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29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人走后,旁边和晏老爷子关系好一些的老人替晏卫妄抱不平,“好歹都是亲儿子,也不能太偏心。”

  晏珩山来的时候,晏老爷子脸色便舒展一些,但是晏保宁和晏卫妄来,晏老爷子便爱答不理。

  “珩山没有父母了,我偏心一些怎么了。”晏老爷子不以为意。

  他以前虽然疼爱晏珩山,但没有偏心到这种地步,后来晏珩山父母死有很大的原因是晏保宁的造成的,他心中那杆秤便偏得越厉害了。

  旁人都说,这家业怎么也该给晏保宁,毕竟是他的儿子,晏珩山还只是一个小辈,而他做这个决定,除了晏珩山的能力手段比晏保宁强之外,还有一点是太了解他这个儿子了,如果真的将家业给了晏保宁,他在世时候,晏保宁肯定不会苛待晏珩山,可是他死后却不一定了。

  晏珩山其实是个很重情义的孩子,他现在能和晏保宁勉强的平和相处,那并不是因为原谅了晏保宁,是自己求过他,而晏珩山既然答应了他,那么等他死后,他依旧会让晏保宁一家衣食无忧的生活。

  晏老爷子认为,这是他害死晏珩山父母后,他给晏保宁最大的厚待了,可是晏保宁显然不觉得,他就是觉得晏氏没落到他的手是自己偏心,他和晏珩山活该欠他的。

  可事实是,他的家业本来也是要给晏珩山的父亲的,最后还是会落到晏珩山的手上,晏珩山父亲的死只是让这一步快了一些。

  想到刚才的照片,晏老爷子给管家打去电话,说明天回去一趟,让晏珩山带着他那个小男朋友吃个饭。

  管家听到小男朋友时还愣了一下,晏老爷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会还没有我消息灵通,还不知道珩山谈恋爱了。”

  管家冒出冷汗,一时不知道该说知不知道了,要是说知道,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不是诚心和晏珩山一起瞒着他,要是说不知道,又明显是撒谎。

  “……知道的。”

  “和我讲讲是个怎么样的孩子。”

  ……

  晏珩山接到这个消息时,刚要去宣讲,宣讲的地点在泾大。

  早前因为晏桉,他给泾大做了投资,还有校招的合作,每隔一段时间泾大便会邀请他们公司去宣讲,以往都是专门的人员前去,只是这次看到面对的是计算机和人工智能系的学生后,晏珩山让陈修明加上他的名字。

  到了之后,校领导来接见,一番寒暄后,去往宣讲的地点,是学校的礼堂,去年夏天刚翻修的,圆形拱顶,可容纳两千多人。

  原定的是两个系的人来,不知道谁在学校的表白墙上拍了一张西装革履的背影,去的人便多了起来,离开始还有些时间,座位已经陆陆续续坐满了。

  相貌和财富一样都是稀缺资源,富翁不是少数,可是那么英俊的富翁便少见了,晏珩山和校领导坐在一起,在一众秃头和大腹便便的中山装中年男人里,笔挺的西装,英俊的侧脸格外显眼。

  相机声音一直不断。

  ……

  程颐已经做好了职业规划,等大四时直接通过校招进入晏氏,因此每一次晏氏底下的公司来宣讲,他都会非常积极,坐到第一排。

  这次他看到表白墙的信息,知道来的人肯定要多,便提前很久来抢位置,他在第二排最中间抢到了三个位置,他本来是想抢第一排的,但这次前面坐了一排校领导。

  而那个在表白墙上引起热议的男人便坐在最中间。

  他一边给温郁发消息催促他快些来,一边扭头往后看。

  稍倾,温郁便赶到了。

  温郁刚从图书馆出来,外面的太阳还有些毒,他原本雪白的脸因为热意而发粉,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礼堂里的空凋开得很足,他因为着急走过来的燥热一下子净化了,整个人都舒服了一些。

