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撞见穿女装的死对头后 第54章

作者:带锁的箱 标签: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甜文 校园 近代现代

  “你怕不是忘了我们刚刚才吵完架?”关醒觉得他是故意的,眼神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腹肌还蹭着他的膝盖。

  鹤禅渡有理有据:“那是吵架吗?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啊,你也没有骂我呀?”

  他不觉得那是吵架,他只是把掌心打开,单方面看小羊羔在上面跳脚。

  关醒感觉心脏都要不好了,一把打开鹤禅渡伸向自己的手,刚要起身下床,就被对方掐着腰抱了回去:“别生气了,珠珠,我错了,真的错了....”

  关醒的后背贴着他未着片缕的胸膛,睡衣也给打湿了,他向后踢踏着,不仅没挣扎开,甚至被抱的更紧,后颈都被对方贴在唇上。

  关醒气的七窍生烟:“你能有什么错?!你鹤禅渡能掐会算,能耐多大啊!还能有错?!!”

  后颈被对方亲的酥麻麻,关醒听见鹤禅渡含糊道:“就是错了,让珠珠不开心,就是我错了,别生气了,气就打我吧!”

  关醒打他还嫌手疼,正气的不行,脑中陡然划过一道光,冷笑道:“你不是刚刚问我那个巧克力好吃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祝雨浓做的好吃,我喜欢祝雨浓做的!”

  身后的动静蓦然停了,关醒心中舒爽,刚要掀开被子,那成想,下一秒,后颈猛地就是一阵钻心的痛。

  鹤禅渡估计是把他咬出血了。

  畜生!

  关醒痛的吸气,他挣扎的去踹鹤禅渡,却因为体位关系,只能蹬到让的小腿,伸手推他,却只能摸到一手鼓胀结实的肌肉,和他的嘴巴一样,要吸自己的手,给关醒吓了回去。

  “你干嘛呀?!”关醒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鹤禅渡,你是狗吗?痛,松嘴!”

  关醒感觉自己快要被吃掉了,好在鹤禅渡吮吸干净后,放过了他,:“珠珠,我再问你一遍,你喜欢谁做的?”

  关醒嘴梆硬,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走开!不要你的!桑....啊.....”

  话没说完,就被鹤禅渡翻身坐在身下,鹤禅渡个子高,除了脸,浑身哪儿哪儿都是肌肉,骨架又重,只是坐在关醒的大腿上,就压的他爬都爬不起来。

  关醒惊恐的看着鹤禅渡,排头灯昏黄,照的他的眼睛想红外仪下野兽的眼睛,荧绿荧绿的。

  他一点点伏身,凑近关醒的脸,打量着关醒紧抿着的唇,声音黏哑,但包含警告,无比危险:“来,珠珠,把嘴巴张开。”

  关醒疯狂摇头,上唇就被不轻不重的蛰了一口,然后听他不紧不慢的继续道:“让我看看,是那颗牙喜欢吃.......我好好教育教育它。”

  摇头是没用的,咬紧牙关也是没用的,睡衣被掀开,手缓缓游移进去,不过重重掐了一下那个羞涩的艳红,关醒就不得不抬头哀叫一声,于是就被对方堂而皇之的闯进口腔里。

  简直就是土匪闯进家门,翻箱倒柜,关醒每颗牙齿都被碾压的痛,像是逼供一样,问它们到底是那个生了野心,敢贪外人食,关醒被他吻得头皮发麻,胸口也像是蹭破皮一样的痛,他扑扑落泪,含混不清的向鹤禅渡求饶。

  鹤禅渡亲了个爽,气息不稳的从那热气腾腾的嘴里退出来,看见关醒满脸的泪渍,心疼的皱皱眉,替他含去两点,然后听见关醒声音颤抖:“没有.....没有那颗牙齿想吃....唔......”

  鹤禅渡认同的点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关醒湿淋淋水滋滋的样子字,眼睛却越来越沉,他凑上去,含了含关醒哭的很热的眼睛:“嗯....我也相信珠珠,不是牙齿,那....会不会是舌头呢?”

  惩罚的差不多了,鹤禅渡放过了关醒的唇,他餍足的笑了笑,湿濡又张扬的五官冶艳、性感,他摸着关醒颊边被他捏出来的红,低头吹了吹,看着关醒不自觉的发抖,笑得露出酒窝:“对不起珠珠,我没收住力,捏疼你了,对不起....”

  关醒现在只想理他远远的,但鹤禅渡还是不松开他:“珠珠,你知道的,我就是这样的....不生气,好不好?”

