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最讨厌的队友做狗 第27章

作者:隔岸观火 标签: 近代现代

  严锐又跟两人聊了一下这个综艺的事,接着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这个会开了整整一下午,基本上把下次回归的主题和元素都敲定了,在新专歌曲准备好之前,成员们主要还是以个人活动为主。

  难得的休假日,乔鹭开完会就回去了,先给已经回到老家的母亲汇报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身体状况好让她放心,然后就打算好好睡上一觉。自从出道之后他就没怎么过过作息规律的生活,困意总是来得很突然。

  乔鹭七点躺下,再睁眼时已经凌晨一点,是被饿醒的。

  房间里没吃的,乔鹭睁着眼睛躺了几分钟,等待身体恢复基本的机能,然后才像个老头子似的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地踩着拖鞋下楼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的门是紧闭着的,但是门缝里却透出了一丝光亮,还有一点点油烟味儿飘了出来。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做饭?

  乔鹭愣了一下。可是他想了想,成员里好像没有会自己下厨做饭的人,厨房平常也就保姆来的时候才会用一下。

  乔鹭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是不是有私生摸进来了。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厨房,拧动门把,看见灶台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身上系着保姆阿姨常用的那条小狗纹样的围裙,面前的锅里是一团黑黢黢的……炒饭?

  “……你放这么多酱油是想毒死谁?”乔鹭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深更半夜地跑来厨房做饭。”

  游鹤听到乔鹭的声音,第一反应是立马把手背到了身后。

  “这不是要上综艺了嘛,提前练练。”游鹤尴尬地笑道。

  “手怎么了?”乔鹭道,“我看看。”

  游鹤还是把手藏在身后:“没啊……没怎么。”

  乔鹭向他走近,直接把游鹤背着的手拽了出来。

  游鹤的左手食指上缠着创口贴,多半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

  “切菜都能切到手,你该不会真的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吧?”乔鹭摇了摇头。

  游鹤出生于艺术世家,母亲年轻时是业内闻名的芭蕾舞演员,父亲是古典音乐家,虽然不是那种富豪级别的有钱,但条件已经远超一般家庭。游鹤小时候跟父母一起住在国外的别墅里,家里的家务都是由保姆来做,他们一家三口就没有一个是会做饭的。

  游鹤的父母觉得国内的娱乐圈乱象丛生,不想游鹤回国,让他就留在国外,只是待在舞室里做老师都行。但游鹤不乐意,他觉得自己练舞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展示给人看的,他需要更广阔的舞台,被更多人看到,便在十六岁那年毅然决然地回了国,进了丛星做练习生。自那之后,游鹤跟父母之间的关系也渐渐淡了,现在他已经能够自立,和父母之间的联系便更少了。

  “我就是手笨嘛,以前没自己做过饭。”游鹤满脸无辜地说,“我是真的不知道酱油该放多少。”

  “看你这样子,可能问题都不在该放多少上。”乔鹭问,“你分得清生抽和老抽吗?知道它们有什么区别吗?”

  游鹤很诚实地摇了摇头,然后恍然:“原来酱油还分生抽老抽啊!”

  乔鹭都无语了。

  “躲开。”他挽起睡衣衣袖,“我来。”

  游鹤被乔鹭剥夺了做饭权,只好在一旁看着,顺便没话找话地跟乔鹭聊聊天。

  “你怎么这么晚到厨房来啊?”

  “睡饿了。”

  游鹤煮的饭已经被他自己浪费完了,乔鹭也不想花时间再煮,便抓了一把面条准备下个鸡蛋面吃吃。

  乔鹭没有父亲,一直和乔瑜莺两个人相依为命。乔瑜莺又要赚钱养家又要照顾他,非常辛苦,所以乔鹭很小就学会自己做饭了。

  乔鹭动作娴熟地在灶台前忙碌着,游鹤在身后看着他做饭的样子,心狂跳个不停。

  乔鹭认真做事时那种专注的模样格外动人,游鹤越看越觉得他好像自己命中注定的老婆。

  乔鹭很快就煮好了一锅面,正准备拿碗盛面的时候,却听见身后的游鹤忽然开口问:“乔鹭,我可以抱你吗?”

