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 第25章
作者:匿名咸鱼
兰玉笑出了声,却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眼神嘲弄地看着李聿青,如同无声的回答。
李鸣争。
李聿青的脸色更是难看,李鸣争是李家嫡子,是他爹养在身边一手教养长大。李聿青和李鸣争虽是兄弟,可嫡庶有别,李鸣争又成天顶着那么一张冷脸,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李聿青自也不待见他。兄弟二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李聿青自然也了解李鸣争——兰玉是他爹的人,要不是兰玉这个小婊子勾引李鸣争,李鸣争绝不会逾矩半分,给自己找麻烦。
只消一想,兰玉对自己冷脸抗拒,背地里却对着李鸣争百般卖弄风骚的勾引,李聿青气得心肝脾脏都要炸裂了。
兰玉看着他铁青的脸色,脖颈上的手指也越收越紧,逐渐剥夺了他的呼吸,兰玉忍不住拍打着李聿青结实的手臂,含糊不清地骂道:“松……松手!”
李聿青阴沉沉地盯着兰玉,恨不得就这么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婊子,“贱人,他李鸣争有什么好 ,你他妈送上门去给他操?”
兰玉脸色胀得通红,几乎喘不过气,声音嘶哑,呛笑道:“他当然好,比你——好多了。”
啪——李聿青松了手,狠狠一记耳光甩在兰玉脸上,力道之大,将兰玉整个人都甩在床上。他剧烈地咳嗽着,瘦弱的肩膀不住发颤,李聿青掌心微微发烫,心底掠过一丝懊恼,旋即又变成了痛恨愤怒和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强烈嫉妒。他抓住兰玉的腰把他拽了过来,泄恨似的掐着李鸣争留下的浅淡指印,狠狠揉搓,又掰开他的大腿,两根手指就插入兰玉红肿的阴穴。
兰玉双腿奋力踢开李聿青,他双腿被绑,压根儿挡不住人高马大的李聿青。男人手指修长又粗糙,插入穴内就抠挖着敏感发烫的内壁,李聿青冷笑道:“好?”
“好在哪儿?”李聿青咬牙切齿,“是老子顾忌着你这条命没把你操透是吧?”
李聿青结结实实地压着兰玉,男人的侵略欲和占有欲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凶戾如暴怒的野兽,兰玉无法撼动分毫,愤怒至极,绝望至极。在李聿青吻下来时,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他咬得狠,直接就见了血。
李聿青吃痛地低哼了一声,抬起头,就对上兰玉通红的眼睛。
兰玉头发乱了,黏着脸颊,一双眼睛里写满痛苦和毫不掩饰的恨,利箭也似,说:“李聿青,你杀了我吧。”
“你杀了我啊,”兰玉抬起下巴,轻声说,“你不弄死我,我要你一辈子都饱尝求不得,受尽苦楚,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兰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狠厉果决竟让李聿青心中一颤,他冷笑道:“行啊,我倒要看你想怎么报复我。”
他掐着底下那颗小阴蒂,将兰玉逼出一声夹杂着痛的喘息,心里也有几分快意,李聿青说:“你他妈说你贱不贱,勾引了我,又去撩拨李鸣争,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他满脑子都是二人背着他在一起的画面,几乎要将那颗骚豆子掐烂,又重重一掌掴在嫩生生的穴口,不解恨,又扇了好几巴掌,沉沉道:“叫什么疼?都被人操烂了。”
“里面是不是也被李鸣争操肿了?”李聿青逼问道,剥开红肿滚烫的阴唇,手指直接探入紧热的内里。李聿青动作粗暴野蛮,纯粹就是故意要教兰玉疼的,兰玉毫无快感,额头冷汗涔涔,双腿蜷缩起来,却被李聿青压着被迫打开身体,“不要……疼,李聿青!”
兰玉眼前发黑,察觉滚烫的物什抵上穴口时,下意识地退缩着,摇头道:“不能弄了,李聿青——”
李聿青掐着兰玉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手指摩挲着他脸上的指印,声音冰冷,说:“二爷想疼你,你偏自己找不痛快,兰玉,你以为你勾搭上李鸣争,我就会放过你?”
