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 第71章

作者:龙马甲 标签: 近代现代

炙烈的吻逐渐转下,喉结,锁骨,胸口,小腹,一直到欲望顶端。

周天赐紧紧拽住鲍望春的手,扭得那修长的手指几乎断掉,“是我!东卿,是赐官在抱你,”他说,他拽动手指,他亲吻那玫瑰般的顶端,“让我疼你!”突然就把那粗壮的勃起吞入口中,吮吸!

疼痛和快感掺和在一起,鲍望春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强烈地索需着,而手指的疼痛,熟悉的气息更是紧紧地裹住自己,再忍不住将空着的手伸出去,也不知道是要推开周天赐还是要把他更加拉近。

周天赐的头发被鲍望春的手一把抓住,抓得他生疼,可是却又欢喜,渐渐的疼痛消失,那手开始不断地揉他的黑发,与周天赐使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在他铃口打着旋的频率一致。而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开始从那张小嘴里泄露出来……

感受到情人大腿根部不断的抖动,他的腰也开始本能地抽搐,周天赐知道放松了的鲍望春终于要到了,连忙加一把力,用牙齿在那粗壮的茎身脉动处轻轻咬了一口。

“啊,啊啊……呀!”身下的人儿吐出一声压抑的嘶喊,又咸又浓又多的液体毫不保留地喷射出来,量多到以周天赐都一口吞咽不尽。但摸着脸上的白色粘液,周天赐却无比快活地笑了起来……

鲍望春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失神的眼睛眨了眨才突然发现自己把液体射到了情人的脸上,顿时略有些尴尬地就伸手去抹周天赐脸上的欲液。

但周天赐猛地扑上来,压住他的手却把自己含满了浓稠液体的嘴凑了上去。

鲍望春下意识想转过头去,但周天赐却如影随形般跟上来。鲍望春逃不过去,只能无奈地略张开嘴承受他自己的液体,“呜……”

听着他熟悉又陌生的,好像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周天赐也不禁有些恍惚。真的,转眼间他们竟然分开七年了,千山万水烽火连天,生生死死的七年,而且差一点两个人就彼此失去,心不住颤抖的同时,简直就想把身下的人整个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再吻一吻情人玲珑丰润的嘴唇,周天赐轻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鲍望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好!”

“你自己的诶!”周天赐忍不住提醒他,嘴里一面说着,手底下却一点点沿着情人纤细的腰线往下慢慢探去。

“自己的,也不好!”鲍望春说了一句,突然自己都觉得太羞耻,猛一抬头就咬住周天赐的耳朵,咬了一口不满足,于是再咬一口泄愤。

周天赐悠悠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属狗的……哎哟!”这口咬得狠了,顿时把周天赐的火给腾腾点着,于是手也不客气地在情人腰腹的敏感处掐了一把,鲍望春一个没有提防,顿时也是一声“哎哟”呼了出来,曲线完美的身体还跳了跳,两下撞在一起,两人于是发现原来彼此都释放过一次的铁杵都依然勃发着。

“东卿,”周天赐轻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急啦?那便来实的了。”

鲍望春的眉毛挑了挑,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来啊,怕你不成?”

明明整个身体都已经染上殷红的色泽了,却还是那样爱逞强,周天赐真是忍不住想笑,自己的情人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

但,还是想看他又羞又恼的动人样子,那时候的东卿是最最妩媚的。

于是轻吻了情人玲珑的嘴唇一口,又把自己的嘴唇转移到他敏感的耳边去,“东卿,我们那么多年没做,你哪里……一定紧得厉害!”貌似说了一句很体贴又有道理的话,鲍望春虽然听得有些脸上发烧但还是得承认这是事实。

但那痞赖的家伙接下来却说道:“我把我的手指借给你,你握着然后沾了些我们精水,慢慢地,自己给自己拓宽一些好吗?”

鲍望春一时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他他他竟然要自己做这种事情?!

周天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耍赖一样拿自己的铁杵磨着身下人的昂扬,“来吧来吧,来吧,啊?!”

鲍望春只觉得自己被他磨得浑身发烫,脑筋一片混乱,连自己都搞不清怎么会这样的,就颤巍巍伸出手,握住了周天赐递过来的手指。

周天赐嘴角噙着得逞的坏笑,身下却不遗余力地继续缓缓地蹭磨着。其实天晓得,他现在多想直接提枪入库,直捣黄龙。但真那样的话,他又怕东卿这个最不懂让自己舒服的傻瓜除了痛,什么快感都没有。

他想情人可以把所有的矜持都放下,坦诚地直接地接受快感的到来,就算这么做让自己还得再苦闷一会儿,不过,七年都下来了,他等得还少吗?

