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 第68章
作者:秃头大猩猩
本该完全闭合的生殖腔口真的被硬生生地凿开了!粗硕的龟头猛地挤进腔口,残忍地撑满了幼嫩的生殖腔!
像摔破了水袋,泛滥的体液被挤出来,交合处淫水四溅。
啊——!!!
陆成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应该是没有,因为被操开的瞬间他连呼吸的能力都被剥夺了,身前高翘着的鸡巴跳动不已,喷出的白精在空中划过一道高高的弧线,乌木似的长发上落了艳情的白梅。
身体大概从内部被撕成了两半,他体会到什么叫“濒死的快感”,痛得濒死,也爽得濒死,恍惚中以为自己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原来性快感到了顶点就是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
意识还没有归位,陆成渝已经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秦信也并不好受,那个小小的内腔包裹吸吮着他,实在是太紧了,像是舍不得松开,要把这根鸡巴咬断了永远留在肚子里。
他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红,手臂上暴起狰狞的青筋,在陆成渝白皙的腰身上攥出一圈泛白的指印。
看起来凶狠而冰冷,已经完全看不见一点惯有的沉着。
潮热的汗水落在身下人的小腹上,他勉强将肉刃从腔口抽出,任由Alpha蹬腿颤抖,强行抽插起来!
陆成渝失声尖叫,咽不下的涎水流出来打湿脖颈,眼珠翻白,痴态毕露,一叠声啊啊的淫叫。他失了神,声音又收不住,秦信也懒得分出心思去堵他的嘴了。
“叫吧,”他挺动腰身,耻骨撞得人屁股熟红,把人操得只有浪叫的余力,还半威胁地说着风凉话,“再大声点,叫得整栋楼都知道你在挨操,把人都引来在门口好好听听你叫得有多骚。”
陆成渝哪还能听得进去,他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哭得直抽直颤,嗓音喑哑不成样子。
秦信到底还是疼他,插着生殖腔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坐进自己怀里,性器也因此操得更深,小半根都捅进了腔口。
陆成渝刺激得叫了半声,余下的被吞进了深入的亲吻里,瘫软的舌头也被攫取着吞咽,从喉咙里溢出变调的哭喘。
“你有生殖腔,”秦信在他耳边粗喘着,一低头就是光滑的后颈,这里曾经馥郁着清甜摄人的花香,即便如今早已消失殆尽,秦信也能从脑海深处回忆起它的味道,他迷恋地嗅着他的发丝,鼻尖蹭过皮肤,喃喃,“你为什么会有生殖腔?”
“陆成渝,你真的是Alpha吗?”
插在湿热肉道里的性器鼓鼓搏动,陆成渝意识到他要射了,睁大了迷蒙的眼睛,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拿手掌推他的肩膀,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秦陆英的女儿叫小柠檬,我见过一次,很软很肉,长得像年画娃娃。”他身下动作凶狠,声音却依然平稳。
“你喜欢小孩吗?”
他深深地喘了口气,阳物严丝合缝地整根埋进穴口,龟头深深地顶进生殖腔的肉壁里,陆成渝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每一根跳动的经络。
“不……不要……”他不住地摇头,胳膊抱紧秦信的脖子,慌不择路地哀求,“呜……不要射在里面,小信不要……我怕……”
“别怕。”秦信很温柔地吻了他的耳垂,依然不容拒绝地继续往里插。
“给我怀个小孩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精柱冲击着敏感的肉壁,陆成渝边哭边叫,鸡巴软着,小穴里爆发了激烈的干性高潮,手脚都抽筋了,眼前白光乱闪,巨大的快感冲得他昏死过去,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才找回自己的五感。
精液灌满了狭窄的生殖腔,秦信压着他,许久才将没完全软下的性器从穴里抽出来,离开生殖腔时陆成渝又开始哆嗦。穴口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透明的粘稠的骚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没有精液,宫腔将射进去的东西尽数锁在了肚子里,Alpha脐下的一小块皮肤鼓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发情期的第一轮暂时结束了。
第94章 小坏蛋
趁着下一波情潮没来,秦信出去买了三天的食物和水,犹豫了片刻,又拿了两盒避孕套。
不管是不是自愿,陆成渝是医院的常客,抽血验血这么多次,如果他不是Alpha一定会检测出来,但是直到现在,他的所有报告单上第二性别依然是Alpha,没有人质疑过。
Alpha的发情期表现为理智脆弱、性欲旺盛、狂躁和情绪波动大,不会脱力不会求男人插自己更不会流水,只有Omega才是这样的!
除了周期长次数少,Enigma和Alpha的发情表现并没有多大差别,何况,秦信自己也当过十几年Alpha,怎么可能不清楚Alpha的发情期什么样?
就因为太清楚,他一开始完全没有往发情期上想。
可是Alpha也不可能有发育的生殖腔。
从车上那次……不,从他第一次“标记”陆成渝开始,或许陆成渝的身体就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莫名地,秦信暂时不想深思下去。
出便利店他接了个电话,来自官复原职的张助理,手机上有多个未接,这通电话不知道打了几遍才打通,即便如此张特助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依然是平稳的:“秦董,董事会有几位股东认为前董事秦峥尚未定罪,还有翻案的可能,坚决反对由您正式接任董事长,要求仅是‘暂代’,秦氏应该尽力保下秦峥,一切等秦峥回来再做定夺。”
秦信似乎很轻地冷笑了一声:“你怎么说的?”
