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第8章

作者:良北桑 标签: 近代现代

  他闭目养神,坐在车内,手上摩挲着那枚银戒指。他手指节骨分明,手背泛起青筋,似乎每根都在暴露着他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强大性张力,如野兽般狂野。

  三日后,他出现在平潭的阜口处,这里很小很破旧,但胜在隐蔽。他没想到短短几日,他们竟从承州来到了平潭。

  临祁穿着一身黑色风衣,他云淡风轻的跨着大长腿,手上还握着一根钢棒,杀气十足。只见下一秒,那根棒子就猛烈的打在了男人的背脊之上,似乎都要打断了般,发出咔嚓的声响。

  三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跪在粗粝的水泥板上。

  临祁将皮鞋拧在穆阳的手背上,狠狠地摩擦着,他冷言冷语,“我好心让你从监狱里无罪释放,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带走穆久逃到国外?”

  “穆正远,还有你卖子求保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嗯”

  临祁将钢棒扔在地上,只见空气中卷着旁边疯狂的海风声,不停的呼啸着,夹杂着钢铁落地的刺耳声。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穆阳被打到太阳穴爆起,他颓废狼狈的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喷涌而出。

  “看来,你还不知情啊,你可知你能出来,可真是托了你好弟弟的福气。你爹穆正远把穆久卖给我使劲践踏,只为了让你早日从监狱里出来。”

  “卑鄙,无耻。”穆阳又喷了几口血,背脊弯曲的像只被炸死的虾。

  穆久眼眶含着泪水,从不远处使劲挪动着身子爬了过来,他声音沙哑,喉腔震碎了般的疼痛,每说一句都如鲠在喉:“哥.....”

  临祁捡起地上的钢棒,继续往穆阳身上打去。

  穆久撕心裂肺的吼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跟你回去,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只见临祁停下自己的动作,神情瘆人恐怖,他用钢棒顶着穆久的身体,眼神冷漠到极致,“穆久,没有用了,我现在就想杀人解解怒气。”

  穆久爬了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随便你,怎么弄死我都行。放过他们吧……我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穆久卑微的低着头求饶,傲骨早已不再,四周的空气闷绝窒息了般,他喘不上气,惙怛伤悴。

  怎么样挣扎都没了意义,他即将等待临祁的审批惩罚。

  哪怕杀了他,将他踩死到脚底下蹂躏,他都认命了……

  临祁不耐烦的抓起他的脖颈,见着穆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了穆久的衣物,将他扔到了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拿着一根绳子紧绑他的双手,然后拴在旁边的树上。

  他嗓音冰冷无情,对着旁边看守的人说道:“看着快死了,再叫我。”

  作者有话说:

  前面感情戏比较多,后面点会走事业线。

第13章 两败俱伤,互相伤害

  海水贯彻而来,像是锋利的钉子一下下地扎进穆久体内。终究是血肉之躯,他冷的抖如筛糠,就连嘴角止不住的哆嗦着,寒意刺入骨髓。

  穆阳和穆正远被五花大绑在对面,眼睁睁的看着穆久被海水淹没,他辙鲋之急,不断地在海水中挣扎。

  穆久被灌了好几口齁咸的海水,鼻腔,胸腔内都弥漫着那种窒息的味道。他逐渐失去了意识,在痛苦中溺死般,不再有所幅度,最后整个身子埋在那惊涛骇浪中。

  他的大脑只剩下临祁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用手不断地掐着他的脖子,往水底下摁着,恨不得弄死他。

  是噩梦,不断循环,不会终止的噩梦。

  除非他彻底的躺在死寂的泥泞下,钉在棺材里,再也不用面对那个魔鬼。

  再次醒来,穆久重新回到了临府,头顶是那熟悉的屋檐,躺着的是曾经承欢膝下于临祁的床榻。

  他喉咙干涸,疼的厉害,稍微咽点唾沫下去,都痛到裂开。

  他真是福大命大,这样还没死。

  万幸,但也是万分不幸。

  门外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每一步似乎都不是踏在地上,而是踩在他的心坎上。每走一步,他的心都碾碎般的疼痛。

  穆久习惯性的缩在角落,无论他怎么提醒自己不要害怕,但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着。

  只见临祁推开房门,屋内的空气立马降了下去,冰雪覆盖般。他手里拿着一卷鞭子,十分的粗大,像条大蟒蛇。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死在我的床上。”临祁嘲弄道,他啼笑是非,毫不留情的将穆久从角落里拉了出来。

  穆久也不是始料未及,但还是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迎面而来,就是临祁干劲十足,粗暴的一鞭子。他急忙躲闪着,鞭子抽裂了旁边的花瓶。

  可想而知,要是这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岂不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躲什么?你有逃走的念想,就应该想到过被我打死的时候。而不是存着侥幸心理,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瞒天过海去国外。”

  临祁用粗粝的手指掐着他的脖颈,宛若刀片般生猛冰冷。穆久被他从地上扯了起来,那纤细的脖颈只值一握。

  “哈哈哈......”穆久嘴角露出苦涩嘲讽的笑,那张脸难堪至极。但他依旧打算激怒临祁,不甘示弱的吼道:“来啊,你掐死我,你用鞭子抽死我,你以为我是真的屈服于你吗?真是可笑,像你这样天生低贱,龌龊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是真心对你好,是真心爱你的,你不配,不配……你就活该被所有的人背叛.....”

