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 第64章

作者:龙马甲 标签: 近代现代

“东卿!”周天赐抬起鲍望春的下颌,见他固执的咬着下唇,心中突地一阵恼怒!他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受不得这人骗他!尤其是这人宁愿自己难受,自己吃苦,也要骗他!突然伸手,握住了两人之间那分身。

“啊!手!”鲍望春一惊,本来已经敏感的身体被这样一握,登时反应起来。周天赐也同时闷哼,鲍望春前方分身突然受到刺激,后穴猛地收缩起来,夹着周天赐的分身旋动出一阵疯狂的快感!

“说!告诉我,东卿……”周天赐忍着铺天盖地的快感,执着的问道,手中套弄起鲍望春半挺的分身。

“嗯……啊……不,逼我……不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周天赐这样一逼,鲍望春还真的跟他杆上了,死都不肯说。一身雪玉般的肌肤颤得像要抖出玉屑来,口中急喘不已,却就是不肯张口。

“鲍东卿!好……”周天赐也气了。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连爽快不爽快都要瞒着他,那一心取悦他的他,这算在干什么?猪发情吗?气他瞒他,更气他不肯好好的对待自己!蓝衣社教的好学生啊,连上床都不懂得好好享受吗?手中一紧,套弄那分身的手动得更快!另一只手死死的摁住鲍望春欲动的身体。逼!逼也要逼得他懂得对自己诚实,懂得好好对待自己!

鲍望春涨红了脸,挣扎不得,前后的快感不断的冲刷着身体,差点就忍耐不住,要说出来了。却在濒临的时刻,脑中闪过一道白光——长河缺堤!!!

掌下的身体一紧的时候,周天赐才忽然发现自己的错误。可惜来不及了,手中的分身激烈的跳动,“噗”的第二道精液喷射而出!

“东,东卿……”周天赐万分懊悔,抱着软瘫怀中的鲍望春,哭笑不得。

“哼,你……你,活该!”鲍望春扭了扭开始发懒的身子,本来就撑到极限的身体,再加上两度宣泄,晕沉沉的感觉没上大脑。困,好想睡……

“东卿,东卿……我,我还没……我只是想……”周天赐抱住快要趴倒的人摇晃了两下。

“你,活,该。”鲍望春慢慢的吐了三个字,眯着眼睛打起了呵欠。

“我只是想你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感觉,才逼你说实话的啊!”周天赐分辩道。一番撩拨,他又何尝不兴奋!这下,欲望高挺不下,看鲍望春却一脸满足地连脑袋都开始摇晃,心中大急,无法可想,只得腰下可怜兮兮的顶着鲍望春的身子翻了两下。

“哼哼……”鲍望春轻哼两声,“想听,真话?是,刚才,换,姿势,是……那个,弄得,我,不舒服!”突然老实交代了,接着笑得天真无邪的看着急得满脸冒汗的周天赐,“不过,现在,我,舒服,了,你,自己,搞定!哼!”敢逼我?有你好受的!

“东卿~~~~~”周大少终于慌了,牢牢的扣住鲍望春作势离开的腰肢,“不要走……”

鲍望春冷个脸拍开他的手,跨跪的双腿用力,便要起身。

“啊……”那小穴收缩,硬要把硕大的分身推出体内。“噗滋”的水声响起,雪白的丘壑中,那紫红的大家伙露出了半截,害得周天赐既爽快又不满的叫了一声。一时精虫上脑,再也不管不顾的抱紧了要抽离的人儿,耍起赖皮来。

“东卿,东卿,东卿……不要走,不准走……”周大少双臂用力的抱着那纤细的腰肢,低下头一阵乱蹭,毛毛燥燥的,蹭得鲍望春雪白平坦的小腹泛起一片红。

“周天赐!你,你赖不,赖皮?”鲍望春瞪大了眼睛,这是洪门的未来当家吗?这是被誉为传奇人物的广州首富吗?简直一个无赖。流氓!!自己到底看上他哪点?肯定是上辈子被大雁啄瞎了眼,或者被孟婆那手下的小鬼蒙住了心窍!说到上辈子,这人上辈子真的是那个抗辽义军、连云寨大当家、担的江湖侠义八百,一身英雄气概的九现神龙戚少商?

