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第119章

作者:景巳 标签: 甜文 婚恋 情有独钟 幻想空间 近代现代

  初浔关心道:“你不要骗我,你心里有结,有不开心的事,要跟我说好吗?”

  “没有,真的,”裴云廷拍拍他的肚子,“宝宝还在呢,让它听这些闹心的做什么?”

  初浔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裴云廷的动作很轻,他的月份还小,不能感受到宝宝在肚子里的活动,但他觉得裴云廷说的有道理,现在提起那些并不会改变什么,只是徒增烦忧而已,自己真是蠢,为什么要在大婚之日提起和钟越的婚礼……

  “对不起啊,”初浔愧疚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你……”

  “我明白,”裴云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用向我解释,也谢谢你的关心,我给你一个准话,不管当时我什么心情,现在都觉得值了,我能永远拥有你,再让我经历那么一次,我也愿意。”

  初浔眉目感伤:“云廷……”

  “说个好消息,你会开心。”裴云廷打断他。

  初浔被转移了话题,跟着问:“是什么?”

  裴云廷说:“你和你那位唯一的朋友,多久没见了?”

  “你说一厘?”初浔向他确认,见他点头后,想了想道:“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有再见过了。”

  裴云廷问:“想见他吗?”

  初浔意识到了他的话,慌忙在屋子里寻找着,受惊道:“你不要吓我……”

  裴云廷轻笑,低头吻了下初浔的发丝,说道:“本来想留到后面的惊喜,但有些藏不住了,我想让你高兴。”

  “所以……”

  “他来了,”裴云廷交代道:“就在楼下,已经到了好一会。”

  初浔惊慌中站起来,差点撞到了桌子,裴云廷眼疾手快扶住他,提醒道:“小心一点,人已经来了,今天怎么也会见到,不急这一时半会。”

  “可,可你是怎么联系到他的啊?我,我没有跟你说过啊……”

  “我自己有嘴,不会问吗?”裴云廷道:“你的大学同学又不止他一位,有他联系方式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他还真是麻烦,换了许多号,不太好联系上,费了一会功夫。”

  “胡说,”初浔说:“他早就已经失联了,我都联系不到他了,你怎么会通过号码联系到他?”

  裴云廷老实交代道:“好吧,我是让人出去找的。”

  “出国?“

  裴云廷点点头。

  初浔被彻底震惊住了,出国去找的?一个个搜地方?是他想的那样吗?还有,这是费一点功夫吗?

  初浔惊讶地望着裴云廷:“什么时候开始?”

  裴云廷含糊道:“找了一段时间了。”他没说具体的日期,他总是这样,不喜欢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总是把很用心的惊喜小小的表达。

  可初浔已经了解这个男人,知道他含糊不清的时候,就是做了许多的功夫。

  “谢谢……”初浔无措道:“我都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这两年。”

  “挺坎坷的,否则不会跟你断了联系,”裴云廷说:“你要有心理准备,他经历了些苦难,但都已经过去了,并不是真的不想和你联系,待会见到了他会跟你解释的,你不要太难过好吗?”

  初浔摇摇头:“我当然不会责怪他啊,我只是担心他过得不好,他,他现在在哪里啊?我可以去见见他了吗?”

  “可以,在楼下,我带你去,”裴云廷摸了摸初浔的眼角,“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再掉眼泪了,哭着没完可怎么好,大婚之日的。”

  “我刚才没有哭……”

  “我不是别人。”裴云廷抓住初浔的手腕,把他带出了房间里。

  初浔跟着他,眼睛不自觉的又热了。

  到了楼下,裴云廷把初浔带了过去,那位已经来到现场的初浔的朋友被安置在了一间房里,要推开门的时候,初浔拉住了裴云廷的手,看他的样子,裴云廷就知道他的忧虑。

  “不用紧张,论紧张,他比你更紧张。”裴云廷安慰道,在初浔准备好后,裴云廷推开了房门,他目送着初浔走进去,然后看着房间里的人站起来,空气凝固了似的,两个人都沉默无言,但裴云廷知道,那是短暂的沉默而已。