  礼堂里坐满了人,嗡嗡的,温郁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很快便走到程颐的身边。

  余光里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温郁的心忽然跳快了。

  “温郁!”程颐忽然叫了他的名字,声音不大,前一排却是听得很清楚。

  温郁看见那个坐在最中间的,西装革履,高大的男人缓缓地转过脸来。

  作者有话说:

  晏总:试试校园

第35章

  ◎我会帮你◎

  “快坐。”程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温郁坐下, 宣讲还没有开始,程颐小声和温郁讲话。

  “你怎么了,是太热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程颐边讲话边拿出纸巾。

  纸巾是他女朋友塞他口袋里, 还带着香味, 他抽出一张给温郁。

  “……太, 热。”温郁磕巴道。

  纸巾攥在手心里, 完全不知道要去擦汗, 温郁整个人都不敢动。

  晏珩山并没有告诉他今天要来他们学校, 更没有说会出席这样的场合。

  程颐参加这种活动都会坐在前面,可温郁并没有想到这样正好让他和晏珩山离得很近, 前后桌的位置,他只是稍稍的深呼吸,便能闻到熟悉的香味,而香味又令他回忆起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场合……

  他很担心晏珩山会忽然和他讲话,前面还有学校的领导, 那样的话,该怎么解释两个人的关系。

  温郁越发忐忑起来, 晏珩山稍微动作便要胆战心惊一下,而程颐完全没有看出温郁的不对劲, 趁着宣讲还有一会儿开始的时候,他忽然说起了班级里的一位男生。

  那个男生很仗义, 豪爽,之前帮温郁解决过麻烦,后来很照顾温郁,前几天向温郁表白了心意。

  “其实那个男生性格很不错, 反正你也没有谈恋爱, 整天和晏桉待在一起, 不如和他试试。”程颐打趣道。

  温郁没想到程颐会忽然说起这件事情,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温郁不确定前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又羞又惊道:“别,胡说。”

  “这哪是胡说。”程颐少见温郁这么紧张的样子,又继续道:“他是我们班班长,人又很有责任心,在一起试试也可以啊。”

  “其实谈恋爱很好的。”程颐认真道。

  前面的人稍稍侧脸。

  温郁脸一下子红了,刚才他还不确定晏珩山有没有听见,现在他已经确定了。

  “既然你不喜欢班长,那上次参加活动那个要你联系方式的体育生怎么样,我看他个子挺高的,长得也帅。”程颐本来还想说,在床上肯定也非常爽的,但是对着温郁他便有些说不出口,温郁一看便很单纯,是那种看别人接吻脸都红的人。

  “开,开始了。”温郁看见有人上台,慌张地转移话题。

  谈论这种话题在同学之间并没有什么,如果晏珩山不在的话。

  宣讲开始了,程颐终于安静下来,温郁的心却一直忐忑着,完全没有听进去上面的人在讲什么。

  注意力反倒在前面的晏珩山身上,上面的人讲解着晏氏近几年的一个发展,和一些项目的过程,下面的校领导便时不时地交谈几句,晏珩山时不时地点头,很矜贵的姿态。

  等结束时,温郁提着的心才放松了一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却在起身时收到一条短信。

  “礼堂后面。”

  程颐收拾了东西,见刚才还急着走的温郁忽然坐了回去,神情失神而惊慌的

  喃諷

  。

  “不走啊?”

  “你,先走。”

  他们宿舍的人并不是那种做什么事情都要一起的人,程颐还以为他一会儿回图书馆,便没说什么,先离开了。

  礼堂后面是休息室,除了举办大型晚会使用,其他时候没有人,来的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嗡嗡的礼堂慢慢安静下来,温郁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很小的一间屋子,有化妆镜,还有演出服。

  很昏暗的一盏灯,窗户也是小小的一个,屋内像是傍晚,蒙了一层薄雾,看不清楚,温郁不知道晏珩山在不在,很小心局促地走着,他也不敢叫他,担忧会有别的同学在里面。

  刚才没有和他讲话,现在又让他到这里来,温郁很害怕晏珩山会在这里做什么事情,他走了两步便不肯走了,想回去。

  而就在他转过身那一刻,腰忽然被掐住,推挤着他一直往后,对方的力道很大,温郁又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小胆子都要吓破了,抓救命稻草一样抓到男人的衣服。