“我赖皮,我赖皮啊……只要你不走,我就是个无赖,就是个流氓也不怕!”周天赐笑起一张酒窝深深的脸凑到鲍望春眼下。厚颜啊,无耻啊……到了极点!

“你!”如此“正直”的直认己非,鲍望春一时还真是无话可说。

“东卿……”周天赐看着鲍望春小脸微红的窒住了话题,得势的揽紧了人,身下轻轻的顶弄起来。那久久撑开的穴口早已湿润柔软,半出的茎物于是顺滑的没入了大半,温柔的贴着内壁厮磨。

敏感的身体如何顶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内壁一阵紧缩,鲍望春轻抽了口气,一下失神,继而恼怒的张大猫眼,啐了口:“无赖!亏你,上辈子,还是,个,大侠……”本是怒骂,声调却柔细温哑,还夹着些猫儿般轻私细语的呻吟,入耳甜腻,似嗔似怨,听得人心魔顿生!

周天赐身下那物被温滑的内壁夹得痛快,熊熊欲火就这样燃烧起来,大掌握上小巧的臀部,揉搓了几下,掰开紧致的肌肉,把自己的分身更深入的往中间粉红的蜜穴塞去,嘴边模模糊糊的乱叫着:“东卿,东卿……只要你,只要你在我这里,我什么都不当……”

“嗯嗯……啊……什么……说,什么……不要,进来……你个,混蛋……”被趁虚而入的重新埋进体内,雄伟的欲望把鲍望春撑得难受。这样的坐姿,深深的插入,那热铁仿佛已经逼进了肠道,尖头处更是有意识一般,勾刮着最深处的嫩肉,撩动灵肉深处的战栗!来来回回的拖动,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快感,让鲍望春一时想尖叫,一时又无力的疲软,恼恨起来,对着那衰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东卿……”周天赐脸上挨了一拳,却不闪不躲的凑上前去,吻上了鲍望春的脸颊。

又是一掌,他吻了鲍望春的嘴角,“东卿……”

狠狠的一口咬,肩头渗血,他吻了鲍望春的耳垂,紧紧的贴着含着喊着,“惜朝……”

鲍望春怔怔的松开了狠咬的利齿。

“惜朝,惜朝……我不要当大侠,我不要声名侠义,我不要天理人伦……今生无朝可惜,我只要来生有你……”我不知道我是戚少商,还是周天赐;我不知道你是顾惜朝,还是鲍望春。我已经为了太多的束缚,失去了你一次……忘了吗?忘不了,诺言,你,让我心动、心念、心系,心痛,一千年……我想你,想得要发疯……原来,爱,只是为了你,存在!今生来世,我不愿意,再失去你——

“赐官……”把头深深的埋进眼前人的颈窝,“你在,我在……少商……”脸上滑下一阵湿热,滴湿了颤抖的肩膀。少商,喊着千年前的名字,是你我缘分的开始,还是你我磨难的开始?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可以更加自由的翱翔;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可以更豪气的纵横……可是,“……我爱你……”我不悔!我爱你,我不悔,我只悔,没有早点对你说这三个字,我只悔,让你在轮回中寂寞了一千年!所以,今生来世,让我永远陪着你——

“东卿!”周天赐浑身剧震,抬过鲍望春的脸。他在他怀中浅笑,沾染着泪痕,犹如晨露青莲,又似旗亭那夜,水雾轻纱中,朦胧地对着他笑得开怀的人儿……轻笑,那人儿攀过两人之间隔着的木桌,凉凉的软软的唇落在他嘴上,说“我爱你”……没有负情叛义,没有血雨腥风,没有千里追杀……他揽过渴望已久的青衫,滚动到长长的炕上,从此把他融入骨血,永生永世!

