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男网友搞掂,悔不当初 第7章

作者: 标签: 近代现代

这两年,这个傻逼是不是岛国动作片看多了,才会认为踏马的那种事得干几个小时才是正常!

被三连摔,又被他越发奔放的说辞不断刺痛,我恼羞成怒:“就你那一分几秒钟的战斗力,也好意思这么抬举你自己。而且你有没有面子关我屁事!”

气呼呼爬下床,我用目光环视一番,终于在不远处的桌面上看到自己的包包,我正要抬脚上前拎包走人,周唯这厮一把揪住我的手,将我往回一拽。

一个趔趄,我的身体惯性朝他怀里倒。

周唯的手以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双双禁锢着我的脸,他凑过来,他的唇就像涂上强力胶似的封住了我的嘴。

他的接吻技术好像跟以前没啥差别,但却比以前强势百倍,就像一场狂怒掠夺的暴风雨,我就像一把九块九包邮的劣质雨伞,压根无从抵挡得住那些肆意淋漓,终究只得个节节败退的下场。

等到周唯这个贱人主动松开我,我已经快窒息到生无可恋。

忿火中烧,我不断用手抹嘴巴:“你是不是神经病!”

无所谓地抖了抖肩,周唯再抬起手腕看了看,他轻描淡写撂下几个字:“时间到。”

仿佛心情挺好,他丢下怒火攻心的我,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按捺住追出去打死他的冲动,我跑去用冷水洗脸,又是搓前额让自己更清醒,打开包包检查没有东西遗漏,这才开门。

越过酒店大厅时,我见到周唯那个混球正杵在前台那里,他也不知道说了啥,反正那个前台小妞咯咯笑,笑声甜美但刺耳。

我真的觉得,我听曹杰的话来这个饭局,简直是个傻逼到不能再傻逼的决定。

丧到不行,我就像一只落水狗,淌着一路浑水出到路边,没有力气再找代驾折腾,我拦住一辆的士就将自己挤了进去。

我刚刚关上门,那个小气鬼也从大厅里面出来,他叼着一根烟抖着腿,朝我比划了个挑衅的动作。

装作没看到,我把车窗给摇上了。

凌晨的路况,已经空前顺畅,车飞驰时我隔着玻璃窗瞅着外面璀璨的灯火,寂寞如潮铺陈卷席,我伸手抱住自己的肩膀,暗自安慰只要能好好活着,就是上天最大恩赐,我不该过于贪图。

回到家里,蹬掉高跟鞋我又爬到阳台上,将前几天喝剩的半瓶残酒拎过来与我作伴,看这座城市的寂寥和落寞。

一直熬到凌晨五点,我洗了个热水澡,躺回到床上抱着个枕头,来回辗转良久才睡着。

我又开始做梦,在梦里我惊慌逃窜,想要逃离那个香火鼎盛的尼姑庵,然而不管我怎么跑,我总是会跑回原地。于是在梦里,我一次又一次饱受锥心煎熬,最后彻底惊醒过来。

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我把被眼泪沾湿的枕巾丢到洗衣机里去,若无其事慢悠悠去洗漱。

我正要出门弄点东西填饱肚子,电话响了。

一看到那串号码,我就头疼。但我还是很快接了起来。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我也懒得再虚情假意。

冷着嗓子,我淡淡的:“有事?”

不发神经时,罗智中的声音倒没那么刺耳,他毫无情绪:“今晚八点,到华安酒店。穿白色,高跟鞋不得低于5厘米,手腕和脖子别空着,戴我情人节那次给你买的项链和手链。”

罗智中笑得分外嘲讽:“我以为,你会嚷嚷什么我们不是谈好了要一拍两散吗还找我干嘛这样的蠢话。”

我轻描淡写:“期限没到,你也还没收到我的钱。我理应按大家当初协定好的执行。”

罗智中的声音沉了几个度:“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么?”

我冷冷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能是被啰嗦鬼上身,罗智中枉顾我的冷漠,他自顾自般:“因为你明明是个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贱人,却总是端着一本正经童叟无欺的清高款。”

不以为然,我不痛不痒:“你很闲?”

那头寂静一阵,电话被掐断的嘟嘟声响在耳际。

再没有出去吃东西的心情,我打的到桂庙那边把车取回,沿着会展中心跑步,一圈又一圈。

傍晚六点出头,筋疲力尽的我开始洗澡洗头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前往酒店。

在酒店门口,罗智中上下扫我几眼:“刘多安你脑子抽风了?我让你穿白色,你穿什么牛仔裤?”

我指了指自己的上衣:“你是眼瞎还是色盲?”

我几乎是掐点到,这会儿还差两三分钟就到八点,罗智中狠狠剜我一眼,他压着嗓子:“先进去。”

罗智中暗示他的助理去买单,我以为炼狱结束,不想罗智中提议开房打麻将。

做生意,有时候得送点钱拉拢人心,就那样明目张胆的给始终不太好看,借着打麻将输个万几千块,自然又不会惹起尴尬。

反正我跟着罗智中这几年,他靠着打麻将送出去的钱,笼统起来有几十万。

作为他的女伴,他还没撤,我肯定也不能走,我当然还是要如同以前的每一次那般,他打麻将时我得坐他身边,故作体贴地给他倒茶点烟。

刚到房间还没坐下,罗智中就让我到洗手间弄条湿毛巾给他擦手。

不料,我前脚进了洗手间,后脚就传来喀嚓的锁门锁。

心往下一沉,我急急揪住门柄想要开门,可我连掰几次都慨然不动。

我下意识拍门,却无人理会,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交错着,很快趋于平静。

终于,门被打开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刚刚坐我旁边的一个姓彭的胖子,而刚刚鼎沸着的房间大厅,已经没有其他人踪迹。

事情明摆着,我被罗智中那个混球设计了!

努力控制着不流露出惊慌的样子,我装作没搞清楚形势似的客气笑:“彭总,你要用洗手间是吧,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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