鲍望春迷迷糊糊的,慢慢握着周天赐的手指,却被情人不着痕迹地牵引着轻轻放到胸腹间还有周天赐的脸上刮了一层浓厚粘稠的体液,随即又慢慢往下。周天赐略抬起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帮着情人将他修长的腿屈起架在自己的胳膊上。

鲍望春的手不受控制一般缓缓往下,再往下,终于握着周天赐的食指抵住了那粉嫩的菊口。

“唔……”浅浅一声呻吟后,鲍望春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本来略有些失神的眼睛猛然一眨,“啊!”的就大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扔开周天赐的手指,双腿更是下意识要并拢起来。

“嗯哼!”周天赐忍不住也叫了一声,这家伙,要把他的腰夹断吗?

鲍望春又惊又怒又羞的,“周天赐,你,你竟然叫我……呀!”却是吃了一夹后怒火暗生的周天赐沾了两人精水的手指径自闯入了菊径。

“唔,出来……出来!”鲍望春只觉得下面一阵疼痛,更有种说不出淫糜的滋味漫上来,不由自主地就慌乱大叫,“出来,出来!”

周天赐也是一惊。虽然知道他七年没有做,那里一定紧窒非常,但万万料不到的却是,那里非但紧窒更有股吸力,自己的食指竟似被那小口狠狠吮吸住了,莫说出去,就是想动一下都难。而情人那七年没有被自己开拓过的宝地当中,又烫又粘又柔韧,逼得周天赐一时间胯下铁杵更加勃发起来。

偏偏这时候,鲍望春一顿手忙脚乱地挣扎,赤裸的肌肤蹭了几下更是火上浇油,让周天赐险些就这样再射一回出去。

“嘘,嘘,东卿,乖,别乱动,不要乱动啊!”周天赐简直就要惨叫了,“忍一忍,让我疼你!”

鲍望春其实并不是不想做,只是那么多年没有做过,但敏感的身体却又记得第一次时候的痛处,本能地就抗拒起来。但睁眼看见周天赐青筋贲出的额头还有布满汗水的脸,自己就首先心软了下来,轻呜了一声转过头去,努力放松浑身的肌肉。

感觉到身下情人的妥协,周天赐又感动又高兴,连忙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一面不断吻着鲍望春敏感的耳垂,一面用另外一只手给予情人前面的刺激。

火辣辣的摩擦,前面却是让人舒服到几乎晕厥的捋弄,鲍望春的神思开始游离起来,快感逐步攀升,口中的呻吟也慢慢泄露出来。

拓弄的手指渐渐增加,周天赐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在鲍望春的胸口,那鲜艳的茱萸在周天赐口舌的伺弄下更是像要滴出血来。感觉到手指触摸到的湿润,以及那菊穴终于柔韧地舒张开来,周天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低头去吻鲍望春的时候,猛地就着这样子插入进去。

鲍望春本来渐渐才适应了下身的节奏,迷迷糊糊感觉到情人来亲吻自己,才刚张开嘴,突然一阵说不出来的剧痛猛地袭来,而痛呼还没有叫喊出来,口舌却又被强势的情人封住。顿时一口气转不过来,差点就噎昏过去。

好紧!周天赐却也差点昏过去,不过却是舒服得昏过去。七年来,只有在梦中才会有的那种感觉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紧窒的束缚,濡湿的触感,火热的温度混合着只有东卿身上才有的那种隽永的香气,简直就是天堂!

身体被完全地打开,本不应该用来交媾的地方却被迫含着那个人火热的铁杵——其实鲍望春的心里,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自己完全被人掌控的滋味。但是那个人是他,生生世世都只得一个的冤家,轮回里硬拉着自己不喝孟婆汤不过奈何桥的人!于是再多的不愿意,再多的不喜欢也只能为他妥协。

轻哼了一声,鲍望春努力放松,特别是胀痛到令他都忍不住想惨呼的地方。这个王八蛋!鲍望春心中暗恨,竟然就这样一下子插了进来,也不管他受得了受不了,下次这样的惨痛也叫他试试看,王八蛋,混蛋……

可是渐渐的,鲍望春疼痛的感觉开始消退,更有一种被完全充实的满足感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升了上来。再过了一会儿,那种充实的感觉却又变得不能让人满足了,因为绵绵的一阵接着一阵酥麻酸痒的渴望从身体的深处被反刍了出来。

这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身体,纵然那么多年没有做过,但是从前的快乐,每一次的高潮,每一次的满足都还藏在这身体这记忆的深处。不是被忘记了,只是被自己封印住!而现在,最深处的欢乐被回想起来,鲍望春那么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跟他的肌肤贴在一起的热,自己的身体在他怀里的热,自己跟他结合在一起的部位的热,于是,就想要更热!