“我告诉你,休想,”李聿青冷笑道,“除非老子玩腻了你,否则,你只有乖乖挨肏的份。”
他话音落下,兰玉哀叫一声,那根狰狞粗长的阴茎已经直捣黄龙,直接贯穿了逼仄的肉道。那处里头也被操肿了,紧得要命,咬着男人的阴茎,瞬间就让李聿青爽得不行。
“夹得真紧……嘶,”李聿青挺腰抽送起来,那玩意儿浅浅抽出又狠狠插了进去,他哑声道,“贱屄,就他妈该让你长个记性。”
兰玉还病着,压根儿受不住他这么胡来,只觉底下捅入了一根滚烫的烙铁,又胀又疼,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位一般。他被皮带捆住的两只手已经磨得没了知觉,手指紧了又松,慢慢张了开来,如同疾风肆虐过处的劲草,终于折了腰,一点一点委顿在地。
李聿青痴迷他这畸形的身子,那口骚穴不知餍足地含着他的阴茎,简直能让男人痴狂。李聿青已经有一阵儿没碰过兰玉了,如今吃着了肉,狼吞虎咽地撕咬尚嫌不足,如何能慢得下来。盛怒之下,也不再顾忌着不要在兰玉身上留下痕迹,那两颗小小的奶子勾人得很,连丰腴饱满的屁股都觉得爱不释手。
李聿青开荤的早,什么妖童媛女没见过,偏偏迷了心窍一般,惦记这么个不男不女的兰玉,还是他爹纳回家的姨娘。这股子痴迷劲儿,让李聿青自己都心惊,可心惊之余,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李聿青年幼时想要他娘也如五姨娘抱李明安一般,抱抱他,可等着他的,永远是他娘看脏东西一般厌恶的眼神;他想要和李鸣争一样,跟在他爹身边,可李老爷子分给李家子女的时间本就极少,至于他,因为他娘,他爹也只会敷衍地应付两句。
慢慢的,李聿青就不再需求这些虚的,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了。
长大之后,他想要多少爱,自有大把的人送上来给他,可总是显得廉价乏味。花有花期,瞧着开得艳,把玩够了,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有兰玉是不一样的。
李聿青想,可能是因为兰玉是个双儿,又是他爹的人,抢来的东西总比送上门的让人稀罕。
他还没玩够。
李聿青轻车熟路地顶上了宫腔,顶进去内射时,李聿青脑子里竟然浮现一个真切而疯狂的念头,让兰玉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头汹涌而来,势不可挡,李聿青痛痛快快地射了精,他射得深,蓄意要抹去李鸣争留下的痕迹。可等他低头看兰玉时,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惨白,他心头跳了跳,当即抽出那根东西,却见茎身上已经沾了血丝。
李聿青骂了声,抬手拍了拍兰玉的脸颊,“兰玉,兰玉……”
过了一会儿,兰玉才昏昏然转醒,他望着李聿青,开了口,声音嘶哑难闻,“李聿青,我恨你。”
李聿青抿了抿嘴唇,刚想说话,却听见敲门声,是一个小丫鬟的声音,在问,“姨娘,您醒了吗?”
李聿青皱紧眉,就听咚的一声,是枕头落地的声音,竟是兰玉将枕头撞落在地。
门外的银环听见里头的动静登时就急了,生怕兰玉病中起不了身,摔着了,当即推门而进,她一抬头,床上的景象就撞入她眼中。
银环整个人都呆住了。
第40章
银环呆呆地看着床上的李聿青,又看向兰玉,李聿青飞快地扯了薄被盖住兰玉,冷冷地看着银环。
银环吓得退了两步,手足无措。
李聿青身上衣裳还算齐整,只草草擦了擦那玩意儿,理了理裤子,下了床,又是衣冠楚楚的李二爷,浑然不似床上逞欲行凶的恶徒。
他赤着脚朝银环走了过去,俨然穷凶极恶的玉面罗刹,银环双腿发软,该夺门而出,抑或跪地求饶,说点什么,可在那一刹那间却什么也忘了,脑子一片空白。突然,喉间一紧,李聿青扼住了她的脖颈,寒声道:“谁让你闯进来的?”
银环浑身发抖,眼里沁了水珠:“二少爷……我,二少爷……”
“九姨娘……”她恐惧不已,下意识地看向兰玉,脖颈间的手指却一下子掐得更紧,须臾就让她喘不过气。
李聿青脸色冷漠,就要杀了这个多事的小丫鬟,就听身后兰玉叫他,“李聿青,你放开她……”
他声音哑了,有点儿虚弱,又有点急。李聿青指掌稍松,偏头看向兰玉,兰玉已经挣扎着坐起了身,眉头紧皱,定定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兰玉已经抓起床边的碗砸了出去,喘着气道:“你给我放开她!”
他浑身没劲儿,碗没砸着李聿青就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碎片四溅,兰玉一动,被子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
李聿青直接丢开了银环,疾步去了床边,拉起被子裹住了兰玉,道:“留着她,后患无穷。”
兰玉冷笑道:“敢做不敢当吗?”
