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O和忠犬A! 第61章

作者:阿晏啊 标签: 近代现代

  斐老爷子疑惑:“为什么想画狐狸啊?”

  稣稣想了想,脆生生地说:“画大爸啊,爸爸总是说大爸像是只坏狐狸,画了狐狸就画了大爸啊,大爸说,爸爸像是小兔叽。”

  斐偌不小心呛到,几个人的表情尴尬起来,季北午‘噗嗤’一声笑出来,席间几个人才低声笑着。

  斐偌扶额,看向斐然离去的方向,只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他们的好大儿都快把他们的老底给掀了。

  斐老爷子又将话题拉回来,没过多久,苏屿竹就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勉强,但却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吃着饭,喂稣稣吃了一些。

  直到大家都吃完后,斐然才和傅京墨出来,两个人的表情都算正常,没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傅京墨出来后像是了却一桩心事般。

  他躲了斐然这么长时间,拉黑了斐然一切的联系方式,直到斐偌来邀请他和老师去浮玉公馆吃饭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

  这场晚饭落下帷幕,斐偌和季北午回到紫山别墅,两个人的心才落到肚子里。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季北午抱着斐偌,叹气:“终于都结束了,咱们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斐偌转过身子,埋进季北午的怀里,什么都没说。

  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一楼客厅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季北午抱紧他,感受着两个人的心跳声逐渐同步,他知道斐偌有些被吓到了。

  于小风狰狞的面孔、愤恨的眼神、恶毒的话语好似还在眼前一样,斐偌再次见识到一个人的恶意竟然能这么具体,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伯母逝世时她的父母说的话。

  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小,痛失爱女的母亲,指着他恶狠狠地说着:“你们明知道斐祈有病,为什么,为什么不看好斐祈,连自己儿子都容不下还算是人吗?还是你们斐家都有病!”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充满恨意的眼神,害怕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后来斐家发生那么多事,他又看见了许多充满同情的眼神,再渐渐的,那些眼神从同情变成了说不清的恶心。

  季北午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温柔:“别怕,都不怪你,已经结束了,都结束了。”

  斐偌闷闷地问:“你真的能不被信息素控制吗?”

  这句话他想问很久了,季北午对着于小风说那句话时,他愣在原地,下意识想起爷爷说的那句话,爷爷告诉他,信息素是控制不了人心的。

  斐偌抬起头,视线认真地扫着季北午的脸,目光中带着些许爱恋。

  “当然是真的,我是个人,并不是一个会被信息素勾着跑的傀儡,我喜欢一个人,只是喜欢这个人而已,阿偌,我爱你又不是爱你的信息素。”季北午失笑开口。

  斐偌抿着唇笑,他突然间明白了,父亲易感期自杀并不是因为缺少了伴侣信息素的安抚,身体上的痛苦哪里比得上心里的,所以父亲一直是清醒的,没有被信息素控制大脑,才决绝地划烂自己的手腕。

  他突然间释怀了,匹配度、信息素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人。

  他扬起一个笑,凑在季北午面前,认真地开口道:“季北午,你标记我吧。”

  如果意外总要来临,那就在来临之前,感受一回汹涌的爱意。

  季北午听见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啊?这也太突然了吧,你不是没来发情期吗?”

  斐偌顿住,暗骂他是个木头,索性什么都没有说,揽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撬开了季北午的唇,伸进舌尖纠缠着对方不断后退的舌头,水声不断响起,季北午的眼神瞬间转变,大手摸上对方的后脑勺,品尝着对方的甜美。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奇怪的感觉升了上来。

  斐偌的手从季北午的衣摆下伸了进去,顺着坚硬的腹肌往上滑,直到摸上胸肌上的,轻轻一掐。

  季北午被这一掐半边身子都麻了,手都有些发颤,只觉得刚才那一下简直又痛又刺激。

  唇齿分开,他的眼神泛着幽光,欲.火要从眼睛里跳出来,抓住了对方正在作乱的手,喘着气说道:“你真是……”

  斐偌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视线,后面紧缩着,坐在对方的腰上,往后蹭了蹭,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声音愉悦极了,轻笑:“你可真能忍,嗯?”