微微睁开眼睛,那人额头上的汗水一颗颗地渗出来,但他却不动,只是拿深情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

轻撇了撇嘴,鲍望春嘲讽的笑容一如既往,“你打算,就这样杵一宿吗?”本来还想刻意更加嚣张一点,可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时候,就算是他也实在拉不开那样的气势,只好把所有的怒气再向情人发作一次,“笨蛋,动起来啊!” _

周天赐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那么犟?”却不容情人回答,身下已经开始了再也克制不住的运动。

轻轻浅浅的抽出,又狠狠重重的插入,似乎七年的时间都没有模糊掉一点点他关于他的记忆。他永远清楚地记得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也最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可以让他最舒服,火辣辣的铁杵摩擦着火热的肠壁,滚烫的媚膜层层裹缠着高温的勃动。鲍望春迷迷糊糊地想起,七年前周天赐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他们两人的身体是上天安排的最契合一对。那时候只当他是在说疯话,但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满足……鲍望春游离在意识之外地伸出自己的手搂住周天赐的脖子,呻吟,甚至呼吸都被占有着他的人控制了节奏。

那滚烫湿润的花茎狠狠拧咬着自己的昂扬,层层媚肉形成的褶皱则与自己的闯入打成了激烈的巷战。周天赐深吸一口气,决定战斗到底!挺进,那些褶皱努力地阻碍自己,可惜节节败退最终被自己撑开熨平;退出,那些熨平的媚肉却又纠缠上来,攀附在自己的茎身之上,把自己紧紧束缚住,吸吮挽留,坚决不放自己出去。

于是只好摩擦,激烈地摩擦,狠狠地摩擦,只把原本就滚烫的情人花腔的内壁和自己的烧红了的铁杵都摩擦出几乎连人都要融化的高温。

“烧……”鲍望春敏感的身体早就对这样的热度有些承受不住了,只是身体的主控权被人操控在手里,连续不断地快感冲击更是让他的思考能力完全瘫痪,舌头不住舔舐着因为感觉热所以尤其感觉干渴的唇,直至自己完全难以承受,“要烧起来了……唔……”下一刻却又被周天赐夺去了唇舌的自由。

口中都是那个人的味道,身上是那个人的压力,下体是那个人仿佛永远没有停止的撞击摩擦,鲍望春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但是,不!那种难受似乎又是一种快乐,快乐得他简直就要尖叫!

深吻了很一会儿,周天赐放开情人的唇舌,真想,真想把眼前这个人儿彻底地拆吃入腹,从此便可以血脉交融,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周天赐想,他,他怎么能够就这样抛开自己,一去就是七年,这人,这人!

你就从来不想想,我想你的苦,我担心你的苦,我等待着未知命运却有那么无力的苦?!

东卿,你真是,狠心!

暴虐的因子在心头泛起,周天赐略松开一下,拉开鲍望春因为高热而不由自主伸过来抵住自己胸口的手,就着自己的钢刃依然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把情人的双腿稍微放下一些却又抱起他的腰,然后绕过他的一条腿把自己转到他的身后,又把他的腰高高拉起来,随即停了片刻等待情人的适应。

而这样毫无预兆的姿势更换对鲍望春来说却几乎是一场酷刑。那人的阳具本就粗壮,此刻再这样招呼也不打又丝毫不撤出地狠狠转变了一下角度,就像是,就像是硬把他的肠道角角落落都拧绞了一遍,痛得他几乎昏过去。

待到自己的思绪重又恢复了一些清醒的时候,鲍望春发现自己的头脸都被埋在厚厚软软的枕头里,腰部却被高高抬起,同时,分开的双腿屈跪着,中间却有人深深占有着自己全身最隐秘敏感的地方。高热烧得自己都要疯了,但这样屈辱的姿势却羞恼得他几乎要疯了!