  “初浔……”那边的人先张口说了话,声音沙哑,像是感冒了。

  听到这么一声,不用看到初浔的脸,裴云廷也知道他的心情,他很识趣,没有打扰老友重逢,悄悄地关上了门,将足够的空间留给他们。

  屋子里是温情,屋子外是热闹,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二十分钟,裴云廷盯了眼墙上的钟,徐若苛看到他,走过来提醒他要开始了。

  “我知道,”裴云廷说:“没关系,稍微等一会。”

  “还等啊,良辰吉时都快要过了,很讲究这些的。”

  “他已经在我身边了,等了这么多年,不急这一时半会了。”

  徐若苛看他的样子,欣慰地笑道:“真佩服你。”

  佩服一个顶级没用顶级的手段,佩服一个顶级的忍耐力,佩服他裴云廷对感情的重视和认真,那些都不是一个顶级所能做到的。

  裴云廷不喜欢别人的夸夸其谈,他只是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态度,喜欢和深爱是不同的,他可能对初浔一开始就不是简单的喜欢,以至于这份情持续了这么多年。

  “人都到齐了吗?”裴云廷看向徐若苛的身后,他所交好的几个人都已经到了,但这场婚礼他不敢马虎,有一点点的懈怠,时刻关注着礼堂的一切。

  “都来齐了吧,”徐若苛回头看了一眼,“真没别人了,不就我们几个吗?”

  裴云廷一时也想不起谁没来,徐若苛问道:“怎么说啊,真要错过良辰吉时?”

  裴云廷觑了他一眼:“等会吧,没关系的。”

  徐若苛道:“这还没关系,宾客都到齐了,你就是再喜欢这个人,也不能误了大事。”

  徐若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初浔现在的情况他不好去打扰和破坏,裴云廷说道:“再等十分钟。”

  徐若苛没办法,就这么和裴云廷守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后,里面的人还是没出来,徐若苛这个伴郎都要比他着急了。

  “云廷,”正在两人等待的间隙,姚慧冲二人招手,看见徐若苛的在场,姚慧对他一笑,等裴云廷来到身边后才低声说:“时间要到了,怎么还不开始?”

  裴云廷说:“再等一会,初浔在里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姚慧担忧道,“有事情你跟我说。”

  裴云廷等待这个Omega不容易,姚慧比他都更在意这场婚礼的顺利举行,她没办法看到自己的孩子再吃感情上的一点苦头,她已经看了这许多年,她不忍心了。

  “没事,不用担心,”裴云廷转移话题道:“妈,看见初浔妈妈了吗?您再去跟她聊会。”

  “还有什么可聊的?我就是刚从她那里出来,”姚慧笑笑,伸手抚了抚裴云廷的头顶,“你等这天不容易,妈希望一切顺利。”

  家中最疼爱他的人也是母亲,父亲威严一些,裴云廷虽然不怕,但和母亲的关系最亲近,什么都能和她说,所以这些年他对初浔的苦恋母亲都看在眼里。

  让她为自己担心这么多年,裴云廷也很不好意思。

  “妈,我会对他好,你放心,”裴云廷说:“以后他来到我们家,希望你们对他都能像对我一样,他受了很多苦,我不想亏待他,不想他有一点点的委屈……”

  “我明白,”姚慧看着裴云廷说:“这些话你根本不用跟我说,妈待他好跟你有多喜欢他没关系,妈喜欢初浔,他很懂事,我和你父亲都不会亏待他,你放心好了。”

  裴云廷难得地恭维道:“就知道母亲大人最好了。”

  姚慧拍了拍裴云廷的胳膊,轻笑道:“好了,去叫他吧,不要真的错过吉时了。”

  “好。”等了二十分钟后,裴云廷去叫了初浔,恰好,初浔也走了出来,两个人正好迎面撞上。

  “云廷……”初浔惊喜地望着他,身后站着的眼睛红彤彤的Omega就是他的朋友一厘,裴云廷和他打过照面,并不陌生,对一厘抬了抬手。

  “聊完了吗?时间快要到了,我来叫你。”

  初浔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啊,这么快吗?对不起啊,我没注意。”

