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 第93章

作者:苍白贫血 标签: 高干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近代现代

寻思这长大了可咋整,肯定是剩女,好在头还挺多,随她爸,总算能省下点抹头皮的老生姜钱。

肉丸子被抱回来后,给事先找好的阿姨带了一个月。

话说这老大姐也是石久拍板决定给律师代孕的重要原因之一,都说这女人活可好了,带孩子来一个胖一个,来一对肥两双,总之业务水平极其优秀,价格虽然高了点,但石久工资高啊,负担起来完全不是问题,这不早早就把大姐定下来么,还找了装修工人在家里装了个隔断,毕竟自己也是想往官场上混的人,老娘们嘴太碎,石久也得避避嫌啥的。

这事让律师看见了啥也没说,赶上邻居想卖房子直接就把对门买下来了,石久请的装修工人也没装成隔断,正好在两家中间开了个门,生生把小两口伪装成住对门的单亲爸爸跟大龄未婚男。

万事俱备,结果那大姐干了一个月就撂挑子了。

也不知道得的啥怪病,头一把一把掉,这不带上钱就要上北京治病么,要是别的病石久一准急眼,但石久一听是这病都有点想哭,临了还要了她的联系地址,寻思万一以后自己老了掉头,这就是病友,得先把关系处下。

大姐走了的第一天俩人就受不了了。

这小崽子整天嚎啊,没白天没黑夜的,特别到晚上,哭的大人连个完整觉都不能睡,石久哪舍得律师起夜,就可着自己一个人折腾,三更半夜的脖子上挂俩奶瓶子晃悠这肉丸子,爷俩猫客厅小声放摇篮曲,到最后都他妈要把石久自己听睡着了,这小崽子也贼精神,不哭了就瞪俩小绿豆眼看石久,咿咿呀呀的,咋整也不睡觉。

别说这丫头是比刚出生的时候好看点了,但还是一脸山药蛋样,怎么跟石久笑石久看她也闹眼睛。

但是律师好像挺喜欢她的,为了她在家把烟都戒了,抱着孩子往窗边一站,身上落点小阳光,比圣母玛利亚抱耶稣还慈祥,而且这小崽子也争气,有屎尿都攒到石久身上,在律师身上从来都干干净净的,点儿事没有。

石久难受的直给他妈打电话诉苦,老太太在那边都闲的不行了,一听这事立刻把大腿一拍,就告诉石久也别找啥阿姨了,麻利把孩子给她送过去,保准十年过后又是一个小石久,还说有那六七千雇保姆干啥,都给她,她给石久拿这钱订机票,俩星期看她一趟还有富余,多好件事。

俩人本来把这话都当笑话听了,但在一个星期没找到新任保姆后,谁也扛不住了,买了机票就飞回山东把肉丸子送石久妈那去了。

把小崽子送走,石久松了口气,又开始憧憬跟律师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结果这个逼可好,平时忙着鼓捣自己那点事,好容易双休放假了,大好的时间不跟对象在家里睡觉增进感情,得空就往山东跑。

石久因为工作的原因,很少有周末,领导阶级就是全年无休,书记一声令下,石久就得跟着下阶层开大会,所以没什么条件能跟着律师一起往回跑,也就在那小崽子白天的时候特意回去一趟,亲手给她照了一套百天照,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全裸露点高清无码照拍了一百多张才算完事,角度极其刁钻,洗出来还装订成册,总算弥补了一下没人过自己大尺度百天照的遗憾。

就这样律师还跑的可来劲,搭飞机搭上瘾了,害的石久只能自己在家打飞机。

跑了两年石久妈都受不了了,打电话告诉石久说丫头挺好的,他俩放心就行,别没事老把严希往回整,这小子太会拍马屁说场面话,人还干净利索会来事,石久妈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认了这个男儿媳。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这老太太根本就这么干的。

律师每次回来都不少带东西,起初还是石久妈给石久坐的鞋垫儿,石久妈给石久炸的他最爱吃的肉酱;后来就全变成石久妈现律师喜欢吃松仁就买的小兴安岭的松子让他带回来,还是扒好的,石久妈知道律师穿的衣服贵,但是总觉得光有个样子料子太薄,就给律师钩的毛背心,还说也不用他在外面穿,没事在家穿穿就行,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给石久,反正那小子也不讲究……总之每个月都一堆堆往家拿,都是石久妈给律师整的这,石久妈给律师做的那,直到有一天,律师周末回来,在石久面前掏出个金镏子扔他面前。

“你妈给我这个干什么?”

石久垂眼看了一下:“想知道?你跟我骑乘我就告诉你。”

“就你还骑乘?你不是僧人么?这么大开色戒不太好吧。”

石久当时正在抽烟,听这话差点没把烟嚼肚里去:“我算看清了,你个逼根本就不是亲对象,离!”

严希坐在沙上摘手表,冷笑着弯弯嘴角。

“除了这个金戒指你妈还给了我五个存折,你这嫁妆没少攒啊,现在还离么?”

