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 第69章

作者:龙马甲 标签: 近代现代

鲍望春浑身都颤抖着,但嘴里还是决绝地答道:“不!”但紧接着,“啊!放,放开……赐官……放开……求你,放开……啊,啊!”

周天赐竟然一口咬在脚底的涌泉穴处,狠狠咬住怎么都不松口,就算鲍望春拼命地踢甩却还是被他用手固定了怎么都挣脱不了。

涌泉穴这是多么敏感的穴位,更何况是敏感体质的小鲍,顿时剧痛,麻痒一起火辣辣地蹿上来,身体立刻就软了,就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放开……求你……赐官,赐官!”

可一直到嘴里弥漫开血腥的味道,周天赐才松开嘴,“怎么样,投降了吗?”

鲍望春无力地大口喘息着,神思迷惘,“放开,放开我,赐官,放开我!”

周天赐看得心疼不已,但还是逼着他道:“说了吧,东卿。告诉我,你是我的,如果你要再离开我,就……”

“我不说!”鲍望春猛地大吼一声,声嘶力竭,“绝不说!”

周天赐怔愣一下后,愤怒至极,“鲍、东、卿!”

鲍望春泪流满面,浑身战栗,“你吃了,我吧,你就,吃了我,好了!我不会,说的,绝不!”

周天赐一咬牙,把他右脚的手铐也解开,却用身体紧紧压住他的反抗,然后双手把鲍望春的双腿反压到他身体的两侧,让雪白的臀肉和那色泽嫣然的菊穴展露眼前。

这羞耻的姿势让鲍望春的牙齿都要咬碎了,偏偏周天赐紧接着轻舔着他大腿内侧的动作让他仅有的一点反抗也土崩瓦解,全身就像一滩柔水一般,连波澜都起不来。而刚刚被咬过的腰侧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甚至还有无法克制的痉挛。

然后,“啊……啊!”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周天赐狠狠咬在大腿根部那细腻的肌肤上的时候,鲍望春还是尖叫了起来。快感和痛楚一波又一波地轮番涌上来,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无法忍耐,何况鲍望春本来就是那么敏感的人。

又羞又怒外加忍无可忍地快感刺激,鲍望春觉得自己的魂都要飞了出去,当周天赐用舌头紧紧啜住他的阴毛的时候,鲍望春眼前一黑,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东卿,东卿”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颊,鲍望春迷迷糊糊地从昏迷里转醒过来。

“先别睡,我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周天赐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气得顿时清醒过来。

“周天赐!”咬牙切齿,“你,有完,没完?放开我!”

“发誓!”

“不可能!”

“好~~~~那我们继续!”

周天赐俯身下去,火热的呼吸喷在鲍望春的秘处,状似无意识地喃喃自语,“这次,吃哪里比较好呢?”猛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身下人可怜可爱的玉囊,“这里好不好?”

快感刹那之间就如火燎原般烧了上来,鲍望春长长的睫毛不由自主颤了颤,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呻吟已经先一步从口中泄露了出来。

“东卿,”周天赐轻笑,“你这样叫唤,是欢迎我来吃吗?”

羞怒顿时涌上来,烧得鲍望春满头烟霞烈火一般,下意识地就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什么声音都再不发出来,只是恨恨地瞪着他身体上方那个有着两个深深酒窝的“敌人”。 周天赐看见他露骨的敌意,又见他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却什么声音都不发,知道这次这个倔强的家伙是真的火气上来了。但即便这样又如何呢?俯身下去,伸出舌头顶了顶那已经精神昂然的玉茎的铃口,口中顿时尝到微微有些苦涩的液体,于是又笑了出来,“要不然,我吃这里?啊,东卿,你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了呢,你看,我甚至还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这里,”再舔一口那形状姣好的玉茎,“就已经精神百倍地等着我来品尝了……”

被他的疯话刺激到,鲍望春忍无可忍,“闭嘴!”这个王八蛋,到底当他是什么啊?这样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你这个,这个……嗯,啊……啊啊!哼……哈,嗯……”

