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 第55章

作者:秃头大猩猩 标签: 近代现代

  Alpha立刻拿起手机拨了电话:“订一张机票,去……”

  秦信忽然捂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背。

  手机差点从手中掉落,炽热的体温渡过来,像冰原上的一束火焰。陆成渝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受伤的那只手,因为疼痛或者别的什么颤抖着,后半句话根本没说出声。

  他把手反过来紧紧抓住秦信的,接着补上了目的地。

  “好的陆总。”张鑫答,“什么时间?”

  “明天,不,”Alpha复杂地瞥了一眼秦信,咬了咬嘴唇,“下周一。”

  在此之前,他要处理好早该被处理的人和事。

  电话挂掉,一时没人说话,只有两人的手还叠在一起。

  陆成渝把手抽了回来。

  “你查过我了吧?”他问。

  秦信不知道该不该承认,现在再装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但他知道陆成渝一点、一丁点也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

  “你刚才不是说比起自己查更想听我说么,现在还想听我说吗,应该会有点你查不到的东西。”

  秦信的瞳孔缩了一下,他还没回答,陆成渝已经径自开始说了:“给你讲讲秦竹庄吧,长长见识。”

  “我……”他似乎在费力地回忆什么,也可能是想从纷繁不堪的过往中捋出一个开头,无意识地蹙着眉,“我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我妈和别人不一样。”

  “她会忽然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楼梯上,然后把我推下去。我和她的房间里到处都有刀,她用刀割自己,然后把血涂在我身上,有时候也会反过来,把我的血涂在自己身上,病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俩人一块割。”

  “不过我应该是恢复力特别好的体质,几乎没留疤,是吧?”他对秦信笑了笑,但秦信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说不怕不可能,但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所以之前你问我手疼不疼,是真的还好。”

  “十二三岁的时候她就不怎么伤我了,主要是我那时候也长大了点,知道反抗了。然后就是……她把我当‘秦屿’,有时候又觉得我是她跟‘秦屿’的孩子,你应该知道。”

  “其实这个对当时的我来说算得上是个好事,因为她认不清人的时候不会伤害‘秦屿’,不会伤害我,我能少受点皮肉苦。”

  “她……”秦信朝着他的手指收了一下,想握住他的手,衣角,什么都好,“她把你当秦屿,那她有没有、她有没有对你……”

  陆成渝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什么,安静了几秒之后很轻快地笑:“猥亵我么?没有,还不至于。”

  秦信还是用那种让他难以忍受的目光盯着他。

  “真的,她把那个人当圣洁白月光,本来也不敢做什么。”他说得很确定,即使是注视了他这么多年,熟悉他每一个微表情代表的意思的秦信,也没看出动摇的痕迹。

  “我十四岁的时候被她找来的人堵在屋里,拿刀吓唬了几个,从窗户翻出去跑了。这应该也不难查,秦家以前那几个帮佣都看见过。”

  “唔,你车祸那段时间也有一次,那次就比较呃,血腥,就不讲给你听了。”

  “但我说只给你睡过没骗你喔,”他眯起眼睛,特别混蛋地说,“贞洁烈女的牌子应该颁给我才是。”

  秦信狠狠撇过脸,从来没这么想揍他过,想把落在自己五脏六腑的疼痛也如数让他体验。

  “我想想还有什么,”陆成渝撑着下巴,眼睛往上看着,过会儿呼出了口气,“不好意思,我有点……”

  秦信站起身,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陆成渝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乌黑的眼睛,一站一坐带来的压迫感很强,他忍不住躲了一下。

  手腕被更紧地攥住。

  “我想……”秦信说不出那个词,干脆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所有的爱慕和怜惜揉成一团,在触碰到他时像钠遇水的爆炸,反应出炽烈的情欲,那些说不出口的露骨词语都融进了这个攻池掠地的吻里。

  陆成渝坐着的椅子被带倒了,他维持不了平衡,被秦信抢了先机制住所有要害,第一次在亲吻中落了下风,狼狈地被卷住舌头,夺走肺里最后一点氧气。

  “等、等等!”喘不上气,混乱中他用裹着纱布的手去推秦信的胸膛,还没碰到就被截住,两条手腕并在一块禁锢着。

  哪怕他还没做出反应,淫荡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发起热来,陆成渝觉得腿软,更站不住,不过也没关系,本来秦信也不想让他站住。

  从交缠的唇舌中流出零散的气喘,秦信另一只手插进冰凉柔顺的黑发里,有些粗暴地往下拽,逼他不得不仰头。

  舌尖麻得收不回去,在秦信离开时恋恋不舍地追出来,含在两片张开的唇间。陆成渝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舌头的使用权,有点含糊地说:“你想干嘛?”

