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第185章

作者:坏猫超大声 标签: 年下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直播 近代现代

  余鹤第六感极强,忽然间心生胆怵,又不敢说了,他换了个话题,和傅云峥商量着后面的事情。

  余鹤说:“等你回国,我也找个机会跑了。”

  黄少航从没限制过余鹤的人身自由,余鹤要是走,机会多得是。

  傅云峥评价道:“你这样说,听起来有些像负心汉。”

  余鹤有些无奈,说:“负心就负心吧,我就一个人一颗心,既然已经许了你,就再给不了别人了。”

  *

  第二天清晨,余鹤早早就醒了。

  生物钟向来准时的傅云峥还在睡,反常地未能按时醒来。

  傅云峥眉宇间还藏不住昨夜放纵后疲惫,他侧头躺在枕头上,剑眉微皱,羽绒丝被之下,锁骨处暧昧吻痕若隐若现。

  余鹤枕着手臂,用目光将熟睡中的傅云峥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真的好喜欢傅云峥,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傅云峥分开。

  傅云峥想必也是如此,所以才会一次次纵容余鹤推迟归期,直到公司出现必须他回去处理的大事才肯回国,能让傅云峥亲自回去解决的问题肯定很严重,然而许是傅云峥不想让余鹤担心的缘故,这么大的事情也只是几语带过。

  等傅云峥离开,余鹤也想找个机会哪天趁黄少航不注意也赶紧回国。

  他原本还担心黄少航被拐子三欺负,结果黄少航用另一层身份把所有人玩得团团转,不仅算计了余鹤傅云峥,还顺手设计拐子三欠下巨额赌债,只差一步就能将这个对手彻底赶出缅北。

  实心汤圆变成了芝麻汤圆,这事儿谁能想到。

  黄少航在缅北风生水起,余鹤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他有点生气黄少航这样算计自己,被人这样暗算余鹤也很难心平气和,可一想到曾经单纯无害的小少爷如今手段诡谲难测,又不免感慨人生无常。

  人总要是在风雨摧折中成长。

  余鹤也曾因为一些经历而心态变化,说是更加成熟也好、更加是稳重也好、更加现实也好,总归是更接近人们普遍对于‘长大’的定义。

  说实话,那感觉并不太好。

  很多人都说,缅北是个吃人的地方。能在这种地方爬到金字塔尖,黄少航摒弃了所有曾经软弱性格,在旁人无从得知的雷劫中浴火飞升。

  余鹤很高兴他曾经的朋友能成为强者,又很难过他的朋友经历的痛苦。

  这种改变很难简单的用‘好’或者‘不好’来定义。

  这个世界的复杂程度难以言表,人在红尘俗世中滚过一圈,活下来的遍体鳞伤、脱胎换骨,天真和弱者一起消亡。

  也有极少数的,譬如余鹤,才落尽红尘,还没咂么出疼,就让傅云峥给捞了起来。

  傅云峥是余鹤命中注定的爱人,也是余鹤命中的贵人。

  可并非所有人都那么好运,能在最适合的时间点与贵人相遇。

  余鹤没有任何资格指责黄少航的改变。

  十六七岁的少年是不会伪装的,余鹤知道黄少航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绝不会这样。

  余鹤自己也曾在绝境中挣扎过,他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抬起手,余鹤指尖落在傅云峥眉心。

  是傅云峥把他带了出来。

  傅云峥眉梢微动,抖了抖眼皮睁开了眼。

  “干嘛呢?”傅云峥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余鹤伸手探了探傅云峥额头:“嗓子怎么这样哑?哪里不舒服?”

  傅云峥哪里都不舒服。

  身体好像被塞进洗衣机里滚了三圈,睁开眼就头晕目眩,全身的骨头散了虚弱,轻轻一动,腰腿间的肌肉就酸痛得厉害。

  撑着手臂坐起身,手臂因受力微微颤抖,疲惫程度不亚于从岩壁攀岩回来。

  这也怪不得他身体承受不住,昨天确实......放纵了些。

  一想到要这个状态坐几个小时汽车飞机,傅云峥就眼前一黑。

  傅云峥揉捏着鼻梁说:“以后出门前你稍微收敛些。”

  “我收敛着呢,”余鹤掀开傅云峥身上的羽绒被:“来,我给你按腰。”

  “没有收敛。”傅云峥面无表情地指出:“你虽然年轻,一天四次难道就吃得消?”

  余鹤指尖一拨,解下傅云峥身上的睡衣,露出下面布满吻痕牙印的身体,不由一阵心虚:“我这不是向您表忠心吗?”

  傅云峥趴在床上,回头斜睨了余鹤一眼:“你的忠心就是从鹤变成狗了是吧,哪儿学的咬人的毛病?”

  余鹤毫不遮掩地说:“不知道,反正看见你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我心里就爽。”

  “嗯,不错,”傅云峥随口应道:“小狗撒尿圈地盘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余鹤在傅云峥颈后轻轻一吻:“你是更喜欢小狗吗?”

  傅云峥闭上眼:“都行,你是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余鹤高兴了,心情比在傅云峥身上留下吻痕还要愉悦:“那我到底是小狗还是小鹤?”

  傅云峥沉默片刻,幽幽提出疑问:“你就不能是个人吗?”