“周……啊!啊,嗯……放,放开……”背上的压力增加,周天赐一手扣住了鲍望春企图挣扎的双手,并把它们狠狠按在他头上,接着又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情人的反抗,薄唇一张,便如大型的猫科动物交欢一般,一口咬住情人修长柔美的脖子。明显感到身下情人的颤抖后,他另一只手却又探入鲍望春胯下柔软的幽草之间,一把攫住那人的因为刚才的剧痛而萎顿下来的宝贝不住套弄,直到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下体便又动了起来。

“呀!啊……啊,啊……”鲍望春的呻吟完全控制不住了。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那人以不同的形式占有着,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侵入,简直就像兽交!浑身都烧上来羞耻的火焰,本来颇为白皙的肌肤顿时就给渲染成了淡淡的粉色,美得周天赐完全转移不开眼睛。

鲍望春想挣扎却浑身无力更不是身上那个野蛮混蛋的对手;想呼喊可惜喘息都已经来不及,从自己嘴里唯一能够发出的便只有跟随那人节奏的呻吟……他常常怀疑自己下一刻就要被身后的人弄死了,但到了下一刻却又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如此快活!

羞耻心或许真的便是最好的媚药,鲍望春不自禁地摆动着他那对于男人而言实在过于纤细的腰身,快感堆积,终于濒临喷发,但就在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猛地,本来还在抚慰着他的分身的那手突然就这样在根部掐了一掐,鲍望春正疼得眼睛都要冒星星了,耳边却传来周天赐压抑的声音:“别急,东卿,别急,我们一起……”

一起?鲍望春只觉得后庭花径里那勃发的粗壮坚挺如初,不,似乎更加涨大了,内壁那么清晰地感觉着那些贲起的经脉突突地跳着,而且他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自己敏感点的节奏都是那么有条不紊,等他一起?等他一起只怕自己都要被他弄死了。

口中轻“呜”了一声,鲍望春抓住自己仅剩的意志,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自救。

滚烫的花径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浑身酥麻的颤抖,周天赐敏锐地感觉到身下情人的身体内部再不完全被自己控制,那富有节奏感的一伸一缩所带来的刺激,直接导致自己本来还颇有自信的控制力开始崩溃。

“小,小坏蛋……哼,想,逼我缴械?嗯?没那么容易!”周天赐轻轻松开咬住的修长脖子,甚至还笑了笑。假如这时候鲍望春回过头去,他会发现情人雪白的牙齿间笑出的是一道雪亮的寒光。

狮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缓缓地却又是重重地拖曳着,从情人的小穴里撤离自己的雄壮,但在鲍望春几乎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到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狠狠地插入进去!大开大阖,周天赐每一次都是缓缓地撤离却又狠狠地插入,用要捣毁身下人一切的气势和力气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鲍望春终于知道自己失策了,他竟然企图在床上挑衅那个疯起来就全然不管不顾的家伙!可是以他的倔强,要他自己承认失败,向周天赐认输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只能继续承受。

然而,周天赐要的并不只是情人承受他的占有。以往每次,都是他首先抛开自己,用他以为的“这对你好”作为理由,却从来不想想,失去了他的自己还怎么生存于这个世上?!每次都逼迫自己妥协,每次都替自己作决定……所以这一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周天赐想要的就是鲍望春的屈服,他要他身心都承认,他是属于他的,以后再也不会分离再也不会欺骗再也不会敌对!

向我屈服一次,东卿!你的骄傲不需要用在我的身上,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们彼此一体,但你却总是把我放在你的责任和工作后面,所以这一次,向我屈服一次,就这一次!

“我要让你牢牢记住,你是我的……”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火热的呼吸喷在耳朵里,让鲍望春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所以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东卿,我要你自己说出来,你属于我!”

然而鲍望春甚至还来不及对那个家伙如此嚣张的宣誓作出反应,就觉得本来还只是扣着自己的玉柱不让自己宣泄的那手猛地一紧,惨叫几乎顿时就发了出来,那种敏感部位的剧痛甚至远超出他过去曾受过的任何刑求所带来的痛苦。

只因刑求绝对不会有这种附加着燃烧起来般的淫靡感。

痛苦让本来已经濒临喷发状态的勃起瘫软下去,鲍望春更是双腿发软得简直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周天赐死死箍着他纤细的腰身,只怕这刻他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周天赐见他越发不能受力,闷声笑了笑,再一次撤出自己的粗壮,重又把情人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东卿,你的腰一向好软,今天我们就来看看,你能够软到什么程度,好吗?”

一面说着一面把情人的双腿打开,而后就反压下向他自己的肩头。也是鲍望春的腰肢确实柔软,即便整个身体几乎都被对折这样的动作,做来也完全没有什么困难。只是这样一来,他被那个混蛋操弄得已经有些红肿了的小穴便完完全全落入始作俑者的眼底。

“不!啊……嗯……你,你……哼!……周,周天赐!”