周天赐揽着怀中想了一千年的人,滚动在戏院包厢的红地毯上——

“你知道,戚少商曾经想过多少次,要把顾惜朝这样压在身下……”周天赐把最最美丽,最最令人渴望,渴望了一千年的白羔羊祭给自己。那羔羊颤动着、抽搐着,无力的张着雪白的大腿,挂在屠夫肩膀上,任由宰割。屠夫持着怒张的刃器,凶狠地,一下下捅进羔羊的身体。既深又重,那羔羊只能在刀身下哀切的呻吟。

“啊啊……不……好深……赐官,赐官……”体内被无节制的猛力抽插着,鲍望春仰起了头,无助的哀求着。

周天赐却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原始的欲望已经操纵了这个人,化作真正的野兽!他把手上的大腿强硬的掰开,提高,生生的把人压成了两节,自己半跪着,居高临下,把欲望狠狠的插入已经朝天的菊穴!穴口一片红肿中,漫溢出股股淫秽的白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冒出可爱的小泡泡,发出羞人的叫声!

“嗯啊!!”鲍望春差点哭出声来。那热铁重重的,如同钉桩一般深深的打入自己体内,柔弱的内壁似乎被那鼓胀的分身磨砺得越来越薄,越来越敏感,只要一动,尖锐的快感便从腰椎直冲脑门!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疯狂的扭动着,像在躲闪,又像在迎合。

“啊!嗯!好棒,好棒!东卿,东卿……”周天赐压着鲍望春蛇般扭动的身躯,呼呼的喘着粗气,“啊……你,你竟然能……”那本来显得柔弱的肉壁忽如春水般柔顺,忽而又像水下藏匿着暗流的旋涡,把肆虐其中的凶器旋转吸引着!

“妖精,妖精……”周天赐深吸一口气,下身不受控制的快速抽插起来,一手对那翘臀又掐又揉,“你……嗯……啊……真是个……妖精……天生的……”

“啊!”未等周天赐说完,鲍望春听得着怒,反抗的夹着那可恶的分身一旋一挤,想把那家伙挤出身外,却被周天赐抓住腰胯处,反狠狠的一顶,推挤开内壁重重的肌肉,硬是撞上了脆弱不堪的花心!

鲍望春再也忍不住的尖声大叫。天知道台下那戏码在演什么,竟然和鲍望春配合得无比的默契,一整个过程都在咚咚锵锵的敲个不停,激昂无比!鲍望春这声尖叫,真像是约好的配音演员一般。

“赐,赐官……放过,我……放过……不行……啊……”雪白的胴体已经激动地染成了绯红,在红地毯上辗转扭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水从极力后仰的颈子上细细的纹路滴落。胯部被高高的抓起,摇晃翻腾得如同活跳的白鱼儿。

“东卿,东卿……等……啊……很快就……”听得鲍望春的哀叫,周天赐放下高举的胯部,改而让大腿环着腰部,跪在地上继续进出着。

“快!快点……嗯嗯……”鲍望春满脸泪水,狂乱的叫着,手在虚空中无力的抓动。周天赐抓过那手,放在自己身上,低头吻住了浪叫的小嘴。

小口已经渐渐酸麻,被猛力顶撞的腰肢直欲折断,鲍望春张嘴呻吟,却被灵舌搅动得口腔中一塌糊涂,银丝不断的自下颌流向颈后发端。手指抽搐的弯曲,在健壮黝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呜呜……快……”

“快……好了……东卿……啊!!!”

