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18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道歉。”

  晏桐的犟脾气忽然上来了,即使他不是晏珩山的亲生儿子,和一个外人相比,晏珩山当然和他的感情深厚,可是现在他却要他给温郁道歉,那赤裸裸袒护温郁的样子让他生气极了。

  他梗着脖子,“小偷,你就是小偷!”

  温郁脸色忽然苍白,死死咬住下唇,眼泪还是没有忍住,大滴大滴沿着腮颊滚落。

  晏桐忽然哽住,迟来的心虚涌上来,他只是不想让温郁当他的老师而已,没有想弄哭温郁。

  晏珩山对管家道:“把他带回房间去,不认错不许出来,晚饭也不许吃。”

  温郁拼命想忍住眼泪,眼泪却越来越多,他难为情极了,肩膀都在颤抖,晏珩山轻轻将他抱在怀里,温郁身体瞬间僵硬起来,挣扎着不让他抱。

  晏珩山一边抱紧他一边低声哄他,“好了,不哭了。”

  “不是,小偷,不是。”小时候被羞辱的耻感一直延续到现在,温郁上气不接下气,抖得厉害。

  “我相信你,相信你。”晏珩山目光微沉,温郁性情很脆弱,内心也是纤细敏感的,对于别人的诬陷和指责笨拙到不会反驳。

  这种性格一般会躲起来偷偷抹泪,此刻哭得这么失态和伤心,让晏珩山思绪繁杂,他在想,是不是这件事让温郁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才会应激般的崩溃。

  晏珩山对着窗户给陈修明打电话,告诉他下午不回去了,工作推到明天。

  电话那头的陈修明难掩好奇,“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怎么,你的工作不够多吗?”晏珩山反问。

  陈修明慌忙应是,挂断了电话。

  晏桉前脚刚进家门,后脚就下了大雨,管家给他拿来毛巾,晏桉擦着头发,“怎么说下雨就下雨。”

  随即又偷偷地高兴起来,期盼这雨越再下大一些才好,这样便有理由留宿温郁了。

  一般他回来,晏桐会第一次跑出来迎接,这会却没有见人。

  “今天小少爷和温先生发生了一些矛盾,现在正被晏先生罚站呢。”

  “我爸怎么回来这么早?”

  “中午就回来了。”

  这很不符合晏珩山的性格,晏桉皱着眉问,“小郁呢?”

  “应该在晏桐的书房里。”

  晏桉嗯了一声,去了二楼,却没有在小书房里见到温郁,倒是在隔壁的房间里见到了晏桐。

  晏桐咬着牙,面对着墙壁,直挺挺地站着,汗珠从额头滚落。

  做了坏事没有任何悔改的样子,晏桉看见他就来气,随手抄起桌子上的棒球,往晏桐的屁股上打,他克制住力气,敲了四五下才停,指着晏桐的鼻子问,“知道错了没?”

  自己的亲哥哥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和外人一起指责自己,晏桐顿时感觉自己是一个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可怜孩子,怒道:“没有!”

  晏桉气得揪他耳朵,“那你继续站着吧,今天晚上别睡觉了。”

  晏桉懒得再搭理他,继续去找温郁,他正纳闷温郁去哪了,走到二楼的尽头,隐隐约约听见声音,很细微的哭声,晏桉忍不住走近了,尽头的房间正是给温郁准备留宿的。

  门半掩着,宽阔的脊背微微伏低,细细的小腿和穿着西裤的腿交错着……

  晏桉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又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撞到门,响声惊动里面的人。

  晏珩山忽然转过身来,高大的身形矗立着,在门缝里投下阴影,笼罩住了晏桉。

  “爸……”明明自己并不是偷窥,晏桉心却莫名地跳快,情不自禁地往晏珩山的身后看,“小郁在里面吗?”

