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 第5章
作者:源莱
“呀,宝贝儿真是热情,一个晚上竟然都满足不了,幸好你遇见的是我,要换一个一般的男人还真是满足不了你的饥渴。你还真的是想把我榨干吗?呵呵……”
手指在後穴动作著,草根感觉著那里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他越挣扎男人越来劲,很快的,一根硬硬的抵了上去,草根大张著嘴,尖叫还在喉间,要将他从中劈开的钝痛一下
子击穿了他。
“……”吸著气,心里绝望空洞的呐喊著,为什麽,为什麽要让他遇见这种龌龊的事情?
泪珠大滴大滴往下滑,咸咸的味道在嘴里迷散,茫然的瞳孔呆呆的瞪著无边的黑夜,他的人他的心,都堕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渊,久久都达不到底。
黑雾中,看不到男人的面容,草根忽然的安静,男人以为是他矫情後的妥协,他笑的很恣意,“很久没遇到这麽合我意的床伴,你放心,我开心了就绝对不会亏待你,要房还是要车或者是支票……好好想清楚,天亮後我都可以满足你。”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穷人就只能眼巴巴的任人鱼肉?
泪眼朦胧间,草根眼前浮现出凶恶的老婆以及相处几十年朝他吐口水抛白眼的乡邻们,心底集聚的忿恕巨浪一样潮涌而出,十指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血痕,张嘴咬在正全力抽动的男人健硕的肩头。
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劲著运动著腰身,欲望更猛更强的撞向窄小的穴口。
被撑到极致的诱人小口,将他的骄傲紧紧箍住,他情史丰富自认阅人无数,从来没有哪个床伴能让他这麽食髓知味,一遍遍的,好像永远都不知道餍足。
绵软濡湿的丰泽地,一进入便不愿出来,男人舒爽的头皮发麻,十指摊开掐住身下人滑爽的臀肉,双丘最大限度的向两边掰开,方便自己渴望的火热能进得更深……
不知道哪本书说到,做爱做到最春情荡漾,情不自禁都会想接吻,男人这个时候就是这种感情,腾出一只手,虏获住他的唇,依著方位就亲了下去、
草根又气又急,心跳已经跟不上男人的抽插,生怕一不小心气上不来,就这样被他弄死,浓郁的男人气息贯穿他的全身,男人蛮横的舌有技巧的在他嘴里洗刷,如果不是他对这种事从心底的憎恶,他也差点会沈溺在男人高超的吻技里不能自拔。
下身已经麻痹,除了痛草根没有感觉到一丝别的,像个木偶般被他翻来翻去的折腾,这个男人可能有奸尸的嗜好。
晕了又醒,醒来再晕,反复几次,草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在疼痛中醒来。
他被男人搂著坐在他身上,被动的接受著他的顶送,股间不时发出糜乱的黏稠声,色情而淫秽。
什麽时候才是头?
受不了了,草根发出嘤嘤啜泣声。男人精神上脑再自以为是也不可能再把这麽夹怨带恕的哭声当成享受,折腾了这麽久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继续重重的顶送几下,他发出野兽般爽心爽身的低吼痉挛著在草根体内射了出来。
嗓子跟下边一样,稍微的一点动作都疼痛的不能自己,草根心酸得从鼻孔里发出类似哭泣的抽噎,无边的静寂中怎麽听怎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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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男人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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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男人的声音有丝不悦,照样呆在他体内不出来,“这种事情可是两厢情愿,到现在才跟我来耍个性不嫌太晚?可别忘记了是谁缠著我要求温暖的!”
气力骤失,草根任由他沈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他的心脏气愤的绞痛。什麽两厢情愿?他怎麽会自愿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凌辱;缠著他要求温暖?他草根再怎麽没人要也不会惨到要向一个男人寻求安慰吧。
沙砾一样沙哑,拼命从喉咙里挤一个字,“痛──”
男人没说话,应该是愣住了,良久,他才说了一句“你怎麽不早说?”
草根心里腹诽,你就顾著自己舒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发泄後软了下来却依然是体积硕大的一根,草根!!抽著冷气,清晰无比的听到一声“啵”,是衔接的两处分离发出的淫荡声响。
没时间脸红,身体被男人翻了过去。
啪的房灯开了,骤然大亮的灯光让草根眼睛不适,头埋进枕头里。
亮如白昼的水晶吊灯下,室内奢侈浮华的装饰,宛如皇室的高雅格调,超大尺寸的名贵大床上是飓风过境似的狼籍,正在替草根检察身後伤口男人身形修长,肌理分明的身躯强健有力,及肩的长发散在脑後,五官很漂亮却不失英武,是一个光看著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美男子。
“真糟糕,出血了!”情况不太妙,做得太凶猛了,小小的穴口高高的肿起,闭拢不了的小口汩汩流出红的血白色的精液,他蹙著好看的眉。
闻言,草根想扭头去看,寒恺修按住了他,“别动,你伤到了。我出去买点药,你就这样躺著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听著男人穿衣开门走了出去,草根想著要快些离开这个受辱之地。艰难的翻过身,疼痛、绵软无力的身体却力不从心,像只四脚朝天的螃蟹滑稽可笑。
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很快的,困意袭上来,草根抵挡不住眼眯眯著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体在飘移,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上男人含笑的温暖的眸子,莫名的,他心里倏尔一热,暖流窜入四肢百骸。
寒恺修在浴缸放好水,滴了几滴舒筋活血的精油,小心把草根放了进去。後穴的伤处一碰触到温热的水,辣痛,草根搂著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怎麽都不肯下水,顽强抵抗的样子像是个撒娇的小孩。
整个晚上没怎麽睡,寒恺修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这个看起来很老实又有几分孩子气的男人,在他如过江之鲫众多的床伴中,姿色只能算是中等,床上技巧也烂到不行,从来没有谁能让他有怜惜之心会耐著性子细心服务,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寒恺修自认不是个铁石心肠,但也不是爱心泛滥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为他服务,床上这种事情他连衣服扣子都不用动手解。
一系列的反常,他都只能理解为,疯了。
清洗干净後,红肿的伤处也上了药,窗外已经是黎明乍现。寒恺修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搂著熟睡的草根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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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的生理锺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没有拉严实的窗帘开了条缝,清晨的曙光透过那条缝隙绰约投到床上,男人的脸因为背光的原因,面目模糊不清,还是能看出他有张好看的脸。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遭遇,说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草根这时感觉不到多大的愤怒,事情发生了,过多的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恨吗?也没有,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是耻辱的,过程中承受的痛苦不是一般的,草根却只记住了那一眼的温暖。
大脚根的痛及向全身,草根咬牙忍耐著,关上的房门将昨晚的一切掩在房内。
穿过空旷寂静的大厅,他对富有的定义没有概念,男人迷宫般的住所还是让他瞠目结舌,在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的房子里转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口。
三两个工人模样的人骤然出现,草根无措的看著他们。而对方也是一脸诧异的看著他,那表情活像是见鬼一样,那时草根还以为那诧异是因为他的狼狈,後来才知道意义远不是他想的那麽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