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玫瑰被偏执狂标记了 第16章

作者:就是微澜啊 标签: 近代现代

  许遥本就生的漂亮勾人,从前是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过了四年已经饱满欲滴,可以任他采撷,他曾沦陷于许遥的野性,无时无刻不想完全征服他。

  却不曾想他现在从云端坠落,失了锋芒,咬唇强忍着泪,被自己逼着做过去最不可能做的事,柔弱不堪到了极点,也能让自己像无形中被撩拨一般,想更深、更狠地玩他,欺负他,让他堕进永远见不得光的深处。

  许遥脱下季屿川的裤子,忍着想狠狠掐他命根子的冲动,给他换了睡裤,快要提上去时,看到alpha那儿又......

  许遥想赶紧换好逃离,却听到季屿川低着声唤他,他的呼吸变得急烈,声音里掺着浓烈情欲:“许遥。”

  季屿川没忘许遥之前在桌子下面弄了他那儿好几下还踩过一脚,他在床边坐下:“你不是想动我那里,我给你个机会。”

  季屿川手掌扣住他后脑勺:“跪下,给我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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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学着心狠+帮许遥报名校庆

  许遥再次呆住,便是从前和季屿川搞的时候他也没让自己这样过,他今晚已经够屈辱了,季屿川竟还不愿放过,身侧的双拳骤然握起,他比以前瘦了不少,情绪过分强时手上的青筋很明显。

  季屿川的手依旧平静地放在他后脑勺,没强行按着他的头下去,他扫视着许遥的反应,看到他暴起的青筋,兴致更添。

  最终,许遥做好心理建设,在他腿间跪下。

  ......

  许遥再离开时已是后半夜,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满脸是自然的潮红,生理性泪珠还缀在他眼睫上,他去漱了好几遍口才回去休息,季屿川明天早上要七点半起来,他得比他起的更早才行。

  但他做了一晚上被季屿川*的噩梦,第二天毫无意外地起晚了,他匆忙穿上衣服要去厨房,刚推门就被已经起来的季屿川拽去卧室。

  季屿川把他拖到床上:“许遥,昨晚我梦到你,很舒服。”昨晚之于季屿川也像被开拓了新世界,那事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瘾,让他难耐,他的手慢慢抚上许遥光洁的后背。

  许遥秒懂他的意思,更感受到他的变化,羞愤:“你……你说好不*我的。”

  “是啊,但我没说如果你没做到就不会罚你。”

  “你,你骗人啊!”许遥知道他在玩文字游戏,但这样才更可气。

  “我怎么骗你了,你乖乖听话的时候我*你了?许遥,这种事你当年也没少干,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当年的很多事许遥在出国后都刻意去忘记了,现在季屿川一说他也知道他在说自己拿出国的事这样诓过他,季屿川现在地位高,他想做回来,自己其实不占理。

  不过还是不甘被alpha欺负:“我……唔———!”季屿川堵上他的嘴,抚着他身体,“除了这样罚,你想怎样罚?我又不会打你,我只喜欢欺负你。”

  许遥仿佛陷入无边绝望:“你这样恨我,那你还不如让我死好了。”

  季屿川眸中闪过狠戾:“你休想。”

  他说完便继续发力,许遥快要喘不过气,他的呜咽在alpha看来只会更助长他的情欲,季屿川完全不带收敛,养母几次出来在客厅就能听到房间里暧昧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

  直到晚上才看到许遥从屋里出来,他衣服凌乱,痕迹布满全身,双眼空洞,像根本看不到自己,麻木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了厨房。

