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60章

作者:嬴辞 标签: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直播 近代现代

  “我刚刚好像看见队长了……”

  “你看错了吧,队长不是早回来了吗?”

  就差一点点。

  应黎不想被人看见祁邪来找他,更不想被人误会,开门关门的动作比小偷还要胆小。

  反观祁邪,神情泰然自若,他都不害怕吗?

  祁邪身上没有硫磺的味道,应该是洗过澡了,有股凉凉的薄荷味。

  他抬手拨了拨应黎颤动的睫毛:“哭了?”

  是,差点被气哭了。

  应黎拂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才没有。”

  “这么久才开门,在干什么?”祁邪收了手,跟在他身后,“不想给我开,躲我?”

  应黎被他一句话吓得愣在原地,祁邪昨晚说躲他一次就弄他一次,应黎心知肚明是怎么个弄法,连忙说:“没有躲你……刚才在忙。”

  “吹头发?”

  应黎本来还在想要怎么解释,没想到祁邪连借口都给他找好了,顺杆子上爬,乖乖地“嗯”了一声。

  长长的指节插/进发间摸了把,祁邪说:“还是湿的。”

  应黎不敢躲,任由他摸着:“还没吹完,我再吹一下。”

  说罢他就找出吹风机认真吹着头发。

  刚剪完的头发很短,三两下吹干了。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房间就霎时陷入一片寂静。

  祁邪就站在他旁边,存在感不容忽视。

  应黎把吹风机放进抽屉里,转身就撞到一堵肉墙,双腿发软差点坐到柜子上。

  上半身越压越低,祁邪似乎格外喜欢这样逼视他,居高临下,带着威压,让人喘不上气。

  应黎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企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发病的迹象。

  但祁邪今天的神态很正常,脸颊不红也不喘,气息很稳。

  应黎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地问:“你吃药了吗?”

  “没有。”祁邪坦白地说,“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

  凉凉的薄荷味扫在颈间。

  “张少陵让你监督我吃药,你就是这么监督的?”

  莫名被他指责,应黎脸白了大半,他还不够负责吗?早中晚他都提醒过了,就只差手把手喂了。

  一时间愤怒委屈全都涌上心头,应黎咬着唇瓣,气鼓鼓地说:“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你自己不吃我有什么办法,现在还来怪我,你自己的病你自己都不在乎,能指望别人多在乎吗?”

  “你不在乎。”

  祁邪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眸光逐渐晦沉。

  应黎被他突然变化的眼神吓到了,声音闷闷的,似乎含着好多委屈,带着哭腔:“我为什么要在乎?”

  祁邪吃不吃药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

  下一瞬,应黎巴掌大的小脸桎被祁邪在桎梏掌心,手指来回重重碾过应黎的脸颊和嘴唇,饱含恶意地轻佻抚弄。

  祁邪的动作已经很克制了,但指下的唇瓣越揉越红,手指时不时磕到牙齿显得尤其狎昵。

  祁邪盯着他的脸,眸底阴沉沉的,应黎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头皮开始发麻。

  然而脸颊两边的力道忽然一松,祁邪居然放开他了。

  他悄悄抬眼,就见祁邪挑起半边眉峰,神情刻薄又讥讽:“你说的对。”

  对什么啊?

  应黎还云里雾里的,就看见祁邪大步走向窗边,大掌推开玻璃窗,凉风呼啦啦地灌进来。

  他扬起手,手里似乎握着一个白色药瓶,然后在应黎惊诧的目光中做了向外扔东西的动作。

  “这么高你疯了?”应黎双眼睁大,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疯子!”

  应黎推开他就想往楼下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祁邪勾着腰拽回来,似搂似抱地箍在怀里。

  头顶撞到下巴,不知道咬到什么地方了,嘴里有血腥味漾开,舌头顶了顶侧腮,祁邪说:“急什么?不是不在乎吗?”

  应黎气极了,胡乱掰他的胳膊,吼道:“我在乎什么啊?高空抛物是犯法的!万一砸到人怎么办?”

  可能还会把他认成共犯,到时候他有嘴都说不清楚。

  应黎眼睛都急红了,偏偏身后的人跟铜墙铁壁似的箍着他不放。

  坚硬的下巴蹭着应黎的头顶,祁邪说:“不会砸到人。”

  “你说不会就不会?”应黎怕得不行,哭腔越来越明显,“你放开,我下去看看……”

  祁邪没见他这么生气过,张牙舞爪的像只幼猫,眉眼反而更加生动鲜活了,愉快地勾起唇角,掐着应黎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我没扔。”

  没扔?