  余鹤总对一些奇怪的问题特别执着,非要傅云峥给出一个答案:“是你说我像小狗的,我也觉得小狗挺好,小狗狗最忠诚了,唉?你说有没有一种动物又是狗又是鹤?”

  傅云峥突发奇想,附和道:“那不就是你吗?狗鹤。”

第141章

  余鹤双手合十, 相互摩擦着搓热手掌,把掌心按在傅云峥腰上,顺着穴位一推。

  拉伤的肌肉被推擀着舒缓, 傅云峥舒服得闷哼一声。

  就这一声,傅云峥又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抵着自己。

  傅云峥叹了一口气:“你是真行啊,余鹤。”

  余鹤怪臊的, 曲起双腿和傅云峥拉开距离,强行挽回所剩无几的尊严:“这不早上吗,这很正常。”

  “这儿疼。”傅云峥背过手指了指腰:“这么些年了,我以为你都腻歪了这事儿。”

  余鹤低头给傅云峥揉腰:“那不能, 我这人没什么嗜好,这算头等大事了。”

  傅云峥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轻叹:“承蒙不弃,我可真是吃不消了。”

  *

  望海楼门口,余鹤依依不舍地和傅云峥告别。

  傅云峥离开望海楼的同时,“老马’也派人将余鹤和黄少航带走着管, 理由是担心黄少航的继父发现,找拐子三要人。

  黄少航的计谋真是一层套着一层, 将傅云峥支回国后,就迫不及待将余鹤带到了自己的地盘, 偏偏还有理有据, 顺理成章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身后站着几个持枪的缅北人, 等余鹤和他一起上车。

  有些事情一旦露出端倪, 便如剥茧抽丝,处处都是线索。

  在余鹤知道黄少航就是老马之前, 余鹤不会觉得黄少航和那些缅北人的站位有什么异常,可当他带着结论再去经历过程, 就像在玩‘大家来找茬’的游戏,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当人为了挑剔而挑剔,那可真是处处都是毛病,哪里都透露异常。

  比如那些缅北人的枪口都没有对准黄少航,比如他们站的位置可以理解为押送,也能解释为保护,再比如现在,余鹤和傅云峥在门口磨磨唧唧二十分钟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催促。

  余鹤看了眼腕表:“你是不是得走了?”

  傅云峥应了一声,摸了摸余鹤的脸:“保护好自己。”

  余鹤也不说话,就握着傅云峥的手轻轻晃动,就像所有热恋中面对分别的小情侣,明明也没什么话可说但就是不舍得分开,能多待一秒是一秒。

  中午的阳光很晒,又没什么风,火辣辣的日头下,余鹤额角隐隐见汗,傅云峥今天没带丝帕,便用拇指把余鹤额角的汗抹掉,顺手擦在余鹤的衣服上。

  余鹤:“ ......”

  他正愁没借口和傅云峥腻歪,这一下可给了余鹤话题发挥。

  余鹤抓住傅云峥的手腕:“偷偷摸摸干吗呢嫌弃我啊?”

  傅云峥眉宇间藏着丝丝笑意:“总不能抹我自己身上吧,下飞机还有记者采访呢。”

  余鹤一低头,微湿的脑袋撞在傅云峥肩膀,还不死心地蹭了蹭:“那也不能嫌弃我。”

  傅云峥说:“没嫌弃。”

  余鹤仰脸看傅云峥:“那你表表忠心。”

  傅云峥微微低头。在余鹤耳侧悄声道:“黄少航看着呢。”

  余鹤一侧头,嘴唇几乎贴在傅云峥脸上:“那不正是你该宣普主权的时候吗?”

  傅云峥眉梢的笑意从眼中漾出来:“怎么,我也学你似的在人身上蹭来蹭去,圈个地盘?”

  余鹤一如既往地口无遮拦,张口就开:“那你要好意思蹭就蹭,反正我不要脸,我好意思。”

  傅云峥揽住余鹤的腰,吻了吻余鹤的脸,劝道:“别激怒他了,万一给他惹急了给你下点药,你怎么办?”

  余鹤瞳孔微微扩散,完全没有想到还能有这种操作,赶忙抓住傅云峥的衣服问:“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傅云峥以拳抵唇,掩盖住上扬的嘴角,上下看了看余鹤,慢声说:“自求多福吧,可别到时候等我再来缅北,你们孩子都生了十个了。”

  余鹤一听这个,当即反应过来傅云峥又在逗他,气得捶了傅云峥一拳:“你少搞我心态!”

  傅云峥单手捂住肩膀,笑着调侃:“哦,新欢还没进门就对我拳打脚踢,哎呀,真是...... ”

  余鹤忍无可忍,一把扣住傅云峥的后颈,凶狠地吻在傅云峥唇上,死死堵住那张不断说风凉话的薄唇。

  一吻结束,二人不由气息微乱。

  余鹤在傅云峥耳边低声威胁:“再敢胡言乱语,下次就不是用这个堵你的嘴了!”

  这话说得嚣张又霸道,隐藏之意令傅云峥耳根微热。

  傅云峥轻咳一声:“走了,你保重。”

  目送傅云峥上了车,余鹤也转身往回走。

  黄少航站在太阳底下,脸上毫无血色,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

  顶着虚弱的身体太阳底下站着,流火般毒辣的日头烤在身上简直堪比受刑,黄少航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明明看着余鹤和傅云峥亲近心酸难受,可他就是忍不住自虐似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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