿青又将阴茎插了进去,捉着他的奶子狎玩,说:“小娘,你长了女人的屄,这对奶子也像女人,”他不怀好意道,“你不会怀孕吧。”

  兰玉被揉得发软,李聿青手指灵巧,抠着奶孔,他打了个颤,说:“胡说什么,我是男人!”

  李聿青哼笑道:“男人——男人,”他那根东西又硬了,撑开了肉穴,李聿青浅浅抽出寸许又整根贯入,说,“男人可没小娘骚。”

  “小娘,你说哪一日你真怀了孕,会是我的,还是我爹的?”

  李聿青脑子里浮现兰玉肚子大了的模样,阴茎都发热,他在外玩的花,却从来不留种,如今一想若是兰玉怀他的孩子,竟有几分扭曲的快意,他狠狠插着湿软的女穴,逼问兰玉,“小娘,你说啊。”

  “不……我不会怀孕!”兰玉被操得脊背紧绷,站不住,李聿青兜着他的双腿将兰玉直接抱了起来,他劲儿大,抱孩子似的,阴茎因此侵入极深处。兰玉受不住,性器淅淅沥沥地射出精液,更遑论湿润的女穴。

  李聿青就这么把兰玉抱回了床上,二人过去,淫水拖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兰玉那身长衫被扯坏了,裤子也丢在地上,李聿青不耐烦,直接撕坏了长衫扔了出去,架着兰玉的双腿复又插入女穴,那处操不松似的,怎么捅都不知餍足地裹吮着他的性器,简直是一顶一的名器。李聿青汗津津的,盯着身下赤裸的身体,兰玉小腹平坦,又生得清瘦,插深了,含满精的腹部微微突起,竟有几分孕相。

  李聿青一边操兰玉,一边抓着他的手去按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兰玉仿佛触摸着了里头逞欲的阴茎,顿时呼吸都窒了窒,蜷缩着手指,哽咽道:“……肏坏了,你出去。”

  李聿青舔了舔齿尖,道:“小娘耐操着呢,坏不了。”

  他恶意道:“不是坏,是怀了,小娘,你要被操得怀上孽种了。”

  兰玉摇着头,浑身湿透了,没有半分凛冽,俨然被肏熟了,声音里带着泣声,“没有,我不会怀上孽种。”

  李聿青用力一顶,逼得兰玉尖叫出声,他摸着汗湿的肚皮,说:“小娘,你摸摸看,肚子是不是大了?”

  兰玉意识不清,抖着手一摸,仿佛摸到了男人狠狠操进来的龟头,哆嗦了一下,阴穴丢得一塌糊涂,“不……不要怀你的孩子。”

  李聿青沉声道:“小娘想怀谁的种?”

  “我爹的?”李聿青咧了咧嘴,说,“是该怀个我爹的,不然你一个男人以后在李家怎么活?说不定我爹疼这个老来子。”

  兰玉胡乱摇着头,抗拒不已,李聿青掐着他的脸颊,道:“可怎么办呢,我爹那么大年纪了——”

  “不如小娘怀我的,”李聿青道,“我会疼这个弟弟的。”

  他咬重了弟弟二字,似乎已经看见了这背德的一幕,呼吸越发粗重,兰玉眼前也浮现了这可怖的场景,呜咽了一声,搂住了李聿青的脖子,说:“不要……二爷,我不要怀孕,不会怀的。”

  他不住发抖,李聿青愣了下,低头看着兰玉,兰玉竟吻了上来,李聿青心头颤了颤,忍不住攥着他的肩膀射入他穴中,口中快意至极地骂了声,“小婊子。”

  “不怀,二爷疼你。”

  一个李鸣争x兰玉的平行番外

  1

  人道烟花三月下扬州,李鸣争不是头一回来扬州了,却是第一次在这样朦胧的春雨里登上花船。

  同行的俱都是出身南方商贾之家,因着李鸣争的年纪,作陪的也大都是少年人,可在一众着锦穿罗的少年中,李鸣争依旧是最打眼的那个。

  他个子高,神色冷淡,言行之间颇有几分风雨不动的沉静,毫无半分少年人的跳脱。周遭少年起初都有几分发怵,他们是真不愿见这位北平来的李大少爷,可李家乘着洋务运动的新风,生意做的大,俨然北方一霸。肩上挑着族中长辈的纨绔子弟们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欢场毕竟是欢场,三杯酒下肚,原本的拘谨就消弭于无形,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李鸣争虽少语,却不是老古板,相反,他会来事,寥寥几句就让那些个纨绔子弟放得更开,不多时,一个个都温香软玉在怀。

  李鸣争怀里也坐了一个姑娘,是顶顶出名的扬州瘦马,不堪一握的腰,三寸金莲藏在绣了粉白荷花的裙底,眉眼间还有几分青涩。

  李鸣争漫不经心地握着那截腰,环顾一圈,却发觉当中一人怀中抱着的不是个少女,而是个妇人,李鸣争记得他姓赵。

  有人察觉了李鸣争的目光,笑了起来,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说,李兄是不是觉得奇怪?

