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逆袭路 第25章

作者:血阳 标签: 父子 强强 近代现代

  沈丹书声音皱了一下鼻子,笑道:“我骗你干什么。”

  他这些小动作看在沈爸爸眼里,撒谎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沈爸爸微蹙着眉头,没有当场戳破他,但还是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跟爸爸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别自己一个人硬扛着。”

  沈爸爸以为他是在为感情问题而苦恼,这方面虽然他也没有多少经验,但懂得道理毕竟比沈丹书多,说出来他也能开导开导,完全没想到,儿子被色狼盯上了。

  沈丹书饭也没吃就去了村口的王忠家,王忠的女儿在城里教书,今年开春就商量好了把他和老伴接过去一起住,顺便还能帮他们看孩子,房子和地已经卖出去了,牛棚里还拴着三头黑山羊和一头小牛犊。

  三头母羊都有崽了,王忠一直没舍得卖,最后沈丹书出价一头一千六才把这人说动了,顺带着那头牛犊他也要了,把三头黑山羊牵到牧场的马棚里,魏老爷子正好在给马和奶牛添草料,看见沈丹书动作这么快,简直喜出望外。

  一个劲的摸着那三头黑山羊,“好家伙啊,过不了俩月就下崽了,至少能下个五六只小羊羔,咱这马棚也得扩扩地方了。”

  “太爷爷,我打算过两天雇个人过来帮帮你,这么些牲口你肯定要忙不过来了。”

  魏老爷子点点头,“也好,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真有点照看不过来,最好雇个年轻一点的,体力好,以后杀羊剥皮的活都能一起干了。”

  中午回来的时候沈丹书就看见几个城里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沿着牧场的小道转了一圈,自带的炊具,在小溪边架了一个小铁锅野炊,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再过一段时间,来玩的人会更多,到时候,牧场就能按照他预想得样子经营起来了。

  回到家就看见许韶离站在门口跟沈爸爸聊天,两个人比划来比划去,不知道再商议什么事情,许韶离转过身看见沈丹书几步跑过来。

  “等你老半天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几个月不见,这人又换了新造型,头发留长了在脑袋后面绑了一个小辫子,棉衬衫牛仔裤,看着还真有那么点艺术家的样子。

  “去牧场了,怎么又有空往我这跑。”

  “你那天不是给我打电话说是要把牧场经营起来嘛,我就找人再给你送两匹马过来,钱不够的话你跟我说,等开起来了,我把我那群好哥们都领过来玩玩,总之一句话钱的问题不用担心。”

  许韶离这人看着吊儿郎当的,但说话做事特别靠谱,特别看重兄弟义气,交的一群好哥们都很铁,这人无论走到哪都不缺朋友。

  沈丹书笑起来,“马在哪呢?”

  “直接送去牧场了,你要是觉得不够给我打电话,我最近都待在松原不走了。”

  “什么事能让你许大少停下追求自由的脚步啊。”沈丹书挑眉笑了笑,和许韶离一起进了大门。

  许韶离嘿嘿笑起来,“我听朋友说,唐漪云最近接了一部新剧,可能会来松原市取景。”

  沈丹书一愣,唐漪云,昨天给他打电话的女人也叫唐漪云,怎么会那么巧,啊,对了,他想起来了,“你是说《梦中镜》的女主角唐漪云吗?”怪不得觉得那么耳熟,《梦中镜》是出自名导柯堂导演的作品,女主角就是当时才二十三岁的唐漪云,唐漪云也就是因为这部作品,迅速蹿红,简直红遍大江南北,不过听说后来她去国外发展了,在国内的影响力大不如从前了,难怪沈丹书会一时想不起来了。

  “娱乐圈里就这么一个叫唐漪云的,还能有谁。”

  沈丹书点点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星期一上班,沈丹书仍然没有见到潘政廉,他忍不住想,是不是蒋辉和派人把潘政廉教训了一顿,这人被打怕了,连班都不敢来上了,不过也没听说潘政廉出了什么事,沈丹书叹口气,痛痛快快的给他一刀吧,就算潘政廉不打算追究责任,他以后也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了。

  下班之前沈丹书还特意找陈副台问了一下,最近台里有没有空缺的职位,苏越的事他一直记着,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问陈副台,陈副台摇摇头,结果不出沈丹书所料,台里刚来了一批实习的学生,现在每个职位都挤的满满当当的,那里还有空出来的职位留着给苏越一个外行呢,就算有,钱也不是个小数目。

