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故事之影帝之路 第44章

作者:冷笑对刀锋 标签: 父子 鲜网 近代现代

展辰龙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腹部的伤口又有发痛,顿时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谢寅虎见展辰龙伤口痛起来了,急忙上前询问道,「要不要叫医生?」

「叫你个大头鬼!」

展辰龙白了对方一眼,心想谢寅虎现在倒是挺会装傻的。

「嘿嘿。」谢寅虎挠了下头,低头避开了展辰龙带着教训意味的目光。

他坐在床边,瞥了瞥展辰龙身上盖的被子,忽然偷偷伸手将对方的被子掀开了一角。

展辰龙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做出小孩子举动的谢寅虎,问道,「干嘛?在偷看什麽?」

谢寅虎狡黠地一笑,乾脆一把将展辰龙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

「喂!你到底要做什麽?!」

展辰龙从谢寅虎的笑容里看出了对方的不怀好意,可惜他现在有伤在身,想躲也躲不了。

「在床上躺了这麽久,龙哥你的那根一定也很寂寞了吧?」

谢寅虎念叨着,手已经伸到了展辰龙的裆部,他隔着病服轻轻攥住了展辰龙那一包东西,不由分说地就揉搓了起来。

一个多月的病床生活,这对打破了禁欲的展辰龙来说自然是憋得厉害。

他并不反感谢寅虎这麽摸自己下面,甚至觉得很舒服,不过这里毕竟是医院,要是给人看到,明天报纸头条自己就会被挂城门了。

「喂!别乱来啊!呜……」

「怕什麽?我刚才进来时就把门锁了。」

谢寅虎一句话打消了展辰龙的顾虑,对方顿时微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多心思的嘛。」

展辰龙费力地坐起身子,把手伸向了谢寅虎,「来,让我瞧瞧你脸上的伤。」

谢寅虎顶不住展辰龙这股执拗劲,只好乖乖把头伸了过去。

「哎哟,轻点!」

脸上的伤口被展辰龙轻轻一摸,谢寅虎就痛得叫了起来,他想起展念昨晚狂揍自己的那一幕,就觉得有些後怕。不过谢寅虎也知道,要不是自己喝了酒壮了胆,恐怕面对展念他还真没办法那麽泰然地说出一切。

「我说你没事干嘛喝酒啊?这伤……」

展辰龙嘴上虽然在抱怨,但是看着谢寅虎脸上伤口的眼里却不乏怜惜。

他已经完全确定谢寅虎脸上的伤不是什麽摔伤,能够动手打到谢寅虎,而且还可以这样似乎一点抵抗也没遇到就把谢寅虎揍成如此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必须是自己的儿子。一想到展念居然这麽大胆子敢动手打人,展辰龙就狠狠地想下次要是见到这小子非揍他一顿不可。

谢寅虎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刮了刮自己脸上的淤青,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什麽大不了的啊!一点小擦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怎麽,你是担心我这样没法帮你做替身吗?放心!你也知道我们这种替身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露出脸的……」

「别说了,别说了,你都说些什麽呀。」

展辰龙听见谢寅虎这些明显拉开两人差距的话就觉得不爱听,他又看了一眼谢寅虎脸上的伤,心里的疑惑也随之变得更深。

「好,好,我不说了。嘿嘿,还是干点正事吧。」

谢寅虎满面堆着笑,这时候他脸上的伤又像一点也不痛了似的。

他伸手就去拉展辰龙的裤子,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医院里,展辰龙怎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脸唰得一下就红了,手也禁不住抬了起来想拉住谢寅虎。

「别不好意思了,小时候都玩过多少次啦 。」

谢寅虎一把扯下了展辰龙的病服裤子,又狠狠将对方的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展辰龙坐在床头,看着这一幕也只有苦笑。

「你呀……还是那麽调皮……」他抬手捂住了脸,一时无法面对自己下半身就这麽赤裸着露在外面的样子。

谢寅虎用手扒拉了一下展辰龙那根还不算很硬的东西,舔了舔嘴唇就把头低下去张嘴含进了嘴里。

就在谢寅虎低下头专注地含住展辰龙男根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昨晚展念骂自己的话。

淫棍什麽的……还真是贴切啊。

展辰龙对谢寅虎嘴上的功夫很是受用,没一会儿他就攥紧床单闷闷地呻吟了起来。

走廊上的护士医生们也不知道为什麽大白天展辰龙的病房就紧锁着门,不过考虑到对方毕竟是公共人物,似乎隐私也比常人更看重得多。

「唔……」展辰龙被谢寅虎那张嘴伺候得临近高潮,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

谢寅虎用舌尖抵住展辰龙那颗饱满的蘑菇头好好舔了舔,如他所想的那般,展辰龙很快就射了出来。

「你还真是老了,这麽快。」谢寅虎取笑着展辰龙,抬手擦了擦嘴角。

展辰龙闭着眼缓缓地喘息了几声,这才无可奈何地说道,「怎麽,你就为这看不起我了吗?」

「龙哥,我哪敢啊!哈哈哈!」

谢寅虎爽快地大笑了起来,只是他看着展辰龙的眼里渐渐多了一丝悲凉,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了展念,更不知道他疼爱了这麽多年的儿子其实是自己的种。

有些事情要是大家都不知道,那该多好啊。

谢寅虎幻想着另一种已经不可能的可能,心中的沮丧也渐渐变得更深。

第二十六章(完结)