  这么着?他这是开始放飞自我了?关醒瞪着鹤禅渡,敏锐的感觉到对方气息上的变化,像是原本刀鞘里到被一点点推开,开始显露出他森寒的锋利和嗜血的饥饿。

  “松开我!”关醒感觉自己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嘴巴,就像是含过一千根针。

  “可以啊”,对方很大方的点头,桎梏他的力量却纹丝不动,鹤禅渡低头,对着关醒被折磨的颤巍巍的唇吹了一口气:“那珠珠,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我和祝雨浓做的,你最喜欢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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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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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醒是个没出息的人,最后还是很老实的告诉鹤禅渡,他做的最好吃,鹤禅渡这才放过了他。关醒屁滚尿流的跳下床,然后一直到回到学校,都和鹤禅渡保持着距离。

  鹤禅渡饶有兴致的看着关醒的小动作,觉得他太可爱了,拒绝都像是欲拒还迎。

  回到学校,老师们已经开始布置寒假作业了,满打满算七天假期,各科卷子发的半裸高,所有老师都觉得学生们只上他交的一节课,张云清发愁的看了眼卷子,又一脸期待的看着关醒。

  “姐姐”关醒比张云清本人还操心她的成绩:“不能再抄了,就剩一个学期了,你真打算复读啊!”

  张云清瘪了瘪嘴不说话,关醒乘胜追击、苦口婆心:“咱俩做同桌多久了,别人问我题都比你问我的题多,你说说你,自己的事情不操心,一天净管别人的。”

  张云清难得不占理,但嘴还硬着:“我哪里管过别人事情?”

  关醒觉得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情人节那天,你给我发的那两天信息,是替祝雨浓问的吧?你明明知道…为什么非要告诉她呢?”

  闻言,张云清抬起下巴,没了刚刚的心虚:“关醒,我告诉你,你喜欢谁那是你的事情,祝雨浓喜欢你,那是她的事情,我看多管闲事的人是你吧!”

  关醒很久没被张云清怼了,一时间哑口无言。

  张云清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不想她难过,你是有拒绝别人的权利,但没有堵住别人的嘴,不让人家说喜欢你的权利吧,再说了,当断不断,反受其害,祝雨浓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女生往往比大多数男生能拿得起,放得下!”

  关醒原本向给张云清来一遍劝学,结果反到让她给教育的心服口服。

  看见他没话说了,张云清放轻了声音:“当然,我也承认,我是有私心我还是挺希望你能蹬了鹤禅渡,接受祝雨浓的。”

  关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下换张云清同他苦口婆心:“大哥,我看人准,鹤....鹤禅渡这人邪,你根本玩不过他,”

  她眼睛笃定的看着关醒:“我不信你没察觉到。”

  关醒怎么可能没感觉,他又不是傻子,所以在放假后的第三天,他借口去书店还书,人却站在了饭店门口。

  报了包间名称,跟着服务员一路走到门口,看着实木的厚门,他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

  门口就是一道半遮面的屏风,帛纱透出一个淡淡袅袅的身影,正在垂首啜茶,听见声响,也没动弹,直到关醒站在她面前了,才抬眸。

  再次看见那张脸,还是会惊艳,尤其是那双眼,关醒同她对上,就会想起鹤禅渡,是同样勾魂摄魄的睡凤眼。

  鹤灵燃同关醒笑了笑:“醒醒,新年好啊!”

  关醒局促道:“鹤阿姨,您…您也好,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鹤灵燃放下茶杯,摆手示意关醒坐下,温和道:“没关系,本来就是我早到了”,她亲手给关醒填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意味深长道:“再说,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的。”

  敲门声响起,菜品被陆陆续续端上来,门重新被关上,原本空荡的桌子上,升起让人食指大动的氤氲香气,空间又再度恢复安静。

  面前的碗碟清脆一响,一个玲珑精致的虾饺就落在了关醒的盘子里。

  “谢谢…阿姨,我自己来” 关醒不太敢抬头看鹤灵燃,鹤鹤灵燃身上的气质有点诡异的,举手投足间的温和得体中带着股恣意、忍耐的意味,像是在走钢丝,在心平和气和全面爆发中勉强维持平和。

  至于爆发什么,关醒不知道,但这种吊诡关醒曾在鹤禅渡身上见过,他比鹤灵燃隐藏的还好。

  看见关醒迟迟不动筷,鹤灵燃侧头说笑:“怎么了?不合胃口?

  关醒连忙摇头,还未张口,就听鹤灵燃继续道:“还是相信鹤禅渡说的,我往饭菜里下药?”

  关醒浑身一滞,接着就听见鹤灵燃咯咯的笑声,她笑得快要喘不过气,但还是一边笑一遍道:“傻孩子,你还真信他啊!”

  关醒不自觉的绞紧手里的桌布,恳切的看着鹤灵燃:“鹤阿姨,您可不可以告诉我,鹤禅渡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他有时候…有时候看起来…”

  “疯疯癫癫的?”鹤灵燃接下他的话,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等云雾从她猩红的唇缝吐出来后,她挑了挑眉:“可以啊,不过有个前提,我要知道鹤禅渡都跟你说了我些什么?”