周天赐用自己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俊挺笔直的玉茎,空出了右手却来刺激鲍望春的玉囊,不知有意无意地还不断啧啧有声,而配合着口腔一紧一松的吮吸,右手食指与中指就有节奏地抖动、戳刺着玉囊。

鲍望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他想喊想叫,可是声音冲到嘴边结果却还是又变成了“嗯……啊……唔唔……”的呻吟。尤其可恨的是,此刻他的身体被周天赐折压着,他只要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玉茎在赐官的口中被吮吸着,自己的玉囊也在被把玩着。

露骨的疯话还有眼前所见带来的羞耻感,被情人狠狠吸住玉茎的快感,被紧紧掐住玉囊又不住戳刺的痛感,一起像闪电一样劈中了他,一时间,鲍望春竟然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破碎的呻吟,无意识的呢喃冲口而出,整个人的意识又开始游离于体外。

周天赐感觉到口中的玉茎逐渐涨大,不断弹动,再看看身下人神思恍惚,纤细的腰部却不住本能抽动的模样,知道他差不多要到了,但这时候又怎么能够让他就这样过关?手中一用力紧紧扣住玉茎的根部,松开口,“东卿,跟着我发誓,如果你再要离开我独自一个人去死,就罚你眼睁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

丰润玲珑的红唇张了张,但随即泪水克制不住地扑簌而下,“你,吃了我,吧!”又像呻吟又像恳求又像丧失了所有意识地喃喃着,“你吃了,我吧!”

周天赐想不到他这个时候还能嘴硬成这样,不由暴怒,“别以为我不敢!东卿!”一低头竟然用牙齿咬在鲍望春俊挺的玉茎上。

这个部位本来就是男性身体上最为薄弱的环节,而从来就是被人呵护都来不及的脆弱的地方突然被自己最爱的人一口咬上来,鲍望春眼前彻底一黑,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周天赐下口狠了,但并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猛地看见身下的人身体一阵僵硬就知道不好,连忙松口松手,而鲍望春早就蓄势待发的玉茎却因为主人的昏迷也跟着虚软下去。

周天赐长叹一声,“你这个倔强的家伙!”喃喃地说着,摸出手铐的钥匙打开了锁住鲍望春双手的手铐,把心爱的人整个搂在自己的怀里,嘴唇不住地吻着他的脸颊、眼睑、嘴唇、颈子、锁骨,手则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再叹一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轻轻地抚摸安慰,亲密的吻,怀里的家伙呼吸渐渐地粗了起来。周天赐知道鲍望春醒了,但看他的眼睛却依然紧紧闭着,想必是还在生气,只能凑在他雪白的耳朵边低声地问:“你叫我,究竟该怎么办才能对你放心?”

轻声地问,绝望地喟叹,周天赐收紧手臂,“我怕你死,怕你受伤,怕你离开我!可是你总是不让我安心!东卿,东卿,你,怎么能够那么狠心?”

鲍望春忍了又忍,终于伸出手一把推开他翻身坐起,“我狠心?周天赐,你这,王八蛋!”长到那么大,还真的从来没有人这样折磨过他,就算有几次牢狱之灾,也没有遭受过这样的“酷刑”。鲍望春越想越气,一拳捶在周天赐的肚子上,“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又一把揪住周天赐的衣领领口,“我是,男人!我,不可能,像个,女人,躲在,你背后!”想到自己被他剥个精光,他却依然衣衫整洁,不由更怒,三下五除二地撕掉周天赐的褂子,“我已经,说了,不会,独自,去死!你若,还不能,安心,那,随便你!”猛地把人推倒在床上,把他的双手按在头的两侧,“我爱你,但是,我也有,我的,底限!”

黑白分明的鹰眼深深看着周天赐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眸,“我已经,因为你,画地,为牢,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满意?嗯?!”