周天赐突然猛烈的抽搐,抱连着鲍望春,两人缠在地面上激烈的抖动起来。

“嗯!”鲍望春腰上剧烈的颤抖,强横的热流在他体内奔腾泄出,一浪浪的扑打上花心,涌入肠道,登时肚子一阵咕嘟声。

“走开……不要,压着,我……”激动过后,身体酸痛不已,又想到那人的精液就这样流淌在自己那不能容纳的体内,鲍望春心中感到莫名的羞怒,不由自主的想推开身上的人。

“东卿……”周天赐喘着粗气,还未能从高潮中恢复过来。鲍望春却趁着这个时机,手上一撑,臀部后退,哗的一声,把那茎物从体内退了出来。由于进入太久,茎物和小穴上粘连的白液,藕断丝连的挂在两人之间。看得鲍望春脸上又红又白,转过身去周天赐却在他转过去的一瞬从后面依附了上来,双手环着纤细的腰肢,在他耳边呼呼的吹着热气,“东卿……去哪里?”

“不,不去,哪里……”鲍望春扭头避过那噬咬耳垂的牙齿。

“呼呼……那我替你清理下……”顺着偏侧的头颈亲吻,一手按压在小腹上,“不然,你会不舒服……”

“你……我,不……”鲍望春刚回头,想说他压根就不相信他这么好心,却被周天赐先了一步。那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后穴勾动了起来,抚在前腹的手也一下下的按压,却总是不经意的碰撞上腹下的分身。

“嗯啊……你,你,又要,干什么?”鲍望春恨恨的回头瞪着趴在他背上的周天赐。

“嗯嗯……人家这不是想到,东卿你还没有解决嘛……”赖皮周大少如是说着,一手就覆盖上情人敏感的分身揉搓起来。

被压着的身体前后摆动起来,鲍望春只觉得身后那灼热又再虎虎的戳着小穴周围,眼前一黑!快感涌上的同时,心中咬牙切齿的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说什么要陪着这家伙的话了!像这样过日子,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小鲍,小鲍,东卿……”低沉的男声慢慢的渗透进意识,鲍望春动了动身体,发现正被包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酸痛的身体被灼热的大掌轻重得宜的按摩着,舒服得他不由得哼出个慵懒的鼻音。

“舒服吗?”周天赐靠在他耳边轻轻的问道。

“哼,内疚?”做也做够了,鲍望春大咧咧的窝在那怀里冷哼,白眼瞥过那张千万年都不变的包子脸,等着看他人性觉醒后的忏悔录。 )

“是啊,很内疚……”周天赐笑笑,低着头给鲍望春整理好衣衫。

“我,看着,你像,在开,玩笑。”半点内疚都看不见!鲍望春直了直身子,冷冷的推开了周天赐给他扣领子的手。

“我很高兴你还懂得什么叫做开玩笑,”对于鲍望春明显的怒气,周天赐不以为忤,伸手拉过人来,亲了一下高傲的鼻梁,道:“记得开玩笑就好,不要把自己绷得太紧……”

鲍望春眼中闪了闪,张了张嘴,却被周天赐挥手制止了。

“东卿,我说不过你……总之,身体累了就睡,肚子饿了就吃,有事有气,就宣泄出来,骂人也好,打架也好……不要憋着自己,弦绷得太紧也会断……你还记得自己的之前的病吗?”周天赐忧心的抚过鲍望春消瘦的脸颊,“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放松你自己……”

天知道,这样抵死缠绵,他不排除自己的情不自禁,但又何尝不痛惜鲍望春的身体?可是这人实在太刻薄自己,七情六欲去了多少样,把自己牢牢的绷在他那责任上。骂人他不行,打架他不屑,周天赐还真是想尽了才发现,这样逼着他纵情,也算是给他宣泄情绪的好办法……对吧,“混蛋混蛋”骂的,拳打脚踢的,大喊大叫的……

不能说自己没有私心,可到底是为着鲍望春,也为着两人今生过一点算一点的缘分……

鲍望春看了周天赐良久,终于抿了抿丰润的唇瓣,挑眉道:“好!以后,上床,一定,只,找你!”

“坏小孩!”周天赐猛地把人拽入怀中,恶狠狠的瞪着他,“什么叫做‘以后只找你’!!”