  虽然季屿川吃了他一整天也差不多吃饱了,但还是得给家里做饭,不然等半夜季屿川还会罚他。

  许遥浑浑噩噩地过了下去,每一天都如机械般,他一个人能干这个家所有的活,做饭、清扫卫生、洗衣等等,只要季屿川不再*他,他宁愿干那些枯燥又累的家务。

  可惜季屿川在尝过一次甜头后已经不能满足,哪怕许遥只有那一天没按时起来,他之后也时不时地找些类似的借口把许遥带去房间。

  不是让他舔就是做,一个月下来他又整整瘦了一圈,所幸季屿川在钱这方面没有食言,白薇现在的病情恶化了,必须服用抗精神病的特效药,前期至少要吃上两三年,季屿川给了许遥三十万,反正现在他走不出去季屿川这,在这唯一一点好是自己不需要花销,他一分钱也没给自己留,全打到家里那边。

  然后像无事发生一样去忙碌。

  平时季屿川虽然安了监控但也不放心,为了盯他,他基本把所有工作都留在家里办,只是这天他必须得去公司,临走前他嘱咐养母:“妈,你把许遥看紧了,不能让他丢了或者出事。”

  养母却拉住他:“你先别急着走。”季屿川不明所以,她让他转身,示意他看许遥,许遥正跪在地上拿抹布擦地,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热,即便他穿的清凉,长时间使用手臂也感到酸麻,他一边干着活,偶尔腾出一只手擦一下头上的汗。

  这副场面季屿川这个月看了不少次,不知养母什么意思,就听对方低声道:“小川,我知道你对小少爷心里有恨,但你这样......是不是真的已经可以了?”

  她还不适应许遥身份转变,被季屿川欺负几次后许遥就很少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能与他说什么,所以一时叫他都没改口。

  季屿川轻声开口:“你也曾在许家兢兢业业干了那么多年,可当初事情不是你做的,许遥和我说过你也求过他们,但他们还是不顾往日的情分把你赶出去了,你不恨他们?”

  养母叹气:“那又怎样呢,当时他们是主人家,我就算干的再好,地位也永远都是低微的,再说你当年永久标记小少爷,那先生和太太能不生气吗,你的身份那时又没变,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你亲妈,

  他们连带着不容我也是情理之中,你说得对,我被赶出去我是有过怨恨,可都四年了,他们家现在也......小川,我活了这几十年,是真觉得一个人心里不能盛着太多的负面情绪,

  那样每天过的都太压抑,时间久了会崩溃的,你说你逼小少爷反过来伺候我们,还欺负他,你心里真的舒服吗?你其实也不舒服,对不对?”

  这个问题季屿川不是没注意过,只是没刻意去深想,养母一问他又仔细地感受了一番。

  很奇怪,他本以为自己折腾许遥在爽快的同时也有大仇得报的喜悦,但并没有,看到许遥按自己想的那样听话了,他心里也没轻松多少。

  季屿川:“所以,你是在劝我放了他?”

  “你放过他,也是放过你自己,”养母被他接过来这一个多月,作为旁观者她太清楚这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不然你们这是互相折磨,对彼此都不好。”

  她侧目看向季屿川,他眼中微微流露迷茫,有些怔愣。

  季屿川也不知道,放了许遥,自己心里真的就会轻松吗?如果真的放了就意味着自己又心软了一次,但是自己从前对他掏心掏肺,换来的结果是什么?

  养母却当他似乎被自己说服了,又接着说:“当年你要跑之前我问过你的,我问你小少爷值不值得,你说过,他值得。”

  可这无疑是季屿川的逆鳞之一,他盯着许遥背影的视线瞬间变得阴冷,仿佛毒蛇吐信,再开口的语气也冷硬如石:“他不值得。”这几个字他咬的极重,是说给养母,也是说给自己听。

  许遥已经不值得自己再对他心软了,自己过去遭遇的那些,仅仅一个月他又怎可能完全偿清,他不仅不能心软,还要学着心狠,他要亲手折去许遥那一身傲骨,让他永远只能依附自己而活。

  而现在心里没有轻松,想来许是力度还不够,季屿川收回视线,转身:“看好他,我该走了。”

