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9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这是他不久才来过的地方,海天华府。

  晏珩山解开安全带,看温郁瑟瑟地愣着,身体往他那边倾斜。

  这个动作在晏珩山看来,幅度极小,也很缓慢,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在温郁看来,就只是他失神的功夫,一个体格比他大了很多倍,气息很危险的男人便朝他压了过来。

  健硕的胸膛宛如小山般覆盖住了他,使他眼前都暗了,连续三天侵到他骨子里的气味强行地缠入他的呼吸。

  轰地一声,温郁汗毛一下子竖起来,模样很可怜地往后缩,薄薄的脊背抵住了车门。

  晏珩山瞧他因为这样一个动作吓成这样,目光越发湿沉,像是某种湿漉漉的黏液,不是看,而是一点一点地裹住温郁,去吮舔。

  温郁开始强忍泪意,他不喜欢这样的目光,让他想闪躲的,汗毛林立的,他还在和晏珩山目光做纠缠,腹部忽然被人往下压,温郁立即往下看,就见晏珩山半挽起衣袖的胳膊虚虚地环着他的腰,青筋虬结的手背按在他腹部的安全带上。

  “别动。”晏珩山声音嘶哑。

  衣料只有薄薄的一层,微微鼓起的腹部像是什么具有吸力,又十分柔软的东西,只是去解一个安全带,五个指头都要陷入进去了。

  “自己,自己,可以,不用帮我。”温郁感受到他的用力,这让他整个腹部都泛起了战栗,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被贴着的滚烫。

  温郁慌乱又难堪,想告诉晏珩山不用帮自己,但他说话颠三倒四,晏珩山没有听懂,还在继续。

  安全带解开后,温郁垂着被泪水浸湿的眼睫,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白嫩的身子整个都在颤。

  “我会吃人吗?”有些人天生就是一副冷脸,凶相,若是生在普通的家庭里,迟早要被生活磨得圆润,可晏家的财富首屈一指,晏珩山又能力手腕极强,这样的人自然可以不用放低身段,身边的人怕他,敬他,他都已经习惯,可是温郁怕成这个样子,甚至可以说是抵触的,又让他不太开心。

  陈修明等在外面,那辆熟悉的车停下后,过了一小会儿才有人下车,晏珩山弯着腰从车里出来,他慢慢直起身,陈修明便仰头看着他,“李映材父子等很久了。”

  晏珩山:“让他继续等。”

  晏珩山一时没动,陈修明悄悄往车里看去,最里面坐着的人,正在起身,不大一会儿细白的小腿便伸到了车外,陈修明没来得及看对方的脸,眼前一闪光,晏珩山的手很自然地挡在车顶,宝格丽的腕表璀璨夺目。

  稍倾,里面的人下车,站在了晏珩山的身侧,这张脸陈修明一共见过两次,却是过目不忘的,相比于被下药时候的媚色,此刻是胆小和羞怯的,脸部泛着微微的红,整个人都是青涩鲜嫩。

  他多看了几眼,收回视线时猛然一凛,发现晏珩山正沉沉地望着他,那目光并不友善,他后背有些凉,立即道:“我们先进去吧。”

  见面的地方并不是公共就餐区,而是一个私密的包间,马德阳站在门口,电梯一打开便迎了上去,“晏总。”

  喊完,他情不自禁地着晏珩山身后的温郁。

  那三天不是他守着的,他一时没有认出来这人是谁,陈修明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他才反应过来,随即目光变得复杂。

  晏珩山忽然出声,“你在看什么?”

  晏珩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侧,脸绷着,马德阳吓了一跳,慌忙道:“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房间里,李映材忐忑地坐着,李炜还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顶着一个包着纱布的脑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摸摸杯子,一会拉拉窗帘。

  最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腿往桌子上一搭,李映材怒道:“把腿给我放下去,你当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李炜还是很杵晏珩山的,脸上虽是不服气,腿却很老实地放下了。

  门一响,李映材立即站起来,平常和善的脸有些谄媚地笑着,“晏总。”

  晏珩山也没给他脸色,点点头,坐下了。

  温郁看见李映材,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晏珩山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对温郁道:“坐我身边。”

  等温郁坐好后,李映材想说话,被晏珩山打断了,晏珩山拿着菜单,询问温郁想吃什么。

  温郁声音有些小,晏珩山靠近他,听得很认真,是很明显地妥帖照顾。

  看着泾市的商业大佬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近乎温声细语地讲话,李映材脸色灰败。

  想到自己对温郁做过的事情,李炜如何陷害温郁的哥哥,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第10章

  ◎瑟瑟可怜◎

  菜上齐后,李映材很殷勤地倒酒,晏珩山挡住自己的杯子。

  李映材笑容僵在脸上。

  陈修明道:“李总,我们和王女士聊了聊,对方称她并不认识李公子,只是在酒吧里一起喝酒,喝醉了后被带到酒店。说是李公子的恋人,是因为有人胁迫了她。”

  “李公子出事的那家酒店,正好是晏氏合作的,我们已经通知工作人员,监控维修最迟明天可以完成。”

  “以及你在海天华府命令给温先生下药的事情,我们对相关的服务生做了调查,录了音,如果温先生需要起诉你,我们会把这份证据交给他。”

  “鉴于以上重重,我方认为李总品性有待考量,昨日开过股东大会,决定中止和李氏的合作。”

  “晏总,我孩子不懂事,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李映材双腿一下子软了,他的公司近年营生一直不好,和晏氏合作后,他腰板都挺起来,因为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是现在他真的害怕了,不止如此,如果他被起诉给一个不知道成年没成年的学生下药,这会让李氏的形象继续大跌。