  蒋辉和今天早晨的时候派了阿军来接他上班,人在外地出差一时半会还赶不回来。

  沈丹书今天下班早,原本告诉阿军五点下班,四点才过一点就出来等着了,沈丹书告诉阿军不用来接他下班,但阿军执意如此,说是蒋辉和规定的,如果他没做到面临的后果就是被辞退,都这么说了,沈丹书就算不相信能怎么办,既然爱来那就来吧,正好省了坐公交的钱了。

  早晨上班的时候糊糊说想吃肉夹馍,沈丹书顺道拐去电视台后面的小吃一条街给糊糊买了两个,转过弯还没等把东西放进纸袋里,耳边急促的刹车声使他惯性的往旁边迈了一步,还没等站稳,有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刺激的气味扑入鼻腔,沈丹书立马憋着气,抬手向后攮去,正中来人肋骨处,疼的那人“操”了一声,沈丹书抬脚还没等落下,就被另一个人扯住脚腕,几个人合力把沈丹书拖上了车,一分钟不到,白色的面包车就消失在了茫茫车流里。

  这里处在电视台侧后方,来往行人比较少,那些人动作又很快,一看就是经常干这个的,沈丹书被绑上车,买的肉夹馍扔在地上都被人踩烂了。

  沈丹书瘫在车厢里,因为吸入了过量的乙醚,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恶心的感觉随着车的晃动越来越难以忍受,他想努力的张开眼,可是无论怎么使劲,沉重的眼皮根本不听他的使唤,脑子里越来越沉,像浸在水里的海棉,意识终于还是一点一点的剥离了他的身体。

  这座新开的蓝夜酒吧位于松原市的新城区,刚刚开始营业不久,人数却异常的火爆,刚过六点一楼的舞池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年轻人,面包车停在酒吧后门,车门打开,两个高大的男人扶着沈丹书疾步走了进去。

  二楼相对来说安静一点,敲门声响起,两个大汉推开门把沈丹书放在了酒红色的地毯上,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恭敬的行礼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沈丹书躺在地上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一杯酒猛地泼到了他脸上,冰凉的触感终于使他有了一点意识,迷蒙的双眼刚打开条缝,就对上了一双画着烟熏妆的眼睛。

  女人娇嗲的声音咯咯的笑了起来,“潘台长,他醒了。”

  潘政廉从容不迫的坐在沙发上,摇了摇杯里的红酒抿了一口,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沈丹书眼前,沈丹书撑起身体向上看了一眼,迷蒙的眼睛彻底清醒了过来,“潘政廉?”

  潘政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嗤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说吧用脚尖踢了沈丹书一下,不轻不重却正好戳到了沈丹书的痛处,沈丹书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道:“你竟然明目张胆的绑架我?”

  潘政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扯着嘴角笑起来,把沈丹书拽到了玻璃桌面上,上面的果盘和酒瓶哗啦啦的都掉到了地上,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孩惊叫一声。

  沈丹书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不是潘政廉的对手,桌面上的瓜子果核压得后背生疼,他抬手推了潘政廉一把,却被潘政廉轻轻松松的将双手压在了头顶上。

  沈丹书冷冷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潘政廉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做那天没有做完的事,你以为背后有蒋辉和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我看今天谁能帮你。”

☆、第 43 章

  潘政廉的双眼闪烁着欲==望的光芒,松开一只手去解沈丹书的扣子,抬腿压住了他的双腿,混杂着烟酒气的呼吸喷在沈丹书脸上,看见沈丹书透出厌恶的表情咧着嘴笑了起来。

  “你越是这样我越有感觉,别着急,待会爽不死你。”

  沈丹书挣动了起来,“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的!”

  胸前的衬衫大敞,白皙的胸膛就在潘政廉眼前,他眼中的欲求变得更深,听见沈丹书的话轻轻笑了起来,“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后悔,而且我向来是只管享受今天,以后怎么样哪还有心思去管,你乖乖地,我会很温柔,如果你想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介意玩点刺激的。”

  说着伸手探入沈丹书衣襟内,捏住胸前的突起狠狠地掐了一下,看着沈丹书因为强忍疼痛而紧紧蹙起的眉头,小腹一阵紧绷的快感,脸上笑得越发得意,感叹道:“真敏感,告诉我,蒋辉和平时是怎么弄你的,他有做前戏吗?”