  *

  季屿川忙到很晚才回家,这一天许遥都有点焦急,因为这刚好是季屿川给他的唯一可以自由联系外面的一天,不知道父母或者梁夏他们会不会找自己,但他走之前把自己手机又锁起来了,就算联系,他也要在季屿川的亲眼监视下进行。

  果然在吃完晚饭后,季屿川把他的手机交给他,父母没有消息,倒是梁夏发了不少。

  梁夏主要问他这一个月消失到哪去了,许遥只好说自己拍戏去了太忙顾不上,季屿川低头看到,冷笑:“原来你不仅会骗我,还骗朋友,骗父母,许遥,你真是死性不改。”

  许遥抬眼看他,神情也是一样的冷,他低声说:“你想都不要想,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话音方落,宋辞清的消息也来了,季屿川再看到这个名字,眉头登时一皱。

  宋辞清:“许遥,我听梁夏说你也在华城,那个季屿川也在,你在那边小心一点,有时间我就过去看你,下个月初咱们中学一百年校庆,

  估计他会去,我和梁夏都说好了,我们都报名了,帮你过去探探他现在什么情况”

  梁夏也同时跟他发了校庆的消息,许遥返回去看了眼被他屏蔽的班级群,里面有人发了推送,大家都很热情,还招呼着这次见面必须得聚聚,有人大胆,直接在公屏问道:“话说季屿川会不会来啊?我前阵子看新闻,人家现在可牛逼了,是什么华城季家的大少爷”

  当年,季屿川是那个当着全校师生面被警察带走的嫌犯,如今他翻了身,提到他,更不可避免地会提到许遥。

  “是啊,当初不还是那个许遥带人去抓的他,结果现在许家破产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水轮流转啊”

  有人第一个提,就有人敢接:“就是说,我早就觉得当初许遥抓他这事有点蹊跷,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栽赃吧,季屿川当年在咱们学校连个绯闻对象都没有,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

  许遥不是不知以前的朋友大多不跟自己联系,也刻意屏蔽了过去的交际圈,这种墙倒众人推的话他第一次直面,单是看了两条就已经没有面对的勇气,哆嗦着手关了手机。

  却见季屿川也拿出了手机在看消息,他默默看着群里人开始讨论的热火朝天,再观赏着许遥的逃避反应:“许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惜这由不得你选择。还得谢谢你当年帮我转学,是时候见见我们的老同学了。”

  他点开推送列表滑到底部报名界面,在参加人一栏里并排输入了自己和许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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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许遥对他的恨意滔天+被坏人直播拖住脚踝

  有老师和学校领导知道季屿川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他过去本就是优秀的学生,这次校庆也向他发出邀请,报完名等六月初季屿川便带着许遥上了回京都的飞机。

  许遥不愿也无法,在到了京都后季屿川找出他提前准备的链条,在自己手腕套上,另一边则连接上许遥手腕,他没带许遥参加白天在学校的活动,直接去了晚上校方办的宴席。

  许遥已经很多年没出席过这种人多的大场合了,要还是过去的小少爷倒也无妨,但现在他只恨不能隐身,季屿川穿的西装革履,他却穿的朴素,染了一身的alpha信息素,在众目睽睽下被季屿川用链子牵着进来,哪怕季屿川没有大肆宣扬自己也来了,也很难不吸引别人目光。

  许遥尽量把头埋到最低,不敢让人看清他的脸,他能感受到四周各式各样的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或新奇或惊讶,议论声不绝于耳,他们没有刻意收敛音量,许遥听的清清楚楚。

  “哇去,这不是那个季屿川吗,他居然真的也来了,哎他牵的那个是谁?怎么看着有点像许遥?”

  “就是许遥吧,他当初不是可嚣张了还带人抓了季屿川,现在被抓住肯定没好果子吃了。”

  “活该,谁让他之前诬陷人家,季屿川既然能被放出来肯定是没做过那种事。”

  “是啊,这种人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以前在学校也仗着家里有钱不怎么正眼看人,现在可算能体验下穷人的日子了。”

  ......