“宝贝儿,答应我,永远在一起做彼此的天使好么。”

第95章 肉丸子姑娘2

也不知道是金镏子的问题,还是石久今天格外的帅,反正律师晚上终于松腿给搞了两次。

第一次律师骑在石久身上这叫一个激烈,动作间还连夹带缩的,十分钟就把石久办挺了,搞的石久都有点脸红,抽根事后烟强忘了刚才又来了一次。

第二次石久攒着劲,律师也挺不服,干一炮跟打架一样,滚的床单都皱巴到一起,几个姿势下来全窜地上去了。

不过完事后律师倒是挺老实,光溜溜裹被窝里靠着石久,他也就这时候还有点当对象的样。两人闭着眼聊天,商量着要不要把肉丸子从石久妈那边接回来。

律师的意思是严久久现在的年纪已经可以上幼儿园了,总让老太太带着也不太好,再说律师两头跑也怪累的。

石久心里其实是不太愿意的,打那肉丸子出生以来,律师明显很爱她,为了那个小崽子腾出不少跟自己亲热的时间去看她,为这石久场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才不给他代孕呢,就自己专心给他受孕多好。

不过律师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石久也不好意思拒绝,加上又累又困,哼哈的答应着就睡着了。

这不才过了两天消停日子,星期五下班回来律师又没了,打电话才知道回山东了,石久早都习惯了,该加班加班,结果周末一回家,看见律师猫腰在那儿收拾行李,刚想上去捏下腚,结果脱鞋的时候僵住了。

门口的垫子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两双鞋,一双大一双小,石久拿起那双小皮鞋,盯着鞋子里那一对儿印花小鞋垫只发蒙。

沙发上的小崽子大脑袋小细脖,前年过年见她还是个肉丸子,今年就变成萝卜缨子,脑袋上扎了两个小毛毽,大眼睛黑黝黝的,小嘴唇水红水红的,笑起来勾嘴角的那个劲儿劲儿可是像极了律师。

而且她的父亲们来了好几年都没晒成高原红,她刚下飞机被吹成红脸蛋儿。

打这小崽子回来,石久可是遭老罪了。

律师这一年在这边算是彻底混开了,因为底子好,又能说会道的,顾问的业务一个接着一个,晚上经常加班应酬,所以接严久久放学的活基本上都落到石久身上。可石久也不闲啊,来这呆了四年就在局里混到了副手,所以这接孩子的事就又从石久身上落到办公室那些个小年轻身上,搞的幼儿园老师怨声载道的,总寻思这严久久她妈得多骚行,一天天来接的男的都不重样。

这边麻烦不说,石久妈那头还一天电话三遍的打啊,张嘴就问小久呢,瘦没瘦,冻没冻着,她在家又给做了一件棉袄,贼厚,已经邮过去了,也不要求出门穿,在家里穿穿就行。

她不说还好,一说石久就想急眼。人律师这么洋气个人,生个姑娘让自己妈熏陶的跟山炮似的,整天在家穿个小花袄来回跑,看的律师直拧眉毛,光问石久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土,十分影响自己在律师心里的形象。

还有那严久久的头发,这小崽子人不大头发挺长,石久妈手还巧,好容易赶上一个头发多的孩子,都快在严久久脑袋上编出花来了,据说是一天一个造型,村出了创意,村出了档次,这也就是在山东,这要在沈阳估计石久妈早让乡村爱情剧组聘去当化妆师去了。

结果到了这自己跟律师两个大男人谁也不会,而且石久记着律师那点见不得人的小毛病,就直接把梳辫子的活揽了下来,第一天就败下阵,猴皮筋都绷断仨也没给梳好。

好在后来石久想出招儿来了,委托单位的一个时髦的姑娘帮自己去买个发箍,又宽又光溜,还金灿灿的,给严久久兜头搂个大背头,虽然看着有点像清朝孩子但总归是比披头散发强不少。

接送梳头的问题都解决了,严久久还有个最招人烦的毛病没解决。

就是这小崽子在山东跟大人睡习惯了,到了这死活不自己睡,每天晚上都死皮赖脸的往自己跟律师的床上爬。

石久那是相当的不愿意了。

这多影响父叔夜生活啊,怎么说她都不行,说多了人家直接张嘴就嚎,因为俩人都要上班,律师不管,石久也没功夫跟她墨迹,这不都连续睡了两星期了,还怪知道的,就睡在石久和严希中间,石久算是烦她烦的透透的。

这天晚上石久闷闷不乐的躺下,眼巴巴的隔娃望妻,看了一会眼皮子有点沉了,刚有点睡黏糊就觉得身边的肉丸子一个劲往自己身边的拱,小肉手热烘烘的往自己耳朵上贴。

“石久”

“恩?”

“你为啥跟老跟我爸爸睡一个被窝啊?”

“你爸怕冷,我这不无偿他暖被窝呢,你可以叫我雷锋,或者红领巾都行。”石久拿开一直揉自己嘴唇的小爪子,依旧闭着眼,“你贴我耳朵上说悄悄话干啥?”

“我睡不着,有点想聊天,但又怕吵醒爸爸,所以才想出这个悄悄聊的好办法”

“你这办法够坑人的啊,这么小岁数就这么坏你跟谁学的?先天遗传啊?”

