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玫瑰被偏执狂标记了 第23章

作者:就是微澜啊 标签: 近代现代

  京都......五年没有回去了。

  这次再回,不仅是为了工作,他还有一样重要的事。

  “许遥......”他在心底反复默念着这个总能搅动他心情产生波动的名字,手紧握成拳,猛地灌下一口酒。

  *

  许遥自然不知道自己同时被两个各怀异心的alpha盯上了。

  这个年过的虽然比上一年好些,可问题还没真正解决,许遥就无法完全安心,他在家里陪了父母几天就又想去接私活,但有钱人家过年也有他们的家事忙,他接到的单子比平时少了很多。

  但也聊胜于无。

  没有人会嫌钱多,只要赚到自己手里,有多少他都不会嫌。

  快到月底时,他终于等到一笔大的。

  他那个中间人和他说有个大佬想听人弹琴,去他们家待一天,只要弹的他满意,他给的酬劳会特别丰厚。

  许遥问能给到多少。

  对方给他比了个七。

  许遥:“七万?”

  对方笑他格局低:“七位数!”

  许遥半信半疑:“靠谱吗?”

  “你在我这接到那么多次单,哪次不靠谱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去吧。”

  话虽如此,但这个客户比他之前接过的每一个加起来都阔绰,他问梁夏也没听说京都最近圈里有新秀,难道还是从前认识的人家?

  这个可能让许遥却步,但薪水又实在太香了,要是真能拿到,解约费就不愁了。

  高低还是得试一试。

  不过以防万一,许遥戴了个帽子和口罩过去,要真是认识的人就借口自己称病不方便摘,反正弹琴的人长什么样他们也不会在意。

  这位客户的豪宅不在郊区,而是几乎在京都的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毗邻商业区和娱乐的街区。

  三层高的楼,庭院幽深安静,这也是个喜欢种玫瑰花的,他的园子里甚至只有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玫瑰,没有别的花。

  看住址应该不是从前认识的人,但不排除他们后来搬家了。

  许遥把帽子和口罩戴好,按了门禁。

  “先生您好,我是您请来弹琴的。”

  对方很快给他开门。

  铁门打开,许遥慢慢走上台阶,站到门前,不需要他按门铃,对方的门虚掩着。

  许遥心想这大佬对自己还挺放心,便推开门。

  正厅中央放了架纯黑的三角钢琴,沙发上正看文件的男人放下手里的纸,抬眸。

  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许遥浑身血液倒流。

  这客户他妈怎么会......是季屿川啊!!!!

  他想过那么多可能都没想过会是季屿川,他不是都不找自己了吗!

  看到他这身行头,季屿川嘴角轻轻扬了扬。

  alpha交叠的长腿收起,他起身朝门口的人走去。

  许遥来不及多想,这钱他是绝不能赚了,更别想全程在季屿川这里混过去,那风险也太大了。

  他立马转身,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先生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

  但手还没摸到门把手,身后季屿川低笑:“哪里错了,没看我这里都准备好钢琴给你了?”

  “......”许遥暗骂,脚步不停,硬着头皮向前,“嗯......您可能请的是别人——”

  话音方落,就听季屿川语气加重,含着些严厉:“许遥,过来。”

  许遥呆立住,怎么自己弄成这样季屿川都能认出来!

  不对,这次见面肯定又是他搞的鬼!

  反应过来又被这人算计了,许遥气的牙痒痒。

  甚至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走了之。

  季屿川冷哼:“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许遥刚抬起来的腿停在半空。

  不过既然季屿川不让自己走,看样子也是真的要自己弹,他要真没别的意思,自己也不是不能同意。

  反正是为了拿钱。

  但话也得跟他说清楚,免得他又像上次重逢那样跟自己算半天账。

  许遥转身看着他,强调:“我不走,但我今天只是来弹琴的,仅此而已。”

  “行啊,那你弹,”季屿川摘了他的帽子和口罩,提起他衣领,径直走到琴凳上坐下,把许遥按在身前,“照着这个谱子弹,弹错一个音符就多来一次。”

  #留爪爪打卡区#

第48章 混乱琴声响了一整夜/死死堵住嘴

  许遥:“......”搞成这个姿势,要他怎么弹?

  偏生身后的alpha还在往他身子上凑,不知轻重,他的气息像一张织开的网环在四周,许遥现在浑身都是烫的,有他自身的温度,更有季屿川的...

  季屿川抬起他手臂,重重地在琴键上一按:“怎么不好好弹?”

  一片混乱的琴声中,许遥不住轻喘,眼尾晕起一团红:“季屿川,我走的时候是顺带拿了你一张卡,但你都把密码改了,我一分钱都没花出去。”

  他现在不管什么节操了,他都快被季屿川的动作弄散架了,只想他能停下来,他想着季屿川为什么会生气,只能尽力拣好的解释。

  谁知季屿川轻笑,他俯首吻着许遥后颈白嫩的肌肤:“许遥,你真当我在乎你拿走的那些钱?”

  许遥懵逼,就见他往面前的琴键中塞了张黑卡:“你今晚好好弹给我听,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黑卡!!!

  这今晚要是真拿到了,那解约费就一下凑齐了,还能富余不少,但问题是现在自己被他这么欺负,怎么好好弹啊!

