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13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温郁并没有把握晏珩山一定会帮自己,但是他没想到,电话挂断没多久,陈修明便来了,给了他们问题的解决方案。

  盛怀谦并不满意温郁的解释,只是现在盛怀乐的性命要紧。

  他并不是那种固执,把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他对陈修明道:“谢谢晏总,欠他的,我们一家以后会还的。”

  陈修明嘴上说,“这话说早了,等孩子病好了,你们再当面和晏总讲。”

  其实心里想得是,你们的还的东西晏珩山也许并没有兴趣,倒是温郁……

  晏珩山本质上还是商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帮助温郁这样一个有点姿色的学生,当然不是什么无私的善心发作。

  陈修明视线忍不住落到温郁身上,确凿的美人,干净的,纯稚的,柔美而又无害的,他在打电话的那一刻,想必也知道所有的馈赠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陈修明跟着晏珩山好几个年头,做什么事情都很有效率,下午便安排盛怀乐转院去了最好最先进的医院,病房也从普通变成了VIP,宽敞,明亮,温馨,如同精心装潢过的豪华客房。

  聘请的专家针对盛怀乐的病情开了一次会,商讨治疗出治疗方案,预定在一个星期后进行手术。

  吴鑫跟着看完了全程,不禁忧心看了几眼温郁,趁着其他人都在忙,他将温郁叫到一旁。

  吴鑫跟着他爸经常去饭局,去到大一些的聚会,偶尔也会远远地瞥见一眼晏珩山,象征着权贵和财力的男人,是全场的焦点,周围都是谄媚的人。

  一个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忽然接连帮助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还是在这个学生有些姿色的情况下,抛开因为儿子同学这种站不住脚的理由,细想之后,都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因。

  他和盛怀谦从初中就是同学,是看着温郁长大的,多少也是有些感情在的,但是他不能明说,他只能从侧面提醒一下温郁。

  “我们班上有个同学,家境不太好,但是长得不错,有一段时间身上多了许多名牌,吃的也比以往好了许多,再后来,突然休学了,后来才听说被一个富二代包养了,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却被富二代的妻子强按着去流产,差点没有死在手术台上。”

  吴鑫又笑了笑,“这只是我听来的,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也挺让人唏嘘的,我们现在还太年轻,经历的诱惑很多,稍不小心下半辈子就毁了,所以还是要当心一点。”

  “不过你有那么优秀的哥哥,肯定有辨别是非的能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温郁认真地听完,脸色有些苍白。

  “小郁,你哥哥和叔叔,都很爱你,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光想着自己一个人解决,可以告诉他们,知道吗?”

  温郁失神地点头。

  是因为晏珩山的帮助吴鑫才专门和他讲这种话吗?

  陈修明安排完盛怀乐的事情,没有急着离开,等在医院楼下面,不多久便看见温郁匆匆的身影,他按下车窗,叫道:“温先生。”

  他下车,“温先生要回学校吗?我送您过去吧。”

  温郁要回学校换衣服,闻言一愣,十分客气地说不用了。

  “晏总交代过,要好好照顾您。”陈修明笑着说,“您就不要为难我一个下属了。”

  温郁很不希望因为自己给别人带去麻烦,只好答应下来,上了陈修明的车。

  陈修明是一个随和,又有边界感的下属,聊天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和他相处,比和晏珩山相处要自在,温郁盯着自己的指尖想道。

  快到时,陈修明从镜子看了温郁一眼,顿了一会道:“晏总之前从来没有对别人这么上心过,你是第一个。”

  “温先生,您应该明白晏总的意思吧。”

  一个做助理的,大部分时候都要揣测老板的心思,不论是送礼物还是帮助温郁的家人,底层逻辑是对温郁有意思,他说这些话是在点温郁。

  温郁脸庞忽然失色,想到刚才吴鑫和他讲的,以及现在陈修明蕴含深意的话语,温郁一下子想通了晏珩山为什么不计后果地帮助他,送给他那么昂昂礼物。

  原来是为了交易,可他太迟钝了,要被别人点过才明白。

  下了车,温郁失魂落魄地走回学校。

  晏桉知道温郁要回来,一早在温郁的宿舍等着,温郁看见他后,慌忙地避开视线。

  晏桉一点都不像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不傲慢,也不跋扈,善良而又阳光的,和他成为朋友后,温郁的性格都外向了一些,他很庆幸遇见晏桉。

  看晏桉不看自己后,温郁又难过地望着晏桉,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怎么,没听你,说过妈妈?”