因为先前的一番剧烈运动,小穴已经不再是先前那种淡粉的色泽,此刻倒显出珊瑚般的嫣然,随着鲍望春无力的挣扎,水光致致的小穴就像美人的小口一般张翕不止。这番美景直看得周天赐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猛一低头就亲了上去。

不是不想反抗,鲍望春都下定决心要给那个混蛋一顿狠的,但还没有行动成功,他从来都无法想象的淫靡行为却已经被身上的那个人做了出来!

他竟然,竟然,竟然!

鲍望春无法想像此刻在自己的小穴里轻戳挑弄的那湿润的柔软是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已经游离出自己的躯体范围,就连最后一丝的意志力也彻底崩溃,除了不由自主游弋出来的呻吟,浑身软软的只能任由人摆布。

深深一吻后抬起头注意到情人彻底失神了的表情,周天赐顿时笑了起来,“宝贝,这样就对了!”大手强握住鲍望春修长的手指扣上他因为疼痛而疲软下来的分身,而后竟硬逼着他自己套弄起自己的性器来。

鲍望春一向对性方面的需求较为冷淡,这一生人自渎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除开当年军校开课要求学员具备抗诱惑素质的那段时间,几乎就没有做过这件事。此刻却因为这身子的主控权彻底沦丧,结果竟被半强迫着当着情人的面自慰!只是这种事情完全都属于本能,即使一开始是半强迫的,当刚才硬被阻隔断的快感重新在体内堆积起来,周天赐松开手的时候,鲍望春的手指也已经开始自动地富有节奏地开始上下套弄。

而这也正是周天赐想要的结果。终于得空的手扒弄着情人那美艳湿润的小穴,时不时就低下头去亲吻一口,更多的却是用手指翻弄把玩,却又恶劣地不给予情人真正的满足。

鲍望春大口的喘息着,刚才那种噩梦的感觉重新浮上来,明明就要达到快感的至高点了,马上就要到了,他自己都知道!但是却不知为什么,却又无论如何达不到!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从身体的深处涌上来,酥痒麻软的后庭那么渴望满足却只有某个混蛋不负责任地还在不断挑弄,难受的感觉几乎铺天盖地!

“唔唔,哼~~~~~啊!赐官,赐官!哈……哈,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鲍望春挣扎着,却又情不自禁地叫着情人的名字,“给我,嗯……给我!给我啊!”右手更是下意识地探向那个空虚难受的小穴,却被周天赐理所当然地拦住,“给我……”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氤氲一片,周天赐忍不住地俯身过去亲亲他的眼睛,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的东卿也总是那么吸引人,而最美丽的时刻——也就是现在,这样的美丽却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见,真好!

“告诉我,东卿,你是我的!”用自己热铁一般的粗壮摩挲着情人敏感的穴口却又吊足胃口地不进入,周天赐等了许久为的就是这一刻,“说你是我的,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小穴仿佛有着自己的主意一样张翕,同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粘着力,竟一点点自然而然地吞吃起周天赐的热铁,让他的坚持也几乎就要崩溃。

但终于首先忍不住的人还是鲍望春,“我是,我是你的,你的!呜呜呜,我是你的了!”那哭泣的声音落入周天赐的耳中简直就是天籁!

随着一声低吼,周天赐的热铁终于也如鲍望春所愿狠狠冲入了他的身体,“我也是你的!东卿,赐官是你的……啊!”

滚烫的热铁几乎一下子就整根没入鲍望春的小穴,而就像等待这个动作太久了,甫一插入,鲍望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脖子往后一甩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尖叫,浓白的液体高高地飚射出来。

强烈的收缩同时让周天赐的忍耐突破临界点,前后根本没有差多少时间,他们一起把自己的热情全部喷射出来,爱让彼此相属的心更进一步地贴合在了一起。

……

鲍望春乏力地看着天花板上移动的光影,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就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奉欠。然而更令人愤怒的是,明明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而就在自己的身上,那个男人却还在孜孜不倦地“勤奋耕耘”!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愤愤不平地想,而且彼此都是男人!就算那个王八蛋身手好也没有理由强到这种地步。如果算上第一次,他在自己身上的发泄都已经六次了!他不会真的打算在今天一个晚上讨回这七年的所有的债吧?

想到这里,鲍望春都不禁有些恐惧起来,难不成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日本,结果却是死在床上,这个王八蛋的身体下?

“唔……啊!”身体无力动弹,但感觉却一点不少,受到刺激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也让鲍望春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而且,都沙哑了!“哎,呀!……哈,赐,赐官~~~~~~~~~”就算以往如何强悍,这时候也只有求饶的一途,“赐官!呜呜……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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