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 第162章

作者:空梦 标签: 近代现代

"那么,我就是你永远的夏时季。"

"是,你是我是永远的夏时季。"

夏天气息,溺爱味道。

你永远都是我的夏时季,我永远都爱你。

——《夏露:青年篇》 完

《夏露之许百联》(又名:《夏露之也许我爱你》)作者:空梦

PS:

1.此为《夏露之也许我爱你》许百联的篇章,是夏露的外篇(不过应该可以分开看)

2.CP是高干军官攻

3.此文为中长篇,行文大概十二万字,坚决执行不啰嗦原则,速战速决。

简介:

《夏露之许百联》:军官攻VS钢琴家受。

某部上校苏高阳深受同样高官背景,身为钢琴家的许百联吸引,并深爱他,而许百联想的永远只是他的房子,他的狗,还有他的父母,朋友的单纯生活,对他来说,苏高阳的政治抱负与崇然的人生都是他不需要的,对於这个男人,他永远都没有舍不得……他不断地抛弃苏高阳,苏高阳是生是死都从不给苏高阳一点希望,从不回头,直到有一天……

此文暴虐,绝对的虐攻文,攻控的同学稍注意点啊。

楔子

许百联一直都知道是个要什麽的人。

一幢房子,一条狗,再有一块可以种菜的地,在春夏镇里和父母,朋友,如此一生就好。

当然他知道自己想得天真。

他又怎麽可能能拥有那种生活,许家世代书香,他爸位居高职,他想当一个牵著狗种地的农民,那只可能是妄想。

但活著总是有希望的,他希望能化不可能为可能,尤其当父亲不再要求他走入仕途,他接受了严厉的母亲去维也纳的要求後,他想,他会成为一个音乐家,成为那种一年演出几次的音乐家也挺好……

这样,就算必须满世界巡游,但还是有很多的时间在家里陪著他的狗,他的家人,他的朋友……

如此,年复一年,直到他死。

退让是最好的攻进……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当他以为那种生活离开不远时,他的天空不再波澜平静,只不过因一人的出现就从此狂风暴雨。

而他,无力躲避。

第1章

表哥裴汪洋要结婚的这阵子,许百联正从维出纳回来。

他一到家,他妈谢文慧让阿叔阿姨们帮著他整理其实不多的行李,随後就问他这次比赛中次中国籍的选手表现怎样。

许百联回了几句技巧过关,但感情方面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足的话後,就匆匆地去了更衣室换衣服。

他下了楼,手上拿著车钥匙,吹了声口哨,门外的大陆就“汪汪汪”地中气十足叫了几声,大大的脑袋探过客厅的门,吐著舌头热情地看著它的主人。

“走……”许百联朝它哈哈大笑一声,大步向门边走去。

“你去哪?”谢文慧端了刚新榨好的果汁,见他要出门,连忙问。

“去汪洋哥家,看他准备得怎麽样了……”许百联喜欢看热闹,尤其喜欢看人娶新媳妇,他喜欢看到他所见的人们的脸上有著快乐的笑容,而经他这二十多年的发现,当人娶媳妇时,笑容尤为喜庆欢乐,并且,更加真挚。

所以,他乐於去到这样喜庆的场合,身心都能轻易愉悦起来。

尽管隔壁镇的飞机场的建立带来了众多的游客,但春夏镇本身并未改变多少,住宅,店铺,依旧古朴大气。

许百联不止一次跟夏时季说过,他是死都要回春夏镇死的,不管他将来的名声威望有多大,登入多高的癫峰,他只承认他的家只在春夏镇,这里是他唯一的家。

他的恋家情怀从没离开春夏镇就已经开始存在,夏时季当然懒得回答他已说过太多次的表达。

不过有一次,许百联从喝多了有点昏的夏时季那里听到他说,当然,我们都会回去死在我们的家里,你不要担心老了没人陪,我在著呢,你又怕什麽?

许百联当时安心又感动,他傻傻地对著喝多了陷入浅眠的好友说:“就像以前一样,我们围在院子里的树下喝酒吃饭打屁……这样安静平淡又满足地生活著,什麽都不想用,因为我们什麽都有了。”

许百联知道自己是一个和别人太不一样的人,他从小生性安静温和,反应在别人眼里动作总是要慢一拍,显得有些笨拙。

小时候一群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他永远都只是那个笨笨地跟在别人身後的人,有时候笨透了,会笨到人都走远了,他自己就蹲在跟不上的地方自己跟地上的一片枯叶,一只小蚂蚁玩得不亦乐乎。

他渴望著进入人群,与很多人玩闹;但,当他跟不上时,他又会不哭不闹地站在原地,与他所能拥有的度过属於他的时光。

夏时季曾说过他,你把你所有的朋友当成了你最尊贵的客人,你用最隆重的方式欢迎著他们的到来,又用最自然的方式目送著他们离开,少了太多人与人之间的牵扯与牵畔,确实适合过著隐居生活。

大陆在车上左顾右盼著,时不时的朝著他叫两声以示招呼。

距上次回镇已三个月了,大陆并没有因时间的距离与他有所生疏,他养了它7年,它已经记得它唯一的主人是谁,每次许百联一回来,第一个跳上车欢迎他回家的是它,叼著拖鞋来让他换的也是它。

“你去见过新娘没有?长什麽样?”许百联问著大陆,把拆开的猪肉片咬了一口,剩下的喂到了大陆嘴里。

大陆咀嚼了几下把肉块吞下,汪汪汪接连汪了好几声说了一长串的狗言狗语。

“还成?长得一般?”许百联挑眉。

“汪。”

“不要这样说人家,新娘子是最美的。”许百联伸出手摸了摸大陆的头,让它不要这麽评价他表哥的新娘子。

听话的大陆呜咽了一下,没有反驳主人的话,趴住了窗口,盯著车窗外的人,看跟它昨天出来看的那些人有什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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