  说着,俯下身舔了舔他的嘴唇,察觉到季北午的腰有劲地向上晃动、磨着,扬起一个笑来,命令道:“抱我上去。”

  季北午这个时候哪里还忍得住,就着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托着他,从沙发上起了身,大步走向楼梯,感受到腹上硌着的玫瑰枝,便知道斐偌也没有面上这么从容,按着他的背,在自己的腹上磨了磨,便听见斐偌趴在耳边发出短促的低吟。

  季北午突然慢了下来,但斐偌脑子里发出“嗡”的声响,没发现季北午每上一个楼梯就要将他往上一颠,按着的力道不减,两个人隔着衣服紧紧贴着。

  斐偌很快就陷在这样的感觉里,脸上泛着红,眼中变得没有焦距,只能紧紧攥着斐季北午的后领,发着无意义的声音,害怕自己掉下来,像个树袋熊一样紧抱着他,却没想到这样更适合季北午的动作。

  季北午放慢了动作,一步一步上着楼,感叹着还好这个楼梯很长,长到他可以抱得更久一些,就这样的动作上了二楼,斐偌陷在这种虚幻飘渺的感觉里,眼前都有点发白了,胸口发麻,感受到后背的大手猛地按着他往上一颠。

  斐偌双眼猛地翻起白眼,随后瞬间瘫软下来,口水顺着脖颈滑落,像是一只吸着猫薄荷的猫,如果不是季北午还抱着他,他早就滑落下来了。

  两人的衣服上湿了不少,季北午亲了亲他的唇,吸着他的舌尖,嘴里说着:“已经到了。”

  斐偌陷在迷蒙离,打开门后被放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都是黑漆漆的,季北午关上了门后,更是一点光亮都看不见。

  “好黑。”斐偌低喃着,想要起身开灯,感受到泛着凉的时候,脸瞬间红透,躺在床上还是没敢下来。

  黑一点就黑一点吧……起码没那么尴尬。

  “抱我去洗澡。”斐偌赶紧说道。

  季北午便又从床上将他抱起,一路到了浴室,打开了灯,刺眼的灯光让斐偌闭着眼,可季北午好像不受影响一样,将他放在洗手池上。

  他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扶着季北午的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有多漂亮,发丝贴在脸颊上,白皙的脸蛋上泛着好看的粉红色,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浅色的舌尖。

  季北午心跳加快,靠近他,沉声说着,“一起。”

  斐偌抿了抿唇,睁开了眼睛,眼神亮亮地看着面前的人,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季北午轻声说道:“害怕吗?”

  斐偌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就被他猛地堵上唇,舌尖相缠,他的舌头像是在确认领地一般,将斐偌的口腔都舔了一遍,甚至让斐偌觉得对方要伸进自己的喉咙,被亲到翻起白眼。

  太超过了,斐偌觉得季北午像是一只凶狠的怪物,像是要一口一口吃掉他的嘴巴一样。

  【作者有话说】

  咳咳咳…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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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在这个时候, 斐偌才知道alpha的真面目,可已经来不及了,季北午显然是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就在斐偌觉得自己快要被亲缺氧的时候,紧缩的地方被触碰。

  斐偌突然想起来, 在婚礼上时, 他们互换戒指,他一手拿着戒指, 一手捏着对方的手,那双大手上布满了青筋, 手指修长, 比他的手指要长了不少,带着戒指更是好看得不得了, 他甚至觉得对方的手很适合带着手套。

  手指在戴戒指之前, 斐偌还有些紧张, 怎么都戴不进去, 季北午只好安慰道:“放松一点。”

  斐偌深呼吸一口, 放松下来, 季北午的手指触碰上戒指边缘,摸了摸戒指里面, 竟然还有些湿润, 季北午勾起一个笑, 轻轻揉了揉戒指,感受到更多湿润后, 才一点一点戴上, 季北午的指节处比较大, 戴到一半就戴不进去了。

  斐偌有些着急, 仰着头落下很多汗水,不断缩着碾压对方,想要对方知难而退,却不知道突然碰到了什么地方,让斐偌的瞳孔猛地收缩,季北午实在是有耐心,虽然戒指卡住了,但他就着这个地方慢悠悠地碾着。

  斐偌瞬间失声,露出舌尖,浑身颤抖着,像是案板上的鱼,动都动不了,却私心地不想动,感受着电流麻过全身,脚趾紧紧扣紧,期待着能得到更多。

  季北午实在是喜欢斐偌这个样子,低头舔着他的舌头,手指摸着一点,细心眷顾到周围的地方。

  玫瑰花枝条坚硬,不断向上生长着,吐出花蜜吸引着人,不知道过了多久,玫瑰花的花蜜全都吐了出来,花朵也有些枯萎,弯曲下来一滴一滴地滴着花蜜。

  季北午怜爱似地摸了摸,要把最后一点花蜜也挤出来。

  斐偌的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不断往后退,哭泣道:“别碰它……”

  被别的转移了注意力,却不知道戒指很快穿过指节,一直戴到手指最底端,斐偌浑身都汗津津的,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手指戴上后他松了口气。

  确实艰难了些。

  这时候水也放好了,斐偌连忙提醒,季北午却道:“不着急。”

