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养的漂亮小可怜乖透了 第40章

作者:毛利小五娘 标签: 近代现代

  想到刚刚沈慈书脸上的笑容蒋晏心里有些生疑,两指捏起他下巴,“又背着我做什么事了?”

  “难道又策划着逃跑。”

  听到“逃跑”这两个字沈慈书脸色变了变,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量你也不敢。”

  蒋晏冷笑着撇开手,目光落在沈慈书的额头上,短短几天已经愈合结痂了,比他想象中好的更快。

  “你伤口倒是痊愈的很快。”

  蒋晏随口一句话让沈慈书瞬间绷紧了身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蒋晏高大身躯压下来的瞬间抬起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蒋晏停下动作低头看着他,即便沈慈书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对方正在注视着他,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探究。

  沈慈书指尖发着颤,在地板上写下一行字:我还没洗澡,可以洗个澡吗?

  蒋晏眉头微皱,那是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迟迟没等到蒋晏的回答,沈慈书手心里出了汗,有股冷意从脚底爬起来。

  就在沈慈书的心悬到嗓子眼的时候,蒋晏终于开口了:“给你五分钟。”

  沈慈书如获大赦,从蒋晏掌心里挣脱出来,他凭着记忆朝着浴室的方向爬去,不忘从里面把门关上。

  等沈慈书摊开手心的时候,纪胜送给他的那只药膏出现在手上。

  他看不见,只能凭着记忆里的位置把药膏藏在马桶的储水箱里,沈慈书学聪明了,知道这个位置蒋晏是决定不会碰的,那个人嫌脏。

  把药藏好之后沈慈书打开花洒开始洗澡,把额头上的药膏冲洗干净。

  如果刚才不是蒋晏忽然提到他额头上的伤,他还没想起来纪胜离开的时候帮他上过药。

  如果被蒋晏闻到药膏的味道,到时候就解释不清楚了。

  而且他更担心的是连累纪胜。

  担心没洗干净,沈慈书还特地用纸巾擦了好几下,确定没有味道之后,他简单洗了下身体,这才从浴室里出来。

  蒋晏靠在墙壁上等沈慈书出来,见状扫了眼手表,“怎么洗这么久?”

  沈慈书指尖顿了顿,低头掩饰住眼底的心慌:我看不见,所以花的时间长了点。

  蒋晏嗤了一声,“瞎子就是麻烦。”

  沈慈书刚穿上的衣服就被蒋晏无情地脱下来,仿佛碍事的东西般被当成垃圾随手扔在一边,赤裸裸的身体没有半分掩饰的展露在面前。

  沈慈书不自在地蜷缩身体,下一秒又被迫展开,像脱了壳的蚌肉把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那天晚上受的伤还没有痊愈,蒋晏这次真的是过狠了,这么多天还有些红肿和撕裂,蒋晏一碰沈慈书就打寒颤,明显是想起那晚上的事情。

  蒋晏没有安抚的意思,安抚是对恋人和情人可以做的,但沈慈书只是一个床伴,还是一个破坏他家庭的小三。

  更何况对沈慈书做那种事更多的是发泄和惩罚,他怎么可能让沈慈书太好过。

  沈慈书感觉自己就像块布似的被一点点撕开,难以忍受的痛楚袭遍全身,他嘴唇咬出一道很深的齿痕,不自觉抓紧了手边的衣服,破碎的声音都吞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就算自己求饶了蒋晏也不会放过他的,不想再自取其辱。

  痛意仿佛都汇集在了肚子里,剧烈的抽搐感愈演愈烈,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好像口鼻被套上了塑料袋越来越紧。

  等蒋晏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随手打开墙上的灯,沈慈书刚一被松开立刻就像只煮熟的虾蜷了起来,他呼吸微微急促,脸色惨白得厉害。

  虽然他发不出声音,但蒋晏还是注意到他一只手用力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以为你装可怜就能逃过去?”

  蒋晏第一个念头沈慈书就是在演戏,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慈书连张嘴都困难,冷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他颤抖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抖的音黏糊糊的堆在嗓子眼里,水光在乌黑的眼睛里凝聚潋滟,涣散又失焦,难受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蒋晏盯着沈慈书看了一会儿,终于拿出手机给方医生打了个电话,“现在过来一趟,沈慈书肚子不舒服。”

第56章 把药给我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方医生就来了,大半夜被吵醒说没脾气是不可能的,但他在蒋晏面前一点都不敢显露出来。

  方医生到的时候蒋晏正坐在沈慈书身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味道。

  蒋晏头也没抬,“你来迟了。”

  方医生张口就是道歉:“抱歉蒋总,开车过来需要点时间。”

  原来的别墅十五分钟就能赶到,可是沈慈书被蒋晏送到这边之后,足足距离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蒋晏没再跟他计较,“他肚子疼,你给他检查一下。”

  方医生放下医药箱来到沈慈书身边,沈慈书身上披着蒋晏的外套,裸露在外的皮肤留下了红印,一看就是刚做完那种事。

  方医生忍不住想,沈慈书再这么被折腾下去,估计都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不过这话方医生是没勇气在蒋晏面前说的,他掀开沈慈书身上的外套,假装没看见对方身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和指痕,按了按他的小腹。

  睡梦中沈慈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身体也难受地弓了起来。

  方医生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可能是沈先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给他开点药,吃下去应该就没事了。”

  本来方医生想给沈慈书检查下后面,看看有没有受伤,顺便一起处理了,但碍于蒋晏没有主动提,为了避免引火上身,他还是打消了念头。

  毕竟上次他只是扶沈慈书站起来,蒋晏已经不怀疑他们有一腿了。

  因为沈慈书还昏迷着,所以方医生把药丸换成了药粉,冲成了水状,让蒋晏扶起沈慈书之后,打算给他服用下去。

  沈慈书在睡梦中有些抗拒,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苍白的嘴唇紧抿。

  方医生试了几次都没把药喂进去,为难地看了蒋晏一眼,“蒋总,这........”