张鑫:“我建议他们轮流去陪前董事长坐牢。”
这一声笑得很清晰,秦信说:“很好,事情解决了。还有别的吗?”
“有的,”张鑫说,“陆氏刚刚下台的那位陆怀波先生又联系我们了,要求秦氏以姻亲的身份为他提供重回陆氏的帮助。”
“姻亲,”秦信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你让他问问陆娴,这门亲她是认他还是认陆家。”
“我是这么说的,先生,但是……”
张助理顿了顿:“对方声称手上有您的把柄,并且发来了一段视频。我已经传给您了。”
视频不长,秦信不甚在意地点开,却在看清画面后瞳孔骤缩,脸色冷得如同寒冰。
他一沉默,张鑫估计他已经看完了,接着说:“他说如果不按他说的做,视频的完整版,以及您和陆先生的关系就会传遍网络。”
“秦董,”他酌量着说,“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从这几秒来看能带来的后果最严重的不是……陆先生的名声,而是刑事方面。”
“视频里出现的人我尽可能查过了,两人当年因颈部刀伤抢救无效当场身亡,四人重伤,有一个拖了两天也死了,其余不同程度轻伤。”
他说着自己都觉得悚然,一个状态明显不对的Alpha,到底是怎么孤身造成这么惨烈的伤亡的?
在张鑫的印象里,陆成渝总是懒洋洋的,好像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劲儿来,他的狠是阴狠,招是损招,一般不和人起正面冲突,背后如何就不好说了,怎么看也不像能亲手搞出血案的模样。
他定了定神,把话说完:“所以这个视频除了侮辱,很有可能作为陆先生防卫过当和过失杀人的呈堂证供。”
——
回到旅馆陆成渝还在睡,体温不低,但还算平稳,应该是发情期的正常现象。
“起来喝点水。”秦信轻轻推了推。
刚一碰到陆成渝就睁开了眼,秦信才意识到他根本也没睡着。
“不渴。”他眉心拧着,浑身没力气,也不想动。
小旅馆没有饮水机,喝热水需要自己烧。水烧开了,秦信兑了一杯温水,递到他面前:“喝。”
陆成渝只好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底下一丝不挂。
懒得动归懒得动,失了那么多水确实渴了。秦信看着他把一杯水喝完,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真不喝了!”陆成渝连忙说。
那杯水递到了秦信自己唇边,他挑了下眉,喝了一口。
“……”
陆成渝伸手搂住他的腰往床上一拽,水泼了一地,杯子骨碌碌滚到床下。
他把人压在身下,从他嘴里抢走了那口水,直起身,舌头舔了下唇,也得意地挑了挑眉。
秦信笑起来,那颗曾经咬破过Alpha后颈的犬齿若隐若现,陆成渝盯着看,又舔了一下嘴唇。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问。
“没有,”陆成渝低下头偷了个香,笑得有点坏,“舒服死了。”
秦信的手从他腰上挪到前面,覆着小腹,刚要说什么,被陆成渝黑着脸打断:“别问,我也不知道。”
“那……”秦信本来想说下次要不要戴套,可陆成渝生怕他还问什么,欲盖弥彰地捧住他的脸深吻,一只手三两下解开了秦信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摸,分开两根颀长的手指,把性器夹在指间从根部往上捋,捋到头时用拇指轻轻扣弄马眼,坏心地往里挤。
这根阳物很快就在他技巧的亵玩下硬起来,从内裤包不住的边缘伸出来,顶着他光裸的屁股。
“嗯……”陆成渝小幅度地动腰,臀缝夹着肉棒前后磨蹭,口中轻喘着。
秦信大概只是给他简单擦了擦,肚子里有陌生的酸胀感,只是一点点刺激,穴口又变得柔软潮湿,从深处渗出滑腻的水液,沾湿了股间的东西。
他比刚才情热时要清醒,秦信温度略低的手掌抬起来放在他脸上,他就歪头格外乖巧地蹭蹭,柔顺的发丝跟着他的起伏一下下扫过秦信的手肘。
秦信的头发应该有段时间没剪了,因为强行休了个假,也没有上班时那么一丝不苟,刘海略微凌乱盖住眉眼,瞳色浓郁,显得温柔而专注。
陆成渝看着看着就有点愣神。
秦信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又想绑我的手?”
他吃痛地呲了呲牙,停下来,一直盯着看到秦信都有点莫名其妙,才认真地说:“对不起。”
秦信眉毛动了一下,又想挑眉但控制住了。
“错在哪里?”秦信问。
“啊?”
陆成渝一呆。
他以为以秦信的性格应该会回答“没关系”或者“没什么对不起的都过去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做陈年检讨的选项。
“不该绑你?”他犹豫地说。
“还有呢?”
“生日礼物,太不隆重了?”
“不是重点。”
陆成渝烦了,拍开他的手,抬起腰用屁股找他的鸡巴。
秦信突然将他掀下去,体位倒转,攥住他两只手腕拉到头顶按住,低头:“说,错哪了。”
陆成渝沉默一下:“说不出来就不操是吧?”
秦信点头。
他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秦信没催他。
他撇开眼,小声说:“我没错。”
“嗯?”
“我没错。”这一遍他说得更清晰,但依旧不看秦信,“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陆成渝是个固执到偏执的人,坚信自己所坚信的,不论真理谬误。他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也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他或许会为自己的选择痛苦,或许有某一瞬后悔,但下一次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从某种角度来说很傲慢,所以秦信从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他的计划,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力排除掉这些计划里的危险元素,成为一条将陆成渝绑在座位上的安全带。
上一篇: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