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面前黑化了 第28章
作者:米粥烧酒
靳宜微笑。
王振枪余光看了眼房门,问:“他没来?”
靳宜:“雷总比较忙。”
“还他妈比较忙,他老子在病床上躺着,他在外面忙?”
王振枪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胳膊没劲,腾地软下去,气得更厉害了,“还他妈雷总,是不是要改姓叫雷啊?!”
王振枪在病床上骂骂咧咧,靳止晏扯了扯耳朵,心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振枪和他妻子比都毫不逊色。
靳宜没待一会就走了。
两人又看了那位被掐晕的助理,助理身子骨没王振枪硬朗,去的时候人没醒,不过幸好没出什么大事。
也就看患者的功夫,靳氏集团升到了热搜第一。
点进去,最上面是大v博主发的视频,视频里两人被围在人群之中,两人身型硕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明星采访。
视频只有十几秒,个高那位不耐烦地推开记者,护着怀里的那位往前走。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唯有闪光灯咔嚓咔嚓闪着光。
评论几乎是一边倒。
有骂靳止晏态度差的,有抓着他推记者的举动不放的,也有说靳宜像个死人,杵在哪一动不动的。
多难听的都有,气得小董一边红着眼一边拿着手机和对面互骂。
对此靳宜丝毫不意外,靳氏自从研发出抑制剂替代品,分走不知多少人的羹,一旦出事,没当着面咬已经算忌惮了。
下午,靳氏召开了记者发布会。
靳宜坐在台中央,面对一群人没有丝毫怯场,拿着抑制剂检测证书,声音不急不缓。
同时趁场面凌乱,靳止晏恶人做到底,在背后修整了风气。
靳氏出事确实藏不住,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酵成这个程度,靳氏内部绝对没表面那么干净。
也算是因祸得福,借此机会,靳止晏薅出背后不少人。
有些藏得深的没抓住,见此也吓得够呛,默默终止没执行的计划。
网上的搅屎棍处理干净,真正的网友便冒了出来。
全国各地几乎都在使用靳氏的抑制剂,作为性价比最高的产品,网上自然不缺买家的真实反馈。
【不说别的,我只想对黑子喊话,你别光顾着黑,有本事不用靳氏的抑制剂啊。】
【哈哈哈哈哈哈一边黑,一边还用着人家的抑制剂。】
【话说某三字公司前几天出了新抑制剂,服了,价格贵到把我卖了都买不起。】
【对个暗号,FHR?】
【+1,吃相太难看了,上面还写什么C国进口,鬼知道是不是进口。】
【这么看还得是靳氏。】
【我刚刚设想了一下,要是靳氏垮了,国内得掀起什么风雨……】
【我靠,别说了,你吓到我了。】
【被吓到+1】
【那个……我歪个楼,难道没人注意到他们颜值吗?靳氏老总那么帅的???】
【是吧!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我一直没好意思说!】
【发布会发布会,大家快去看发布会,我快被总裁帅死了。】
【咳咳,靳氏当今董事长靳宜,十八岁任职,现在二十七。】
【???十八岁任职?这可能么?】
【问题是,还这么帅……】
不管是讨论药物本身还是靳氏老总,靳氏集团在网上的正面信息逐渐趋于上风。
靳氏趁热打铁,官方号发了近期新研发的抑制剂,副作用更低,价格更加划算。
这个政策一出,原本看戏的立马冒了头。
他们不在乎网上的风言风语,只在乎产品本身。
现在抑制剂的价格就跟吹气球一样,越吹越大,降低价格绝对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而靳氏不仅降低价格,更是提高的功效!
连上头的官方号都转发了这条消息,当众称赞。
所以到了最后,网上出现了如下画风。
什么?你说靳氏抑制剂有问题,服用的人会信息紊乱失控?
哦,你说的对,那你有本事别用啊。
什么?你说靳氏集团故意谋害员工?
哦,你说的对,那你有本事别用啊。
什么?你说靳氏故意掀起舆论,为了给新型抑制剂打广告?
哦,你说的对,那你有本事别用啊。
憋屈的就是,不管你怎么黑怎么骂,最后又不得不用靳氏的抑制剂。
这件事从开始到结束,仅仅只用了一天半。
晚上靳宜和靳止晏回家,没到家门口,靳止晏的手机响了。
“晏弟,宜总手机没电了啊?打了半天是关机。”王雷在电话里头说。
“下午就没电了,没时间充。”靳止晏把电话摁了免提。
靳宜微微侧身,问:“怎么了?药的检测结果出了?”
“还没那么快。”王雷说,“我去找了小粒,慰问品我给送到了,也问了发放源的事。”
靳宜和靳止晏互看一眼。
“小粒也怀疑这个药有问题,请假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这个事。她说公司获取的渠道不知道,但她从一个地方找到功效类似的。”
靳宜:“类似的?”
“具体我也不了解,应该都是当场根治紊乱期的药。”
靳止晏皱眉,凑过去问:“地方在哪?”
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一会,正当靳止晏不耐烦的时候,王雷道:“昭阳路53号,花鸟鱼市场。”
静了一会儿。
靳宜捏了捏眉心,“你重新说一遍,哪?”
“你没听错!小粒刚说出来的时候,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王雷喊道:“可惜没错!就是那个要拆迁,但民众拒绝拆迁的花鸟鱼市场!”
第22章 闭眼,不许动
22
要说方便交易,花鸟鱼市场鱼龙混杂、治安欠缺,确实是个不二之选。
三人之所以沉默,是因为那地方情况特殊。
昭阳路地段好,临近市中心,几年前赶上整体拆迁,福利待遇给的相当可以,压根没想到有人拒不配合。
于是就碰上花鸟鱼市场这群硬钉子。
花鸟鱼市场的建立能追溯到几十年前,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现在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破。
用四个字。
又破又旧。
那地方不适合人类生活,年轻人能走则走,只剩一群年纪大的老顽固。
他们大部分人从老到死没出过那条街,这条街这个市场对他们而言,是他们的世界和生命。
说拆迁,和毁了他们差不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福利待遇,他们听不懂也不想听,他们只认准一个原则——
想拆迁,门都没有。
上头看软的不行来硬的,拆迁队一帮人乌泱泱进来,结果一帮人软硬不吃,拿着刀闹自/杀,给拆迁队吓坏了,忙撤了队。
几次下来,也就罢了。
在长久的安静中,王雷出声了,问:“宜总……咱们要去么?”
靳宜一想到那群以死相逼的人,头疼的厉害。问:“市场什么时候开门?”
王雷是专门查过的,回答很快,“周末休息,周一到周五上午五点半开门,下午三点半下班。”
靳宜看了眼今天日期。
周五,八点二十。
知道最快也要下周一去,不知道该遗憾还是庆幸。
商量好时间,靳宜挂了电话,把手机塞到靳止晏手里,“明天去一趟医院,查查你的身体。”
靳止晏表情欲言又止,没说话。
靳宜多看他两眼,“怎么了?有话就说。”
靳止晏扣了扣手机边缘,小声道:“哥,你还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喜欢一个叫刘应祥的老艺术家?”
靳宜何等聪明,一听就反应过来了,抬头,乌黑的双眸直直看过去,“你订到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