  晏珩山没有回答,脖颈微微往后转动。

  过了一会儿,温郁颤巍巍地从晏珩山背后探出头。

  管家站在楼梯口,唤道:“晏先生,有您的电话。”

  晏珩山下楼了。

  管家在晏家待了十多年了,是个细心妥帖的人,他给温郁准备的房间,铺设了大量的暖黄色,让人一进来就能感到放松和舒适。

  地板每一寸都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赤脚走在上面像是踩在蓬松的云朵,温郁坐在床前的沙发椅上,胳膊和小腿明晃晃的雪白,只是摸一下便会留红印子的雪白,他柔美的脸庞泛着红晕,红润小巧的鼻头沁出汗水来,不停地绞弄着自己的衣角,难掩紧张。

  晏桉问他晏桐是怎么欺负他的,答应会好好教训晏桐,可脑子却神经质地一直重复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交错的双腿,挨蹭着,那么近的距离,是在拥抱吗?

  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叽叽咕咕的水声……

  晏桉情不自禁看向温郁的双唇上,温郁的唇形是很明显的花瓣样式,唇角微微上翘,唇珠饱满而挺翘,让人很想吸一吸,含在嘴里舔吃。

  这一段时间温郁小小的花瓣唇总是格外的红润,娇艳到靡丽,唇珠也是胀大了一倍,两边的唇肉几乎包不住。

  像是被人长时间的吃弄和吮舔过。

  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象温郁和晏珩山拥抱亲吻的画面,神情越来越阴森和扭曲,青筋在皮肉下面跳动着。

  “你刚才和我爸在做什么?”晏桉突兀地问了一句,声音冰冷而生硬。

  “……”温郁视线开始回避,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汗珠细细密密沁出。

  “安慰,我,叔叔……”在医院门口的那种压迫感又来了,温郁不安地解释,他和晏桉不是恋人,虽然和晏珩山产生了关系,却也并没有违背道德,可他面对晏桉时,总是忍不住地愧疚,心虚,想要掩盖他和晏珩山的关系。

  但是此刻看着晏桉不正常的神情,他懊悔极了,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隐瞒晏桉的,事情的走向他完全控制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爸在抱你。”晏桉轻松地说着,褐色的眼珠却紧紧盯着温郁。

  这句话让温郁脸上的血色尽失。

  晏桉忽然笑出声,亲昵地去拉温郁的手,“小郁,你别害怕,我开玩笑呢,你怎么可能会和我爸抱在一起。”

  温郁却惊慌地抽回自己的手,像是受到惊吓而躲进洞穴里的可怜幼兽一样将自己的手缩到身后。

  外面开始电闪雷鸣,房间的灯忽然灭了,紧接着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了屋子,也照亮了晏桉阴恻恻的脸。

第21章

  ◎一门之隔◎

  室外,狂风大作,树枝左右摇摆,黑压压的,如灾难来临前的暴虐。

  而室内大理石桌面上,间隔放着雕花底座烛台,定制蜡烛静静燃烧,光晕一圈一圈地扩散,让洁白的桌面暖玉般柔和,金边带银丝的欧式餐盘里只剩残羹。

  温郁站在窗前,忧悒地望着外面,雨越下越大,窗户变成了水帘。

  “下这么大的雨,小郁你今晚就留下来吧。”晏桉难掩语气里的高兴

  “……不走。”温郁低声,他已经答应过晏珩山住在这里……

  晏桉还以为要说很久温郁才会答应,他这样爽快,晏桉倒是有些愣住。

  时间并不晚,但下雨时会让人想早点入睡,睡也没去管罚站的晏桐,管家收拾厨房,晏珩山去了书房处理工作,晏桉则和温郁一起到客房。

  晏桉给温郁铺被子,还拿来香薰,放上小夜灯,最后问道:“小郁,你怕不怕?要是怕的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

  “不,不怕。”

  外面电闪雷鸣,晏桉并不相信他不害怕,不过这会儿晏桉没说什么,天气预报显示了等一会还会有大暴雨,雷声更大,温郁那么胆小,肯定会被吓哭,到时候他再找他,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然后……一切顺理成章。