替展辰龙做替身不是件容易事,这一点谢寅虎早就知道了。

如果只是背影他或许还能轻松地撑一下场面,可真要做一些危险高难度的动作可让谢寅虎著实为难了一番,他现在的体能已经不比当年,有些动作连一次完成都成了奢望,他只能一边挨骂一边重复著那些危险的动作,直到完成导演的要求。

这一切他都是不会对展辰龙说的,而依旧在病床上养伤的展辰龙也不会知道这些。

等谢寅虎的武替部分拍得差不多的时候,展辰龙才终於可以下床,他出院的当天来医院门口采访的记者简直就是人山人海,之前因为医院严厉封锁之故,展辰龙受伤後的情景还没有人拍到过,更别说采访他了。

现在有了机会,各个八卦娱乐报的记者自然不会放过。

「展先生,听说您这次是为了保护您的替身才受伤的?」

「展先生,可以问一下,为什麽您的替身和您同车吗?」

「展先生,您的伤会影响您以後拍戏吗?」

对於铺天盖地的提问,戴著墨镜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展辰龙神情严肃,嘴角紧抿,不管记者们如何追问就是坚决不说一个字,直到在保镖的开道护卫下钻进了车里。

谢寅虎拍完展辰龙的武替戏份後,下定决定要回去见一见展念。

这件事他并没有事先知会展辰龙,独自用许导支给自己的微薄片酬买了张机票後,他便离开了剧组。

展辰龙此时正在拍摄自己耽误了的戏份,他没有时间再去阻止谢寅虎,更没有机会当面责问展念之前为什麽要动手伤人。

而他隐隐已经察觉到谢寅虎和自己儿子之间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在,他只能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配合导演加快拍摄进度,以期能早日回家,把一切弄个明白。

「你回来了,我爸呢?」

展念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风尘仆仆的谢寅虎,他的情绪经过一段时间休整,已经平静了许多,并非再如当初刚得知事情真相时那般情绪激动得几乎无可自控。

谢寅虎倒是没想到展念这麽快就能冷静地对待自己,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爸在那边拍戏呢,我闲著没事所以就回来了。」

展念冷冷瞪了谢寅虎一眼,一句话没说就转过了身。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谢寅虎进了屋,在沙发上坐立不安,他很想再好好对展念说一次对不起,更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里有多麽後悔。

展念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後,随手就锁住门。

他靠在门上,冰冷而倔强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屋顶,双手也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地面对谢寅虎,可是真在看到对方之後,他才知道内心中那种复杂的情绪是无法克制的。

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否认自己对谢寅虎产生过的爱意,但是正是因为这种难以磨灭的爱意才会在他得知对方竟是自己生身父亲时燃起恨意。

他真没想到谢寅虎年轻时竟然会是一个如此不堪卑劣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就在展念独自痛苦纠结时,他的房门被谢寅虎敲响了。

「你要干什麽?」

依旧是冰冷的言语,展念的态度让谢寅虎有些难受。

他搓著双手,头低著,慢慢说道,「没什麽,我想再和你好好谈一点事情。」

「我们之间有什麽好谈的?怎麽,你不会是到了现在还想认我这个儿子吧?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不!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

谢寅虎被逼得提高了嗓音,他目光里已经满是痛楚和自责。

「对不起!这麽多年来,这事一直压在我心头。後来得知你是龙哥的儿子之後,我一直不敢坦白告诉你当年和他之间的往事,也多亏他是个善良的人,不愿我为难,所以很多事情你也就不知道。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你居然会是我的孩子……」

「闭嘴!你别提这些!我不想听!」展念怒吼了一声,伸手就要将谢寅虎推出去。

谢寅虎这次却没有顺从,他一把抓住展念的双手,将对方一直推到了床边压倒。

「放开我!你这混蛋!」

展念拼命挣扎著,无奈力气却始终不如比他高大许多的谢寅虎,最後只好被乖乖地压在了床上。

「好了,你别吵啦!给我冷静点!谁也不想要发生这种事!我当年不懂事做错事,已经受了老天给的惩罚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我真地知道错了!」

说著话,谢寅虎的声音逐渐哽咽,而他按住展念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展念还没从刚才的惊怒里回过神来,等他察觉自己的身体可以动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踹了一脚过去。

「原谅你?没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等於毁了我一辈子!一辈子啊!」

看著谢寅虎惨叫著倒在了地上,展念依旧是副惊魂甫定的样子,他重重地喘著气,连手脚都颤抖了起来。

谢寅虎被展念踢中了下体,他的脸色也因为剧痛而变得一阵发青。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我是真地爱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谢寅虎听见展念嘶喊得那麽痛苦,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他只好一句一句地重复著对不起,直到展念流著泪冲出了门。

「龙哥,我想先搬出去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仍在如火如荼赶拍进度的展辰龙偶然接到了谢寅虎的电话,他得知谢寅虎回家之後,就有意给过展念电话,询问之前的事情,可那小子却怎麽也不肯接他电话。

「怎麽回事呢?到底怎麽了啊,虎子……之前我就觉得你和小念怪怪的了,你们到底怎麽了?不会是因为我闹不开心吧?」展辰龙忐忑不安地发问,他想了想,唯一的可能性还是儿子觉得他们三者之间,自己这个老家夥始终是多余的。如果真是这样的,他愿意退出。

「没有,你别多心了。是我自己想搬出去下,放心吧,我没事的。啊,不说了,我有点忙,等你回来我们再聊吧。」

谢寅虎匆匆挂了电话,他深深吸了口气,扭头看了眼展辰龙的家之後,这才步履艰难地消失在了人海之中。