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 第85章

作者:明又灭 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娱乐圈 近代现代

  祁知序:“……”

  谢谢,感觉到男朋友的爱了。

  温暖如冬。

  “后来我在课上听见你咳嗽,心瞬间提起来了。”

  “像什么,借着感冒的理由给你送药……这种混账想法瞬间被抛之脑后。”

  庭仰为当初的自己紧张,“我感冒了吗?”

  “没有。”祁知序道,“我后来发现是你上课偷吃辣条被呛到了。”

  庭仰大惊失色,视最后一句话为污蔑。

  “不可能!我超爱学习的好吗?”

  “知道了。”祁知序从善如流,“热爱学习的男朋友,看来你高二那年,坐在后排偷泡自热火锅的事情一定也是假的吧。”

  庭仰偏头望窗,左顾右盼不回答。

  当然是假的!那会我哪吃得起自热火锅。

第49章 劈昼

  祁知序和庭仰恋爱了。

  两人也不刻意遮掩, 在剧组大大方方秀恩爱。

  虽然但是。

  半月过去,整个《劈昼》剧组无人发现。

  毕竟这两人先前就gaygay的,谈恋爱之后反而感觉收敛了很多。

  众人没发现,祁知序也不能拿个大喇叭, 满剧组循环播放“我谈恋爱了, 我谈恋爱了。”

  只好被迫变成地下恋情。

  庭仰在上妆前, 郁闷地向周越昌询问这件事。

  “周哥, 你说我和祁哥表现得那么明显,我什么就是没人发现我们谈恋爱了呢?”

  正在专心扫腮红的周越昌疑心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庭仰认认真真重复。

  “就是我和祁哥恋爱了啊……”

  周越昌正在扫腮红的手顿住, 等庭仰被毛刷扎得有点痒了,叫了一声“周哥”,周越昌才回过神。

  他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是gay?我不信。”

  庭仰一脸懵,心想我都主动出柜了, 怎么还有人把我柜门钉死了呢?

  “我真的……”

  “不可能。”

  周越昌斩钉截铁道,顺手拿起一个口红举在庭仰面前。

  “就比如这个口红——你分得清浆果红, 正红, 烂番茄红, 枫叶红, 铁锈红, 牛血红, 砖红, 橘红,梅子酒红,冷调正红, 石榴红,车厘子红吗?我听说所有0都可以。”

  庭仰简直像在听念经, 头痛道:“……不可以。”

  周越昌冷酷道:“死心吧庭仰,你根本不是gay。”

  “实话实说,”庭仰老老实实回答,“周哥,我觉得你比我更gay。”

  很多色号他听都没听过。

  周越昌甚至已经不在意自己被人认为像gay了。

  “那我再说一点,你有耳洞吗?gay左耳都要带耳钉,可是你连耳洞都没有。”

  庭仰不知道还有这规矩,真诚发问:“要不然,我也去打……”

  “庭仰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是gay!你不许去!!你是我的直男之光啊!!!你不能堕落!!”

  周越昌超高速说出的一段话让庭仰脑瓜子嗡嗡的,他发了下呆,也没听清周越昌在说什么。

  于是他自动将话语屏蔽成了自己想要听到的东西。

  “庭仰***你*是gay,你不***是**直男。”

  凭借自己的脑内过滤,庭仰终于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了。

  于是他满意地点点头,“没错,我是gay。”

  周越昌:让我死!

  *

  虽然内心惊涛骇浪,但是高级化妆师周越昌显然很有职业素养。

  他花光自己全身力气,克制住内心的情绪,专业地帮庭仰上完了妆。

  庭仰穿着戏服端端正正走去找祁知序对台词,徒留空巢老人一样的可怜化妆师还留在原地黯然神伤。

  庭仰找到祁知序的时候,对方正在看剧本。

  今天这场戏很重要,是全剧最高潮部分。

  因为天子发现了钟慎和宋子慕的私交,知道自己身体的日渐衰败是这两人一手促成的。

  于是临死前,将皇帝之位传给了别人。

  一个酒囊饭袋、迷恋性色,不学无术的废物。

  宋子慕需要一个可以帮他平反冤案的皇帝,百姓也需要一个为生民立命的好皇帝。

  于是,钟慎毅然决然举兵攻进皇城,逼新天子交出皇位。

  今天拍的这一幕,战局已定。

  宋子慕站在大殿内,手刃那些当年参与栽赃宋国公府的奸臣。

  ……

  大殿内一片狼藉,血淋淋的尸体到处皆是。

  宋子慕面色淡然,眼底却隐约透露出疯狂。

  一步步。

  宋子慕慢慢地走过重重尸骸。

  到了这种时候,表情越是平静,就越是骇人。

  该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片尸山血海里如此坦然呢?

  ——疯子。

  昔日朝堂上那些虚伪的衣冠禽兽,此时半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半数面若金纸,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宋子慕走到其中一人面前,手上的长剑垂放在身侧。

  长剑削铁如泥,一路走来不知斩杀多少人。

  此时战局已定,剑身还在滴滴答答顺着剑刃往下滴血。

  似是饮血未尽,还差谁的血,才能填平杀戮的欲望。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血流成河,他一袭黑衣长身玉立,如修罗再世。

  曾被坊间百姓戏称为“薄情面相”的脸,半分情绪也无。

  有胆子稍微大一点的,自知闭口不言必死无疑。

  于是颤着嗓子,大声道:“宋子慕,你我同僚一场,何必赶尽杀绝!”

  宋子慕但笑不语,疑惑般皱了皱眉,不明白对方话语里的愤怒从何而来。

  从容的气质令人愈发胆寒。

  喊话的人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陛下赐你皇姓,许你荣耀至高无上。而今你逼宫造反,滥杀无辜,对得起陛下的圣恩吗?!”

  “张尚书,您还记得十五年前,我姓什么吗?”

  宋子慕将三尺长剑举起,锐利的剑刃堪堪抵在张仁辉的颈侧。

  “您还记得,十五年前,您在这个大殿上,是如何声泪俱下地斥责宋国公意图谋逆吗?”

  张仁辉义愤填膺的表情刹那消失,死灰一样的白出现在他脸上。

  声名,财富,权势……他想过宋子慕很多谋逆的理由,唯独没有想到,对方是为了报十五年前宋国公府灭门的仇。

  “您似乎没想到我是为了这个事而来?也是。”

  宋子慕自嘲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手上的剑顺势往后划,在张仁辉脖子上留下一条血痕。

  “一个人当了那么多年狗,谁能想到居然有一天,狗也有了人的风骨,人的义气呢?”

  张仁辉瞬间想通个中关窍,眨眼间就泣不成声,涕泪俱下。

  “宋、宋国公当年之事,皆是陛下逼我的啊!”

  他哭得哀恸。

  仿佛时隔十五年,突然真情实感为一个死人哀叹惋惜。

  “陛下私下找我,说若是不指认国公,便要将我流三千里……我也一直很仰慕宋国公,他可真真是为国为民的肱股之臣!可惜陛下……不,先帝昏庸残暴,宋国公冤枉啊!”

  “张尚书,也很仰慕我的父亲吗?”

  张尚书见宋子慕态度软和下来,连连往前爬,半点没有傲气。

  “是!是!宋国公慷慨大义,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何人不敬?”

  平和的表象只瞬息,宋子慕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带着决然的狠厉,一剑斩断张仁辉右臂。

  鲜血四溅,惨叫骤起。

上一篇:病美人他见不得光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