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小奶狗攻略冰美人 第39章

作者:金刚吐露皮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近代现代

  “是吗?这我不知道。”褚钰决定装傻。

  “是啊,他可稀罕了,都不舍得借给别人用,就算在以前,连温医生都不愿意借。”花文栀接着说道。

  “温医生是温馥然老师吗?”褚钰顺着她的话问道。

  “是啊,就是你的带教,”花文栀说道,“以前他跟周主任的关系可好了,传闻两人还……”

  “还什么?”褚钰没察觉自己的手都已经搭在花文栀的椅子扶手上了。

  关于周牧的事情,他都太敏感、太在意了,哪怕是一点点传闻,他都不愿意放过。

  “你一个学生少打听。”花文栀光是吊他的胃口却并不打算如实相告。

  褚钰的眼神明显的暗淡下去,鼻子莫名地酸了酸,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也没听到,但就是觉得心里头闷闷的,很不舒服。

  良久,他才缓缓道一句:“我知道的,我不会打听老师们的事情。”

  大巴还在向前行驶,褚钰再次看向窗外的风景,好似没有刚刚那样美了。

  当天晚上,裴欢再次约了周牧。

  这回他没有让林律师跟着自己一起前往,而是自己带着助理和秘书过去了。

  林律师和曾秦则带着保镖去围堵莫白。

  按照林律师自己的办案经验来说,如果今天晚上还没能找到莫白的话,那他很可能就又会转移了。

  如今对于周牧来说,莫白就相当于一个信息炸弹,他身上藏着太多周父之死的疑点,若是放任他这么在新加坡这个“不夜城”里穿梭,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行人驱车来到了一个旧住宅区,陈旧的布局和破烂不堪的外墙与这座现代都市格格不入,就在车子驶入的同时,里头也有一辆车驶出,与其擦身而过。

  “根据之前查到的,他应该就住在三号楼的一层。”曾秦指着三号楼说着,转头又看向一旁的林律师,“我们就这么去敲门吗?合法吗老林?”

  一行人看向那间老破小的房子,里面亮着灯,看起来就是有人的样子,瞬间燃起了希望。

  林律师给了他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说道:“之前不是查到他挂网卖这个房子嘛,我们假扮买客去敲门应该不奇怪。”

  为此,林律师还专门把西装外套脱下来了,又拽下昂贵的领带,把自己头发抓了抓,瞬间变成了一个社畜青年,毕竟精英是不会买这里的房子的。

  “不奇怪吗?”曾秦眨眨眼,有点茫然地看着林律师。

  “当务之急,是把他控制住。”林律师没打算继续跟曾秦扯皮,深吸一口气,自己去敲响了房门。

  “Excuse me, Sir ?”林律师轻轻敲响房门。

  没人答应。

  又敲了一遍,依旧没人答应。

  就在林律师想走出去透过窗户看里头的时候,还没转身,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菲律宾裔的小女孩,她看见对方是个陌生人,随即喊来了自己的妈妈。

  那个姗姗来迟的菲律宾女人并没有打开外面的铁门,而是隔着门应他:“Yes?”

  林律师阐明来意后,母女俩对视了一眼。

  最后,给了他答复,她们说住在这个房子已经好久了,也没见过房东,只知道往一个账户汇款,但因为低廉,她们也没过多问什么。

  至于她们问的什么Mr.Mo,菲律宾女人表示没见过。

  房子出租这个倒不奇怪,但莫白真的没来过吗?林律师心里一沉。

  但当下,他也只得苦笑着给母女俩道谢,说打扰了。

  转身之际,耳边传来了小女孩的轻声询问:“But mama……”

  女人连忙捂住她的嘴,对她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但林律师还是捕捉到了,他随即转身,一改方才邋遢的模样,而是从包里掏出钱包,随意抽了几张现金,递给女人。

  他用英语对她说,或许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我会给你丰厚报酬的同时,保护你们母女的安全。

第四十四章 反驳

  那个菲律宾女人说,房东先生确实在今天中午的时候来过,但没呆多久,大概是进来翻找一些东西的,找到之后就离开了。

  林律师支着下巴听完,他全程观察着女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直觉告诉他,女人并没有撒谎,她可能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他正欲离开之时,女人再次欲言又止。

  林律师安抚她不需要担心,于是菲律宾女人思忖片刻,又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就在大概半个小时前,同样有一个人来追问过房东的行踪。

  林律师闻言一怔。

  褚钰游学结束,回到科室的周一才发现变天了。

  首先是各方面的规范要求都比以前严格了,比如说裂隙灯的使用,酒精、碘伏用品的开封储存,手术室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严格的“重灾区”,

  褚钰仅仅是当了一台病理活检的小手术的助手,就被说了不下三次。

  当然,他一回去就见到带教温馥然了。

  不知是不是受花文栀在大巴车上说的话的影响,他这次见到温馥然,总是下意识的逃避,即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

  温馥然倒是还像以前那样喜欢逗他:“褚钰啊,你去一趟游学回来,变洋气了好多呀。”

  褚钰陪着笑了几声,没有接这个话题了,转而问了他别的问题:“温老师,科室现在怎么查这么严了?”