  晏桉愣了一下,“我妈妈在我十三岁就过世了。”

  温郁愧疚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没关系的,我妈妈去世的时间太久了,我不是那么伤心了。”

  晏桉想起什么,“我这里有两张话剧票,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这段时间一到星期天你都去陪弟弟,也适当的让自己轻松一下嘛。”

  温郁正要回答,手机忽然响了,看到联系人后,他慌忙遮盖住,歉意地对晏桉说道:“我,接个,电话。”

  “你去吧。”晏桉这样回答着,眉头却皱起来,以往温郁接电话都不会避开他的。

  宿舍楼下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一两对情侣沿着石子路散步,温郁站在距离路灯不远处的长椅旁边,绽放的月季花在他身后团簇着,隐隐的幽香传来。

  温郁盯着不停跳动姓氏,颤抖地按下接通。

  “你弟弟怎么样了。”晏珩山在电话那头问。

  “好,多了,谢谢您……”温郁五指攥紧手机,指肚涨红。

  “嗯,航班延误,我明天到。”晏珩山停顿一下,“晚上接你一起吃饭。”

  “好,好的。”温郁声音低低的,是颤的。

  晏珩山还以为他不会同意,想着他要是不愿意,语气凶一些,吓吓他,他这样应下了,反而让晏珩山语滞。

  温郁回到宿舍,低垂着眼,对晏桉说:“对,对不起,明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去。”

  “不能去就不去了,我们下个星期再去好了,你怎么还哭起来了。”晏桉看温郁眼睛里闪着泪光,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温郁哽咽,巨大内疚和羞愧几乎要把温郁淹没了。

  ……

  高级病房里,阳光铺满地板,温郁坐在单人的沙发椅上,怔怔地望着外面,盛怀谦叫了他几声,他才回神。

  盛怀谦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从早上来精神都不太好。”

  温郁躲过去,身体抖了一下,“没,没事。”

  盛怀谦的手僵在半空中,他好久没仔细看过温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瘦了一些,那沙发并不大,他却只占了三分之一,缩在那里,失神而又胆怯的。

  温郁看了一眼时间,忽然惊慌起来,垂眼不和盛怀谦的对视。

  “我,该走了。”

  出了医院,天边呈现出瑰丽的色彩,熟悉的车子停在路旁,温郁站在原地,肩膀缩在一起,颤抖着。

  很久温郁鼓起勇气上前,司机下来帮他开车门,一上车,先是闻见冷冽的香气,香气也是带着攻击性的,浓稠地裹住他。

  男人坐在最里面,笔挺的黑色西装,长腿交叠,坐姿极为放松,英俊的脸庞隐在昏暗中,那双眼睛黏住温郁,情绪汹涌。

  车门在身后嘭地关上,温郁的心也跟着颤了一颤,慌忙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

  车子启动,前排与后座的挡板升起来,密闭的空间里,深深浅浅的呼吸交互着。

  “瘦了。”晏珩山声音有些紧,“好好吃饭了吗?”

  声音并不严厉,可是也算不上宽和,从小被温声细语对待的温郁点头。

  “陈医生是很有名的专家,你弟弟会没事的。”看温郁只是因为自己的询问而紧张,晏珩山声音又轻了一些。

  温郁嗯了一声,忽然抬起头,看着晏珩山。

  没有躲避,就这样和他对视,晏珩山十分明显看见他扑闪的睫毛,紧张的面部肌肉,以及攥白的手指。

  温郁咬住下唇,靠近晏珩山,离得越近,晏珩山越能感受到温郁瘦小的身体在细细地颤。

  “谢谢,谢谢您……”晏珩山听见温郁这样说着,下一刻柔软的唇肉便贴在了晏珩山的唇角。

  晏珩山的瞳孔骤缩。

  晏珩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是沉的,晦涩的,暗潮涌动的,牢牢地锁住温郁。

  温郁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的难堪。

  陈修明说的话让他明白晏珩山那样帮他,只是想和他做交易,他现在还年轻,唯一值钱的似乎也只有皮囊了,晏珩山这次叫他出来,也无非是为了索求报酬,只是他前几次太天真了,没有看出晏珩山的意图。

