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侵略之染指青涩 第26章

作者:志蓝 标签: 虐恋情深 制服情缘 近代现代

就算梁宥君试图并拢双腿,也被他强势地左右拉开,眼看着自己猛烈抽插的秘穴渗出白液,也看着对方的腿间保持勃起的状态,从前端淌下透明体液。

他知道,自己不是单方面的施予痛楚。

而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狂野的冲击,梁宥君扬手扣住他的肩膀,不时收紧的指尖为他带来阵阵刺痛。

盈满热泪的眼眶、红肿的唇瓣,眼前这耽溺于快感的扭曲表情,艳丽得足以使理智荡然无存,在在煽动着下腹的爱欲之火。

他们分享着痛苦,也分享着快感。

他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折磨对方,还是想取悦对方。

他深深爱着这个人,但对方只是在进行「有感觉」的性行为,无论他粗暴或温柔,结果都一样。

只有在彼此拥抱、交换一个又一个的缠绵亲吻时,才有一种自己拥有这个人的错觉。

这确实只是错觉,因为同时,心痛也在胸口蔓延。

如此苦恼感觉,直到他们紧紧拥抱、细细接吻,几乎同时在低吼中到达顶点,才随着迸射而出的热情渐渐消失。

然后,转化为深沉的空虚。

对,是空虚。

除此之外,只有挥之不去的罪恶感重重压在心头。

「我到底做了什么?」懊恼地低喃出声,当压制理性的火焰熄灭之后,清醒过来的高锡泉,痛恨自己近乎侵犯的恶劣行为。

拥抱这个人多少次,注入多少属于自己的气味,最后仍然什么都不剩,他终究无法将这个人据为己有,却还是做出错误的选择。

他凝视着梁宥君,不知为何,尽管烟火美丽的光芒映照在他身上,总觉得这个一向站在顶点的人,依旧看起来好孤寂。

「会长……」高锡泉不自觉地轻声呼唤,只见梁宥君缓缓回过头来,无言的视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开口,转身朝门口走去。

即使步履蹒跚,也要勉强自己挺直背脊的姿态,让人看了于心不忍。

「等等,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如果你只是出于同情或愧疚才挽留我,就不用再说了。」以往迷人的嗓音变得沙哑,垂在身旁的指尖似乎有些颤抖。

当高锡泉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梁宥君已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带着一脸倦容等待他的答案。

明白害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高锡泉想说些道歉的话,却不禁思考对方口中的挽留,指的是现在,还是决心卸任的事情。

如果指的是现在,他不可能不感到愧疚;如果指的是卸任,他再说什么也没用。无论是哪一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舍不得放手的心情。

喜欢对方、不想离开对方……可是犯下卑劣罪行的自己,已经失去资格表达。

难耐的沉默,维持了好一阵子。

他们欲言又止地望着彼此,也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缄默。

到最后,知道再等下去也等不到他的答复,率先终结这片寂静的是梁宥君。「我真的该走了。」

相较于室内凝重的气氛,照亮夜空的璀璨烟火,在越显热烈的爆炸声响中,即将来到最终的高潮大秀。

「这里就算没有我,你也已经没问题了,你是我挑上的人选,一定能独当一面。」

他不想听到这种临别前的安慰,没有梁宥君的学生会,他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干部们都需要你,你可别逃跑了。」恍如看穿他的想法,就连这时都很了解他的梁宥君,让他蓦地一阵心酸。

「不过,想到即将告别这间会长室,多少有点舍不得。真可惜,我一直很喜欢这里的景致呢!」

感觉不出温度的淡然嗓音,如同说话的人一样,听不出任何情感起伏。

从这个人身上唯一感受得到的眷恋之情,是回到窗前的他,以极为轻柔的动作掩上玻璃窗,将迎向终点的烟火秀,彻底隔?在一尘不染的透明屏障外。

高锡泉没有想过,这竟是他对于这位追随了一年半的学生会长,最后的鲜明印象。

第六章

校庆结束之后,原本占据他所有心思的人,瞬间抽离了他的生活,消逝得无影无踪。

时间这种东西,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说不定……有一天你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从你眼前消失了。

曾经这么说的人,真的从他眼前消失了。

而这个人的消失,也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

「小泉会长,好久不见了。」在学生会会议室的走廊前,巧遇正从二年级升上三年级的学生会干部,感到亲切的高锡泉回以微笑。

「别再叫我会长了,我已经毕业啦!」

「抱歉,叫习惯了嘛!」对方笑着吐吐舌头,稚气未脱的脸庞展现出对他的尊敬。「成为大学新鲜人的生活应该很愉快吧?好羡慕你脱离苦海喔!今天是回来参加校友会谈的吗?」

「不是,是以前的班导邀我回来和学弟妹们分享甄选入学的心得。」

「毕竟你也算是传奇人物,能和那个会长甄选上同一所大学,只能说你们两个人都太优秀了。」

听对方提起「那个会长」,高锡泉以苦笑掩饰动摇。尽管事隔一年,胸口仍会阵阵抽疼。

那天晚上的烟火,宛如他们之间的联系,一夜的激情与灿烂之后,完全回归于黑暗,什么也不剩。

除了交接时的必要对话,他再也没有和梁宥君交谈过,代理对方的工作到上学期结束,他也经由选举正式担任学生会长。

从此之后,他们就像是完全无交集的学长和学弟,自己顶多以学生会长的身份在毕业典礼致词后,经过对方身边时,与之相互点头示意而已,连送花致意的时候,也是以整个学生会的名义。

即使每一朵花、每一条包装用的缎带,都是他亲自去花店挑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