李聿青刚想生气,看着兰玉的脸,那点儿气又消弭于无形,静了须臾,道:“万一她背叛你……”
兰玉闭了闭眼,强提着气,冷声说:“你今天杀了她,明天李老夫人就能查到我头上,你要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你就尽管杀了她。”
李聿青屈指摩挲了一下他脖子上的掐痕,兰玉皮肤薄,容易留下痕迹,苍白的皮肉,鲜红的指印,交错着,可怜又可怖。李聿青慢慢转头看向银环,银环正于绝望之中捕捉到一线希望,对上李聿青打量死物般的眼神,打了个激灵,扑通跪在地上,哭声道:“奴婢一定不会出卖九姨娘的……二少爷,求您放过奴婢,奴婢一定对九姨娘忠心耿耿,一定守口如瓶——不,奴婢今儿晚上什么也没见着。”
她说得语无伦次,李聿青才慢慢移开了目光,淡淡道:“去拿伤药来。”
兰玉伺候李老爷子不乏受伤的时候,屋子里自然也备着。银环听着伤药二字,哆嗦了一下,怯怯的,担忧地看了眼兰玉,旋即就听李聿青森然道:“你那双招子不想要了,二爷可以亲手给你剜出来。”
银环抖了抖,当即不敢再看,颤颤地站起了身去屋中拿伤药。
她背对着那二人,恍惚间听见兰玉让李聿青滚,李聿青有点儿恼怒,偏又压着火,说,“别闹,你底下伤着了,我给你上了药就走。”
兰玉说:“我不要你碰我。”
二人争执了片刻,兰玉情绪越发激烈,李聿青怕将他气昏过去,拂袖而去,临到门边,又冷冰冰地看了银环一眼。
银环后背僵住,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入柜中,手里攥着伤药忍不住打颤。
李聿青道:“好好照顾你们姨娘,他有一分一毫的闪失,二爷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地狱无门。”
说罢,甩门而去。
银环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湿了,忙不迭地去将门用力关上,拴牢。
她拿着伤药到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兰玉,他脸色白,被子盖住了肩膀,隐约露出了烙着掐痕的脖子。银环看着,心都颤了颤,也不知他受了什么样的虐待,只觉这么一想,鼻子都酸了。
银环小声道:“姨娘,我给您上药。”
兰玉看着她,说:“我身上……很脏,你去给我弄点热水。”
“……哎,”小姑娘抽了抽鼻子,眼睛都红了。她见兰玉脸色实在难看,又道:“要不要找刘大夫来看一看?”
兰玉疲惫不堪,道:“明天吧。”
他说:“我累了。”
第41章
兰玉当晚又发起了低烧,他身上的痕迹一看就是新添的。银环没有兰玉的吩咐,不敢去请刘大夫,喂兰玉吃了药,又照顾了他整宿,兰玉的烧才慢慢退了下去,逐渐睡得平稳。
他这一病,连着几日都是蔫蔫的,下巴也尖了。
期间李老爷子遣人来问过一句,银环将人拦在帘外,只道九姨娘正病着,发了烧,已经下不了床了。
满屋子都是黄汤的清苦味道,珠帘落着,那来看的人站在帘外,透过珠帘缝隙看了眼,只能看见兰玉的半张秀逸的侧脸,他睡着了,很有几分虚弱的味道。
那来看的人心中暗道,倒也不怪他们老爷冒天下之大不韪纳一个男人做姨娘,一个男人生成这模样,当真是祸水了。她本就是得了吩咐才来的,对于这么一个失宠的男姨娘,自也不会放什么心思,看过几眼,敷衍地说上几句让兰玉好好养身子便告辞了。
银环松了一口气。
兰玉皮肤薄,容易留印子,他脸上的巴掌印还红着,让人看了徒生事端。
没成想第三天的下午,李老爷子竟亲自来看了兰玉。彼时兰玉正躺在床上,恹恹的,脸色透着股子病态的白,李老爷子被下人推着,坐在病床前。
兰玉哑着嗓子叫了声,“老爷。”
李老爷子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好好看过兰玉了,见他病弱的躺着,俨然一株枯萎的伶仃瘦荷,心里反倒生出几分柔软疼惜。他握着兰玉的手,说:“怎么病成了这个样子?”
他瞥了银环一眼,说:“怎么伺候你们主子的?”
银环小声道:“是奴婢伺候姨娘不力。”
兰玉说:“不怪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当心,又是夏秋交接,夜里吹了风就病了。”
他说话声音低,垂着眼睛,乖驯安静的模样,很是招人怜惜。李老爷子脑子里顿时想起兰玉的好来,他捏了捏兰玉的掌心,说:“是我不好,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兰玉手指动了动,抬头望了李老爷子一眼,这一眼,却让他看到了兰玉泛红的眼眶,不过须臾,兰玉又偏过了脸,没有说话。
李老爷子刚想开口,余光扫见傻愣愣地杵在一旁的丫鬟,不悦地皱了皱眉,说:“下去。”
银环慌地应了声,看了眼兰玉,犹豫了一下,才低着头退了出去。
李老爷子握着兰玉的手,青年手指修长,根根骨节分明,弹起琵琶时别有一种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悠闲意味。他想起兰玉的乖驯贴心和那具年轻柔韧的身子,更想起他底下那口小屄,捏着兰玉的手指就多了几分情色狎昵的意味,道:“生气了?”
兰玉却抽了回去,瓮声瓮气道:“不敢。”
李老爷子哼笑道:“口是心非。”
“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在这大宅院里孤零零的,”他捉着兰玉的手凑唇边亲了一下,道,“委屈我的小菩萨了。”
兰玉没有说话。
李老爷子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瞧别人了,一定日日都供着,捧着我的小菩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