  “没关系,现在还来得及,”裴云廷说:“司仪那边都准备好了,我们过去吧,没聊完的明天接着聊,还有时间。”

  初浔回头想解释,一厘明事理,点点头:“你快点去吧,今天是大婚,不要因为我错过了,我们以后有见面的时间。”

  初浔点点头:“你也来吧。”

  一厘说:“好。”

  三人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宾客集聚的大堂,位置上坐满了人,摄像头和灯光打造出了一个浪漫又严肃的婚礼现场。

  初浔和裴云廷站在门外,这不是初浔第一次的婚礼,可这次不同于第一次,他不紧张,而是满心的期待和欢喜。

  还是那样一个礼堂,只不过台下没有窃窃私语讨论他的人,丈夫的朋友没有对他淫词秽语,说些让人难堪的话,以及他的丈夫,去包庇他的朋友,从而忽视他的感受。

  身边这个人,是初浔这辈子遇见的最大惊喜,他永远可以躲在他的身后,永远可以被保护,被在意,被偏心以待,因为在裴云廷的心里,自己远远超出了所有事带来的利益。

  如他婚誓说的那样,这辈子,唯他是从。

  _

  酒席持续了很久,深夜还有人在碰杯,裴云廷不能喝,来酒桌前招待宾客时再三推阻,他的理由是初浔怀孕了,他不能碰酒,连酒精味都不愿意沾染上去。

  “一点点好吧?”有人端着酒杯,“这大喜的日子,一杯酒都不沾不像样子了,咱们的影帝大人。”

  起哄的正是卓远,他是嘴巴最坏的,裴云廷趴在椅背上道:“我说不喝就不喝,你要是真想跟我拼,明天我单独请你。”

  卓远立马放下了酒杯:“那算了,上次都给我干吐血了,你可别整我了。”

  徐若苛笑道:“说真的,以茶代酒就好,这良辰美景的,晚上人家还有娇妻搂着,咱们喝多喝少的无所谓,怀孕的Omega真得小心翼翼。”

  裴云廷冲徐若苛打了个响指,表示赞同和感谢,徐若苛的话得到了一致赞同,都让裴云廷以茶代酒,除了那个心思坏的卓远。

  “你不喝酒,是不是怕晚上亲热的时候被嫌弃?嗯?裴少。”

  裴云廷目光阴毒了下来,笑得渗人,像影视剧的大反派,盯紧了一块肥美的鲜肉:“你,卓远,明天我带一箱酒到你的家里,一定好好满足你。”

  卓远又很快怂了:“哎哎哎,开玩笑开玩笑的啊,你别搞我。”

  裴云廷没跟他扯太久,招待了几桌人,端着一盘蛋糕上了楼。

  初浔正在房间里坐着,他刚刚脱下西装,裴云廷就推门而入。

  “吃点东西。”裴云廷快步进来,关上门,空调把房间吹得很暖,他来到初浔的身后,接过他身上脱下的衣服,把人扶到床边坐下。

  “你带了什么来?”初浔伸头看向餐桌:“没在下面陪大家?”

  “蛋糕,”裴云廷说:“陪过了,刚上来。”

  “那我怎么没有闻到酒精的味道?”初浔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床边,裴云廷给他裹上棉衣,他配合地低头。

  “没喝酒,你身子不方便,我不喝。”裴云廷说。

  初浔道:“不喝酒吗?卓远他们会放过你呀。”

  “不放过我也不行,这不是能儿戏的事,”裴云廷给初浔穿好衣服,蹲在他的面前,抬头看他道:“累不累?到床上躺一会。”

  初浔捧着肚子说:“还好啦,我都没有做什么,一直是你在忙。”

  “你安分坐着就好,不用你做什么,”裴云廷说:“不躺下的话我把蛋糕拿给你。”

  初浔点点头:“好,有些饿了。”

  裴云廷去拿了蛋糕过来,拉过一把椅子,将蛋糕喂进初浔的嘴里,看着他格外的满足。

  “唔……”初浔蹭到了嘴边一些,裴云廷拿纸巾给他擦掉,对他是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