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 第13章

作者:策马听风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沈亭州想装傻,秦诗瑶轻易拆穿,并且说,“有人给我发消息,说贺延庭金屋藏娇,”

  沈亭州心虚:她知道了?

  哎,秦诗瑶猜出来也很正常,毕竟他做的不是那么高明。

  既然对方都知道了……

  沈亭州正准备明牌,却听到秦诗瑶说,“虽然发短信的人故弄玄虚,但我知道是周子探。”

  沈亭州把认罪摊牌的话迅速咽回去。

  秦诗瑶:“周子探喜欢贺延庭,所以来了这么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让我跟贺延庭的婚事黄了的同时,还能赶走白月光。”

  沈亭州以微笑掩饰心虚。

  秦诗瑶摇了摇头,啧声道:“周子探很聪明,可惜,他遇见了我。”

  沈亭州微笑。

  秦诗瑶两手一摊,“只能说既生瑜何生亮。”

  沈亭州保持微笑。

  秦诗瑶皱眉,“你老笑什么,跟个npc似的。”

  沈亭州笑容一僵。

  好在秦诗瑶没太在意,缓缓伸出三根手指,“三分钟,我要知道他们仨所有的信息。”

  “……秦小姐,我只是医生。”沈亭州委婉道:“贺总的私人事,我真不方便透露。”

  秦诗瑶完全不理这套说辞,语出惊人,“我要把白月光弄走!”

  沈亭州打出一个:?

  “你不觉得贺延庭跟周子探就是小说里,那种很典很典的渣攻贱受?”秦诗瑶双眼放光,“贱渣,永远滴神!”

  沈亭州:……

  万万没想到,秦诗瑶一个浓眉大眼,气场三米八的御姐,居然看贱渣小说。

  似乎知道沈亭州在想什么,秦诗瑶含蓄一笑,“主要是爱看追妻火葬场的icu套餐。”

  好吧。

  沈亭州表示理解,但还是拒绝了秦诗瑶。

  他嘴上义正言辞,“秦小姐,我的道德不允许我传播雇主的私事,抱歉!”

  内里:给秦诗瑶发的第二条短信应该怎么写?

  她可是有心救白月光,救江寄呐!

  -

  回到家,沈亭州接到了傅芸芸的电话。

  “哥,你知道吗?今天秦漾遇到变态了。”傅芸芸幸灾乐祸地放声大笑。

  沈亭州:……他知道。

  傅芸芸:“今天老师让我们小组去学校,半路突然杀出一个粉头发男人跟秦漾求婚,被秦漾打的,哈哈鹅鹅鹅鹅鹅……”

  傅芸芸笑声逐渐鹅化,沈亭州都怕她背过气。

  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沈亭州能想象出,周子探被秦漾揍的抱头鼠窜,还不忘求婚的滑稽画面。

  过完这个鸡飞狗跳的休息日,周一反倒轻松下来。

  下午管家打来电话,让沈亭州过去吃晚饭。

  这怎么好意思?

  沈亭州刚要婉拒,对方话锋一转,“今天我把那只绝育的猫接回来,但它情绪看起来不太好,沈医生有法子吗?”

  猫?

  还是刚做了绝育,需要怜爱安抚的猫猫!

  沈亭州的耳朵一下子支棱起来,“不一定有办法,但我可以试试!”

  每只猫绝育后的表现都不一样。

  秦司家八只猫,每次绝育沈亭州都在现场,还参与了后期安抚工作,可谓是经验丰富,猫中圣手。

  用过的猫猫都说好。

  沈亭州赶过去时,许殉躺在沙发上,豌豆公主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地盖着被褥,只露一张潮红的脸出来。

  他像是在发烧,长睫半垂着,唇色略白,透出微弱的病气。

  沈亭州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来撸猫,还是撸许殉的。

  不怪他产生邪念,因为盖着绒毛毯的许殉,很好rua的样子。

  窗外的日光长了眼睛似的,在许殉身上拉出一道金边,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漂亮又高冷的猫。

  沈亭州的眼睛逐渐星星化,指尖都蜷了一下。

  喵。

  一声微弱的喵叫,让沈亭州把许殉从自己的眼睛里挤掉,然后开始噗嗤噗嗤往外冒爱心。

  猫猫。

  真正的猫猫。

  沈亭州恨不能以头抢地,钻进沙发底下跟猫猫一起喵喵。

  他弯腰,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终于看见了沙发下那只猫。

  好可爱!!!