  关醒尽量从一些细小的事情上说,美化鹤灵燃的形象:“她说您很在艺术上很有造诣,开过许多画展,事业成功。”

  鹤灵燃点点头:“继续”

  关醒又道:“他说您人很好,心地善良,他母亲去世后,都是您一直在招呼他”

  他努力回想鹤禅渡在他面前说的那些形容鹤灵燃的词汇,但基本没好的,中性词都叫关醒夸大完了,只剩下贬义词了。

  鹤灵燃将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我好像知道鹤禅渡为什么喜欢你了,不过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可没这么好,你得照实说啊!”

  她给了关醒一个安抚的笑:“别怕”

  她的长相和气场都是天生的上位者,即使用最温和的语气,也会让人觉得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关醒说了一些,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表情,但无论是说到她爱人死去时她的崩溃还是后续的发病,她都神色平静。

  在抽第二根烟的时候,她开始娓娓道来,不过说的不是鹤禅渡的事情,而是自己的。

  “我们家里的人没有几个是安分的,我哥,也就是鹤禅渡的父亲,他喜欢满世界搜刮和我前嫂子长得相似的人,我则是喜欢满世界的胡乱玩,去的地方多,遇见的人也多,男的女的都有,有喜欢我的,也有我喜欢的”

  烟雾很浓,在她的眼睛上盖上一层白沙,关醒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看见她含着滤嘴微启的唇,声音和烟一样从肺里吐出来:“直到在洪都拉斯时,我遇见了一个女生,她是学油画的,在街头给别人画,难看的要死,还拉着我非要给我花,我才不要,结果她说我长的这么好看,比那些歪瓜裂枣好看多了,她一定能画到我满意。

  服务生进来,重新填了一壶茶,但没人喝,关醒下意识的问她:“后来呢。”

  饱满的唇形勾起一个浅浅的角度:“后来啊,她画完了,没问我要钱,倒是问我可不可以做她的女朋友。”

  关醒屏息,终于看清了鹤灵燃眼神,不再孤傲桀然,空无一物,倒像是含着一眼泉,缱绻的能把人溺毙在里面。

  “我们一起五年时间,每一天都开心,一起游学、画画、我甚至带她见了我哥,我准备好了她和永远在一起的一切。”

  从鹤灵燃的讲述中,他似乎看见了两个青春韶华的女生在异国他乡的街口,牵手、接吻、相视一笑,画面比油画还美。

  又一根烟抽完了,包厢里是浓烈的苦涩味,鹤灵燃在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的目光开始变得茫然:“可是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从我的世界里,我找了很久,我翻遍了洪都拉斯,翻遍了她的老家,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低头往向关醒,眼睛里是深深的疑惑:“关同学,你见过她吗?她叫谢喜春,你见过她吗?”

  关醒听着她的喃喃自语,心中不忍,能做的只有摇头说抱歉。

  鹤灵燃失落:“他们都说她出车祸去世了,只有我知道,不是的,她活着呢,她是被人藏起来了,不让我找着呢!”

  鹤灵燃举手投足间都有股醉生梦死的意味关醒低声唤了她两声,她才眨眨眼回过神来,喝了口余温的茶,低声嗤笑:“他们都说我疯了,我有精神病,我脑子不正常,压着我去看病,吃各种药。”

  她皱了皱纤细的眉:“不过这点他们倒是没说错,我确实是疯了,我太想她了,疯的不轻…后来还割腕了”

  关醒记得鹤禅渡同他说过,有一天晚上鹤灵燃在浴室割腕了,还是他发现的,关醒看着鹤灵燃的手腕,白皙、细嫩,手腕上带着一只不菲的腕表,将手与小臂的连接处遮的严实。

  “”其实鹤禅渡告诉你的,基本上都是对的,唯二有两点我要更正”

  鹤灵燃叩了扣实木餐桌,发出低低的闷响,关醒一下子集中了注意力:“那一晚上的确是他送我去的医院”。

  她神情是真的疑惑,像是发问一样看着关醒,讽刺一笑“这一点我倒是很意外,毕竟那天是他亲眼看我找了把铅笔刀,把自己的手腕隔开了。”

  关醒猛地窒息,紧缩的瞳孔死死盯着面前兴义盎然的鹤灵燃,才许久凝固的沉默中,他听见了心里牵引着铡刀的细线,渐渐崩开的声音。

  l她无奈的耸耸肩,一字一句,慢条斯理道:“没办法,这是根儿上的病,家族遗传,每个姓鹤的都有,基因里带来的…不、好、治。”

  轰隆一声,绳子终于断了,铡刀高高落下,噗嗤一声,关醒的心脏就被片成了两半,血滋的整个包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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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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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上的食物摆的久了,凉了大半,关醒与那只死不瞑目的醋鱼对视着,一点点看着它身上鲜红的芡汁变得褐红、凝固,拼命散发的香气没引来筷子驻足,只能白白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