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o的我身边的a都喜欢b 第48章

作者:温仅 标签: 近代现代

  在我最后印象里,两颗一模一样的足球在纪飞泽手中待遇天地之别,一个供在别墅里一个在草场滚得脏兮兮,我之前心烦意乱,不欲询问探究,现在却轻声问:“那个足球,是我送给你的那个吗?”

  他蹲在我身前给我系带子,闻言下意识看向书柜顶格,眼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流溢出闪闪珠光,“嗯。”

  心里的石头被一击碎落,在鼓面般的隔膜上敲出酸涩且密密麻麻的痒。

  我躺进了被窝,等纪飞泽关掉卧室灯后摸黑抱住他的腰,他紧紧地把我拥进怀里,让我的脸贴在他因浴袍松散露出的心口上,能听到他咚咚的心跳。

  缱绻里他的皮肤流出一阵清香,我又嗅深了些,正如他所说这是梅叶冬青的、凉凉的味道。

  “我也喜欢你的味道。晚安,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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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专业课比较多,纪飞泽就把我送回了学校,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抱我,就只能扶着我小步小步地走。

  其实我的脚落地走路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纪飞泽偏不肯,还说怀念昨天像树袋熊一样黏着他的我。

  我无语地别开脸,躲他朝我撅起来的嘴,让他扶着我去教学楼。

  说是陪我,其实上课上不到几分钟,他就在我旁边呼呼大睡起来,连中途休息的下课铃响都没把他吵醒,我瞄了瞄他沉稳起伏的脑袋,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他头上加了狗耳朵的特效。

  动态特效里的狗耳朵一动一动的,我禁不住笑起来,此时台上的老师跟学生聊起了天,说他在隔壁学校医学院工作的妻子最近可忙,被一个转接来的缓释剂项目搞得晕头转向。

  “这个项目以前差点出了人命,上头盯得紧,隔三差五就派人来检查一次……”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重,抬起头看向那个教授,他正挨着讲台边缘和第一排的学生说话,他以前说过自己的妻子在s市医科大学工作,而夏飞意去的就是这所学校,踩线进的医专,我们为此庆祝了很久。

  “纪飞泽。”我凑到身边人脑袋旁,小声呼唤了很久,他才没精神地把脸转向我,睁开朦胧睡眼看我。

  “你大哥……你那些证据找齐交出去了吗?”我忐忑不安,如果纪飞泽真的这么做了,总不该半点不透露给我,可他定定看我半晌后竟点了头说:“他被刑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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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心情有点差,前天又生了个来得快去得快的病,写得很少,宝们见谅

  这章是纪飞泽主场,下章就去找夏夏了

第94章 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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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报道的。”

  他把我的手机递给我,关于纪家的报道早已铺天盖地,纪云昌被刑事拘留,纪家名下产业股价大跌,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多受害者的举报。

  我心说不出的烦乱,各种帖子下不少人在看热闹,还有人聚在一起开始讨论举报者口中说的缓释剂项目,项目刚启动时前景有多么光明,福利又如何如何好,多少人自愿去做受试对象。

  底下自然有人来揭露真实情况,试验室到处都是铁墙,不见天日的封闭空间让人喘不过气,甚至有些人在注射缓释剂后出现了异常反应,而纪氏医疗为了防止流失受试对象,压下消息后强制继续试验。

  这些我全都知道,我甚至亲眼目睹过,知情人说着试验室的昏天暗地时,我满脑子都是惨白灯光下的alpha,血沿着他的手臂流入指缝,他安安静静地坐着,连呼吸都轻飘飘的,好像灯一黑他就会消散。

  回忆中止时我倏忽惊起,胸腔积压的气息震得身躯紧绷,我忽略了一旁伸来的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就往外走,走不了几步脚踝开始隐隐作痛,身后追来的人没有多说话,绕到我前面蹲下,“上来。”

  我默默揽住他的脖子,趴上他的背,他握住我的大腿稳稳起身,朝台上讲师面不改色地撒谎:“老师阮榕腿疼我带他去看看。”然后就背着我离开。

  他一路掠过路人稳步疾走,到地下车库里找到车,让我坐进副驾驶,却没有问我要去哪里,我正要开口,他就将我揪着衣角的手指扯到他手心中用力握了握,“没事的,我都明白,我带你去找夏飞意。”

  是的,我想立刻见到夏飞意,我早该明白,他知道自己有缺陷病后总是习惯隐瞒,总是把我推开,我如果不自己追上去,或许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高速路上堵车,于是纪飞泽驾着车缓缓驶入一条乡道,这边是s市医科大学旁边新规划的商业城,如今还未动工,四处都是准备拆除的废弃工厂。

  就在我们要转弯时,我透过两指宽的窗缝闻到一阵熟悉的味道,如同飓风般带着强压,迅疾剧烈地蔓延开,我脸色一变,“快停车!”