“对,你是男人,我知道!”周天赐猛一挺腰,胯下的坚挺与鲍望春依然精神的分身一摩擦,看着他眼神一暗,周天赐一个翻身就把刚才还压在自己身上的情人重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你要是一个女人,我早就把你绑在家里了!但是你是一个男人,你是智慧身手都跟我不相上下的男人,所以,我才不安……你太聪明太能干,又太会钻牛角尖,我不舍得你为我画地为牢的痛苦,又不可能放开你让你回头去死……东卿东卿,你听我的,发了那个誓言,安我的心吧!”

鲍望春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间漏出来,“不可能!”

周天赐低下头去吻他,却被他一转头,亲在了脸颊上。周天赐皱着眉,伸手掰过他的脸,狠狠亲下去,并用舌头撬开鲍望春死咬住的牙关,伸进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

鲍望春的舌头不灵便,头又被那人紧紧摁着,躲无可躲,两三下就被他啜住,“嗯,哼!”鼻音逸出,这身子的自主权再度沦丧。

周天赐松开嘴,微微喘息着,“东卿,吸气,吸气!”轻轻拍着他的脸,这小傻瓜怎么就是学不会呢,交欢那么多次了,每次深吻都还会闹到要窒息,果然是做什么都不让自己安心啊。 长叹一声,“东卿,你是不是死也不发那个誓?”

鲍望春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是!”

“好,那么你听我发誓!”周天赐压着他,“我周天赐,要是不能让你鲍望春留在我的身边,与我同生共死,洪门历代祖师爷在上,就让我天打雷劈,肠穿肚烂,死无全尸……”

鲍望春猛地抬起身体用嘴封住他诅咒发誓的唇,不让他说下去,但周天赐却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自己撑不下去地松开嘴。

“如果我不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就罚我死在你的面前!”周天赐低头注视着鲍望春黑白分明的眼睛,“罚我先一步下去黄泉等你,罚我变成孤魂野鬼地跟在你的身边,罚我……”

“够了!赐官,够了!”鲍望春再忍不住热泪盈眶,“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周天赐俯下头,吻掉他颤巍巍的眼睫上的泪水,“那么,你就别再离开我的身边,别哭……”唇舌往下吻在他俊挺的鼻梁上,“别再钻牛角尖,别哭……”再往下,“别再背着罪恶感,别哭……”吻住他的唇,“别再记着那些责任,”轻叹一声,“别哭!”

温柔铺天盖地涌来,像堵不住的洪水一般把鲍望春没顶。但与此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了过来。

你啊,赐官!你怎么能够这样残忍,又这样温柔?你已经不是在逼我对我以往的任性忏悔了,你是在逼着我向你许诺我的一生!

你步步为营,盘盘算计,先用你的痛苦让我愧疚自责,答应你不会再去赴死了,接着就用你的生命逼我不能离开你的身边——你要我承诺的,已经不是一个誓言,而是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以前我把自己交给你,是因为总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会太多,就算放肆也不过是临死前的狂欢。可是现在,我到底应该怎么面对我们今后的日子?难道我真的要像个女人一样,把自己以后的一生都交付给你?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的怀里,我会变成什么?

跟你同床共枕,与你夜夜缠绵,然后总是站在你的身后,让你为我遮风避雨?那么我,作为男人的我——鲍望春的尊严又该怎么办?如果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明明有能力去开创自己的天空,明明渴望自己去飞的,你,怎么能够这样温柔着残忍?

眼见鲍望春的泪水越流越多,周天赐松开他的唇,“……东卿!”

“你完全,不安,好心!”鲍望春看着他,“你不是,因为,我的,执拗,在发火!你是,在,逼我,不能,离开,你身边!”

“东卿……”

“你在,一直,都在,混淆,概念!”鲍望春伸手抹一把脸,“但,我不是,笨蛋!周天赐!”

“好!我是笨蛋,我是!”周天赐气得一拳砸在床上,“对,我不安好心!但是现在,”他深深地看着他,“告诉我你的答案,东卿!我已经发誓,就等你的答案了!”