  许遥咬牙:“那你这样......我没法好好弹。”

  “我就要你这样弹,你不是很会弹吗,那么应该不管什么样的姿势下都能弹好,听到吗,不许出一个错。”季屿川不仅不停,反而更使劲了。

  许遥疼的直抽气,他不知季屿川上哪受了刺激,比过去还玩的变态,他让许遥弹一首激昂的曲子,随着旋律节奏变化,身后感受到的冲击也在变得迅猛,到曲子的高潮部分则到了巅峰。

  “唔......”

  季屿川咬着许遥耳垂,手指放肆,指尖触到那一滩湿润,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真巧,许遥,你也xx了。”

  许遥羞耻到爆表,眼泪横流,双眸漾起诱人的水光,他咬唇:“我......我不想弹了。”

  “不行,”季屿川圈住他,跟哄小孩似的哄他,“我还没听够,你不继续弹,卡我就不给你了。”

  “我......我要弹不动了。”许遥从来没有哪刻比现在更讨厌弹琴。

  察觉到他手指力度确实在减弱,季屿川便“善解人意”地说:“啧,好,那我们换一首,给你手指放松放松。”

  “......”他是换了首舒缓的曲子,但也换了个方向,让许遥斜侧坐在凳子上,他从另一边攻击,综合下来并没比刚刚轻松多少。

  两首不够,季屿川还不知疲倦地继续逼他弹,许遥手指几乎不受自己控制,麻木机械地按在琴键上,本该是能弹出一串美妙的音符,却也因为酸软无力,渐渐杂乱无章,响了一整夜才停息。

  毫无疑问这一晚许遥最后失了意识,他再睁眼时,身畔的人紧紧环住他的腰,季屿川凑过来吻他:“许遥,你知道错了吗?”

  许遥不理他。

  季屿川便去啃他腺体,许遥吃痛:“季屿川,我要解约。”

  季屿川微怔,黑眸紧锁着他,笑了:“许遥,这就是你走的原因?你钱凑够了吗?”

  “够了啊。”

  季屿川却冷声:“够了你也不能解约。”

  “凭什么!”许遥怒道,“合同白纸黑字写的,你总得讲道理吧!”

  “那我凭什么和你讲道理,”季屿川手指掐着他的脸,“许遥,解不解约只有我能说了算,只要我一日还在,你就别想再逃离我,也别妄想和我耍花招,我不会再上当。”

  “你......”许遥气到胸口上下起伏,呼吸都不平稳,“你他妈傻/逼!”

  “真好啊,许遥,原来你内心真正还是这么想我的,难为你有了点演技,都把我骗过去了。”季屿川的神情随着他话语一分分变得阴冷,他把许遥的身子翻过来继续。

  这几个月他在家人跟前努力隐忍着全部心思,终于一朝得了机会光明正大地过来,怎可能再放许遥走,只想就这样把他永远藏在京都,困在自己身边。

  更是有满腔的思念和欲望,过了一晚也发泄不完,许遥头晕眼花,在他下方频频颤的像只脆弱的蝴蝶,他能感觉到季屿川跟上次重逢一样生气,表达生气的方式本质也没区别,但又隐隐觉得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季屿川即使要他也有不得不需要喘口气的空当,这种时候他会抚着自己的脸,眼底翻涌着难过,他轻轻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满含命令:“许遥,答应我,不许再跑了。”

  许遥不想答应他,更没法答应,他现在嗓子很哑。

  却惹的季屿川更不快,他伏在他身上,用一根粗长木棍强行撬开嘴唇,许遥的嘴被堵得彻底不通,只能呜呜地反抗。

  但只会激发alpha的兴致,木棍被他疯狂地抽/动着,进进出出,许遥顾不上擦嘴边的粘腻,他只想如果自己现在使劲,狠狠咬一口,季屿川会不会......

  这引得他心中也不由为之兴奋,但报复季屿川的代价不会简单,要真这么做了季屿川说不定会用其他方式更不放过他,他兀自纠结着,床边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

  季屿川皱眉,他拿过许遥的手机要挂了,但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啧了声:“许遥,我帮你接了。”

  许遥一愣,季屿川手很快,电话接通,他听到那边是许成安的声音:“许遥,你去哪里了一直没回家?”

  他走前和家人说的是去给人家弹琴,正常当晚确实该回去,在季屿川这耽误了大半天,都忘了这茬。

  可他现在又不能出声,更不敢呜咽,那许成安听了不奇怪才见鬼了。

  许遥迫不得已用有些可怜的求助目光扬起脸望向季屿川,但季屿川只是好整以暇地抱起臂欣赏他的无能为力,许遥没办法,大约也能明白这人想要自己怎样,只好瞪着他,伸舌尖轻轻在那上面一滑。

  然后它反而撑的更胀,许遥感觉自己的嘴快要hold不住了。

  季屿川身子终于短暂地向旁侧开,口腔中总算得以通畅些,许遥试着开口,回答许成安:“我,我去弹琴,太晚了,然后刚好住在那里了。”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感到季屿川又动了下,许遥那一声闷哼实在难以藏住,溢出来,许成安那没太听清,疑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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