  “噢,你们去游学不知道吧,下周有人来检查了,”温馥然说道,“其实老早就发通知了,只是到现在才说要来。”

  “下周?”褚钰歪了歪头,他立马想到了周牧,“温老师,院长不是不在嘛,怎么还要迎检呀?”

  温馥然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人家检查可不管你院长在不在,说来就要来。”

  “哦……”褚钰应了一声。

  周一下午,常规是眼底病组的例会,一般都是用周渔和花文栀组织,主要是总结一下一周的工作情况,以及传达一些重要的文件内容。

  如今上级检查在即,这个例会更是从本来的半小时小总结,变成了接近两小时的大会。

  例会有现场和线上企鹅会议,两边是同时进行的,一般是要求本科室的医生到现场,但这个规则,温馥然直接无视。

  褚钰作为实习生缩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听着,他环顾了一圈,发现温馥然没来,心里暗暗后悔,带教都不在,早知道自己也溜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的工作重点是迎检,”周渔对着文件夹里的东西开始没感情地念起来,“这个检查是关乎于我们整个医院的等级评价的啊,某些同事不要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不好好参与进来,回头一觉睡醒,我们医院牌子被摘了,那么你这个所谓的职称,算不上什么东西……”

  “某些同事”,褚钰闻言抿着嘴,他当然知道周渔说的是谁。

  “好,那么接下来,让花医生给大家念一些临床规范的细则,大家都要做好笔记,到时候专家来检查的时候,会直接抽问的。”周渔接着说道。

  花文栀随即结果周渔的话筒,开始对着文件的条款一项项念出来。

  许是出于学生的本能,褚钰默默地从白大褂的兜里翻出笔记本,一条条详细地跟着记下来。

  其他人不是玩手机就是打瞌睡。

  “第九,已开封眼药水须一月一换……”花文栀继续念着,突然被一阵开门声打断了。

  “报告。”突然玻璃门外出现了一个魁梧的身影。

  但不消说,光听声音就知道来着何人。

  花文栀被打断了,周渔则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门外,道:“温医生,花医生都快读完了你才来,你是不是要对我们大会有什么见解和补充吗?”

  这明显是调侃温馥然的,但他不以为意,厚着脸皮就进来了:“不好意思啊主任,刚刚有些事情耽搁了。”

  说完,温馥然在众人的注视中进到了办公室,很自然地落座在褚钰的身旁,褚钰觉得别人看温馥然的眼光都快要烧到他身上了。

  “你继续吧。”周渔没再管温馥然,而是扬了扬下巴,示意花文栀继续。

  花文栀继续没有感情地对着文件一句句念,下面的人继续被困在办公室玩手机。

  温馥然环视一圈,视野范围内抓取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埋头做笔记,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一弯。

  “褚钰,”温馥然拉着椅子靠褚钰近一些,“你怎么还做笔记?”

  褚钰早就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一坨黑影靠近了,他也嗅到温馥然那股味儿了:“刚刚周主任说了,专家会随机抓人提问,我怕被问到。”

  “放屁,”温馥然抬手就揉了一把褚钰的头顶,“要问也问副高以上的,问你一个实习生干嘛。”

  褚钰眨了眨眼,他说的……也对,问他一个实习生干嘛。

  他随即低头看着自己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要点,不禁觉得自己有几分犯傻,不过这些临床规范,抄一下也无妨。

  权当学习了。

  “褚同学,你或许大概应该是个书呆子。”温馥然又凑近一点。

  “我不是。”褚钰不服反驳他。

  说完,褚钰没理他,继续低下头做笔记。

  “褚钰,”温馥然又喊了他一声,正当褚钰转头看他之际,温馥然抬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个书呆子。”

  “啊。”褚钰吃痛,抬手捂住泛红的脑门,心里暗骂温馥然。

  先前被使唤干着干那的,褚钰都已经忍下来了,再加上前些天从花文栀那里听回来的他与周牧好似有些瓜葛,心里对温馥然的怨气更多,现在被对方弹了一下脑门——

  这哪里是弹脑门,简直要把处于的陈年老脾气都弹出来了。

  褚钰拉下脸,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冷淡,转过头去无视温馥然。

  没想到温馥然还来劲了,褚钰这小子还会生气,他更像去逗他了,就在他准备又动手的时候,下一秒,一个清冷的声音夹杂这电流声从讲台的电脑传过来。

  “不好意思,花医生,我可以打断你一下吗?”

  这个声音,眼底病组的人再熟悉不过了,众人一惊,瞬间屏住了呼吸,包括褚钰,所有人刷一下抬头,匆忙把手机塞会到兜里。

  原本还有些小议论的办公室安静如鸡。

  只见,显示会议成员其中一栏赫然写着“周牧”二字,原来周牧一直在线上听!

  而随着企鹅会议的屏幕放大,大家发现摄像头对着底下的听众。

  玩手机,小声议论,交头接耳,准备逃跑……原来周牧都看得一清二楚!

  几秒后,花文栀才敢小心翼翼地问道:“周院长,您请说……”

  “嗯,我刚刚也在听花医生的发言,”只见周牧的头像旁多了一个小话筒,“我希望同事们也好好听,前后也就半个多小时,既然都来了,就不要玩手机了吧,这是最起码的互相尊重,不是吗?”

  此言一出,大家都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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