  许遥耳边被吵得嗡嗡作响,连带着头也隐隐发疼,这些人他有些不记得名字,但一个学校的都打过照面,那时他在学校只有别人捧着他的份,肯定也没少过他们。

  可现在自己落魄了,落井下石的也少不了他们,之前还只是在线上被人议论,还可以用屏蔽不看的方式来逃避,现在却是那些话语直直地冲向他面前,他无法捂上耳朵选择不听。

  他的侧脸因为羞愤泛起异样的红晕,只觉前方的不是平直的道,是通往地狱火坑的绝路,向前的每一步都艰难缓慢,仿佛看不到尽头,他听到周围又响起了咔嚓声,还有闪光灯的光线,有不少人看着新鲜,纷纷拿起手机拍下来这一幕,许遥穿着衣服,却在他们的注视和言语之下像赤身裸体,每一寸屈辱和卑微都无所遁形。

  终于季屿川带着他走到了他们那桌坐下,季屿川故意选了这一桌坐的都是以前跟着许遥,在他家出事后跑的比兔子还快的朋友们。

  他们都知道从前季屿川才是那条狗,但现在形势不一样了,该捧谁该看不起一目了然。

  “哎哟这不许遥吗,好久不见,你怎么都混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没伺候好季大少爷,拿不了多少钱啊。”

  许遥只当没听见,冷冷一瞥对方。

  虽然许遥如今落魄了,但他刚刚这一眼又让他们想起他曾经的飞扬跋扈,不过有第一个人敢和他阴阳怪气地打“招呼”,季屿川又没制止,他们胆子也大了。

  “许遥你有什么不服的,你之前不把人家季大少爷当人看,现在人家也把你当狗,这不是很公平嘛。”

  许遥却反唇相讥:“你们当年也跟着我一样看不起他,与其现在在这里嘲笑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自保。”

  这一话倒点醒他们,有人看季屿川的脸色看不出好不好,揣测他可能会因为许遥的话想起以前,现在弥补还来得及,便接连站起来去给季屿川敬酒。

  公开场合季屿川一概不会驳回别人的恭维奉承,他们见状才踏实一点,把他们的注意力吸走,许遥总算得了片刻安宁,但那些恶意的目光是永远也无法杜绝的,只要有人过来找季屿川,就不可避免地会看他。

  没有人对他动手,可他的脸却像挨了很重的一掌,火辣辣地疼。

  而今天的季屿川没跟他说几句话,也没当众再对他做什么别的动作,只是放任他一个人承受所有的不怀好意和背叛,就像曾经他和别人一起玩时,总会忽略身后默默跟着他的那道身影。

  许遥以为被季屿川永久标记过、用钱羞辱、差点拍涩情/视频、被他用父母逼迫穿女装伺候他,甚至做了那么低贱的事,无论单提哪一件都是让他想杀了对方的程度。

  但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低估季屿川了,只要他一日不逃离季屿川身边,他总能有更出乎他意料的办法来在他已经破败的自尊上再扎一刀。

  不过宋辞清和梁夏也说要来,许遥在室内环视起来想找他们,但还没找到,身旁季屿川终于凑过来,他小声和许遥说:“别找了,我怎么可能允许他们来,他们真该庆幸没亲眼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许遥冷声:“你把他们怎么了!”

  季屿川听懂他的话外音,脸色一沉:“我说了没怎么你又不会信,你觉得我把他们怎么就怎么吧。”

  许遥咬牙,他在努力控制不当众毫无形象地去和季屿川刚,但是很难,他的双眼被滔天的怒和恨充盈,季屿川笑了:“许遥,你现在想结束吗?”

  “季、屿、川、我、想、你、死。”许遥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道,季屿川肯定准备了更过分的要求来逼他,他不能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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