  晏桉看着温郁躺下才带上门出去洗澡。

  床头开着一盏流苏灯,柔和的光芒静静铺盖着周围,与外面狰狞的天气形成对比,温郁翻来覆去,害怕着接连不断地雷声,又在为晏桐指责小偷的事情而难过,还时不时看着房门……

  这样多重的情绪让温郁显得忧心忡忡,失神而不安的。

  一道闪电划过,温郁看得清楚,像是朝他房间劈过来的,温郁瞬间攥紧了被子,床头的小夜灯忽然灭了,房间彻底陷入黑暗中,紧接着一道雷声轰隆隆地传来,温郁慌忙去开房间自带的灯,按了几下却没有亮,温郁不知道是不是停电了,躲进被子里。

  温郁忍不住想起来,他妈妈走的那天也是雷电交加的天气,他爸爸摔碎了酒瓶,威胁她,不许她走,后来那个穿着西装的叔叔带着人赶来,打了他爸爸,他爸爸满脸的血,把他从床底下拽出来,劈头盖脸地扇他耳光,一道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爸爸可怖的脸庞,双眼带着恨意瞪着他……

  往日的恐惧和无助铺天盖地的袭来,温郁心惊胆颤地抖着,耳膜嗡嗡作响。

  窗户的方向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急躁的拍打,一股股的冷风吹到温郁脸上,温郁猛地用被子盖住头,将自己紧紧地蜷缩起来。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沉重地,缓慢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自己的门前。

  晏桐上午对他说过,他自己一个睡在二楼,总是听见有人在走廊上走来走去,还告诉他晏珩山小时候的保姆吊死在了二楼……

  温郁并不知道晏桐说得是不是真的,可还是忍不住回想曾经看过的恐怖故事,惊怕得咬住自己的手指,心脏几乎要顶住胸腔了。

  门咔哒一声打开了,温郁嗡得一声,脊背渗出冷汗,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温郁感受到有人站在他的床前。

  可是他并没有勇气掀开被子看,装作睡着的样子,希望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能够早点离开。

  晏珩山矗立着,借着外面的闪电,看清了被子里紧紧缩着的一小团,不停地发抖,是怕极了的样子,他喉结往下一滑,一条腿跪在床边,慢慢掀开被子。

  能明显地感受到阻力,那攥紧被子的指肚都白了,晏珩山一点点将被子攥开,趁着温郁没有睁开眼睛时,手盖住他,遮挡他的视线,然后捏着他的下颌,狠狠地吻上去。

  彻底攻开双唇后,手继续往下,松松垮垮的衣物轻而易举地撕扯掉,一身滑腻的软肉贴紧了他,然后恐惧地挣扎着,雪白的肉在他绸缎的睡饱上蹭磨成了艳色。

  舌肉紧紧绞在一起,翻起的水声和哭声混合在一起,泪水糊了温郁一脸。

  温郁像是被拿住了命脉,在男人托举的手上挣扎,却逃不远,被迫感受对方掌心的纹路在他肌肤上摩挲。

  又如失重的鱼肉,被翻动着,朝上的脸埋入绸缎的枕头,温郁刚一抬起头,手就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力道带着克制,摁压着他,缓缓推动。

  温郁泪水流个不停,在巨大的恐惧下身体不停地抖,瞳孔扩散着,嘴巴被舌头和手指一起塞入,撑大合不拢般流出涎水。

  闪电忽然来临,晏珩山居高临下地望着温郁,末了,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真可怜,怎么吓成这个样子。”晏珩山叹息。

  ……

  晏桉洗完澡,喷点香水,抓抓头发,对着镜子照了好大一会儿,等到外面雷声接连不断的时候,敲响了温郁的门。

  半晌没有人来开,晏桉耳朵贴到门上。

  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和哭声,以及床不稳晃动的声音,混合着外面的电闪雷鸣。

  晏桉以为是温郁被吓哭了,敲门的力气越来越大。

  门忽然打开,浅浅地开一条小缝,温郁出来了。

  温郁额头满是汗,前面的头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腮颊泛着深色的潮红,小小的花瓣唇丰润靡丽,泛着银色的水光,睡衣的领口和下摆开得很大,像是被人大力地揉搓和撕拽过。

  光洁雪白的小腿颤颤的,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小郁,你是不是吓坏了?”晏桉担忧道:“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温郁难堪而又愧疚,“不怕,你,快去,睡。”

  “你都吓出汗了,还说不怕。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让我进去吧。”晏桉坚持不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