  应黎挣扎的动作一顿,呆呆看了他两秒,吸了下鼻子,垂着头低低应了声:“哦。”

  “哦什么?”

  祁邪掰着应黎的下巴强迫他仰头看自己,眸子里深藏着怒意。

  “没扔,没扔就行。”应黎脊背僵直,颤声说,“你别这样吓人……”

  察觉到祁邪的神情开始变化,应黎怕他又像昨晚一样发疯,示软般说:“你先吃药行不行?”

  祁邪看着他说:“两片。”

  “好。”应黎拿过他手里的药瓶,拧开瓶盖倒了两粒药在他手心里,胆战心惊地说,“你放开我,我去倒水。”

  “不用。”

  肩上力道不卸半分,祁邪连水都没喝,喉结滚动,就那么把两片药生咽了下去。

  吞咽的时候视线还一直钉在应黎身上,仿佛他咽的不是药,而是他一样。

  阵阵胆寒。

  过了片刻,耳边的气息已经趋于沉稳。

  “你没什么事了吧……”

  应黎小声问他,话里话外都是赶人的意思,但又不敢明说,畏畏缩缩的惹人欺负。

  祁邪弯下腰,两张脸的距离猝然拉近。

  应黎被逼着后退了半步,细窄的手腕突然被祁邪捉住,比笋尖还白的指尖发着颤,被带着往祁邪嘴唇上按。

  指腹接触到湿濡的热意,应黎一愣,忙不迭要抽回手:“你、你干什么?”

  但应黎哪抽得动,而且好像他只要敢动一下,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抬眼畏惧地看着面前的人,继而湿沉的气息打在他脸上。

  “我嘴巴疼,流血了。”

  作者有话说:

  呵,男人想吃你老婆的手指就直说

第46章 尿了一路

  光线明亮的房间里, 窗门紧闭,静谧得可怕。

  酒店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原本清凉的味道在此刻变得极其热烈, 蛮不讲理地侵占着应黎的呼吸。

  “你检查一下。”

  祁邪攥着他的手指, 强势地按在自己唇边, 薄而红的唇瓣凹下一个柔软的弧度。

  指下的软肉发着烫,偏生握着应黎的那只手冷得刺骨。

  冰火两重天。

  涔涔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 浸湿身上的棉质睡衣。

  应黎的另一只手抵着祁邪胸膛, 祁邪只穿了件外套,冲锋衣的防水布料在他掌下摩擦发出暧昧的窸窣声, 快速搏动的心脏像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手心,砰砰砰地跳动。

  “怎么、怎么检查?”应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但隐约觉得不妙,手指都在发抖, “我不会, 我去拿镜子来, 你自己看一看吧。”

  他扭了下手腕就想跑, 但奈何怎么都挣不开祁邪的手, 反而还被拉得更近了, 低沉又冷冽的声音贴着他额头,像含着冰:“我教过你了。”

  喷洒下来的呼吸灼热滚烫, 把应黎雪白的一张脸染成一片红。

  “我昨天怎么检查的, 你就怎么检查。”

  应黎简直匪夷所思,头脑都涣散了一瞬,把手指伸进嘴里……那样的检查法, 口水糊了一脸, 狼狈到他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行, 真的不行,你疼的话我帮你叫医生可以吗?”应黎睫毛扑闪着细颤,剔透的眸子里水色蓄积,“你别逼我了……”

  祁邪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很难吗?”

  应黎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秒,恍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腕骨都快裂开了,好疼好疼。

  祁邪面无表情地垂下视线,语气忽而变得凶狠起来,严厉地质问他:“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吗?”

  就好像在问他连这么简单的题都做不出来吗?

  “我做不到。”应黎真的觉得这样很奇怪,也很难接受,挣扎一番做出让步,说,“我……找其他人帮你看好吗?”

  “其他人?”祁邪挑着眉问他,“谁?”

  “沈尧?”

  “宋即墨?”

  “谢闻时?”

  “还是边桥?”

  祁邪把队里成员的名字挨个叫了个遍,然后逼问应黎:“你想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