  “晏总,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再给我一个机会。”

  晏珩山:“你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应该求的人不是我。”

  李映材一愣,视线移到温郁身上,乌发白肤,脸庞饱满柔美,怯生生的,和晏珩山坐在一起,倒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相配。

  从接到陈修明的电话,让他撤诉对盛怀谦的哥哥起诉后,他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没有及时拦住往六楼去的温郁,后来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晏珩山和他整整三天没有出房间,一般来说,乱?性、后给点钱打发了就行,可他没想到晏珩山还真把人放心上了,为了温郁能做得这么绝。

  之前他还像对待什么玩意的人,此刻成了他要哀求的对象,李映材硬着头皮,差点扑到温郁身上。

  温郁被吓到了,整个人往后躲。

  “温先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失心疯,对你做了那么畜生的事情。”自己道歉不够,他又把一脸不忿的李炜拉过来,“快点给温先生道歉!”

  李炜没想到在家里说一不二的父亲在别人面前这么没有尊严,他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尽了,硬着嘴不肯讲话。

  “在医院他不是让你往桌子上撞吗?”李映材揪着李炜的衣领,“我现在让他撞给你看好吗?温先生。”

  温郁只知道晏家很富有,但是他并不知道富有到什么程度,现在晏珩山只是说了一句不再合作,一个成熟体面的成年男人忽然变得卑躬屈膝,失态极了。

  温郁看了一眼晏珩山,他很闲适地坐着,面无表情倒着茶水。

  “你们,要道歉,给我哥哥。”温郁抓紧自己的衣服,垂眼。

  他们差点害得盛怀谦坐牢。

  “会的,会的,我们会道歉的。”

  “温先生,还有吗?”陈修明耐心地询问。

  沉默了一会儿,温郁摇头,“……没,没有了。”

  “我,去趟,洗手间。”温郁有些不舒服。

  陈修明带着他去。

  门关上后,晏珩山擦擦手,无可奈何道:“还是学生,心地柔软,这么轻易放过你们,李总,要是我的话,我一定要让你儿子尝尝坐牢的滋味。”

  李映材和李炜脸色变了。

  “既然他要你们道歉,就按他说得办,不过李炜和温郁的哥哥是同班同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学校的同学和老师一定都听说了,道歉就不能仅仅是私人之间的,要全程录像并发布到班级,让所有人都了解事情的始末。”

  “我们都是做家长的,温郁的哥哥保送研究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万一有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就不好了,所以要把这件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让所有人都知道温郁的哥哥是受害者。”

  “这个没有问题。”

  “李总,你儿子好像不太服气。”晏珩山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炜。

  李映材怒道:“你不服气吗?”

  李炜僵硬地摇头。

  “晏总,那合作的事情?”

  “这是股东大会上决定的,仅凭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晏珩山起身,轻飘飘一句,“再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说的意思就是没可能了,李映材近乎绝望,可眼前的人不是和他身份地位相当的人,他是晏珩山,是泾市商业的龙头标志,他不仅不敢惹怒他,还要赔着笑。

  陈修明站在洗手间外,不停地看表,温郁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个时候晏珩山走了过来,“人呢。”

  “还在里面。”

  晏珩山推门进去。

  温郁微微弯着腰,正在洗手,光洁明亮的镜子照出他的脸,在灯光下越发的雪白,杏眼水盈盈的,一小截玉莹的腕子和手指被哗哗的水流缠着。

  他发觉晏珩山进来,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关掉水龙头,往后退。

  这并不是公共的洗手间,是私人的,只供一人使用,地方并不狭小,却因为晏珩山的进来而逼仄,原本清香的空气也瞬间被晏珩山身上的冷冽的气味侵占。

  “宿舍,会关门,我该走了。”温郁身子细细地发颤,在害怕,今天看到李映材那个样子,让温郁更加认识到了晏珩山的权利和地位!

  他刚才还看见晏珩山把门关上了。

  温郁装作不知道他把门锁上了,强装镇定,像是努力不吵醒一条凶恶的狼狗一样,绕过晏珩山想出去。

  晏珩山堵在门前,目光沉沉,“这样就走了,不感谢我。”

  温郁出不去了,有些可怜道:“感谢,感谢你,帮我们,我以后,会报答你。”

  他嗓音轻轻的,带着一丝慌张,却饱含着诚恳和真情。

  温郁一直低着头,晏珩山看不到他的脸,轻而易举地将温郁掐了起来,在温郁的急促的喘息中,抱着他坐到了洗漱台上,冰冷的触感贴着温郁,温郁哆嗦着,那双杏眼立即湿润了。

  待他坐稳,晏珩山的两条胳膊放至他的腿侧,将温郁整个人都圈住了,他一低头,鼻尖便碰到温郁小巧圆润的鼻头,他重重地呼吸,气息都扑洒在温郁的脸上,如愿看到温郁眼睫颤个不停,瑟瑟可怜的样子。

  他面容严肃,吓他,“没有诚意。”

  温郁有些忍不住眼泪了,可是他并不想让晏珩山看见,垂下要被泪水浸湿的眼睫。

  “把领子拉低。”

  温郁眼睛缓缓睁大,慌忙摇头,“不,不可以。”

  “你自己说要报答我,现在不作数了吗?”

  “可以,是别的。”温郁有些可怜地恳求。

  “别的,以后会让你做。”

  温郁今天穿得是带领子的衬衣,扣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小截脖子。

  温郁颤抖地咬住下唇,慢慢地解开衣扣,在晏珩山的注视下拉低了领子。

  肌肤雪白细腻,锁骨上一颗小红痣红得靡丽,晏珩山指腹按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