  温郁紧闭着双眼,神情屈辱,y乱的,又去亲吻他。

  血丝悄然攀爬至晏珩山的眼珠,衣袖挽起来的胳膊,凸起的青筋虬结交错,忽地一下,紧紧箍住温郁的腰,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

  饱满的肉下陷至骨头里,晏珩山另一只手掌箍住温郁的后脑勺,让他微微退后,微微发红的眼睛一寸寸地巡视他的脸。

  五指用力地插入温郁乌黑柔顺的发丝之间,他声音嘶哑,“嘴巴张开。”

  横亘在他腰间的手臂极其用力,勒进他柔软的肚皮中,后脑勺的那只大手,更是令他动弹不动,温郁猛地对上那双发红的双眼,脊背徒然升起一股寒意,他瞬间害怕了。

  晏珩山牢牢扣住他的腰,又重复了一遍,“张开。”

第15章

  ◎有来有往◎

  昏暗的车厢里,温郁在晏珩山的腿上抖成一团,下颌被捏住,嘴被迫张开一个口子,晏珩山宽大的舌面吃进去,舔吮他的唇肉,扫他的牙床,用力地顶入温郁的喉眼,窄小的,紧致的,被他塞得一丝空隙不剩。

  黏腻的水声,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温郁的嘴角一点一点地流,来不及滴落到衣服上,便被晏珩山舔去,湿黏滚热的舌面从一塌糊涂的腔内退出,以下巴为起点,舌面紧紧黏着那里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上舔,将他流出来的口水吃干净,再强势地挤入温郁想要紧闭的双唇。

  这种粗暴的、涩情的,没羞没躁的原始动物般的亲吻,让温郁产生了剧烈的羞耻,双颊因为缺氧涨红着,瞳孔呈现一种失焦的扩大化,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可怜样子。

  晏珩山托着他的腰,又狠狠地吮从嫩肉里挤出来的甜津,才意犹未尽从温郁的嘴里退出来。

  晏珩山捏着他圆润小巧的鼻头,让他只能用嘴巴呼吸,新鲜的空气灌入到肺腑里面,温郁的眼睛慢慢聚焦,身体哆嗦地更厉害,眼睛闪着泪光,难堪极了去推开晏珩山。

  晏珩山看他花瓣唇被亲得红肿的,嫩肉饱胀,都合不拢了,将温郁的两只细弱的手腕箍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让温郁没有安全感,失重,腰身被迫往前挺着,像是在引诱,极度不堪的。

  晏珩山眼眸是红的,在昏暗中望着他,双唇缠绵地擦过他的满是红晕的颊肉,最后以稍微一动就能亲吻上的姿势停住。

  温郁还以为他又要那样亲吻自己,慌乱又害怕地扭过脸。

  晏珩山抵着他的额头,鼻息重重呼出来,声音是哑的,“舌头伸进来。”

  温郁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惊慌地挣扎,带着怕极了的哽咽。

  晏珩山用鼻子蹭他,低声,“不是你要亲的,现在怕什么?”

  “别,这样。”在极致的羞耻和没有安全感之下,温郁可怜地攥住了晏珩山衣服,哀求着。

  晏珩山这个时候是没有恻隐之心的,用唇不停地擦蹭他的下巴,含着他的下唇往外拉,撬开他紧紧咬住的牙关,去勾缠他缩在口腔里小而嫩的舌肉。

  滚烫的手掌贴着温郁的腰重重地揉搓,一下一下逼着温郁迎合自己,最终颤抖着,在极度屈辱和难堪下,舌肉有来有往地滑入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