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 第54章
作者:源莱
源坨也会更加努力码字,争取每个章节可以多发,希望能让亲看得更过瘾(偶飘走,勤奋码字中……)
051 无语
夜色未霁,晨星未散,寒恺修已经换好衣服准备走。澄涣光著身体缠著他到门口,“恺修哥,你到底什麽时候接我回去啊?老是在酒店等著你来搞得我像地下情夫似的,别扭死了。”
拍拍他的屁股,寒恺修哄他,“不害臊,快去穿衣服。不是说了等我忙过这阵子再说,实在不愿住酒店,要不去XXX,那里你以前经常住,工人也是以前的,你不会不习惯,另外也可以叫管家把星果送过去,陪你解闷。”
“那你呢?”
这个问题,寒恺修噤声;虽然每天都有电话回去,草根的情绪很低落,他从电话里听得出来,不管怎麽样他都要回去陪陪草根。
“小涣,现在寒氏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腹背受敌不能出差池。我知道你很明理,能理解我的苦衷是不是?”
寒恺修说的有道理,再坚持下去就变成他蛮不讲理了,澄涣无奈放开他,“那里太远太僻了,我想去xx路的那套房子里,离你公司也不远,可以天天见到你。”
寒恺修一惊,那套房子就是他跟草根现在的家,这麽多地方他不挑偏偏看中那里……寒恺修不动声色的查看著澄涣的脸色,“那里我也很久没去过了,不知道现在变成什麽样子。小涣,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住公寓吗?怎麽现在又忽然想住那里了?”
“不是说了那里离你近。”澄涣奇怪的看他,好像他问的问题很傻似的,“不喜欢也是以前不喜欢,现在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改变。”
他的神情很自然,不像是已经知晓什麽的样子,而且澄涣从小就不会撒谎。寒恺修放心的摸摸他的头,“那套房子现在有另外的用处,你先忍耐段时间,我会尽快解决。”
澄涣嘟嘴打开他的手,“恺修哥,你现在怎麽总是喜欢摸我的头,我可不是星果。”说完,他审视著寒恺修,“恺修哥,我怎麽发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有不一样?是不是我变老了。”
他心虚的去整理已经很端正的领带,澄涣撇嘴,“太多了,比如说你刚才那样,以前你就从来不会这样,还有你看著我的时候经常会走神,很迷茫的样子,还有……”
澄涣无心的指责,一条条陈诉下来足有几十条。寒恺修想,可能我真的是变了,因为那些无意识的动作都是在草根那儿养成的习惯。
房间传来澄涣手机狂放的铃声,澄涣朝他挥挥手,“今天先放过你,去上班吧,我去看看是谁这麽早打电话给我。”
门关上的瞬间,澄涣又叫,“下班早点回来!”
看著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澄涣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接起电话吐出的话语也夹著讽刺。
“亲爱的父亲大人,你老人家终於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寒恺修在车里坐了好一会,他的找意寓著家的那扇窗户,里边有草根的那个空间,明知看不到他还是定定的看了好久,久到开始晨运的人们将他惊起。
现在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还在睡觉,电梯一路畅通无阻抵达楼上。
在包里翻钥匙翻了半天也有没到,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听到门铃的张妈打著哈欠出来了,看到是他眼神怪异的看了他几秒,才淡漠的叫了声“少爷”。
知道张妈在气他什麽,寒恺修鞋也没换径自走向卧室,打开门,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差点七窍生烟,七孔流血。
这个时辰,蔚以然竟然登堂入室,睡在他的家里,他的房间,他老婆的床……旁边的地上。
蔚以然已经醒了,惺忪的眸子在五秒间已经变得非常清醒,他清亮的眼含笑看著气极败坏的寒恺修。
“寒先生,早上好!”
寒恺修冷冷的问身後的张妈,“他怎麽会在这里?”
床上的草根被寒恺修的暴喝惊到了,瞌睡的眼帘掀开一条缝,看了眼站在地铺上的蔚以然又闭上,嘴里咕噜不清的说,“小然……草莓蛋糕……”
看一眼寒恺修,蔚以然半躺上床上,在他的瞪视下摸著草根的发说著软语助他入眠,“好,睡醒了就有草莓蛋糕吃。”
草根沈沈接著睡去,蔚以然起身看著寒恺修,“寒先生是否应该回避下,我非常不习惯穿成这样面对客人,现在我要换衣服。”
这样的一幕,多麽眼熟的一幕……只不过现在的角色完全转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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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的草根回来啦,今天起更新恢复!!
寒恺修现在已经引起公忿(抹汗,都是偶这亲妈的过错),亲们千万不要激动啊~~~~寒大少的‘冷心冷肺’还得继续,亲们恼归恼,千万别砸东西(呜……砸坏了寒少爷,草根又该心疼啦!)
总之言之,没到最後不能定寒少爷的罪,他的对与错随著情节的铺展,自然会有个说法。
言而总之,寒大少真到了罪无可赦,源坨也不会让他得意,T他下台换人(虽然偶会舍不得,为了草根只能对不起你啦~~~~)
052 眼红
寒恺修冷静已经抛到九宵云外,上前揪住蔚以然的睡衣,“该死的,你搞清楚,这是我家,他是我老婆,你凭什麽对我颐指气使?”
莞尔一笑,蔚以然懈开他的拳头,“老婆?你配这麽叫吗?”
蔚以然坐在床沿,手指在嘴边哈热,再伸手轻抚著草根恬静的睡颜,“草根真的很乖,不会闹也不会问东问西,只要多点心放他身上,得到他的心简直是轻而易举。寒先生,还记得我怎麽跟你说的,‘只要你有半点对不起草根,你就别怪我做小人,趁虚而入’这句话,想必你还记得吧?”
拳头握得‘崩崩’响,寒恺想含恨的瞪著他的背影,恨不得把他的背烧出两个窟窿来。
後脑有风声,蔚以然头也不回,“如果你想在草根面前跟我动手,我奉陪。”
拳头已经碰到他的发丝,寒恺修生生停了手,“有话我们出去说,我再没资格我也是他老公,现在我命令你移开你的脏手。”
“脏手?”蔚以然冷光射过来,“你自认为干净到哪里去,十七天零一个小时,你有没有回来看过他一眼,旧情人回来忙著嘘寒问暖,草根被孩子折腾的时候你在哪里?草根难过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身上还沾著情人香水的人有资格在这里叫嚣吗?”
寒恺修酸酸的冷哼,“蔚先生可真有心,连几个小时都数得那麽清楚,看来你还真是下了苦功夫了。”
蔚以然虎的起身,身形差不多的两人恕目相对,蔚以然恨声道,“我没那麽多闲功夫关注你。”他指著草根,“是这个傻子,被人愚弄了还傻乎乎的数著日子等著那个臭男人,寒恺修,如果你是个男人,就拿出点气魄来,直接了当的说,要草根走还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