“你……”鲍望春企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却被周天赐紧紧压在床上,“你,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我给过!”周天赐喘着气说,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压制身下情人的反抗上面,“去年,我给你选择,但是你却拖着一身的病,满眼的绝望选择死亡!差一点,东卿,就差一点点,我们这千年的情缘就被你放开手了……你让我怎么还能再给你选择?”身下的反抗越来越大力,周天赐只能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嘴夺走他的呼吸。

全身都被那火热的身躯控制着,手臂被钳制,双腿被压制,身体被压得深深陷入床褥,就连自己的口舌都被他完全封住。鲍望春只觉得肺内的氧气越来越少,大脑越来越晕眩,偏偏体内那把欲火却越烧越烈。

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周天赐松开鲍望春的唇,看着那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唇瓣,再也忍不住了,趁着情人无力地大口喘息的机会,他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再度压在那雪白的身子上,“东卿,让我疼你,让我疼你!”手往下抓住鲍望春俊挺的分身,抚摸到刚才咬出来的齿痕,心中一疼,却更用力地套弄起来,“你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东卿,别犟了,我们是一体的!千年前我们就该在一起!”

鲍望春再也无力反抗,闭上眼睛,泪水沿着眼角落入鬓间,“我是,我自己,的!”喃喃着,抬起无力的手臂遮在自己眼睛的上方,“我是,自己的!……嗯,啊!”

周天赐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了,偏偏鲍望春平时那么敏感的身体,今天在他的几番折腾下却迟迟不出精,让他急得额头汗水都流了下来,滴在鲍望春白皙的小腹上。而当那滴汗水滴落的时候,鲍望春纤细的腰身终于本能地搐了搐,俊挺的分身也一阵急颤,然后一道白色的粘腻液体高高地自他的玉茎喷出来,就这样射在周天赐的胸口。

周天赐用手指刮了一些放到自己嘴里,又凑过去,把嘴里的味道传给紧紧闭着眼睛的鲍望春,“你是你的,东卿,我没有那么混蛋!你相信我,我只是要你在我身边,没有要你改变你自己来迎合我,我只想你,开心快乐地活在我的身边,你信我!”

鲍望春神思恍惚中,只听见他不断地说着“信我,信我!”,而自己的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打开,那羞人的秘处再度展露在他的眼前。

自己的玉露被那人用手指沾着探入耻缝,摁按,搓揉,而自己的身体也像真的熟悉了他的动作,那最隐秘的地方竟然很有感觉地就这样缓缓为他开放出来。

“噗”一声响,一根手指就这样伸了进去,周天赐的呼吸更加粗了起来,“你这里,真美,东卿,太美了!它在为我绽放,真的,它认识我!”

是,自己的身体比自己诚实,自己可以咬紧牙关说自己是自己的,但是当他碰到自己,这身体就本能地认出了是谁征服它,谁给它快感的。

原来,原来,原来,早在自己想要挣扎以前,自己已经输掉了所有的筹码!鲍望春忍不住呜咽一声,周天赐在他的菊穴中放入了第二根手指,甚至屈起手指缓缓搔动着他的内壁,麻痒刺痛,还夹杂着难耐的空虚的感觉火辣辣地烧上来,鲍望春下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小腰,呻吟再度从口中逸了出去。

周天赐探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清清楚楚感受到那小小的穴中温软湿润的吸吮,心中一阵欢喜,“东卿东卿,其实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离不开我,你知不知道?嗯?”一手压住鲍望春的右腿,手指退出扶住自己的勃起对准花穴缓缓推进,“我进来了!”