“玩笑,玩笑啊,周大少爷……”鲍望春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孩,眉眼弯弯。

赐官,我懂的!我懂——只要有你在,只要在你身边,我想,我可以纵容自己,对自己更好一点——

“不爱听!”周天赐揪着刚整理好的衣领拉过人来,凑到唇边,“来,叫声‘大当家的’……”

“戚少商,戚大当家的……”鲍望春侧头笑着喊道,那个名字在他口中叫来,带点江南水香的雅致缠绵。

“再叫一声……”周天赐有些痴了的看着鲍望春。

“大当家的……”他正了正容色,唤道。最喜欢这样叫他,在他心中永远只有那么一个人,称的上他顾惜朝的敬重仰慕,够得上他顾惜朝的爱恨交加,连晚晴也不能,只有,那么一个——戚少商,他的大当家的!

“嗯,再来……”他眼中迷蒙,一千年的时光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家的……哈……唔唔……”

有些玩笑能开得,有些玩笑开不得,聪明如鲍望春,怎么就不懂那?

唉,此番衣衫凌乱,不是又劳人重新收拾一番?!

咦?这剧院的戏码还在演着那?演的是哪一出?

啥?哦——《双城》啊!

第67章 双城番外竹林——双城广州篇第47章小分

有些人,当真命硬的老天都不收。上辈子的九现神龙戚少商如此,这辈子的广州大少周天赐亦如此。牵着鲍望春的手在周家大宅后面的花园里漫步,虎门的漫天烽火,霍克三型老爷机,一万英尺的枪林弹雨,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江面…一切的一切,恍然若梦。那连云山水滚滚黄沙,棋亭酒肆杜鹃醉鱼,青衫书生微勾的眉角,是否也只是黄粱一梦?

即便都是梦又如何?只要你是真实的。

你在的时候,你是一切。

你不在的时候,一切是你。

就像这样,掌心是你的温度,身边有你的气息,即便只是牵着手慢慢走,已经很好了。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腿伤,依东卿的个性,打死也不会跟自己光明正大的牵着手招摇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竹林子里因为遍植艾草,倒也没有什么蚊虫,一股清香的味道围绕在两个人的周围。

鲍望春一路上闷闷得不说话,周天赐便知道他有心事。拉他在竹林里安置的竹塌上坐下:“怎么了?晚饭就看你没有吃多少。”

鲍望春帮他把拐杖放在一边后,坐在他旁边的竹塌上,“最近,胃口,不好。”淡淡地说,也懒得多作解释,难道跟他说自己今天收到了上峰的申饬令吗?

周天赐看他一眼,也不多问,只是笑了笑,“现在局势多变,别任性,有吃的时候多吃点……”看见鲍望春一脸忿忿好像要辩别的样子,紧了紧相握的手,“你,我还不知道?心里一有事,就吃不下东西,亏你还是一个将军,一点举重若轻的气度都没有,万一有事,连续作战没时间吃饭,你怎么撑下去?”

鲍望春张了张嘴,但最后只好承认那混蛋说的是对的,挠了挠发根,“嗯”了一声。

周天赐看着他乖乖答应的样子,心不禁活泼泼地热了起来,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颊,结果当然是被鲍望春一巴掌拍走,但还是捏到了一点,得意洋洋地开心了半天,“最近逼着你回来吃饭果然有点作用,有点肉了!”

鲍望春没好气地瞟他一眼,往竹塌上躺落下去,“那么胖,干吗?宰了来,吃啊?”

“不是……”周天赐哼哧哼哧地笑起来,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养得胖点,我抱起来舒服啊!”

鲍望春玉面飞红,看起来是像要生气的样子,但抿了抿唇,却挑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腿都,断了,还动,坏脑筋,哼!你行吗?”

“小看我?”这算是逆到周天赐的龙鳞,瞪大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看着情人,“等下我们就大战三百回合,看看谁先投降讨饶!”

鲍望春忍不住笑起来,“就算,赢了,你这,瘸腿的,我也,胜之,不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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