  “……”

  “说呗,”陆成渝放任自己被他拘束,主动用两条胳膊套住他脖子,声音带着懒洋洋的沙哑,“给我爽爽,又没别人。”

  他离得近,秦信虹膜里平时不明显的层次也能看得出来,瞳孔和深色的放射组成了一轮古壁画里的黑色太阳,有某种野蛮的神性。

  “想操你。”秦信磨了磨牙,一瞬间对他产生了类似食欲的冲动。

  Alpha的腿又软了,下腹的某个地方却硬得发疼,他收紧了手臂埋进秦信颈窝,长长地放荡地呻吟了一声。

  “我特喜欢你说这种话,”他能支撑自己的点唯有挂在秦信身上的两条胳膊,陆成渝像标记Omega一样咬住秦信的后颈,咬了一阵就受不了地张开嘴,长时间未经灌溉的身体干渴得快死了,一叠声地叫:“操我操我操我快操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操死我快点儿!”

第77章 信徒与献祭

  两人连找个酒店开房都等不及,陆成渝拽着秦信的领子倒进车后座,门还没关紧就开始脱衣服,等秦信放下前边的隔板,他已经快把自己扒光了,急不可耐地去解秦信的裤子。

  手不利索,废了好一阵才把拉链拉下来,他勾着内裤边往下拽,勃涨的粗大肉棒立刻跳出来。

  陆成渝让那东西贴着自己的脸,舌头隔着脸颊肉顶弄,灼烫的热度仿佛要烧穿脸颊再点燃舌头。纯洁漂亮的脸和粗野的性器放在一起不和谐极了,但又极尽挑逗,秦信很快就忍不了,也不打算忍,攥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后脑往下压。

  陆成渝顺从地把嘴唇贴在柱身的青筋上,细致地一根根舔过去,把整根鸡巴舔得濡湿,舌头绕上圆润的茎头,把顶端渗出的清液尽数舔走。秦信仰了仰头,快感似有若无地吊着,Alpha边舔男人鸡巴边抬眼往上看,即使自己也快被泄洪般的情欲烧疯了,还是没克制住自己恶劣的本性,柔软的舌头不断描摹那物的形状,却一直没含进嘴里让人痛痛快快地爽。

  秦信收紧了手抓着他抬脸,握着自己的东西硬抵上他殷红的唇瓣:“张嘴。”

  陆成渝今天乖得不可思议,让舔就舔,让张嘴就张嘴。

  他一只手被秦信覆着,跪在车座上给他口,另一只顺着下弯的腰伸下去,伸进内裤里给自己扩张。屁股里已经湿透了,一伸进去里面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吮吸讨好,手指进出时甚至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怎么看也不像一副Alpha该有的身体。陆成渝动情到极致,也敏感到了极致,被自己的手搅得跪不住,头脑缺氧似的昏沉,想大口呼吸时又被性器塞满口腔,进到极深的喉咙里,喉管像小穴一样不规律地痉挛收缩。

  秦信几乎想在他喉咙里不管不顾地射出来,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把性器从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抽出来,在他还懵着的时候托着腰抱坐到自己身上,摸进人内裤里的时候碰到了他湿透的手指,秦信一顿:“你什么时候往里弄的润滑?”

  Alpha带着没喘匀的气声在他脖颈间闷闷地笑,哑着说:“没有,我没用那个。”

  “怎么办啊秦信,”他说,“我好像真的要被你操成Omega了,Omega都没我这么多水。”

  “够浪的。”他从秦信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把手抽出来,潮乎乎地托着他的屁股,肉棒隔着内裤的布料一下一下往上顶,龟头撞到软热的穴口,却被一层布隔开,酸涩的穴肉立刻吐出更兴奋的淫水,沾了水洇湿的布料被顶进小穴里,起不到一点舒缓的作用,倒让里面更加空虚地绞紧。

  “啊……”陆成渝紧紧地攀着他,刺激得腰都向后弓起来。

  “感觉到了吗,”秦信偏过脸亲了他的耳朵,又往上顶了一下,整个龟头裹着布料直接撞进了穴口,穴肉密密地包裹上来,渴得要命,“下面吸得好紧。”

  陆成渝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敏感成这样,只是进来一个头部,他整个人都晕了,爽得差点射出来,“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听到秦信说话之后胡乱地应声,催着他进来:“唔……舒服吗?插进来……快点,求你了,里面更紧……”

  “我好饿啊,秦信秦信干我,不要隔着内裤,我要饿死了,啊啊……想吃哥哥的肉棒,喂给我吃好不好?我受不了了……要死了!”

  一张嘴越说越混乱,越来越露骨过分,哥哥爸爸主人乱叫一气,骚得没边,恐怕死也是浪死的。

  秦信低声骂了一句很脏的脏话,如果陆成渝还清醒着,肯定会相当惊奇这种话能从秦信嘴里吐出来。

  他把那湿透了的内裤往一边扯开,一点缓冲都没有,直接插到了底!