  是一只特别漂亮的狸花猫,圆润润的眼型、灿金的瞳、雪白的四足。

  永远不要指望猫奴,吸猫的画面会有多和善。

  他们只会核善,不发出石矶娘娘的声音是沈亭州最后的温柔。

  沈亭州克制着自己,哄了七八分钟,终于将猫从沙发底下哄到怀里。

  这只猫绝育后的情绪很稳定,本身性格也好,虽然是流浪猫,但对人类表现出亲近的态度。

  果然是仙品猫!

  咳咳。

  几声咳嗽拉回沈亭州几分理智,抬头就对上一双幽深带怨的眼眸。

  沈亭州喉咙滚了一下,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时有些心虚,“许先生,你……发烧了?”

  许殉平静道:“没事,才三十九度,还能再烧几个小时,你先管那只猫吧。”

  说完又咳了起来,眼尾拖着一抹红痕,他翻身拽过毛毯把自己盖上了。

  听着咳嗽的许殉,沈亭州心中更加愧疚。

  沈亭州放下猫,走到许殉身旁,“许先生,蒙着头睡对身体不好。”

  许殉背对着沈亭州说,“好不好谁又关心呢?”

  沈亭州小小噎了一下,“……管家会担心。”

  许殉用鼻音发出一个轻音,“他有什么好担心的,给我甩了一上午的脸子。”

  沈亭州啊了一声,“他为什么要给你脸色?”

  许殉把被子往下扒拉一点,“我不过少喝了几个药片,他就一直阴阳怪气。”

  这话听着有点像告状。

  好在沈亭州有哄小孩的经验,“那是他不好,一会儿我说说他。”

  这下许殉终于肯把脑袋转过来,脸也从被子里露出来。

  沈亭州看他烧得是不轻,眼睛都隐约有些湿润,赶紧给许殉贴了一个退热贴。

  余光瞥见窝在沙发脚伸懒腰的狸花猫,沈亭州不自觉多看了一眼。

  回头就发现许殉正盯着他,眼睛黑黢黢的,有那么一点午夜凶铃贞子的味道。

  沈亭州顿时生出一种被捉奸的微妙,“许先生……”

  不等他狡辩,许殉把被子一拽,又蒙住了自己。

  沈亭州:……

第10章

  沈亭州哄了半天,才将许殉从被子里哄出来。

  他拿体温计给许殉重新量了一下体温,还是39℃。

  怕这么烧下去会对身体机能有损伤,沈亭州提议,“打一针退烧针吧?这样降温快。”

  听到打针的许殉,再一次将自己往被子里埋。

  沈亭州又好笑又无奈地摁住许殉,退而求其次道:“这样好不好?我先给你擦一遍酒精,看能不能退烧,如果半个小时还是39°,那只能打退烧针了。”

  许殉仰面望着沈亭州,“嗯”了一声。

  沈亭州又说,“药还是要吃的。”

  顿了一下,沈亭州:“我尽量少给你开点药。”

  许殉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最终点了一下头。

  沈亭州剥掉许殉上衣,用沾过酒精的纱布依次在许殉耳侧、颈部、左右上臂等血管丰富的部位擦拭。

  手下这具身体修长匀称,肌肉线条流畅结实,已经看不到过去单薄嶙峋的模样。

  沈亭州第一次见许殉时,他还叫许旬。

  名字是后来改的,虽然许殉没说为什么要改,但就字面来看还是很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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