  李鸣争不置可否。

  他道,赵兄就喜欢年长的女人,玩着带劲儿。

  李鸣争眉梢一挑,心照不宣地和少年虚虚碰了个杯,他又低声笑道,不过赵兄抱着的这个女人,不一般,早几年,也是艳冠扬州的。

  坐在李鸣争怀里的姑娘小声道,桑姐姐当年花名极盛的。

  可惜,美人迟暮了。

  在这花船上,迟暮的女人就不值钱了。

  那厢风韵犹存的妇人已经被揭开了半边衣襟,露出丰腴雪白的乳,姓赵的纨绔子弟玩着那对艳乳,弄得她不住喘息呻吟,纤白的手虚拢着衣裳,嗔笑着和那少年调情。

  李鸣争随意扫了眼,脑子里只留下一双狐狸眼,多情又潋滟。

  当晚,李鸣争和一众少年宿在了花船上。

  是夜,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春夜的寒意湿润。花船上悬挂的灯笼亮着,圆月皎皎,为粼粼的水面渡了层清冷的银辉。

  李鸣争被船舱里甜腻的脂粉香呛得心烦,他披了身外袍走上甲板,夜已经深了,这是供客人夜宿的船只,漂得靠近湖心,只隐约能听见岸边传来的管弦低唱。

  夜风一吹,李鸣争脑子都变得清醒了几分,他偏过身,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船边。他抱着一把琵琶,头发剃得短短的,露出一截堆雪似的脖颈,腿探出了甲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弦,发出低低的几声,如同巷子里的流浪猫在深夜里的凄叫。

  李鸣争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那孩子才发觉身后有人,转过脸望了过来。

  一双狐狸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嘴唇嫣红,在这长夜里竟透着股子昙花绽放的美丽。

  二人对视了片刻,少年抱着琵琶就爬了起来,朝李鸣争鞠了一躬就要走,李鸣争开口道,站住。

  李鸣争问他,你是这花船上的人?

  少年点点头,又摇头。

  李鸣争看着那张脸,淡漠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少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等我娘。

  李鸣争面前突然浮现那个生了双狐狸眼的妇人,他看着瘦弱的少年,李鸣争不说话,也不笑,一身气度很有压迫性。

  少年本能地退了一步。

  李鸣争问他,你叫什么?

  少年睁大眼睛,他盯着李鸣争看了片刻,小兽似的转身就钻入了船上的阴影处,如鹿归林,须臾就不见了踪影。

  2

  李鸣争静静地看着少年跑走,他抬手握住湿润的桅杆,过了许久,才转身回了船舱。

  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单薄的身子挂着并蒂莲肚兜,坐在床边,双颊泛起红晕,问他,爷去哪儿了?

  李鸣争兴致索然地说,下去。

  那姑娘愣了下,垂下头,应了声就爬下了床。

  李鸣争并未在意她何时走的,他枕着手臂,慢慢阖上了眼睛。

  李鸣争在扬州留了半个月,临将离开扬州时,姓赵的少爷做东,又请他去了花船。李鸣争没有拒绝,酒过三巡,他竟又看见了那个少年。

  他穿着粗布麻衣,在花船里打杂,李鸣争身边跟了个小厮,他问他,“那是谁?”

  小厮巡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笑道:“回爷的话,他叫兰玉,平日就帮着打打杂,”他小心地觑着李鸣争的神色,说,“他娘是船上的花娘,他打小在船上长大的,不过——就是个小杂役,干粗活儿的。”

  李鸣争淡淡地看了小厮一眼,小厮顿时噤若寒蝉,当即不敢再开口。

  那个叫兰玉的少年看着瘦瘦小小的,手脚却伶俐,游鱼似的穿梭在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里。李鸣争看了片刻,眼见着兰玉朝这边走了过来,李鸣争索性站着,兰玉似乎并未认出他,低着头就要自他身边过去,李鸣争直接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细瘦伶仃的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劲儿,竟抱着那把琵琶也跑得那么快。

  兰玉愣了愣,瞧着李鸣争,说:“爷,您有什么吩咐?”

  李鸣争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了出去,不过在这儿,他也不用想清楚自己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