  说着,又把戒指给取了下来,在离开一半的时候,又戴了上去,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来来回回玩了许多次,但次次都会光临小点,斐偌美妙的嗓音不断吟唱着歌曲,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欢乐,麻麻的感觉让他像是到了天堂,宽大的指节不再被卡住,欢快地戴着戒指,季北午另一只手摸着玫瑰花的花枝,圈着花朵,让花盛开。

  洗完澡后,斐偌已经恹恹的了,玫瑰花都枯萎了,花开了三回,实在是没法再开了,最后一次开花时季北午逼得太狠,斐偌猛地张大嘴巴,脑子里炸了,指尖绷的发白,猩红的玫瑰花盛开了却没有花蜜。

  季北午低低地笑着,他太喜欢斐偌了,被感觉支配的时候,会不断圈着他的手指,艳丽的表情诉说着他别样的美,眼睫上挂着一颗颗漂亮的水珠,被欺负狠了还会发出几声猫叫。

  草草洗完澡后就抱着斐偌上了床,他知道斐偌太累了,便想哄着他睡觉。

  谁知斐偌虽然累,但精神却很亢奋,食髓知味,尤其他今天可是下定决心,没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时间了,而且都开发好了,不来岂不是亏了?

  他凑到季北午的耳边说道,“你是不是……不行?”

  季北午好不容易平息,幽幽地看向斐偌,知道斐偌这是在故意激他,无奈地说着:“老婆你三次……你受得住吗?”

  斐偌没说话,而是露出舌头。

  季北午眯了眯眼睛,将斐偌拉过来,猛地亲上他的唇,顺着唇细碎地吻在脖颈上,又带着他的手握住滚烫,他握不住,但季北午的手收紧,不停磨着他手心滑嫩的皮肤。

  斐偌的手不够大,季北午便舍弃了,摸了摸戒指后,便开始缓慢地戴着,斐偌被撑得厉害,不过刚冒个头,斐偌就后悔了,颤抖地说着:“还是算了,明天——”

  不等他说完这句话,平坦的地方不再平坦,斐偌突然轻声高亢地叫起来,季北午磨着那个小点,跟手指不同,那个地方像是被死死碾过一样,甚至觉得要被顶破,滔天的水一下子涌上来,斐偌的腿抖个不停,像是小猫叫一样。

  季北午没怎么样,但斐偌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抖如筛糠,密密麻麻的顺着脊背传入大脑。

  玫瑰花的花蜜就要涌出来,但季北午很快察觉到,他像是个顽劣的孩子,捏着花不让花开,斐偌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哭得一抽一抽,想要逃离却又被死死定住,可怕的感觉没有消退,但是斐偌已经受不住了,季北午像是大发慈悲一样,离开那个地方。

  斐偌喘了口气,想要掰开他的手,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是季北午却说道:“……对身体不好。”

  斐偌哪里是季北午的对手,像是在汹涌的海上开着一条小帆船,随时都要被海浪打翻,却又被海浪高高推起,又重重落下,又酸又涩的感觉让斐偌无力逃脱,反而还下意识挺着腰纠缠着。

  玫瑰花一点都碰不得,但季北午最喜欢玫瑰花了,抚摸着玫瑰花枝像是在擦心爱的玩具,认认真真一点都不会放过,斐偌颤着腿,双眼一点焦距都没有,脸颊泛红,嘴无意识地张大,口水顺着流下。

  直到最后,斐偌的肚子吃撑了,季北午怜爱地抱了抱他,擦掉他嘴角的口水,他像是被抛在云端上,玫瑰花还没有开,季北午松开花朵,对着玫瑰花下了嘴,听说玫瑰花的花蜜很容易出来,于是收紧嘴巴吸了吸玫瑰花。

  确实没骗他,斐偌的嗓子都哑了,好几次混着的花蜜尤其多,斐偌瞬间没了意识。

  -

  第二天,斐偌躺在床上,脑子里回忆起昨天的一幕幕,心都哽了,沙哑地嗓子说道:“冲动是魔鬼。”

  没有深刻意识到两个人的差距,1次季北午=数不清的斐偌。

  而且他感觉自己现在特别虚,虚到玫瑰花都很痛,别的更是不用说,肚子里还像是撑着。

  季北午端着一碗粥上来,看见他醒了,连忙问道:“感觉怎么样?”

  斐偌红着脸,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季北午昨天的话不是在嘲笑他,而是认真地说的,可他那时候却……

  不提也罢,而且季北午满打满算就一次,他……

  季北午知道斐偌在害羞,但这个时间点了,总得吃饭不是,于是将粥放在床头柜上,把斐偌从被子里捞出来,“吃点东西。”

  斐偌靠在他的怀里,见季北午拿起粥开始喂他,还时不时亲亲他的发顶。

  吃了几口热的,斐偌觉得自己好多了,想起正事,沙哑地说:“我不会……怀孕吧?”

  季北午拿着勺子的手一顿,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