  他抽尽全身的力气,不怕死的与临祁争锋相对。

  临祁将他甩到床榻上,接着就是一鞭子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压抑到极致的空气中响起一阵沉闷的声响。

  穆久疼的咬着嘴唇,死死地不松开,直到血腥味在口腔浓郁的蔓延。

  等到临祁粗鲁的翻过他身子时,殷红的血液像开在雪地里最艳丽的梅花,滚滚的落在他雪白的衣裳上,嚣张肆意的绽放,点缀着。

  刺眼极了。

  “穆久,你真是好样的,这次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临祁恶狠狠的说道,那语气拿出了要成为穆久生命中最十恶不赦的仇敌气势。

  临祁幽深的眼瞳似燃起荆棘丛生的怒火,不断的燃烧着,熊熊四起。

  只见他脱下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躯欺身而上。古铜色的皮肤上千疮百孔,枪眼穿过他的血肉,刀子剜过他的筋骨。这些都是他久经沙场,用每一次差点生死离间,阴阳两隔换来的痕迹。

  他从十五岁开始带军打战,几乎在军队里就是战无不胜的存在。但一个人也不可能总是赢,也总有输的一败涂地,惨烈的时候。

  但每一次别人踩在他身上的脚印,插在他身上的伤口,他都会数以万计,眦睚必报的还给对方。

  他不敢输,也输不起。

  临祁从一开始就知道穆久会逃,会想尽办法的离开他身边。穆久这个人啊,骄纵又傲慢,怎么会乖乖的留在他身边。

  一切都是假象。

  他一直都很清醒,但都是在清醒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根本不可能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哪怕是用尽了手段,法子,将他锁在自己身边,他也是不情不愿,甚至怨恨交加的。

  但是起码还有恨,这就足够了。

  他带穆久去茶馆的那一天,穆久满心欢喜,如同脱离了笼子的鸟,自由洒脱。但他的那份开心愉悦,只是因为他终于要离开临祁了。

  临祁在试探,试探他会不会走。

  但他赌输了。

  此刻穆久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以眸色化为利刃。

  临祁笑着,但心口像是被把钝了的刀来来回回的切割着。所有的悲痛,背叛,愤恨,都随着那刀子的搅拌,倾涌而出,止不住的流血着。

  最终临祁将他的手脚用麻绳捆在床边的栏杆上,将他背对着自己,不愿意再看他那张憔悴麻木的脸。他舔舐着穆久背后被自己抽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的伤疤,来来回回的嗜咬着。

  穆久疼的发抖,从喉腔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如同被虐待过后的小猫,躲在墙角暗自魂殇。他整个身体像极了在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败叶,但是却无法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临祁肆意的玩弄,伤害着。

  他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你从哪时候就准备逃走的……既然都选择了背叛我,欺骗我,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为什么?”临祁发怒地抓着他留长的头发,将穆久的头颅抓的发疼仰起。

  “装?你让我怎么装?我恨你,我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你,我连装我都嫌恶心,你痴心妄想.....”

  他喜欢谁,他对谁好,临祁都要当着他的面,毁了自己的念想。他爱临渊,他就当着临渊的面,强/暴他,宣誓自己的主权,那可是他年少情深,心生暗恋的白月光啊。小六是他在府中唯一可以倾诉,聊天的对象,他就当着穆久的面子,把小六的腿脚打断,只因为给他通风报信。他早就准备好了出逃,哪怕不顾一切后果,反正总有一天,他能走。

  走不了,也就是死。

  再惨点,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作者有话说:

  今天开始日更。

第14章 被折磨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下半体因疼痛过度,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麻痹。穆久只能感觉到滚烫的血液缓缓地流淌过他的股间,最终滑向大腿内侧。

  烂的不成样子。

  穆久奄奄一息的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暴虐过后绯色,青紫,淤黑的痕迹,密密麻麻,看着令人望而生畏,咋舌不已。

  他一丝不挂,凌乱不堪。肉体上被伤残过的伤痕像是艺术家笔下最颓废,萎靡的艺术品,透着惊心动魄,不敢直视的残缺美感。

  死一般的寂静。

  临祁将他玩残了以后,弯腰把他扔进浴盆之中,用毛巾擦拭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当触碰到他的伤疤时,临祁猛地扣着,血痂好不容易才愈合,又裂开了。

  穆久痛苦的皱眉,喉腔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是悲愤,绝望的恳求,是不可言诉的不堪言。

  “那样对你来说,太痛快了。像你这样的贱/货,肯定要好好地,时时刻刻的留在身边,然后狠狠地踩踏,玩弄。”临祁用指腹抚摸过他惨白的嘴唇,来回摩挲着,然后将那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内搅动,插入最深处。

  只见穆久喉腔一阵恶心,忍不住吐出一堆酸水,“呕.......”

  “你哥勾当私营杀了陈督军,只是为了救出你?你那愚蠢的大哥还是跟之前一样意气用事啊,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升官加爵,如今还能被我一脚踹进监狱。只不过这次,我没那么好心了,我要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哥在监狱被慢慢的弄死,让你家里人看着你被我玩死,折辱死为止。”

  “穆久,没有机会了,你总是一次次的妄图冲破我的底线。”

  只见穆久的头有气无力的地垂在浴盆边,似那淹没在冰冷潭水边无依无靠,被风吹雨打过垂头丧气的佛柳,他绝望却又愤恨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眼,“我迟早有天……会加倍奉还给你。”

  “那我等着,穆久。”临祁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猛地啜上一口,嘴角带着深不可测的玩味笑意。

  穆久沉没在浴盆之中,一双手将他按压了下去,快死时,又被打捞了出来。他无法呼吸,差点窒息过去。

  如同溺死又被脱水的鱼。

  是噩梦里的场景,是走不出来的梦魇。

  等他还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旁边有人对话。

  “穆少爷也太可怜了,逃了好几次还是被抓回来了,还被临少弄成这幅鬼样子。”

  “哎,他爹生了大病,好像快死了,也没人去医治。临少派人在穆府面前守着,说全城的人都不能进去。大哥也又被抓进监狱,听说被打的很惨,酷刑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