虽然前戏做足,自己也的确是欲火中烧,而且他的进入也让自己感觉很棒,但是鲍望春就是有种自己被强暴的屈辱感。正是这种屈辱感,让他不像以往那样魂飞天外,完全不知道情况。现在自己的小穴一步步被他的推进而开发出来的感觉,清晰得犹如自己眼睁睁瞧着一样印在脑海里,鲍望春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因为他发现这种感觉,这种清晰的感觉却让自己更加快乐了。 自己这身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那粗壮的雄物紧紧贴蹭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摩进,一点一点地深入,一直深入到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方。但即便这样,即便确实地知道周天赐的尺寸大得有些离谱,可是那种火热的摩擦,那种酥麻麻的触感,甚至那种涨满自己的亲热的脉动依然让自己快乐舒服得简直难以自已!

周天赐也觉得今天的鲍望春很不一样,平时这时候,他早已经魂飞天外,恍恍惚惚任自己摆布了,可是今天,他一直到现在都一副拼命忍耐的样子,而且眼泪还在不住地往外掉。是,把他弄痛了吗?虽然咬了他几口,但是应该不会痛到现在吧,除了脖子上这里,其他的伤口都不深啊,血也早就止住了。

“东卿,是不是,哪里痛?”忍不住拉开他遮住眼睛的手臂,用嘴吻去他的泪水,“我弄痛你了?还是脖子上这里又痛了?”

他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蛮横无礼地侵占了他,却又用铺天盖地的温柔溺死他!鲍望春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急得额头滴汗,连下面都停住了动作的情人,猛地一咬牙,算了!他认命了,这辈子,自己就是离不开他了!

离不开他的身体,贪恋他的温柔,就算自己倔强又有什么办法,真的要比起来,周天赐其实才是最倔强的一个。不管自己怎么想方设法,如何盘营算计,结果都还是会沿着他要走的方向走下去。

而正如他所说的,其实,他们千年前,就应该在一起了。

一时情动,伸出手紧紧抱住周天赐精壮的腰身,挺腰相迎,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周天赐整根孽根都被鲍望春那小穴深深地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胀痛合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闪电般击中鲍望春的脑海,第一次在两人深深相连的时刻,那么清醒又那么主动地抚上周天赐冒汗的额头:“赐官,赐官!我是,自己的!但,也是,你的,是你的!”

我,答应你了。

“东卿,呼……东卿,你真棒……太好了,真好!”周天赐只觉得一生人都没有像此刻这样快乐过。以往每次做爱,他即便深深占有了鲍望春,甚至让他因为快感而失去神智,征服感是有了,可是——他是真的爱他,爱到骨头里血液里生命里轮回里!他不是要征服他,他只是希望他能够跟自己一起快乐,一起幸福。周天赐要做爱,不要只是性交,更不要每次都是鲍望春好像他自己是祭品一样地奉献!

“东卿东卿,你知不知道?我想了很多次,我希望你能够主动地要我,而不是只是因为我要你,你才绽放自己。”吻一口身下情人依然凝在眼睫上的泪珠,周天赐强忍着自己想要抽插的欲望,等待着鲍望春对他的适应,“我很怕,很怕你对我的感情只是源于千年前的羁绊,可是有一天,你醒悟,今生是今生,前世是前世,前世的债没有理由一定要今生来偿还。更何况,今生,我欠你的远比你前世欠我的还多……我怕死了,你会有一天一下子醒悟过来,然后,离开我……我怕得要死!”

一开始突如其来的胀痛在缓缓地舒解,鲍望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体内周天赐那强壮的阴茎克制不住脉动的欲望,但是他却还是强忍着,反而看着自己的眼睛,跟自己说:“我怕得要死!” _

突然间,鲍望春觉得自己简直就要为这样的周天赐而痛了,那飞扬跳脱,上天入地都无所畏惧赐官啊,自己竟然让他恐惧成这样!

“我不想跟你分,不要你离开,死也不要你不在我的身边!呼……呼!东卿东卿,所以,我想你要我,你主动地也要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周天赐开始缓缓地抽动,轻柔却有执著,熟门熟路地向着鲍望春最软弱地一点进攻,“嗯,哈……东卿,对,就是,就是这样,用你的身体,你的内部告诉我,你是要我的,你是,要我的!”