  蒋晏盯着沈慈书看了一会儿,“把药给我。”

  方医生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不敢反抗蒋晏,只能把药连着碗递了过去。

  蒋晏一言不发把沈慈书抱过来,他捏住沈慈书脸颊,手上用了点力气,强迫他张开嘴,就这么把药灌了进去。

  他手法不算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沈慈书没有任何准备,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刚喝下去的药一下子吐了出来。

  蒋晏的外套和衬衫都溅上了深色的药渍。

  蒋晏的面色瞬间沉了下去,在他发作之前,方医生急忙说:“蒋总,沈先生现在不舒服,估计喝不下去药,还是我来吧,您先上去换衣服。”

  要是蒋晏再控制不住动手,方医生真怕沈慈书会撑不住。

  蒋晏看着沈慈书因为咳嗽被呛红的脸,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内心那股冲动压下去,他推开沈慈书,面色阴沉转身上楼。

  蒋晏偶尔会来这栋别墅住,房间里有换洗的衣服,蒋晏脱下被沈慈书弄脏的衬衫,去浴室洗了个澡,顺便换了件干净的衬衫,这才下了楼。

  回到地下室的时候方医生已经把药给沈慈书喂进去了,这次他没有再吐,吃完药后就安静地缩着手脚睡觉,眉头终于不再紧紧皱着了。

  方医生收拾好医药箱,对蒋晏说:“蒋总,那我先走了。”

  蒋晏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紧锁在沈慈书脸上。

  方医生临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说:“蒋总,鉴于沈先生的情况,这几天最好就不要做那种事了,明天我会再过来给沈先生弄点药吃。”

  原本以为蒋晏会动怒,但他听完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方医生走后,蒋晏来到沈慈书身边坐下,他嘴角还挂着药渍,因为刚才那一吐衣服上弄得到处都是。

  蒋晏随手擦去他嘴角的药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立刻抽回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甚至是自恼的神态来。

  就在蒋晏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衣角一紧,他低下头,沈慈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揪住了他的衣摆,因为太用力,细瘦的手指都发了白。

  沈慈书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似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嘴里无声地呢喃着什么,好像在央求他别走。

  蒋晏扯开沈慈书的手重新蹲下去,捏住他的下巴说:“你该不会是在装肚子疼吧?”

  沈慈书随着蒋晏的力道仰起头,嘴里呼着热气,黏糊糊的音节哽在喉咙里,苍白难受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演戏。

  蒋晏正想松开沈慈书,看见他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凑近只听见模模糊糊的“纪胜”两个字,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人。

  蒋晏没当回事,沈慈书被困在这里能认识什么人,也许只是在说梦话而已,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沈慈书紧抓着蒋晏的衣服不肯松开,蒋晏沉默片刻,没再推开他的手,任由沈慈书牵着。

  与此同时,纪胜来到老地方跟骆江他们喝酒。

  纪胜一坐下骆江就八卦起来,“纪哥,怎么样,跟你朋友说了吗?”

  自从上次纪胜话说他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之后,大家都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入纪胜的眼睛。

  纪胜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大口酒:“他不愿意过来。”

  骆江心想不应该啊,但看着纪胜喝闷酒的样子不像撒谎,凑过去贼兮兮地说:“纪哥,该不会是你舍不得带出来给我们看,所以才故意这样说吧?”

  纪胜没好气地说:“我是这么小气的人?”

  说着纪胜想到什么,轻咳一声解释:“他眼睛看不见,加上腿脚又不好,所以出来不方便。”

  骆江有些错愕,感情他们纪哥选的是个林妹妹啊,这么多灾多病的。

  骆江是个鬼主意很多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办法,“纪哥,既然她不愿意出来,那我们过去不就行了?”

  纪胜一顿,抬头看向骆江,“我们过去?”

  “是啊,她又看不见,腿脚也不方便,那我们过去不就行了,反正都一样。”

  纪胜想想这也是个主意,他看得出沈慈书是很想跟他出来见朋友的,要是他们能过去,沈慈书也不用那么折腾了,说不定还能给对方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纪胜没再拒绝,几人约好了明天一大早在别墅门口集合。

  ........

  沈慈书醒来的时候那股强烈的腹痛已经消失了,他撑着地板从地上坐起来,感觉身上盖着什么东西,似乎是外套一类的。

  沈慈书摸了摸手里的外套,感觉到袖口处有一点凸起,好像是品牌LOGO。

  他记得之前还没有彻底失明的时候看见过蒋晏的外套,上面就有这样的标示。

  意识到什么之后,沈慈书像是被烫了似的立刻就移开了手指。

  他安慰自己,这应该是方医生的外套吧。

  昨天沈慈书恍恍惚惚间好像听见了方医生的声音,也许是对方来给他看病,顺便给他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