  这是要干嘛?

  乔鹭还没来得及开口数落人,便被游鹤一把圈住了腰捞进了怀里。他的后背紧贴上游鹤的胸膛,自然就能感觉到游鹤如雷的心跳。

  今天游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格外的得寸进尺,不仅擅自抱了他两次,甚至还贴着他裸露在外的后颈亲了一下。

  乔鹭的耳根瞬间就红透了。

  大晚上的,发什么情!?

  作者有话说;

  忍不住想贴贴(未来)老婆

第43章

  游鹤亲完了乔鹭的脖子,又把侧脸贴在他后颈那里缠绵地蹭了好几下。有那么一瞬间乔鹭真的感觉好像有一只大狗狗扒在他背上撒娇。

  但这种错觉很快就被打破,因为狗不会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非礼”他。

  睡衣宽松的衣摆被掀开了一角,小腹的附近忽然多了一处热源,在乔鹭光滑的皮肤之上来回地游走。因为多年练习地板动作,游鹤手掌的边缘生出一层薄茧,手指缠着的创口贴也蹭着他的皮肤,那种有些许粗糙的触感几乎令乔鹭寒毛直竖,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在随着游鹤发热发烫。

  乔鹭远没有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也远没有那么地享受孤独,只是因为早年那些遭遇,所以才不喜欢随便被人触碰而已。他其实很贪恋他人的体温,很喜欢待在一个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里,也并不抗拒欲念,甚至渴望着被爱欲填满身体。他不讨厌占有欲和一点点的过火,强硬的控制会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人需要。

  乔鹭很清楚自己是个口不对心的人,他固执地守着那条防线,并不完全是为了让人望而却步。他在心底里隐隐期待着,某天会有一个非他不可的人来突破他的防线,完全地打开他,彻底地击溃他。

  他现在逐渐地意识到,他似乎是对游鹤抱有一点这样的期待的。

  “……游、游鹤。”

  凌晨一点,别墅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后院的小花丛里偶尔传来一两声夏虫的鸣叫。夜风携裹着一丝暑气从为了通风而半开的窗户里钻进来,拂过乔鹭微微发热的面颊。

  游鹤敏感地捕捉到乔鹭声音里的一点点颤抖和微扬的语尾,他知道这绝不是拒绝。

  怀里的人乖乖地让他抱着,一动也不动,像一只难得温顺的小猫。乔鹭没有拒绝他——这件事本身对于游鹤来说就是最有效的引诱。

  他可以继续下去,或许乔鹭也想要他。

  心脏又在胸腔里躁动起来,游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的大脑稍微冷静一些。可是此时他们离得太近,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乔鹭的气息环绕着,一呼一吸间全是乔鹭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的清香。

  他明知道这种事是不可以在厨房里做的,可向来比他理智的乔鹭没有阻止他,他便也找不到该停下的理由了,像是被迷了心窍一般。

  “乔鹭,你……”游鹤贴近那只通红的左耳,趁着还有余裕抑制自己,低声提醒乔鹭,“你抓着流理台,小心一点。”

  “……好。”乔鹭应了一声,声音已经有点哑了。

  俞琏做了个噩梦,半夜里惊醒。他坐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从游鹤床边路过的时候,他发现这人压根没在。

  可能是又在练习室里睡了吧。

  俞琏也没觉得奇怪,直接出了房间朝厨房走去,结果发现厨房关着门,但里头的灯居然是亮着的。

  这就有点怪了。

  俞琏站在厨房门口,刚要伸手拧门把,就被里面隐约传来的一声甜腻的呻吟吓得僵在了原地。那声音很隐忍,有点沙哑,显然是实在克制不住了。

  很快里面又隐隐传来另一个人的说话声。

  “抱歉抱歉……!我稍微轻一点……”