  直到廉价的布料气息传入鼻子,身体陷入到堆叠的布料里,没有摔倒,而是隔着演出服贴在了墙上,温郁这才可怜地松一口气。

  “怎么,不出声……”温郁声音有些哽咽,明明知道他进来了,却不叫他。

  蕾丝面料的裙摆像朵花一样绽放在温郁身体的两侧,温郁像是从里面孕育出来的,明明才半天不见,可是此刻看见温郁雪白光洁,饱满丰盈的脸蛋,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落,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压住了温郁,两人的衣料摩擦在一起,窸窣的声音在耳边响得震耳欲聋。

  “这么受欢迎。”晏珩山托住他的下巴,两指陷入他腮颊饱满的肉里,将他的水红的双唇掐得嘟起来,像是讨吻似的。

  “……没,没有。”晏珩山的话让温郁羞极了,晃动着脑袋否认。

  “让我看看你是哪里勾引别人的。”晏珩山目光微沉。

  微凉的手掌从上衣下摆伸进去,贴着温郁的腹部,肚子有圆了些,很明显的凸一块,晏珩山抓在手心里揉捏着,掌心的纹路蹭磨着。

  温郁哆嗦起来,又羞又怕,恳求着,“珩,珩山,不能,在这里……”

  “肚子怎么这么圆,要生宝宝了吗?”晏珩山低头衔住温郁的下唇,很肥满的一块肉,在口腔里挑弄来挑弄去,用牙齿轻轻地吮磨着。

  温郁哆嗦得更厉害了,想哭又不敢哭。

  下唇那样吃含住,说话也变得困难,“不是,不是的,男孩子,不会怀。”

  晏珩山轻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吃了那么多,弄也弄不出来,东西都去哪了。”

  温郁的脸一下子涨红,难堪得要落下泪,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晏珩山看他这副羞极了样子,越发痴迷起来,手掌顺着往上,掐住了两块凸起的肉。

  脸上的红潮越发浓,温郁眼睛缓缓睁大,惊慌地摇头。

  这里不是晏珩山的别墅,是学校,不是私密的地方,随时会有人进来。

  “珩,珩山,晚上,好吗?”温郁声音带着哭腔。

  那里原本很平坦,被他晚上嘬吸的了,平地长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也不大,刚好被他整个裹吃在嘴里,下面和别人不一样,上面也有些畸形。

  红粉的珍珠陷入到里面,不肯出来,要他用舌尖和舌面,一点一点地□□和吮吸才肯羞涩地冒出来。

  “我看它们是不是肿了。”晏珩山哄他。

  刚才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和这里的校领导打过招呼,说要借用这里打一个私密的电话,希望不要有别人来打扰,陈修明也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会拦住不知情想要进来的人。

  这样的解释很合情合理,温郁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可怜又天真地撒谎,“……它们,没有。”

  怎么会没有,晚上总被他那样吃着,皮都变薄了一层,红艳艳的凸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弧度,走动间棉质的布料蹭磨着,又疼又痒,时常让温郁脸庞泛红。

  晏珩山徒手解开中间的扣子,扒到两边去,凸着便被挤出来,鼓得越发厉害了,靡丽的,顶端一条小缝隙,珍珠便嵌在里面。

  因为胀大红肿着,不能完全被外面的肥嫩的肉裹进去,一小半可怜的,颤巍巍地暴露在外面。

  不知道哪里的风吹过来,轻轻地吹拂在上面,于是陷入得另一半便也颤颤巍巍地,想要从包裹中出来了。

  晏珩山痴迷地注视着。

  衣服并不是完全地脱去,而是只露出那个地方,这样令人难堪的样子,温郁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缩进缩出,一时羞得缩成一团,双腿抖得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