轰炸一般的快感,肉体上的,精神上的,一起蜂拥而来,炸得鲍望春只能张开嘴不住喘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可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开始随着周天赐的节奏扭动小腰,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也开始又一次抬起胸膛。然后自己的手突然被周天赐抓住,接着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玉茎,“要快乐,东卿,要自己找到自己的……嗯,哈……快乐!”周天赐贴着他的耳朵蛊惑着他,“不要,只是,为了我!为了别的……哼,东卿,我的东卿……来……嗯,自己,来!”

在他贯穿自己的时候,在自己被他彻底征服的时候,他却要自己寻找快乐?!鲍望春觉得自己已经要彻底疯了,因为自己的手竟然那么听他的话的,开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就连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发出自己听得都如此清晰的呻吟,“啊,啊……嗯,呀……赐官……嗯……”

“怎么样,嗯……哈……要我怎么样,说出来,不要怕,我是你的!你要怎么样……呼呼,快乐,我都,给你……”周天赐喘息着,额头上的汗下雨一般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一直滴到鲍望春的身上。

但有些话,无论鲍望春怎么疯狂都说不出口,他猛地一咬牙,自己提起腰,把自己的腿从周天赐的臂弯里抽出来,一吸气抬得更高地架在了周天赐的肩头。

周天赐忍不住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傻瓜,你,你直接……呼,告诉我……不够深,不就好了?呼……啊,哈!”抬起鲍望春的另外一条腿也架在自己的肩头,挺腰直入,只觉得自己的雄壮在那紧窒湿润的小口中被紧紧咬住,那小口时不时还本能痉挛一阵,令得自己只想深入更多,占有更深,“东卿,你真棒,真棒!呼……东卿……你真紧,真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不断加大,只听得他的下腹部撞击着鲍望春臀部的声音不断在舱房里响成一片。

听着他的疯话,还有那淫糜的撞击声,鲍望春羞得浑身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粉色,看得周天赐更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下去,身体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一下更比一下重地撞击在鲍望春的臀部。

一开始自己还能够跟上他的节奏,但是随着那家伙发疯般抽插频率的提高,鲍望春只余喘息的分。可是他生性好强,即便这时候都不愿意示弱,只是提腰用力,竭尽全力地与周天赐缠斗。然而平时这时候,通常他自己已经失去神智,完全不知天昏地暗地任由周天赐摆弄了,今天这一番主动迎合反而激起了周天赐的野性,越来越大力的抽插竟然完全失去了控制。鲍望春再也忍不住呜咽一声,“不行……不行了……赐官,要到了,呜呜……”

脑海里猛然一阵爆炸般的闪亮,玉茎搐了搐,白浊的精液顿时高高地射了出来。然后他身体一软,腿就从周天赐的肩头滑落下来。

周天赐觉得那里一阵紧,就知道鲍望春到了,只是今天实在耍得太痛快,本能地就想再多几下,谁知道才猛抽了两下,腹下一湿,那人的眼神又涣散了。

深吸一口气,脑中稍微清醒了一下,伸长手臂把鲍望春抱起来,就着自己还在他体内的状况翻个身,自己躺在下面,把鲍望春的背靠在自己胸膛上,让他仰卧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扣住他的小腰,借助自己的臂力开始抽插。

周天赐知道鲍望春又射了一次,身心疲惫得恨不能立刻再度昏睡过去。如果再让他承受如同刚才那般激烈的运动,只怕他的身体吃不消。既然今天打定主意是要让他快乐到,自然不能再让他被做得昏过去,因此减轻了力度,宁可自己累一点,也要让他爽到。

浅浅的几下抽动,猛地一下重的,又几下轻的,周天赐自己额头的汗水不住滑过鬓角流到枕头上,却听见怀里的人儿慢慢又发出快乐的呻吟。 _

本来鲍望春都已经又要睡过去了,但身下舒缓下来的运动,却让他已经酥麻的后庭变得又有感觉起来。而赐官不同以往的温柔却又让他遍体受用,渐渐地人又转醒过来,“嗯,赐……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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