石久睁开眼,扒拉掉身上一长一短两条腿。

“还有这骑人的毛病,你怎么不挑点好的遗传呢!”

第96章 过年

回山东过年的日子是非常惬意的。

在被窝里睡到自然醒,身边的哥们脑门子贴着自己的胸口,刘海全掀起来了,翻个身那一脸红印子,嘴角还带点亮,看的石久都有点闹心。

平时人模狗样的,这睡相是越来越不咋地了。

昨天飞到市里已经晚上了,从机场坐车到家小崽子困的眼皮子都粘上了,律师可是挺有精神头,进了门好听话一套一套的,还给石久妈带了礼物,明码标价那叫一个贵,老太太嘴上说浪费,脸也不好看,结果回头自己猫屋戴上老花镜端详,石久从门缝全看见了,那脸笑的,丸美都白擦了。

没小崽子的被窝是真舒坦,虽然还是石久那个单人床,可俩人睡上去一点不嫌挤,都恨不得叠着睡,热乎乎的抱在一起啃了一会,因为在家不方便办事就什么也没干,老实的睡了一晚上。

石久撑着头,看律师睡觉看好半天,后来觉得自己笑的有点傻,便一个打挺,结果也没从床上起来,还把律师胳膊压了。

严希疼的直皱眉,却没睁眼:“你有病吧。”

石久失落的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开始套衣服:“恩,对,我爱你爱的病入膏肓。”

身边的人因为闭着眼也不好翻白眼,就扯一下嘴角:“那你什么时候病死?”

“亲个嘴我就告诉你。”

“算了吧,你没刷牙。”

“你那意思好像你刷了似的……”石久把自己收拾完了,掀起被窝在律师腚上来了两把:“对了……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床上的人揉了揉眼,双眼皮都睡没了:“说。”

“是这样……”石久遮遮掩掩的问他,“那啥……这不是我两年才回来这么一次么,你说我去不去监狱看看老头呢?要没他不也没我的今天么……当然了,如果为了你跟我妈我肯定是不应该去,但是我好歹也是他生的……”

严希知道石久什么意思,正想答应,可抬眼看他在那装就来气,便假装没听出来。

“我听你好像也不怎么想去,那就别去啊。”

石久一愣。

寻思自己话都说这么露骨了律师都没听出来,不应该啊,便又在心里组织半天语言才开口:“啊……不是,我那意思是觉得你跟我妈都是很豁达的人……真的,就这小事我连问都不用问我妈,她一准告诉我让我去别显得我们做人小气,再说了,他不是判了个无期么,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也没几次看头了……”

话没说完,石久手机就响了,接起来竟是蒋云清的电话。

严希一开始没当回事,穿好衣服就起来去洗漱,老太太跟小崽子早就起来了,一个在厨房做早餐,一个跟在后头啃鸡蛋,一身小碎花秋衣秋裤看的严希眼皮一跳一跳的,想着自己来的时候给姑娘带了很多好看的睡衣啊,怎么一到这就成了村妞了。

石久正好也举着电话从屋里出来,看见那屋里的移动矮山炮就来气,“哎哎哎,严胖子,你这穿的是啥?”

小崽子一侧脸,手上一个鸡蛋黄,张嘴里面全是嚼碎的黄泥儿,边说边掉,也不知道说啥还把石久恶心够呛。

石久打着电话实在懒得搭理她,就直径去了洗手间,从杯子里拿出牙刷往正在刷牙的律师前头一伸。

严希腾出手来给他在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谁啊?”

“蒋云清。”石久想也没想,只顾着继续讲话,“啊,跟律师说话呢……行啊,我晚上没事,几点找你去?”

旁边的人先是往外看了一眼,后又单手搂着石久的脖子,眼神儿那叫一个深邃漆黑。

“久哥,你晚上真没事啊?”

石久盯着律师沉默好半天:“恩,云清啊,哥晚上有点忙,怕是不能见你了,要不咱改天吧。”

严希勾勾嘴角:“改哪天啊?你哪天晚上想有时间?”

“啊……算了,云清啊,咱俩还是别见面了,打打电话也挺好,俩男的干巴坐一起不吹牛逼光唠家常也没啥意思,最主要你家龙龙太能吃醋啊,哥这是为你着想,怕给你找事你俩再打架,要真那样你说你大过年的多闹心啊……”

说完就挂了电话,俩人在洗手间勾肩搭背的刷牙,一个俏一个笑的,把路过的老太太膈应够呛,咬牙强装着没看见,把小崽子抱腿上开始喂饭。

结果那小崽子吃饭也堵不住嘴,嘚吧个没完没了:“奶奶,他俩干啥呢?”

“谁知道了,刷个牙不好好刷,得了吧瑟的也不怕戳了小舌头……真是的……我小久不跟他俩学!”

“恩,哎,奶奶,咱家咋没爷爷呢?”

“你爷爷很多年前就掉粪坑淹死了,死老惨了。”

“妈呀……老爷爷这么可怜呐……”

石久妈喂她一勺稀饭:“不可怜,怪他个太矮,要是高点一直腿儿估计就从粪池里冒头了,也不至于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