  纪飞泽也意识到不对,他把车窗升上去后加速,“附近有alpha在用信息素压制,我们要赶紧走。”

  那点气味慢慢消失殆尽,我忍着胸腔里残余空气也被抽干的心慌,强迫自己脑袋冷静下来,周围有alpha使用信息素压制,如果现在下车,我说不定就连路都走不动了。

  可是再回忆起那股浓烈的气味,松香与花香绵绵交织不尽,明明是最柔软清新的味道,却像狮兽震怒嘶吼里细不可闻的悲怆呜咽,我控制不住自己出声喊纪飞泽停车,“你放我一个人下去吧……我不会记错的,那是夏飞意的信息素。”

  全天下独一无二的,不断萦绕我梦里的,夏飞意的味道。

  纪飞泽这才刹车,他的呼吸已经带上了急促喘息,眼睛也布满血丝,这是面对同类信息素压迫下产生的应激反应,而我神智有些恍惚,好在身上还带着纪飞泽的标记,并没有被影响太过。

  车上没有缓解信息素压制带来不良反应的特殊药剂,我只能打电话给齐骁,简单说了情况和地址,提前和他约定好,如果他到了乡道路口我们还没有消息就报警。

  等到纪飞泽把车停到路旁,我立即下了车,这一带没有居民楼,人迹罕至,但是alpha释放的信息素压制会不断扩大范围,很快就会被远一点的路人发觉,我必须要快一点找到夏飞意。

  纪飞泽却也跟着下了车,他挡在我身前探路,宽厚的肩背紧绷,衬衫上已经渗出了汗,信息素压制相当于挑衅,没有几个alpha可以忍住不反击,我闻到他信息素开始外溢时,上前握住他的手臂强迫他别再往前走,“纪飞泽!”

  就在这时我们旁边的一座工厂发出猛烈的碰撞声,像是肉体被摔到了钢板上,我闻声看向大开的门口,里头黑漆漆一片,浓郁的信息素不断挤占着空气,被我握着手臂的纪飞泽已经开始剧烈颤抖,微微挣动着。

  “阮阮,我一个人进去,你回车上去等齐骁过来。”他咬紧牙,额上青筋暴起,瞳孔紧缩,皱着眉径直踏入工厂时像是不安逡巡的野兽。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平息焦灼的情绪,更别说纪飞泽现在已经处于狂暴的临界点,我不可能任他一个人进去,“我们一起去。”随后紧跟着他进去。

  纪飞泽打开手机手电筒时,我只勉强看见不远处角落里晃动的人影,等我们走近了,眼前场景生生扼住我呼喊夏飞意的声音,角落里蜷缩着几个满头是血的男人,在信息素压制下他们像缺氧一样大张着嘴喘气,求饶的话说得颠三倒四。

  而背对我们站立的人手中抄着根带血木棍,衣服皱得不成样,背上全是刀伤,血液汩汩往外流,他却浑然不觉地向那群人缓步靠近,用有些哑的声音轻轻问道:“不是说他在你们手上?所以是骗我的?”

  “不……不不不,不是……”倒地的一个男人惊慌地连声否定。

  我嗓子不断收紧,胸腔被强势的信息素沉沉下压,就要出声喊alpha的名字。

  “那他在哪里?说啊!说!”alpha有如嘶吼的反复质问在空荡的工厂里掀起阵阵回音,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震住,随后就见他举起手中棍子要往那人头上砸。

  纪飞泽握着他肩膀要掣住他,却被他甩开,挣扎的动作把本就残破的袖子撕开,露出鼓胀紧绷的肌肉,不知哪处的伤口淌着新鲜的血液,一直沿手臂线条流下指尖。

  他复要动作,我越过纪飞泽跑过去,终于在他棍子要落下前抱住了他的手,“夏飞意!住手!”