  “啊啊啊——!”陆成渝整个人往上弹了一下,头撞上了车顶。SUV的空间能装下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但想跟在两米大床上一样自如还是不太可能。

  秦信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防窥膜挡得住视线,又挡不住声音。

  比起眼睛都涣散了的Alpha,他还算稍微有点理智,但这点理智很快也被密密匝匝的软肉吸没了,他已经不想管陆成渝能不能适应了,压着他的腰往下按,同时抬腰用力往上操,性器进到一个相当恐怖的深度,穴肉缩紧得好像要把进入的鸡巴夹断。

  这一下把两个人都爽疯了,他不让陆成渝出声,Alpha只能唔唔地哭喘,在插到最深的时候手脚痉挛,声音突兀地截断了,过了几秒才又深又重地喘起气来,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口水也含不住,打湿秦信青筋暴起的手臂。

  两幅滚烫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突突的勃动,从本能里生出畏惧和臣服来。

  秦信很快就意识到他捂住陆成渝的嘴毫无意义,因为性器进出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并不比他的呻吟小到哪里去,况且整个车身都被他们的动作带得晃动不止,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这辆车上在发生什么。

  后穴里的快感不是循序渐进的,它像一记重锤,砸得Alpha神思无属,眼珠翻白,成了一只只能感受到性快感的淫兽。

  秦信握住他那只受伤的手,安抚似的舔他手指上那些细碎的不那么深的伤口,舌头刮过粗糙的结痂,在指缝间流连。那只手没有血色,苍白得像冰冷的玉石,秦信边用力地操他,边堪称温柔地用舌头和口腔焐热这只冰冷的手。

  陆成渝没有告诉过他,这只手受伤之后的感觉已经没有以前灵敏了,不说抓握,好像连对温度的感受都被影响了。在秦信执着的舔含下,他迟钝的指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麻发抖,甚至因为秦信过于珍视的态度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

  “别……别舔了……”他受不了地乞求,“好麻……”

  穴肉紧得要死,性器的进出已经完全顺畅了,两人相连的地方下面积了一汪湿漉漉的淫水,全是陆成渝流的,他上面在哭,下面也像哭似的。

  秦信放过了他的伤手,把鸡巴从他里面抽了出来,牵着密长的银丝,脱出时发出清晰的“啵”的动静。

  “往后躺。”他粗喘着说。

  陆成渝没了思考能力,只会照他说的做,秦信脱掉那条内裤,大腿已经被勒红了,白软的屁股上除了勒出来的红印,还有拍打出来的深粉,一圈一圈地往边上晕,像熟透了的桃子肉。

  他把陆成渝两条腿并在一起,腰往下压,重新占领骚红的软穴,那两条长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随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敲在他背上。

  身体不像是被进入,像是被从中间劈开了,汹涌的快感从肉棒挞伐过的每一寸蔓延到全身,他找不清哪里是性敏感带,整个肉穴碰哪里都爽得发抖流水,性器硬成笔直的一根,从顶端的小孔里不断流出清液,打湿了充血的腹肌,顺着腹直肌的凹陷流到身下的真皮座椅上。

  “我想、我想射!”他的指甲掐进秦信的手臂,“慢一点,小信慢一点呜……”

  “射。”秦信动腰的频率一点没变,不仅如此,他还要腾出两只手攥住Alpha的腰,在自己往里顶的同时把人往下拽。

  Alpha尖叫了一声,“我射不出来……太过了……”

  他伸手想给自己摸,被秦信拍开了。

  这下他是真的忍不住想哭了,他用被挡开的手抓秦信的腿和腰,抓得指甲痕一道一道的,“干什么……难受啊……你弄死我算了!”

  “我给你弄射。”

  陆成渝让他磨得拧劲儿也上来了:“你没这个本事!操啊……松开我呜……我真的想射……”

  秦信竟然笑了一下,把他一条腿分到另一边,嵌进他两腿间:“你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就得了。”

  话音没落,他攥着那条滑腻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陆成渝欲骂的话音一下子拔高了,“慢、呃……哈,啊啊!!”

  “爽吗?”秦信的声音也和平时不一样,掌心的汗水不知道是谁的,滑得几乎抓不住。

  “爽……”陆成渝说话都连不成句,只能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一点点往外挤,“嗯、重了……太重……”

  突然,秦信不知道撞到了哪儿,陆成渝视线里像爆炸一样白了,腰猛地反弓起来——

  “呃……”穴肉一下子绞得死紧,秦信差点被绞射。

  陆成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快感累积到了峰值,争先恐后地寻找出口,在即将获得释放的时候秦信忽然握住了他身前的性器,拇指严实地堵住了出口。

  “啊——”陆成渝要崩溃了,骂完又求,“兔崽子放开……唔啊!放开啊……哥哥……爸爸让我射、呜呜……求你了……”

  “再等会,”大颗汗珠从秦信额头上滑下来,摔破在身下熟红的身体上,“等会让你更爽。”

  他没再管陆成渝的死活,那一阵紧绞和抽搐还没过去,又开始用力抽送,硬生生把痉挛的穴肉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