  俞琏,二十三岁,MiracLe大主唱,绝对音感拥有者,对于声音的敏感度远超普通人。

  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有绝对音感,因为他一瞬间就听出来里面两个人是谁了。

  前段时间游鹤为了乔鹭彻夜难眠缠着他聊天的时候,他猜游鹤应该是还处在一个单恋的状态,没想到现在居然……而且居然如此大胆……

  还好发现的人是他,要是被其他几个喜欢吃瓜的队友发现了,那就难办了。

  俞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默默地转身回房间了。

  这件事确实令他很意外,因为在他看来,乔鹭其实是比他更难接近的人,而游鹤在感情方面也很稚嫩,甚至应该说是有点傻。他其实以为游鹤会单恋到MiracLe解散的那一天,心里对游鹤还有那么点同情。

  俞琏回到床上,盘腿坐着,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确实不太在意队友的感情生活如何,但游鹤和乔鹭好上了这件事与他并不是完全无关的。MiracLe的现状没有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整个团的人气能起来,的确是沾了乔鹭的光,直到现在真正断层火的人也只有乔鹭一个。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乔鹭因为坐实了和队友恋爱的事而“陨落神坛”,MiracLe一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作为MiracLe的成员,他好像无法真的视若无睹。

  过了一会儿,游鹤回来了,看到本该已经睡着的俞琏仿佛入定老僧一般坐在端正地坐在床上,吓得往后好几个弹跳差点从房间里飞出去。

  “你咋跟个鬼似的!!”

  “你自己心虚才会被吓到吧。”俞琏转过脸来盯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按理说,他们都这样那样了,今晚游鹤不是应该留在乔鹭那里过夜吗?还是说这家伙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你这是什么问题。”游鹤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尖,接着黑暗的掩护朝浴室移动,“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要回来了。”

  俞琏抱起胳膊,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

  “那你刚才干嘛去了?”

  “呃、我上厨房找吃的去了……”游鹤不知道俞琏已经知道了,还在努力给自己找补,“结果不小心把牛奶泼身上了,我去洗个澡……”

  他衣服上确实沾着一点不明液体,但并不是牛奶,完全是仗着灯没开俞琏看不到才这样瞎扯。

  游鹤说完,便一溜烟似的逃进了浴室。

  刚才他光顾着帮乔鹭了,自己还没有抒发出来,现在感觉憋得难受。

  游鹤脱掉身上不小心弄脏了的衣裤,站到淋浴下闭着眼睛冲了个凉水澡,燥热的身体才终于重归冷静。

  他郁闷地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擦了下身上的水,发现忘了拿用来换的衣服,便围上浴巾出去了。

  在室友面前,游鹤倒没什么讲究,因为俞琏与其说是直男,其实更像是无性恋,看起来就是那种完全没有世俗欲望的人。

  从浴室出去的时候,俞琏还没有睡,而且把房间的灯也打开了。如此反常的举动,让游鹤倍感不安。

  “这都要两点了,你不困吗?”他问。

  “还好。”俞琏说着,望了一眼游鹤,提醒道,“你手臂上有伤。”

  游鹤这才发现自己左臂上破了一点皮,伤口挺长,是刚才被乔鹭挠的,他刚刚一直沉浸在被乔鹭从厨房里赶出来的郁闷里,手臂上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也就被忽略掉了。

  完了,这下该怎么解释……

  游鹤一时有些慌乱。

  见他这样,惯来没什么情绪的俞琏居然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也别想借口了,我都知道了。”

  游鹤还没编好的瞎话卡在嗓子里头,半天才找回说话的能力,干巴巴地挤出一句:“……你知道了啊。”

  俞琏点了点头,又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不过,你应该还要再去找他吧。”

  “你去吧,不用顾忌我,我也不会出去乱说,放心。”

  听到这里,游鹤轻轻舒了口气,心头的石头刚要落地,却听见俞琏话锋一转。

  “不过,我觉得你们的事有必要让严总知道,否则之后如果不慎被人发现,会出大问题。”俞琏道,“这是为了MiracLe着想,希望你们能理解。”

  游鹤差点被他的话吓得撅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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