  另一边纪飞泽已经锁住他肩膀,而夏飞意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竟然安静下来,偌大空间里剩那群人的鬼哭狼嚎,那股强势的信息素也不知何时渐渐松懈下来。

  如同压在背脊上的大山陡然倾倒,腺体上灼烫的余热却尚未消散,反而像被钝刀频频地磨,激起细微的痛。

  我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最为响亮的是夏飞意鲜活、剧烈的喘息。

  “夏飞意,放开,他的手就快被你捏断了。”听见纪飞泽这声不满的斥责,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用力圈着,甚至生出了腕骨被拧错位的感觉。

  我晃了晃示意他放开,夏飞意却顺势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扯进怀里,无视一旁纪飞泽谩骂和掰扯的动作,将我抱得死死的,还用脸颊蹭我的脖颈,在我耳边带着浓重的嗡嗡鼻音委屈说道: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阮阮,我还以为他们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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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飞泽:放开放开放开!(拍拍拍)

第95章 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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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以为我被抓了,他怎么那么笨呢?

  温热鼻息落在我腺体上,水迹忽热忽凉的,我想环住他的腰,却发现手臂使不上力,脑袋也重重的,只能搭在夏飞意肩膀上。

  就在这时一旁的纪飞泽朝角落的人走去,沉默半晌后说:“这几个是我大哥的人,你先带夏飞意进车,我在这里处理。”语毕将裤兜里的车钥匙抛过来,夏飞意接住后就带我走了。

  我或许是被强制发情了,在alpha信息素压制下的omega有几率被刺激发情,而夏飞意也有所察觉,他嗅了嗅我的腺体,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进了车后座。

  他一靠近我,身上的血液就如同信息素的泉眼,加快我体内激素的分泌,我将后颈在他沾血的手臂上摩擦,却如饮鸩止渴般愈发灼烫。

  不远处已经有了鸣笛声,夏飞意探头出去看了看说:“有警车和救护车来了。”他又将喘着粗气的我斜揽入怀,低头轻声问:“你发情了,要去医院隔离吗?”

  我清醒了一瞬,沉默片刻后说:“夏飞意,我没有一次发情是去医院的。”

  他锁在我身侧的手臂骤然收紧,勒得我喘不上气,车窗突然响起叩叩的声音,我抬头看见是齐骁,就拉下车窗和他说话。

  “纪飞泽还在里面,你把药剂给他……”话说得急我就容易呼吸困难,于是缓了缓才继续说:“警察问,就说当事人发情了,要休息后才能,接受审讯。”

  齐骁眉头皱得更深,但还是听我的话去交涉了,我打了一针抑制剂,防止信息素刺激其他alpha发情,做完这些后我就窝进了夏飞意的怀里,小口小口喘着气。

  大概是那边都处理好了,纪飞泽回到车里,在后视镜里看见我,皱眉问:“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夏飞意在这时开口了,“他不去医院。”

  纪飞泽眼中血丝尚未退散,定定看我时似有几分躁动隐怒,“行,去我家。”

  他驱车路过齐骁那辆车时,对坐在主驾驶位出神的齐骁喊道:“想跟就跟上。”齐骁闻言抬眼时,我只匆匆与他对视了一瞬。

  纪飞泽车开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他家楼下的地下车库,夏飞意横抱起我,跟着纪飞泽走进了隔离电梯,抑制剂效用短,我刚刚被抑制住的发情热又如沸水的气泡般涌上来,下意识抓着夏飞意的肩,在他脸颊上留下轻吻。

  走出电梯后,纪飞泽开锁的动作十足暴躁,像要直接把门板拆下来一样,等门终于开了,夏飞意看着屋内狼藉陷入了沉默,纪飞泽见状嗤笑道:“寒舍简陋,将就一下。”

  然后轻松得意地在地面的木材和纸皮间跨越,脑袋昏昏沉沉的我心里大骂傻逼。

  夏飞意抱着我小心翼翼地穿过去走向走廊,他把两间客卧都给看了看,一间之前被醉酒的纪飞泽睡得乱七八糟,被子都给踢到了地上,一间甚至连床都没装好。

  夏飞意呼出一口闷气,“有没有干净的房间?”

  坐在沙发那煮茶的纪飞泽头也不回道:“主卧。”

  这就是默许我们进主卧的意思了,夏飞意也不客气,直接抱着我拧开门进去,掀开被子后将我放在了床上。

  …………(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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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地方见

  太晚了我来不及看你们之前的评论了,火急火燎先睡觉去了宝们晚安!

第96章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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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

  是觉得这样很脏吗?他没见过吧,两个alpha一起玩一个omega,所以就算被引诱了也不愿意走几步推门而入。

  但又为什么要忍着不肯走?我呆滞地看着被水汽抹匀的瓷砖墙,夏飞意用打湿的热毛巾给我敷眼角,让我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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