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勉为其男 第102章

作者:怜惜凝眸 标签: 甜文 近代现代

空间太大,两人只在附近逛了逛,打算什么时候把马带进来再往远处逛。

回到四合院里,雷铁听秦勉介绍这是手动缝纫机,那是啤酒饮料,方便面,还有运动衣、运动鞋……眼中一直含着满足地笑意,虽然不易察觉,但那种愉悦却反应在周身地气息上。

秦勉没有发现自己脸上的笑容也一直没有消失。

“看,这是正宗地火锅底料。”他从一个纸箱里抽出一个包装袋献宝,“中午我们就用这个煮火锅。”

“好。”

最后,两人从空间出来时,都提着两个装得满满地篮子。秦勉的两个篮子里装的是新鲜蔬菜和好吃的零食。空间里并没有季节之分,好几种蔬菜是这个季节所没有的。

雷铁的两个篮子里装的是水果,嫣红的水蜜桃,粉红的苹果,还有两串紫色的葡萄,颗颗饱满,泛着诱人的光芒。

雷铁搬出两个木墩在井边上洗水果和蔬菜。

秦勉坐在另外一个木墩上,左手提着一大串洗过了还在滴水的葡萄,右手一颗颗地摘葡萄吃。他向身后看了一眼,附近没有其他人。

“我看我们还是在屋前围一道篱笆,免得有人从前面经过,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木栅栏还是种树?”雷铁问。

“种灌木,月季、荆棘、刺柏之类地。”秦勉说的这些植株都是呈丛生状态比较矮小地树木,既能隔绝他人靠的太近,又不会限制他们在院子里地视野。”

“好。”雷铁仔细地洗掉嫩绿的小白菜上沾的泥巴。

秦勉摘下一颗葡萄送到他嘴边。

雷铁一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舔了舔才卷走葡萄。

秦勉看着温润的手指,又看看还想吃的葡萄,犹豫了一会儿,继续摘葡萄吃。

“再来一颗。”雷铁低着头,洗菜洗得很认真,就像着句话不是他说的。

秦勉忍俊不禁,还是摘了一颗葡萄喂他,自己吃一颗,再喂他吃一颗……

一大串葡萄两人分吃完,雷铁地菜同时洗好。

雷铁把菜拿去厨房,秦勉洗了手跟上。雷铁生火煮饭,他拿起菜刀处理食材,鸡剁成块;鲜嫩的大白菜,叶子和帮子分开,帮子削成条,煮熟了也好吃;土豆切成片;香菜揪成两半……

屹过午饭,秦勉想起他的爱马,看太阳正好,找出两个小木桶装上水,又拿来一个小篮子,装了四个苹果。

“坐什么?”雷铁看见了,问道。

“喂马,再给它刷毛。”

雷铁点点头,把水倒进水缸里,左手提竹篮,右手拎两只空木桶往外走,“用池糖里的水。”

秦勉拿着本来用来刷靴子的毛刷跟上。

途径池塘,雷铁装了两桶水,秦勉拎着竹篮。

两匹马在马厩里低头吃草。

两人把马牵到太阳下,秦勉拿着一个苹果喂他的棕马。棕马嗅了嗅苹果的味道,张口就吃。他笑吟吟得抚摸着它的脖子,对雷铁道:“看,我就知道它会喜欢。”

雷铁也拿起一个苹果喂他的黑马。黑马看了他一眼才低头吃苹果。

喂完苹果,秦勉挽起袖子为棕马刷毛。

棕马很享受地微眯着眼,头颅还亲昵地蹭了蹭秦勉的胳膊,引得秦勉更加喜爱。

再看雷铁那边,雷铁一板一眼地在黑马身上刷着,黑马一动不动,也不看他一眼,似乎怎样都无所谓,等雷铁刷完左边,倒是很自觉地主动地转过身,还是不看雷铁。一人一马地气质出奇地相似。

秦勉看得直乐。

雷铁忽然回头道:“等你骑马更熟练些,教你骑射。”

“好啊。”秦勉乐意之至,“嘿,等学会后可以骑马狩猎。”

给马刷完毛,雷铁搬了一些草料出来,让两匹马在太阳底下吃草。等马毛晒干后,两人把马牵回马厩中。

福叔远远地站着,听候吩咐。来田居这么久,福叔、福婶和喜乐三人都很勤快。现如今,喜乐和福叔巳砍了不少柴。福婶洗碗和洗衣服都很干净,也将菜园照料得极好。秦勉和雷铁对他们三人比较满意。

雷铁吩咐福叔和喜乐去山上挖一些灌木,回家拿了棋盘和秦勉在池塘边的柳树下下棋。

福叔和喜乐回来后,秦勉指定位置,让他们将灌木种下,每三两棵之间种一棵花。

篱笆中间做一道半个人高地木栅栏门。太阳快落山时,秦勉和雷铁出去一趟,带回两棵葡萄树,种在院子里靠墙地位置。等到夏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摘葡萄吃。

生日的白天就这般悠闲地度过。

晚上躺在床上,秦勉前所未有地紧张。自从过年时雷铁对他“告白”,雷铁面对他时的定力就越来越差。而今天可以说是他和雷铁的重要转折,雷铁会不会忍不住对他下手?老实说,他对雷铁也常有想亲近的念头,但他如今才十六虚岁,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好,渴求比雷铁淡的多。

雷铁锁好门窗进门,就看见媳妇一脸紧张地躺在被窝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听到脚步声,警觉地抬起头,对他干笑了一声。

雷铁的脚步顿了顿,慢吞吞地脱着衣服,只留亵衣,轻轻地挑起被子钻进去,把人搂进怀中。

秦勉身躯一僵。

“你在怕什么?”雷铁的声音很疑惑。

恩?难道是他想多了?自作多情了?秦勉的嘴角抽了抽,心情颇有些复杂,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但还是放松下来,轻松地道:“没什么,呵呵。

“恩。”雷铗翻身覆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嘬一口,吻他的脸颊后,再亲他的耳垂。

这架势不对啊!秦勉一哆嗦,“你……干什么?”

“吻你。”雷铁答得干脆,两手按住他的两只胳膊,两条腿也压住他的双腿,以一种完全压制的姿势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