  沙发上的两个女人看着这一幕已经有些傻了,虽然她们是靠卖肉为生的,但还从来没有这么放=荡的看着两个男人在面前上演活春宫,而且,面前这位金主明显是想用强的,对着一个男人,这口味是有多重啊!

  一头波浪卷的女人小心翼翼讨好道:“潘,潘台长啊,我我们可以走了吗?”

  潘政廉扯开衬衫,单手去扯皮带扣,笑道:“急什么,等我完事了再走,都坐好了。”

  他就是要沈丹书长长记性,上次在停车上不给他碰也就算了,居然还跟他动手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干净的货色,充其量也不过是给蒋辉和暖床的床伴罢了,他就不信,蒋辉和还能因为一个男人找他算账,而且,他又是沈丹书的领导,欺压下属一点压力也没有,以前那些结了婚的小姑娘还不是乖乖地陪他上床了,呵,他倒要看看,蒋辉和看上的人到底哪里特别了,是后面紧还是会,想到这里,潘政廉的那话已经兴奋地发疼了。

  沈丹书紧喘几口气,牙齿对着发麻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锐的疼痛使他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明,左手摸到桌子下面的啤酒瓶,蓄起最后一点力气,趁着潘政廉解开皮带扣的时候抬起上半身狠狠地向门上砸去,砰的一声剧烈的声响惊动了站在外面的服务员,有人敲门要进来。

  好事被打断,潘政廉放下沈丹书恨恨的站起来,警告道:“你别给我乱动!”

  这间酒吧的老板叫顾亦凡,孤儿院出身,小时候被人领养,父亲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淮江,伯父顾淮河是松原市所在省省会城市的市长,顾淮江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长期瘫痪在床,所以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以顾淮江对他的看重,顾氏集团的继承人妥妥的就是他无疑了,集团总部在瑞典,顾淮江本人也长期居住在瑞典,近期才兴起了回国的年头,正好集团在国内设立的分公司出了一点小情况,顾淮江就带着干儿子借着巡视子公司的缘由来到了松原。

  这间酒吧也就是在两个月前才开始营业的,本来是想和国内的朋友同事闲着没事来消遣消遣,没想到在松原形成了新的夜间聚会场所,顾亦凡索性在二楼另外设置了包间,为那些不喜太闹的朋友提供了相对安静的空间。

  此时他正好带着五六个朋友从走廊里路过,看到服务员焦急的在敲门,微微停驻了一会,正好看见满脸郁色的潘政廉衣衫不整的打开了门。

  他清楚地看到屋内明亮的灯光里,有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费力的撑起身体从做桌面上爬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一张俊朗的脸落在他眼里,顾亦凡顿时愣住了,男人站立不稳,一下子跪在了地毯上,顾亦凡甚至有一种想上前扶起他的冲动,不过在他反应过来时,潘政廉已经把门碰的一声关上了。

  旁边的好哥们搂住他肩膀,嬉笑道:“你也看见了?嗯?”

  顾亦凡回头,“看见什么?”

  好哥们暧昧的向那扇门瞟了一眼,“这男人玩4p呢,没看见屋里还有个爬不起来的男人嘛,看他那样子,好像是被人用了药了,啧啧。”

  进了包间刚坐下一会,顾亦凡嚯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旁的几个朋友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还等问清楚怎么回事,就看顾亦凡拔腿冲了出去。

  包间门再一次被敲响,潘政廉已经恼火的眼都红了,抓起一把钞票打开门,还等看清楚外面站着的人,咣的一声被人推到了门边,顾亦凡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冲过去把跌倒在地的沈丹书扶了起来。

  颤抖着道:“小叔?是你吗小叔?”

  不仅沈丹书愣了,跟着跑进来的朋友一个个都愣在当场,不知所以,据他们所知,顾亦凡是个孤儿,除了干爹和伯父就没有第三个父辈的亲人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叔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落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了?

  亦或是顾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现在更惊悚,是顾亦凡的这个“小叔”差点就在他们眼前被人下药强丨暴了好吗!?

  罪魁祸首还一脸怒气的指责他们,“你们想干什么!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出去,服务员!”

  早有人去找了经理和保安过来,经理看见顾亦凡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男人,在看着眼前满面怒容的中年男人,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顾氏太子爷啊。

  顾亦凡已经把沈丹书扶到了沙发上,经理顾不得理会一旁的潘政廉了,凑过去,看着顾亦凡小心翼翼样子,谨慎开口道:“顾少,楼上有卧室,您要不要?”

  顾亦凡摆摆手,头也不抬道:“把他给我扔出去。”

  这个他当然是指潘政廉了,经理愣了一下,最后还是对着保安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保安立马掺着潘政廉拖了出去,潘政廉一脸的惊怒,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以往温文儒雅的样子那还能寻着一丝半点,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小心我让你们以后吃不了兜着走!”无论他怎么挣扎,酒吧的保安也不是吃素的,干脆利落的把潘政廉扔出了酒吧大门,潘政廉满身狼狈,衬衫大敞,腰带还没有扣上,冷风一吹酒全醒了,看着别人异样的眼光,恨不得拆了蓝夜的招牌。

  “亦凡,你,呃,小叔啊,要不要送医院看看。”刚才的好哥们程牧开口道。

  沈丹书用冷毛巾擦了把脸,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看着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顾亦凡不自在的开口道:“刚才谢谢你了,真的很谢谢你,我已经没事了,在休息一会就能走了,还有,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小叔。”

  “可是你真的长得很像我小叔,尤其是你的眼睛,也难怪我当时会看错了。”顾亦凡目光黯淡下来,确实是他一时冲动了,他的小叔,现在已经四十多了,眼前的年轻人还不到三十,小叔也没有这么高,虽然很像。

  顾亦凡对沈丹书有一种莫名的亲切,这人跟二十多年前失踪的小叔实在太像了,对着他也就非常客气。

  “看你这样还是到医院看看吧,刚才那个男人有对你用药吗?”

  沈丹书眸色暗了暗,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被他迷昏了而已。”

  有人道:“报警啊,就告他骚扰良家妇男。”

  有人不客气的怕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你傻缺啊。”

  那人悻悻的闭了嘴,沈丹书沉默了一下,轻轻地笑起来,“今天真的谢谢你们了,沈某感激不尽,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找我。”

  顾亦凡瞪着眼睛,“你姓沈?”

  沈丹书笑道,“我姓沈,沈丹书。”

  顾亦凡很想问问他,你爸爸是不是叫沈文岳,张了张口,到底是没问出来,他既不希望听到沈丹书说是也不希望说不是,最后在矛盾的纠结时,沈丹书已经坐上出租车离开了。

  看着渐渐开走的出租车,顾亦凡才开始后悔,只要小叔还活着,管他结没结婚,都是浮云啊卧槽,我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推了朋友继续喝酒的邀请,顾亦凡上了车,一路疾奔回了顾淮江住的别墅,在管家和佣人的招呼声中直奔上了二楼顾淮江的书房。

  顾淮江正坐在红木书桌前查看一份文件,有几处不妥的地方被他用红笔标了出来,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轻声道:“进来。”

  顾亦凡推开门,缓了缓气息,兴奋的站在书桌前笑道:“爸爸,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顾淮江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吧。”

  顾亦凡壮着胆子按住顾淮江手中的文件,“爸爸,我今天见到了一个跟小叔长得很像的年轻人,大概有二十五六岁吧。”

  顾淮江眸中闪过一道暗光,但很快又沉了下去,“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是他说他姓沈。”

  犹如一道惊雷落在顾淮江平静的心底,他摘下眼睛,一双沉着凌厉的眼睛盯着顾亦凡,虽然年过四十,但由于保养良好,在瑞典的时候常年坚持冷水浴的缘故,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很多,棱角分明的脸孔看不出喜怒。

  “叫什么?”

  “沈丹书。”

  “沈丹书,沈丹书——”暗暗的念叨了几声,如果那人有孩子恐怕也会起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吧,说是老祖宗留下的训诫,宁可做一个穷苦的书生,也不做一个脑满肠肥的奸商。

  寻找了多年,顾淮江早就被无数次的失望打击的体无完肤,但仍不放弃去寻找那个唯一能填满自己空虚灵魂的人,看着顾亦凡兴奋的表情,他失笑道:“仅凭他姓沈,你就确定跟你小叔有关系?”

  顾亦凡也犹豫起来,自己的行为确实太草率了。

  “但那个沈丹书跟小叔真的长得很像,爸爸你亲眼看到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了,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笑起来就让人感觉很暖和。”

  顾亦凡挠挠头,看顾淮江凝眉细思的样子小心道:“我听说这里还是小叔的故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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